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商人所建会馆既与政府祭祀礼制相吻合,又在政府社会管理中起到补充作用,故政府对商人会馆不仅持许可态度,还给予保护。但云南官方在纂修方志时,把民间兴建的众多会馆祠庙、寺庙列入“祠祀志”中,这则信息足以表明政府对会馆的建立是持许可或默许态度的。(三)准许会馆加入商会清末商会是“商”依照“官”方法律成立的商建官督商人组织。......
2023-10-30
无论会馆以何种方式获得地权,均需承担赋税义务。会馆实体为“祠庙”,是民间供奉、祭祀神灵的地方,会馆所属土地也可以说是神灵的香火田或地。不过,朝廷却没有对会馆土地格外开恩、免收赋税,会馆需按照朝廷田赋征收要求,按时按量缴纳田赋。如会泽县江西会馆南昌府所接买雷万春水田需“年纳粮七斗六升二合九勺,条银五钱七分八厘”[152];会泽县湖广会馆八处田庄均需向国家缴纳赋税,田赋项目有秋米、条米、羡银、款银、荍拆银、火耗银[153],详见表5-4。
表5-4 清代会泽县湖广会馆“寿佛寺”田赋一览表
续表
注:资料来自《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此外,托落田年纳拆银0.10 963两,火耗银0.021 926两;水坪子田地纳拆银0.768两,火耗银0.1536两
表5-4反映出,湖广会馆不仅要向朝廷缴纳田赋,而且各地不同等级田地所缴税额有差异。如水城、托落、以舍三处田庄均属中田,税率为每亩纳秋米三升余,款银二厘四毫。歹戈庄田6.27亩,税率为每亩纳秋米四升,款银三厘二毫;撒海村田3亩,税率为税率为每亩纳秋米二斗,款银一分有余。洒海村纳税税率最高,故笔者推测该处田应为上田;歹戈庄田若属中田,那么其税率稍高于水城等三处中田;若其为上田,税率又仅为洒海村的五分之一,故笔者推测其为中田。这样,该馆四处中田田庄的纳税比率亦存在差异。
那么,会馆田庄是按什么标准缴纳赋税的呢?据乾隆《东川府志》载,该府康熙三十年(1691)后每熟田一亩“载京斗粮米二升,只实征本色米一升,每升折征银七厘”;荍地每亩“载荍粮二合四勺,折银一厘二毫”。雍正四年(1726)后,该府划归云南管辖,赋税“按则起科,永为定额”,上则田科京斗米一斗八升一合至二斗三升一合不等,中则田科京斗米一斗九升八合,下则田科京斗米一斗;上则地每亩课银七厘,下则地每亩课银五厘。[154]这是该府法定赋税标准,各县村寨实际征收标准则略有变动。田赋税率上文已阐述,再来看荞地税率,托落荞地荍折银税率为每亩纳银九厘五毫余,而水坪子荞地荍折银税率为每亩纳银四厘二毫余,虽文献并未注明荞地等级,但虽然其税率与该府法定税率之间存在差异。
清初按田赋、田丁银分别征收赋税,经历康熙五十一年(1712)“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和雍正二年(1724)“摊丁入地”赋税政策改革后,全国赋税制度逐渐定额化,即地丁合一,按田征收。户部根据各省官员奏报纳税能力,制定各地田赋征收法定标准。如云南民田赋税征收标准为“田每亩科银五厘五毫至四分六厘五毫零不等,粮一升九合四勺至一斗五升零不等;归并卫所屯地每亩科粮五升九合二勺至八升一合八勺零不等;马厂地每亩科银三分;夷地每亩科粮一升”[155]“上则田每亩课粮二升九合四勺零,中则田每亩课粮二升五合四勺零,下则田每亩课粮一升七合四勺零。上则地……”[156]此为正赋。
1752—1750年,各地征收的附加税“耗羡”逐渐合法化,朝廷准许由各省官员自行确定其征收比例,将其编入朝廷田赋规定之内,成为田赋的组成部分。[157]云南随田征收耗羡“条丁每两征收耗二钱;公件银两不加耗银,额征税秋米粮,每石收耗三升”[158]。耗羡又分奏平和公耗,奏平每条一两征银一钱;公耗分火耗、粮耗,火耗每条一两征银七分,粮耗每石征银八分。[159]于是,会馆田赋缴纳中又多了耗羡——火耗银、羡银。
会馆除了要缴纳田赋外,接买田地时所立的杜契,还需向国家缴纳契税。会泽县陕西会馆道光四年(1824)所接买陆姓田产价银330两,缴纳“税契银27两”,税率为每价银一两纳税八分余。[160]另据会泽县湖广会馆资料显示,该馆乾隆四十五年(1780)置买的以舍民田,原为周氏于乾隆二十三年(1758)从苏姓手中接买,价银16两,双方订立杜契,“给契尾纳税银四钱八分”[161],其纳税比例为每价银一两纳税三分。有文献记载,清代云南民间田地房产买卖需缴纳契税“每两征收正税三分,杂费一分五厘,共银四分五厘;契纸由人民自立,报验时黎占给藩司印信契尾,每张加收契尾费五六钱不等。典契向不征税”。宣统以后提高契税比例,征税、杂费共计九分,典契亦需收税六分。[162]而上述会泽县契税征收税率则表现出,乾隆年间低于道光年间的标准。
上述田赋、契税缴纳,仅为会馆个案,因资料缺乏,我们难以对清代云南省所有会馆的地产及经营、交易情况进行统计,但是会馆广置田产、收取租息,供长久之需,已成为普遍现象,会馆是云南重要的土地经营者之一。
【注释】
[1]佚名:《白羊厂汉回械斗案》,见荆德新编《云南回民起义史料》,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
[2]马生凤:《婆兮事略》见白寿彝编:《回民起义》,上海:神州国光社1952年版,第二册。
[3]《张允随奏稿》,乾隆十一年(1764)五月初九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4]孙士毅:《陈滇铜事宜疏》,见《皇清奏议》卷62,墨缘堂本。
[5]雍正《云南通志》卷76《食货志八之一》,乾隆元年(1736)刻本。
[6]《清世宗宪皇帝雍正·朱批谕旨》“雍正五年五月初十日”,台北:台湾文源书局1965年版。
[7]《清史稿》卷124《食货五·矿法》,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8]唐炯:《筹议矿务以招集商股延聘东洋矿师疏》,见葛士濬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26《户政三》,光绪二十四年(1898)上海书局石印本。
[9]光绪《续云南通志稿》卷45《食货志·厂员》,光绪二十七年(1901)刻本。
[10]吴其浚:《滇南矿厂工器图略》卷1《附录》,清雍正十二年(1734)刻本。
[11]林则徐:《查勘矿厂情形试行开采折》,《林文忠政书》丙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文德堂石印本。
[12]佚名:《白羊厂汉回械斗案》,见荆德新《云南回民起义史料》,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第12页。
[13]佚名:《白羊厂汉回械斗案》,见荆德新《云南回民起义史料》,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第43页。
[14]佚名:《白羊厂汉回械斗案》,见荆德新《云南回民起义史料》,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第35页。
[15]丁文江遗著,尹赞勋整理:《云南个旧附近地质矿务报告》,实业部地质调查所,1937年版,第10页。
[16]倪蜕:《复当事论厂务疏》,见师范《滇系》卷二之一《职官》。
[17]清初政府只对矿厂进行课税,不理厂事,厂官即厂主或“本地殷实之户”,或“富商大贾”,亦有所谓“嗜利之徒,游手之辈”;后来政府逐渐加强对矿厂的管理,尤其是铜厂,于是有专管官员委家丁、幕僚等人为厂官,负责管理工作。而在湖南等地,政府对厂官身份进行了限定,并对其进行严格监管,如规定煤厂厂主“饬令理事同知召募上著殷实商人充当,不许路人冒充,致滋事端,并取具该管地方官,约束严明,不致滋扰,以及实系土著民人印甘各结报部,发给部票,准其认充窑头,并移咨兵部,给发出口照票,防范出入。(光绪《畿辅通志》卷107,第25-26页)”
[18]吴其濬、徐金生:《滇南矿厂图略·云南矿厂工器图略》“规第十一”,清道光云南刻本。
[19]吴其濬、徐金生:《滇南矿厂图略·滇南矿厂舆程图略》“铜厂第一”,清道光云南刻本。
[20]檀萃:《厂记》,见师范《滇系》卷8之4,嘉庆二十二年(1817)刻本。
[21]《清高宗实录》卷818“乾隆三十三年九月乙未,云贵总督阿里衮、云南巡抚明德奏”,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影印本。
[22]《清高宗实录》卷818“乾隆三十三年九月,云贵总督阿里衮、云南巡抚明德奏”,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影印本。
[23]《清高宗实录》卷1040“乾隆四十二年九月,大学士管云贵总督李侍尧、云南巡抚裴宗锡等奏”,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影印本。
[24]书记、巡役为厂必设之役,若无书记,则设课书;若厂规模较大,产量较高,可兼设课长、课书、名额视厂之规模、产量而定,此等胥役可按月支领工食银,有的矿厂则不支工食银的。吴其濬《滇南矿厂图略》(下转)详细记载了各役职责:书记“铜厂曰‘经书’‘清书’,掌铜银收支、存运之数;银厂曰‘课书’,掌银课收支、存解之数。均承行谕,贴告示,按月造送册报,随时秉承事件,人须心地明白,算法精熟,务宜由署派输,不可任厂保举”“巡役,铜厂以估色为重,催炭次之;银厂,生课以坐硐为重,熟课以察罩为重。至若察私,并资勤干,办其劳逸,均其甘苦”“课长,天平与秤,库柜锁钥,均其专管。铜厂掌支发工本,收运铜斤;银厂掌收錾课款,一切银钱出纳均经其手,间有委办事件,通厂尊之,选以谨厚为先,才为次”。
[25]吴其濬、徐金生:《滇南矿厂图略·云南矿厂工器图略》“役第十”,清道光云南刻本;乾隆《蒙自县志》卷三《厂务》,乾隆五十六年(1791)抄本。
[26]吴其濬、徐金生:《滇南矿厂图略·云南矿厂工器图略》“丁第九”,清道光云南刻本。
[27]吴其濬、徐金生:《滇南矿厂图略·云南矿厂工器图略》“丁第九”,清道光云南刻本。
[28]《朱批奏折》“乾隆三十一年(1766)六月初四日,云贵总督杨应琚奏”,见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档案系中国政治制度史教研室合编《清代的矿业》,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42页。
[29]佚名:《白羊厂汉回械斗案》,见荆德新《云南回民起义史料》,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
[30]个旧云南会馆“云庙”乾隆四十八年(1783)《关圣宫碑记》,现存个旧市博物馆。
[31]吴大勋:《滇南见闻录》卷上《打厂》,道光二十四年(1844)刻本。
[32]个旧云南会馆“云庙”乾隆四十八年(1783)《关圣宫碑记》,现存个旧市博物馆。
[33]光绪十六年(1890)《个旧办厂条规》,见云南省个旧市政协教文卫体文史委员会、云南省个旧市人民政府文化体育局编《个旧文物概览》,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64页。
[34]丁文江:《云南个旧附近地质矿务报告》,见云南省个旧市政协教文卫体文史委员会、云南省个旧市人民政府文化体育局编《个旧文物概览》,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63页。
[35]吴其浚:《滇南矿厂图略》卷上《祭第十六》,道光二十四年(1844)刻本。
[36]个旧云南会馆“云庙”乾隆四十八年(1783)《关圣宫碑记》,现存个旧市博物馆。
[37]嘉庆三年《个旧公议厂规碑记》,见云南省个旧市政协教文卫体文史委员会、云南省个旧市人民政府文化体育局编《个旧文物概览》,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60-61页。
[38]《清史稿》卷124《食货志》,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39]道光《云南通志》卷67《京铜》,道光十五年(1835)刻本。
[40]《清高宗实录》卷640“乾隆三十一年(1766)七月,云贵总督杨应琚奏”,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
[41]何炳棣:《长江中上游各省会馆的地理分布》,《清华中国研究学报》,1966年第2期,第122页。
[42]昆明江西会馆乾隆四十七年(1782)《棉花行条规碑》,见方国瑜主编《云南史料丛刊》卷13《有关清代云南文物概说》,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3]严中平:《中国棉业之发展》,《“中央研究院”社会科学研究所丛刊》(第19种),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二年(1933),第7页。
[44]湖南湘潭北五省会馆乾隆四十七年(1782)《棉花例规》,现立于该馆内。
[45]昆明市档案馆藏:《云南商务总会关于芦茶铺、土纸行、靴帽成衣帮卷宗》卷宗号:9-1-64。
[46]昆明市档案馆藏:《云南商务总会关于芦茶铺、土纸行、靴帽成衣帮卷宗》卷宗号:9-1-64。
[47]东亚同文书院:《支那省别全志》卷3《云南省》,见薄井由《清末民初云南商业地理初探——以东亚同文书院大旅行调查报告为中心的研究》,复旦大学2003年博士学位论文,第220-221页。
[48]原昆明市工商联存:《云南商务总会棉丝线新旧衣铺帮卷宗》,见《昆明市志长编》卷7,昆明市志编纂委员会内部发行,1984年版,第57页。
[49]原昆明市工商联存:《商务总会植木行帮词讼卷宗》,见《昆明市志长编》卷7,昆明市志编纂委员会内部发行,1984年版,第56页。
[50]光绪《云南地志》上,光绪三十四年(1908)铅印本。
[51]康熙《徽州府志》卷2《风俗》,康熙三十八年(1699)刻本。
[52]王鹤鸣等主编:《上海图书馆馆藏家谱提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
[53]乾隆《东川府志·廖瑛序》,光绪三十四年(1908)东川师范学堂重印本。
[54]乾隆《东川府志·刘藻序》,光绪三十四年(1908)东川师范学堂重印本。
[55]会泽县湖广会馆乾隆三十一年(1768)《禹王宫碑》,现立于该馆内。
[56]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乾隆年间刊刻残本,现收藏于会泽县图书馆。
[57]会泽县湖广会馆《重修山门碑》,镌刻时间不详,现立于该馆内。
[58]会泽县江西会馆道光七年《抚州府、南昌府功德碑》,现立于该馆内。
[59]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乾隆十九年(1754)《万古不没碑》,现立于该馆内。
[60]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乾隆四十六年(1781)《关西会馆碑记》,现立于该馆内。
[61]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嘉庆二年(1797)《关中众姓捐资修建三皇阁碑》,现立于该馆内。
[62]乾隆《东川府志》卷13《鼓铸》,光绪三十四年(1908)东川师范学堂重印本。
[63]乾隆《东川府志》卷13《鼓铸》,光绪三十四年(1908)东川师范学堂重印本。
[64]当为财神庙或殿——笔者注。
[65]会泽县乾隆四十年(1775)《修建土地祠碑刻》,现在会泽县江西会馆碑林内。
[66]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6,乾隆年间刊本。
[67]会泽县乾隆三十□年《修建财□□碑记》,现在会泽县江西会馆碑林内。
[68]乾隆《东川府志》卷12《铜运》,乾隆二十六年(1761)刻本。
[69]《张允随奏稿》“乾隆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70]《新纂云南通志》卷149《盐务考三》,民国三十七年(1948)铅印本。
[71]乾隆《东川府志》卷18《物产》,乾隆二十六年(1761)刻本。
[72]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乾隆五十八年(1793)《马王庙常住碑记》,现立于该馆内。
[73]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嘉庆十年(1805)《关中布行义捐常住碑记》,现立于该馆内。
[74]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嘉庆十年(1805)《关中布行义捐常住碑记》,现立于该馆内。
[75]全汉昇:《中国近代经济史论丛》,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430页。(www.chuimin.cn)
[76]乾隆《东川府志》卷12《铜运》,乾隆二十六年(1761)刻本。
[77]严中平:《清代云南铜政考》,上海:中华书局1948年版,第81页。
[78]吴其浚:《滇南矿厂图略》卷上,道光二十四年(1844)刻本。
[79]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万古不没碑》,现立于该馆内。因碑刻磨损不清,实际捐款金额应高于此数。
[80]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嘉庆二年(1787)《关中众姓捐资修建三皇阁碑》,现立于该馆内。
[81]笔者据会泽县湖广会馆“寿佛寺”乾隆三十二年(1767)《禹王宫碑》镌刻捐款额统计。
[82]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乾隆年间刊本。
[83]会泽县江西会馆“真君殿”乾隆二十年(1755)《万寿宫碑》,现立于该馆内。
[84]嘉庆《南充县志·风俗》,咸丰七年(1857)增刻本。
[85]乾隆《东川府志》卷18《物产》,乾隆二十六年(1761)刻本。
[86]《张允随奏稿》“乾隆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87]《张允随奏稿》“乾隆十一年五月初九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88]宣统《蒙自县志》卷2《物产》,上海:上海古籍书店1961年版。
[89]民国《维西县志》第4《舆地·江右会馆碑文》,民国二十一年(1932)钞本。
[90]吴大勋:《滇南见闻录·人部》,据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藏清乾隆刻本传抄本。
[91]道光《昆明县志》卷2《物产》,光绪二十七年(1901)刻本。
[92]乾隆《丽江府志略·礼俗略》,乾隆八年(1743)刻本。
[93]余庆远:《维西见闻纪·夷人》,民国二十一年(1932)稿本传抄本。
[94]民国《腾冲县志稿》卷7《坛庙寺观》,据民国三十年(1941)刊本传抄。
[95]光绪《腾越乡土志》卷8《商务》,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96]乾隆《嘉志书草本·募建萧公祠引》,乾隆十一年(1746)稿本。
[97]李伯重:《中国全国市场的形成:1500—1840》,《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4期。
[98]王业键:《近代中国农业的成长及危机》,见《“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1978年第3期。
[99]昆明市档案馆藏:《云南商务总会关于芦茶铺、土纸行、靴帽成衣帮卷宗》,卷宗号:9-1-64。
[100]原昆明市工商联存:《云南商务总会棉丝线新旧衣铺帮卷宗》,见《昆明市志长编》卷6,昆明市志编纂委员会内部发行,1984年版,第188页。
[101]尚秉和:《辛壬春秋》卷2《四川》,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0年版。
[102]嘉庆《南充县志·风俗》,咸丰七年(1857)增刻本。
[103]原昆明市工商联存:《云南商务总会棉丝线新旧衣铺帮卷宗》,见《昆明市志长编》卷6,昆明市志编纂委员会内部发行,1984年版,第193页。
[104]宣统《云南全省财政说明书》,见《续编清代稿钞本》第94册,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105]《张允随奏稿》:乾隆九年九月二十八日,乾隆七年十一月十七日,乾隆九年三月初五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106]昆明市档案馆藏:《商务总会土药卷宗》,卷宗号:9-1-41。
[107]章学诚:《湖北通志检存稿一·食货考》,《章氏遗书》第24卷,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
[108]《清高宗实录》卷1091,“乾隆四十四年九月,又谕图思德等奏”,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
[109]东亚同文书院:《支那省别全志》卷3《云南省》,见薄井由《清末民初云南商业地理初探——以东亚同文书院大旅行调查报告为中心的研究》,复旦大学2003年博士学位论文,第219页。
[110]《光绪十九年蒙自口华洋贸易论略》,见《中国旧海关史料》第21册,北京:京华出版社2001年版。
[111]昆明市档案馆藏:《商务总会土药卷宗》,卷宗号:9-1-41。
[112]民国《汉口小志·商业志》,民国四年(1915)铅印本。
[113]吴量恺:《清代湖北沿江口岸城市的转运贸易》,见叶显恩主编《清代区域社会经济史》(上),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703页。
[114]民国《祁阳县志》卷10《货物》,民国二十年(1931)刻本。
[115]光绪《汉川县志》卷6《物产》,同治十二年(1873)刻本。
[116]昆明市档案馆藏:《云南商务总会一切往来信函》,卷宗号:9-1-21。
[117]《新纂云南通志》卷143《商业考一》,民国三十七年(1948)铅印本。
[118]民国《广南县志》卷3《舆地志》,云南省图书馆藏民国二十三(1934)稿本。
[119]吴其濬纂,徐金生绘:《滇南矿厂图略》《滇南矿厂舆程图略采买》,清云南刻本。
[120]昆明市档案馆藏:《商务总会土药卷宗》,卷宗号:9-1-41。
[121]《光绪十九年蒙自口华洋贸易论略》,见《中国旧海关史料》第21册,北京:京华出版社2001年版。
[122]道光《两广盐法志》卷18《转运一》,道光十六年(1836)刻本。
[123]宣统《云南全省财政说明书》,见《续编清代稿钞本》第94册,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124]道光《云南志钞·边裔下》,道光九年(1829)刻本。
[125]洪涤尘:《西藏史地大纲》,上海:正中书局1936年版,第43页。
[126]乾隆《丽江府志·财用略》,乾隆八年(1743)刻本。
[127]薛福成:《出使日记续刻》卷1,见《薛福成选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128]黄楙材:《槟榔江考》,见李根源辑《永昌府文征》文录,腾冲:美利公铅印曲石丛书,1941年版。
[129]王芝:《海客日潭》卷1,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版。
[130]缅甸洞缪云南会馆“观音寺”道光二十六年《重修观音寺功德小引》,见尹文和《云南和顺侨乡史概述》,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03年版。
[131]《腾冲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腾冲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1991年版,第257页。
[132]《张允随奏稿》“乾隆十一年五月初九日”,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133][英]哈威:《缅甸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年版,第298页。
[134]贺圣达:《缅甸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214页。
[135]缅甸阿瓦云南会馆“观音寺”道光《重修观音寺功德小引》,见尹文和《云南和顺侨乡史概述》,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03年版。
[136]《腾冲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腾冲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1991年版,第24、29页。
[137]光绪《腾越乡土志》卷8《商务》,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138]光绪《腾越乡土志》卷8《商务》,云南省图书馆藏抄本。
[139][法]布罗代尔:《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第2卷),顾良、康乃强译,北京:三联书店1992年版,第141页。
[140]云南会泽县陕西会馆嘉庆十年(1805)《关中布行义捐常住碑记》,现立于该馆内。
[141]云南会泽县陕西会馆道光四年(1824)《道光四年□□碑》,现立于该馆内。
[142]云南会泽县豫章会馆(系江西南昌、瑞州二府会馆)光绪十年(1884)《南昌府永垂不朽碑》《瑞州府永垂不朽碑》,现立于会泽县江西会馆碑林内。
[143]太和县江西会馆“萧公祠”乾隆四十四年(1779)《萧公祠吉府常住碑记》,见大理白族自治州白族文化研究所编《大理丛书·金石篇》,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年版。
[144]乾隆《镇雄州志》卷3《祠祀》,乾隆四十九年(1784)刻本。
[145]民国《大理县志稿》卷3《建设部》,民国六年(1917)铅印本。
[146]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刊刻残本,会泽县图书馆藏。
[147]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年间刊本,会泽县图书馆藏;会泽县四川会馆“川圣宫”《万古不朽碑》,现在会泽县四川会馆内。
[148]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刊刻残本,会泽县图书馆藏。
[149]〔清〕陈鹍:《云南浙江会馆志·浙江享堂祭产登记》,光绪二十二年(1896)集翠轩刊本。
[150]龙登高、林展、彭波:《典与清代地权交易体系》,《中国社会科学》,2013年第5期。
[151]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刊刻残本,会泽县图书馆藏。
[152]会泽县豫章会馆光绪十年(1844)《南昌府永垂不朽碑》,现立于江西会馆内。
[153]会泽县湖广会馆《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年间刊本,会泽县图书馆藏。
[154]乾隆《东川府志》卷10《赋税》,乾隆二十六年(1761)刻本。
[155]《钦定大清会典则例》卷35《户部·田赋二》,文渊阁四库全书。
[156]《新纂云南通志》卷150《财政考一》,民国三十七年(1948)铅印本。
[157]王业键:《清代田赋刍论1750—1911》,高风等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45页。
[158]《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164《户部》,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京师官书局石印本。
[159]《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164《户部》,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京师官书局石印本。
[160]会泽县陕西会馆“关圣宫”道光四年(1824)《□□□碑》现立于该馆内。
[161]《东川湖广会馆传书》卷2,乾隆年间刊本。
[162]《新纂云南通志》卷150《财政考二》,民国三十七年(1948)铅印本。
有关清代云南会馆研究的文章
由于商人所建会馆既与政府祭祀礼制相吻合,又在政府社会管理中起到补充作用,故政府对商人会馆不仅持许可态度,还给予保护。但云南官方在纂修方志时,把民间兴建的众多会馆祠庙、寺庙列入“祠祀志”中,这则信息足以表明政府对会馆的建立是持许可或默许态度的。(三)准许会馆加入商会清末商会是“商”依照“官”方法律成立的商建官督商人组织。......
2023-10-30
现今会泽县江西会馆、湖广会馆、江南会馆、贵州会馆遗址内,仍然保存着清代会馆的戏台或看台。会馆戏台是内地旅滇移民岁时聚会娱乐的重要场所,而戏台是专门演出各地方戏曲的舞台。会馆戏台是同乡组织或行业组织娱乐时上演戏曲的地方,兴建戏台也表明会馆是戏曲文化传播的一个重要平台。随着会馆戏台演戏娱乐活动的兴起以及云南社会经济的开放和发展,会馆戏台打破了地域或行业限制,进一步刺激了云南戏曲文化的发展。......
2023-10-30
云南的各商业城镇是会馆分布最为密集之地,这些会馆主要由移民中的工商业者倡导建立。不过,由于云南各城镇的会馆在近代以后保存不完善,许多会馆及其资料均在城市化建设中烟消云散,组织成员的商业活动详情亦难觅踪迹。在此,我们仅以会泽县城商业发展为个案,利用会泽商人会馆团体遗留资料,探索清初会馆组织与云南商业重镇会泽县的商业发展情形。......
2023-10-30
在乡人团体的组织下,祠庙不仅有长期维持香火的香资,还于特定日期举行祭祀仪式,并将神灵的功德勒石宣传,从而将故乡民间信仰文化传播至客居地。许真君、萧公信仰是豫章地区的民间信仰。关羽去世后,逐渐被神化,被民间尊为“关公”,又称美髯公,在关中地区“关公”以忠、义之神为民间百姓所普遍信仰。内地民间信仰传播到云南后,与云南本地的民间信仰发生了融合,成为云南民间信仰的重要组成部分。......
2023-10-30
结语部分,对全书进行总结,指出会馆在云南经济、社会、文化发展中都起着积极作用,但是它的存在方式却比较隐蔽,并且分析民众为何以馆庙合一的方式建立民间组织;鉴于清代云南会馆在政治、经济、文化中的作用,笔者提出了它对当代社会的几点启示。[9]全汉昇:《中国行会制度史》,上海:新生命书局1935年版。[22][美]罗威廉:《汉口:一个中国城市的商业和社会》,江蓉、鲁西奇译,台北:学生书局1966年版,第312页。......
2023-10-30
随着会馆的建立,云南行政性或军事防御城镇的商业人口增加,商业店铺增多,城市商业日益繁荣。在云南与内地的贸易中,内地商人是云南贸易发展的主要载体,他们以会馆为连接,往返于内地与云南市场之间,调节市场有无,沟通商品流通。按照惯例,商品入市须投行方可销售,在会馆的组织和保护下,贩运商免受牙商的盘剥以及其他商人的排挤,他们将众多内地商品运至云南销售。......
2023-10-30
在分析会馆的社会组织属性时,我们已经阐明会馆的组织成员一再声称,建立祠庙的目的是为了祀神和联谊,会馆是祀奉民间地域神灵或行业先祖的和同乡之间聚会的固定场所,这就是它最显而易见的功能。由于同乡会馆的成员中,有同籍官员和幕僚,所以商人获取的信息还可能来自这些人,而且更具权威性。......
2023-10-30
一般组织的内部机构设置包括权力机构、决策机构、执行机构、监察机构,会馆是一个相对有制度、有体系的组织,它也形成了自己的组织机构体系。理事会或董事会下设一名或多名首事、总理或会董和主持僧,他们负责执行、处理会馆具体事务,也是会馆的“领导”。会馆未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
2023-10-3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