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视野下的都市旅游业

于秋阳[1]

〔摘要〕 旅游业在加快发展过程中逐渐暴露出生态环境问题突出、资源环境保护压力不断加大的困境。生态文明的理念强调在发展经济利益的同时，促进资源、社会与环境的和谐统一和可持续发展，为旅游业突破瓶颈和转型发展明确了价值方向。在此视角下，国外的政府、企业、旅游者、居民等相关利益主体在推进旅游产业生态化和可持续发展的过程中，从不同的角度开展了有益的实践；本文以此为借鉴，结合上海旅游业的发展实际探讨发展路径和相关对策，以期为上海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有效推广提供决策参考和操作建议。

〔关键词〕 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国际借鉴

一、引 言

生态文明是一种能够充分考虑并尊重客观规律和要求的人类社会化生存方式与文化形态[2]，是在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和政治文明高度发达的基础上形成的更高级的文明形态，是历史发展的必然选择和化解生存危机的内在要求[3]，是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和谐共生的新型生态价值观[4]。从“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理念，到“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的指引，再到“绿色发展、低碳发展、循环发展”的路径，十八大所理解和规划的生态文明[5]，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节能减排、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等问题，而是上升到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提升社会文明水平的现代化发展高度，着力推进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从源头上扭转生态环境恶化趋势，为人民创造良好的生产生活环境，为生态安全作出贡献。

从全球和中国的发展脉络来看，都市中生态文明的发展要求将生态文明和脱钩发展的概念融入城市化、工业化和消费方式发展中。在新型城市化（生态空间）方面，强调从空间蔓延、功能分离转向空间紧凑、功能混合；在新型工业化（生产空间）方面，强调从线性经济的、高碳的发展转向循环经济的、低碳的发展；在消费方式方面（生活空间），强调从私人拥有导向的消费方式转向私人拥有和公共服务并举[6]。

二、国外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典型案例

国外普遍关注到了生态文明对都市发展的重要性。工业文明创造了财富，却又引发了生态危机，带来了环境、能源、人口、全球气候变化、生物安全等一系列问题[7]。旅游业是都市产业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外对旅游生态文明的认识大多是将旅游生态文明等同于旅游产业发展在环境层面上的某一个具体表征[8]，并由此切入来挖掘都市地脉、文脉、人脉，把握城市特色，突出城市自身的地方生态特点，传承与延续城市生态文化[9]；提倡都市生态文明的建设目标需要体现在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的渗透作用，反映城市在增长方式、产业结构、消费模式、生态治理等方面的成果，实现都市空间结构的生态化和社区生活功能的生态化[10]。

（一）新加坡重视都市生态文明理念的教育与宣传引导

“花园城市”新加坡是著名的国际大都市和旅游城市，其环保工作经历了“先污染后治理”的过程，包括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世纪60年代，国家失业率高，为解决就业，发展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第二阶段为20世纪70年代，为了促进全民就业，发展资本型制造业。随着环境的恶化，1972年国家成立了环境发展部，加大对环保基础设施的建设投入和环境保护监管力度，同时进行产业结构调整，对污染企业逐步进行淘汰；第三阶段为20世纪80年代，国家经济基础开始稳固，提倡自动化，提高生产力，积极倡导生产方式的转变，加强城市规划和环境保护，制定了环境保护20年治污、治水计划，全民动员，保护环境。到20世纪90年代，国家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建设进入了真正的良性循环，使新加坡发展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发达国家。

20世纪70年代，为了解决环境问题，新加坡政府提出“洁净的饮水、清新的空气、干净的土地、安全的食物、优美的居住环境和低传染病率”等环境目标[11]。政府作为表率，首先树立了保护环境的意识，进而通过健全的法律，到位的管理和全民宣传，对工业化的环境后遗症进行补救。环境保护成为新加坡人共同的理念，政府的环境危机感变成了全民共同的忧患意识。在新加坡的公共汽车上到处可以看到“乱扔垃圾罚款1 000新元”的告示。乱扔烟蒂、随地吐痰、攀花折木、破坏草坪、驾驶冒黑烟的车辆等违规者必会收到罚单，如果不按时交纳罚款，就会受到法院的传讯。新加坡的执法之严厉到了“不近人情”的程度，如对信手涂鸦等恶意破坏环境的行为，甚至规定了严酷的鞭刑。新加坡奉行民众终身环保教育，与学校教育紧密结合，争取做到每个国民都有环境保护意识，每个人都能身体力行。一方面，环保教育被列入了学校课程，政府鼓励每所学校至少成立一个环境保护俱乐部。另一方面，鼓励在学校培养环境保护大使。在社会生活方面，新加坡政府鼓励人人参与环境保护，自1990年以来，新加坡每年都开展“清洁绿化周”活动，推动环境保护团体、学校与公司参与环境保护。

（二）澳大利亚大堡礁在生态保护上构建“合作共管”机制

澳大利亚的大堡礁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洋生物公园，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澳大利亚对当地自然旅游资源的合作管理方法，被世界旅游业引为范例。大堡礁是澳东北海岸外一系列珊瑚岛礁的总称，同德国面积相当，拥有旅游、渔业、科研和土著文化等多种资源，每年游人达160万。

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于1975年成立大堡礁海洋公园管理局，负责该地区资源开发和保护的协调管理工作。管理局最主要的管理措施是把该地区按四个保护等级划分开，以便从松到严地限制人类活动。例如法律禁止船只在当地胡乱停泊，以避免抛锚损害海底的珊瑚，很好地解决了旅游资源保护和发展的矛盾。

“合作管理”的思路在2000年1月还促成了大堡礁旅游休闲咨询委员会的成立。该委员会会员来自与大堡礁资源有联系的方方面面。会员通过这个平台共同评估大堡礁环保状况，提出各自对资源的使用要求，向管理局提出政策建议。大堡礁的“合作管理”不仅献计献策，还包括承担政策实施和监督的责任。各旅行社都反复叮嘱自己的游客：不可以乱丢垃圾，不得采集珊瑚，不能捉热带鱼作纪念等。另外，旅行社的导游同时也是当地的环境监测员，如果发现某处水域的水质变差，找到了新的海底生物，或看到某个景区的游人过多，他们都有责任及时向管理局报告，管理局会立即采取相应措施。

（三）英国“绿色旅游业”的理念与践行

1.绿色旅游业方案简介

绿色旅游业方案[12]是英国的国家可持续旅游认证体系，由苏格兰旅游方案发展而来。起初，苏格兰就有国家的生态标签（Eco－label）[13]——绿色旅游业方案（GTBS），由英国绿色业务公司代表“访问苏格兰”操作业务，而在英格兰还没有单一的国家可持续／绿色旅游业方案。随着愈来愈多的英国公司参与支持系列可持续旅游业活动，苏格兰的绿色旅游业方案自2001年开始就自我融资。随后，威尔士旅游委员会也决定，在威尔士发展绿色旅游业方案。欧盟的生态标签委员会于2003年在旅游接待设施服务中引入“欧盟之花”的标记，在食品和农村事务部管理这一方面，就如何在英国运作的细节上与绿色旅游业方案进行合作创新。

2.理念与运行方式

绿色旅游业方案认为，绿色旅游业与任何旅游企业都相关，要求旅游企业主动减少其运营过程中产生的消极的环境和社会影响；方案为多种旅游企业提供物超所值的一流环保建议和审核评级。想要加入绿色旅游业方案的企业需要经过一系列分级建议的评估，根据严格的系列指标进行分级，指标涵盖能源和水资源利用效率、废弃物管理、生物多样性等方面；符合标准的企业可以按照其表现被划分为金、银、铜不同的级别。目前，英国绿色旅游业方案的成员网络覆盖了绝大多数的住宿接待企业、旅游吸引物、旅行社等。

3.对旅游企业的要求

加入绿色旅游业方案的企业应努力实现可持续旅游。具体方式包括：保护资源以对环境有利；减少浪费；通过提高效率和员工意识降低成本；满足客户对企业的期望，关照其所处的环境；吸引新顾客；能为商务客户提供其更需要的认证产品；改善公共形象；提高客户经历；提高服务质量；有益当地社区；支持当地经济；减少污染；改善自然环境。

加入绿色旅游业方案的住宿接待企业包括：酒店、提供早餐和床位的简易旅舍、家庭旅馆、自助式公寓、提供服务的公寓、度假公园、招待所、营地等。绿色旅游业方案中也加入了各类旅游经营场所，这些旅游经营场所正努力减少他们对环境的影响。它们包括游客吸引物、旅游信息中心、餐馆／咖啡馆、商店及其他游览地。值得一提的是，英国为提升住宿产品质量，在对各类住宿接待企业，尤其是非星级酒店的管理方面，致力于协商一致的统一等级标准的制定与实施，将游离于旅游系统管理之外的旅游小企业纳入管理体系中，以满足顾客期望值提升的要求。

（四）日本旅游企业提倡“负责任旅游”的点滴实践

“负责任旅游”是日本Inside Japan旅游公司企业精神的核心。该公司十分注重自身业务对日本、日本文化和日本人民产生的环境、经济和社会影响，并致力于最大化其日本国内业务的积极影响和减少消极影响。

以Inside Japan旅游公司为代表的旅游企业大多对自身业务的环境责任进行了明确的规定。如：在所有下属机构循环使用纸张、纸板、罐头罐子和塑料制品，鼓励员工使用节省墨粉装置进行双面打印；95％的员工步行或骑自行车通勤，使用公共交通工具进行商务旅行；提供可下载的手册以减少打印手册数量；为小型团队和自助冒险旅游者提供一副筷子以减少一次性木质筷子的使用；所有小型团队游客、自助冒险旅游者，甚至是仅够购买了日本铁路通行证的旅客都会获得一张生态卡片，卡片由日文和英文书写，旨在提醒所入住酒店的员工不用换洗毛巾、浴巾，以达到节能节水和减少潜在有害洗涤剂使用的目的；为所有旅客第一次入住的酒店发送欢迎信，在欢迎信背面列举了十条在日本绿色旅行的建议；为所有旅客提供详细的信息包，信息包包含当地食宿信息、自行车租赁信息和徒步线路的观景指南；小型团队最多设置14个席位，以保证更好的灵活性，方便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和贴近当地人生活，不鼓励乘坐旅行大巴进行旅游；以货车和公共汽车为主要的日本旅行交通方式，仅为交通不便的偏远地区的旅行提供租车服务；提供多种生态农庄体验产品，如水稻种植、钓鱼和学习传统建筑技巧等。

（五）埃及红海呼吁从业人员对旅游环境保护以身作则

在非洲北部与阿拉伯半岛之间，有一片印度洋的附属海——红海。海内的红藻会发生季节性的繁殖，使海水变成红褐色，成为埃及的著名旅游地。

对旅游景点的管理和保护最重要的是加强民众的环保意识。为此，埃及旅游部门特别重视对旅游从业人员的培训。自1989年起，亚喀巴湾旅游保护区就开始对专业人员和技术人员进行环保培训，使他们具备专业环保知识，以便能够胜任工作。埃及旅游部门还十分注意对保护区当地居民的教育工作，并加强财政支持，使人们成为保护区的主要信息来源和自然资源保护的主力军。埃及旅游开发局鼓励开发和营运商在旅馆内部和通往旅馆的沿途设置有关环保标志的提示牌，提醒游客注意保护环境。

（六）美国西雅图市通过低碳技术构建生态空间

西雅图市于2006年制定应对气候变化方案，政府部门和全市范围都设立了明确的目标（相对1990年减排量）。具体政策措施包括以下四个方面[14]：一是执行绿色建筑标准改善建筑物的能源效率。规定所有新建的面积大于5 000平方英尺的建筑必须符合绿色建筑标准LEED，并设定相应奖励制度。二是实施交通减排行动计划。交通排放在西雅图市温室气体排放总量中所占份额最大，达到62％。三是实施家庭能源审计。西雅图市以较低的审计成本来计算家庭以及企业办公室的碳排放，通过家庭能源审计帮助家庭降低能源方面的支出，鼓励家庭的节约用电。四是第三方评估减排结果。为了评估整个城市减排效果，西雅图市政府聘请第三方机构每三年对减排结果进行一次评估，看是否达到了预期减排目标。由此，西雅图市成为美国第一个达到《京都议定书》温室气体减排标准的城市，是美国低碳城市的典范。

（七）国外实行生态补偿机制

国外生态补偿实践就补偿模式层面考察可以分为三类[15]：（1）政府作为唯一补偿主体模式（如德国）。对由于自然和人为原因所引起的缺失补偿主体的生态类型给予补偿。（2）政府主导模式。这一模式根据不同的情况包括多种方式，政府作为主要的支付主体对增益性和损益性生态进行补偿，如政府建立生态补偿基金制度（如墨西哥）、征收生态补偿税（如瑞典、比利时等）、区域转移支付制度和流域合作等形式（如德国等）。（3）市场化运作模式。即引入市场机制，通过生态补偿产品创新，对产权关系相对明确的生态补偿类型实现补偿，包括绿色偿付（如法国）、生态标签（如欧盟）、排放许可证交易（如澳大利亚）等。

三、发展上海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路径思考(www.chuimin.cn)

上海的都市旅游业在“十二五”期间进入了纵深发展阶段，面临更加有利的发展环境和发展条件，同时一些深层次的矛盾也更加凸显。借鉴国外在推进都市生态文明，尤其是都市旅游业相关的生态文明建设的经验，可尝试以下的发展路径：

（一）通过宣传教育树立旅游生态文明的社会意识和消费观念

结合上海作为全国生态文明宣教工作和绩效评估试点的契机，充分运用媒体的力量和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等方面的共同配合，加大生态文明宣传教育力度，开展环境保护的宣传，树立友好的“环境即生产力”的理念[16]，制定旅游生态文明相关消费导则，倡导旅游消费者和居民树立新的生活理念和消费观念；同时，在环保教育层面，利用青少年生态文明教育基地，拓展生态旅游的多种形式[17]，在活动中重视青少年生态道德意识的培育和提高。

社区参与也是营造都市旅游生态文明良好氛围的重要途径。充分利用媒体开展引导、宣传，提高全社会对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意义和具体内容的知晓度，让市民了解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建设的进展，明确作为“主人”的责任与义务，“从我做起”，积极参与到建设当中；优化政府运行机制，集合公众的智慧和力量，引导市民共建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共享旅游生态文明成果。

（二）完善都市旅游生态文明标准，实行责任管理

出台上海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建设相关条例，将生态文明理念、原则、目标、方法融入都市旅游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推进绿色、循环、低碳发展；结合已有的生态旅游运营标准、技术要求和市场规范对旅游生态治理与环境保护、政府权责、行业生产、旅游者行为规范等提出明确要求，并制定相应处罚规定；建立健全有效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体制机制，运用政策法规、行政手段和市场机制，把生态文明建设纳入法制化、制度化、规范化轨道；并借鉴欧美国家生态旅游开发的成功经验，建立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绩效考核和责任追究机制，实行政府环境责任管理。

（三）建立专项基金支持都市旅游生态文明建设

结合生态文明建设与国家发展生态旅游的背景，对生态旅游建设给予财政支持和政策倾斜，搭建多元化的投融资平台[18]，设立专项基金扶持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推进。

政府应通过相应政策积极鼓励集体投资、企业投资、个人投资，广泛吸纳闲散资金，同时银行、税收、保险部门也要给予积极支持，建立起财政扶持、金融支持、群众自筹、吸引外资等开放型、多元化的投入机制，促进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建设。要建立金融服务制度，建立具体的旅游生态文明专项基金，包括生态补偿基金、生态建设基金、生态维护和修复基金，以及生态文明宣教公益基金等。同时，制定政策以加强对生态旅游企业的支持，确保生态旅游企业的公平待遇，对生态旅游企业吸收下岗职工和农村劳动力就业、提升生态旅游景区（点）和生态旅游接待设施等级、开拓重大客源、推动产业创新等，给予额外的补贴和奖励。

（四）加强都市旅游生态文明的技术支撑

借鉴日本和欧洲的产业实践，在旅游企业生产和活动过程充分应用低碳、节能技术。推动以旅游接待与服务设施为代表的绿色建筑、绿色低碳旅游区、度假区建设；发展高效运输方式，积极发展城市公共交通系统，倡导绿色节能驾驶和低碳出行，推广交通领域低碳技术应用；结合都市智慧旅游、都市旅游大数据技术与理念，加快旅游主题功能区战略与环境功能区划衔接和实施；推进绿色交通、生态网络建设，把资源环境作为约束性指标，控制能源、水资源消耗过快增长，合理配置土地资源和强化污染物排放总量指标[19]；促进产业结构优化调整，提高旅游业的生产质量和效率。

（五）优化上海都市生态旅游集聚区的空间布局

生态资源和设施的合理布局与配套是构建旅游生态文明环境和氛围的必然选择[20]。生态休闲与产业体验旅游区主要位于上海市北部，包括宝山区、嘉定区等。该旅游区依托各区县的优势资源，重点打造生态旅游、休闲度假等旅游产品，加快旅游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推动乡村旅游、工业旅游、水上旅游、文化旅游和谐发展，努力形成上海都市旅游新的拓展区域；结合“十二五”上海旅游发展规划，充分利用上海的绿色生态资源，在青浦环淀山湖、罗店、苏河湾、顾村、杨浦滨江带、奉贤海湾、崇明森林公园、陈家镇、崇西明珠湖、横沙岛等地打造生态休闲旅游集聚区；深度开发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与上海国际旅游度假区实现东西呼应，联动发展。

[1] 于秋阳，博士，上海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旅游学系副教授。本文得到2013上海市人民政府决策咨询研究旅游专项课题（编号：2013－Z－E06－A）、2014年上海市教育委员会科研创新项目、2011年上海高校青年教师培养资助计划（编号shsf009）的资助，特致以谢意。

[2] 邓欣：《生态文明与生态化的时代诉求》，《生态经济》2010年第7期。

[3] 关炎珠、郑建华、庄世坚：《生态文明指标体系研究》，《中国发展》2013年第7期。

[4] 王冠文：《生态文明与生态价值的当代构建》，《专题研讨》2013年第1期。

[5] 中共第十八次代表大会报告：《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2012年11月8日。

[6] 诸大建：《生态文明的世界背景、中国意义、上海思考》，《东方早报》2013年11月16日。

[7] Castellani V.，Sala S.，Sustainable performance index for tourism policy development，Tourism Management.

[8] Lee T.H.，Influence analysis of community resident support for 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Tourism Management 34（2013）：37－46.

[9] Hunter C.，Shaw J.，The ecological footprint as a key indicator of sustainable tourism，Tourism Management 28（2007）：46－57.

[10] Patterson T.M.，Niccolucci V.，Bastianoni S.，Beyond“more is better”：Ecological footprint accounting for tourism and consumption in Val di Merse，Italy，Ecological Economics 62（2007）：747－756.

[11] 李文明、钟永德：《国外生态文明环境教育研究综述》，《旅游学刊》2009年第11期。

[12] 郇庆治：《城市可持续性与生态文明：以英国为例》，《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8年第2期。

[13] 为使欧盟地区及欧洲经济区（EEA，包括：欧盟、挪威、列支敦登士和爱尔兰等国）的消费者能够识别欧盟官方认可的“绿色产品”，欧盟于1992年通过第EEC880／92号条例出台了“生态标签”体系。该条例于2000年通过欧盟1980／2000号条例又被进一步修改补充，允许贸易商及零售商为自己品牌的商品申请生态标签。欧盟生态标签制度是一个自愿性制度。欧盟建立生态标签体系的初衷是希望把各类产品中在生态保护领域的佼佼者选出，予以肯定和鼓励，从而逐渐推动欧盟各类消费品的生产厂家进一步提高生态保护，使产品从设计、生产、销售到使用，直至最后处理的整个生命周期内都不会对生态环境带来危害。

[14] 周振娥、李华：《低碳城市发展的国际借鉴及启示》，《商业经济研究》2013年第9期。

[15] 宋文娟、侯怀洲、兰欣：《胶州湾填海造地的生态补偿机制初探》，《商场现代化》2010年第8期。

[16] 廖正君：《生态立市与苏州生态文明建设》，《经济研究导刊》2013年第6期。

[17] 蔡萌、汪宇明：《低碳旅游：一种新的旅游发展方式》，《旅游学刊》2010年第1期。

[18] 陈洪波、潘家华：《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理论与实践进展》，《中国地质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

[19] Torres－Delgado A.，López Palomeque F.，The growth and spread of the concept of sustainable tourism：The contribution of institutional initiatives to tourism policy，Tourism Management Perspectives 4（2012）：1－10.

[20] 尹贻梅、刘志高、戴骏骋等：《生态文明理念下的区域空间规划研究——以宁波北仑区为例》，《经济地理》2012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