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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理学伦理思想:天地间的太极原则

【摘要】:张履祥认为宇宙统一于太极,也就是统一于“理”。他说“天地间,只是一个太极而已。……大者万物一太极也,小者物物一太极也。万物一太极是理一,一物一太极是分殊。”[1]也就是说,太极与“理”,异名而同质。[2]张履祥认为宇宙万物都具德性,“大者”即大德也,“大者万物一太极也”所表明的是,作为宇宙本原的太极具有大德的本性。张履祥以德性概括宇宙万物的共同本质,为从宇宙本体推演人伦道德缘起提供了理论依据。

宇宙本体是什么,或者说什么是世界的本原呢?张履祥说:“天地间,只是一个太极而已。”也就是说,太极是宇宙的本原。虽然宇宙物类万千,灿烂多姿,既有生命体,也有非生命体;既有生命体禽兽之类,也有特殊生命体人类;不管宇宙万物如何异彩纷呈,但归根到底由太极派生,太极是宇宙万物的本根,宇宙统一于太极。

张履祥认为宇宙统一于太极,也就是统一于“理”。他说“天地间,只是一个太极而已。……大者万物一太极也,小者物物一太极也。万物一太极是理一,一物一太极是分殊。”[1]也就是说,太极与“理”,异名而同质。宇宙千姿百态,是“理”的“分殊”所呈现的状态。(www.chuimin.cn)

不仅如此,张履祥还指出宇宙本体即是道德本体,他说:“《中庸》言小大德,大者万物一太极也,小者物物一太极也。”[2]张履祥认为宇宙万物都具德性,“大者”即大德也,“大者万物一太极也”所表明的是,作为宇宙本原的太极具有大德的本性。“小者物物一太极也”表明宇宙间单个的物类亦具有小德的本性,认为德性是宇宙万物的共同本质,这是前人所未发明的。把宇宙德性化,无异于是将宇宙人性化。众所周知,德是人之德,千百年来,人性本善说即以此指。当人类未产生和出现以前,茫茫宇宙只是物质性的存在。但随着人类的产生,宇宙也就有了人伦道德精神的载体,宇宙本体随之分裂出道德本体。张履祥以德性概括宇宙万物的共同本质,为从宇宙本体推演人伦道德缘起提供了理论依据。太极不仅是宇宙的本原,也是道德的本原;太极不仅是宇宙本体,也是道德本体。这种逻辑思路虽然是古代先贤的思维定式,但再次被张履祥运用和确认,再次得到了传承和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