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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占村之子陈怀皑的回乡记

【摘要】:1993年2月17日,北影著名导演陈怀皑回到家乡首占村。陈怀皑用长乐话大声地说。离开故乡已经几十年了,陈怀皑却依然记得故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1993年2月17日,北影著名导演陈怀皑(原名郑衍贤)回到家乡首占村。

这一天风和日丽,怀皑见到了八十六岁高龄的十婶(即木清母)。“十婶,我好想你,回家看你来了。”陈怀皑用长乐话大声地说。十婶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笑得眼眶红红的。她知道:从小就在首占唱闽剧的“珂仔”(怀皑的父亲名景珂,字宏凑)成了大导演,还念念不忘故乡,不忘亲人。“珂仔,你好几年没回家了?这回多住两天,跟依婶好好谈谈”。

怀皑动情说:“去年,我大病一场,差点来不了啦!人老了,我越来越想家了。”离开故乡已经几十年了,陈怀皑却依然记得故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董浦桥旁的榕树哗啦啦,他说:“不管在哪里,只要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我就想起故乡董浦桥,桥下的水。童年时,我们在那里游泳,桥就是我们的跳台。”如今桥变宽了,路铺上了水泥,只有那榕树依然,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依然。他生动地说起了他日日“复习”的儿时记忆:“家乡经常演戏,那时没电,大家都用灯笼或火把;看完戏后从祠堂里出来,每人一个灯笼,跟一条长龙似的回家”。他说,“我有幸生活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这对我艺术风格的形成十分重要。”

怀皑的儿子陈凯歌是著名的第五代导演。他说:“我该叫凯歌回来看看,家乡的祖厅里还有他和弟弟的排名呢。他比我高一个头,一米八五,我跟他说话,要这样看他。”说着做仰头状,大家都笑了。(www.chuimin.cn)

怀皑说:“福州这十年来变化真快。我们长乐也变化很快。昨天书记对我说,以后长乐有机场,子弹列车,深水港,以后回家就方便了。上午我去了漳港看机场。”

回榕的路上,怀皑真是依依不舍,半晌才说:真想在这里住上几天哩!然而,这可是他最后一次的故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