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是土体最重要的性质之一,地基的承载力与土体强度关系密切。冻土地区的桩基承载力主要来自桩侧壁与冻土之间的冻结力,可以利用冻土沿着桩基础表面的界面剪切强度来度量。桩的承载力包括侧摩阻力、桩土界面的冻结力和端承力三部分。桩土之间的摩擦力是桩侧摩阻力和端承力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张军伟,马巍等[6]研究了厚层地下冰地区高温不稳定冻土地段桥梁钻孔灌注桩的基桩承载力和变形特性。......
2023-08-23
张 博[1]
〔摘要〕 游客的到来在给区域经济注入活力的同时,也给居民的日常生活带来不同程度的物理层面或心理(精神)层面的影响。本文主要针对后者采用SRS-FAHP模型研究区域内居民对游客的社会心理承载力情况。SRS(分层随机抽样)保障区域内样本的选择具有代表性,FAHP(模糊综合评价)用以评价逻辑语言体系下被访者意愿倾向,两者结合考察区域内访群的整体意愿倾向。研究以日本东京文京区居民为样本做应用研究,结果显示整体上区内居民对游客持支持和欢迎态度,部分指标如垃圾、治安等方面持较为强烈的负向评价态度,在地域知名度、政策支持等方面持较为强烈的正向评价态度。
〔关键词〕 分层随机抽样(SRS);模糊综合评价(FAHP);区域居民;东京;心理承载力
一、引 言
旅游业被誉为“绿色工业”,其发展在给地区经济注入活力的同时,也给旅游地的居民生活带来不同程度、不同效果的影响。这种影响可以从物理层面和心理(精神)层面进行区分,前者主要与生态学相结合,从资源稀缺性的角度研究一定空间内群体数量极值问题;后者则多与社会学相结合,研究区域群体存在感的意愿倾向问题。本文属于后者,着重研究如何测评区域居民群体对游客群带来的无形层面影响的心理承载力问题。研究从地域知名度、居民环保意识、“客民”友善度、地域文化影响程度、旅游相关政策感知及支持程度等方面总共18个问题对文京区居民进行考察,以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选定样本群,用模糊综合评价法考察群体意愿倾向情况。
二、文 献 综 述
旅游领域中对社会心理承载力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以1964年Wagar对“游憩承载力”(recreational carrying capacity)的定义及其研究问题的提出为标志[2]。当时的关注对象主要是游客,研究主要集中于社会学领域中的群体与个体的两类视角,群体视角集中于游客群体规模与游憩质量感知之间关系的研究(Stankey[3]),个体视角主要包括游客个体间相遇意愿(Lucas[4]、Lime[5])、个体游客行为特征(Heberlein &Dunwiddle[6])及其影响(Badger[7]、Lee[8])、个体游客心理感知(Stankey[9]、Shebly[10])等研究。
从20世纪80年代起至今,包括我国在内的旅游社会心理承载力研究发展较快,研究对象逐步扩展至住民群体,并且由于数学理论和计算机的广泛应用,研究方法更具多样性。相关研究主要有:日本的沟口周道和长刚正树对游客的拥挤感进行的研究[11];小林昭裕对游客的游园意识进行的研究等[12];我国的李贞等在旅游对丹霞山植被影响的研究中应用了敏感水平、景观重要值、旅游影响系数等指标[13];胡希军等对金华市旅游社会承载力情况进行了研究[14];卢晓丽等对旅游社会承载力的测量及管理进行了研究[15];文首文对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的旅游社会承载力进行了比较性研究[16];肖来以义乌市为例对其城市旅游社会承载力进行了探讨[17];姚莉应用LAC理论对浙江天目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心理承载力进行了研究[18]。
综观国内外相关研究,对于社会心理承载力的研究仍有继续发展的必要。这一方面由于承载力社会性方面的理论研究起步较晚,相关理论体系和研究方法并未成型;另一方面也与社会性数据收集的困难有关。同时,不同文化、国情背景下研究对象特质的差异也是研究方法通用性上的障碍。因此,以合适的研究方法去考查研究对象的主观意识,从而较为客观地反映对象群体的意识状态既是此领域研究的难点,也是学科发展的方向之一,本文以此为目的试做研究。
三、居民对游客心理承载力考察体系的建立
“心理承载力”这一概念并无正式定义,但可参考与之类似的对“旅游社会承载力”的界定。Zube认为,旅游社会承载力一旦超过某一个数值,旅游者之间的“拥挤”将变得不可接受[19]。O'Relly认为,旅游社会承载力是目的地居民在感受到旅游负面影响之前旅游目的地所承受的旅游水平[20]。国内学者也做过与前两者类似的概念界定,但旅游社会承载力对于本文的研究来说显得过于宽泛了。本文仅从游客给区域居民带来的精神层面的影响这一角度,去考察居民对这些影响的态度,进而揭示居民对游客的心理承载情况。游客带来的影响有好的方面也有不好的方面,同样,居民对这些影响的态度也许是赞同和接受,也许是反对和排斥。根据前文综述中相关文献,游客对居民精神层面的影响及居民对此种影响的态度考察可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表1)。
表1 游客的到来对居民精神层面可能产生影响的考察要素
四、研究思路与考察方法
(一)研究思路
游客的活动会对区域内的各种要素(生态环境、社会环境、公共环境等)产生影响,这种影响又作用于居民的日常生活,通过对居民就这种影响所持的态度的考察可以得到居民对游客的心理承载力情况。为了保证考察结果的一般性并且为了保证答卷人所提交信息的客观性和逻辑性,本研究分别选用SRS(分层随机抽样)法和FAHP(模糊综合评判)法,具体考察思路如图1。
图1 研究思路
(二)考察方法
考察方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应用分层随机抽样法选定区域内样本群,第二部分是用模糊综合评判法对影响要素进行考察。
1.分层随机抽样法(SRS)[21]
分层随机抽样法因其可以用少量样本反映总体特性,且有实施灵活、调查精度高等优势,常被用于较大范围内的调查工作,如人口普查、收视率调查、大范围疾病调查等。
(1)确定层数。
“层”的概念可理解为:如果总体可以分成互不重叠且穷尽的若干个子总体,即每个单元必属于且仅属于一个子总体,称这样的子总体为层。在实际中,可以按照地域、性别、年龄、部门等不同属性对调查对象进行分层。
(2)确定样本总量和各层样本量。
分层随机抽样的样本总量n的确定与调查的精度要求、费用限制、所估计的统计量及各层样本的分配方式有关。
若为总体均值,V是给定的估计量方差的上限(或d是在置信度1-α下的绝对误差限,,uα为标准正态分布置信度),一般采用的精度是对的绝对误差限d(在给定置信度下)形式给出的,即:。此时,若按比例分配法对各层进行样本分配的话,则总样本量n为:
n:样本总量;
h:层数;
Wh:层权重(Wh=Nh/N,其中Nh为第h层单元数);
S2h:第h层样本方差;
d:容许误差;
uα:标准正态分布的α分位数(n>30时t分布可近似视为正态分布,临界值如表2);
N:总体总量。
表2 t-分布临界值表
2.模糊综合评判法(FAHP)[22]
FAHP法是在层次分析法(AHP)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主要针对AHP过程中认识模糊性及语言评价逻辑适应性问题从模糊理论的角度给予解决,适用于城市旅游承载力考察中的定性研究,尤其是精神及社会心理方面的无形资源要素的评价研究。
考察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考察指标进行权重评价,即考察指标对旅游目的地居民社会心理承载力的影响程度如何,采用专家问卷法;第二部分是根据居民对指标所设问题的回答结合指标权重做出其社会心理承载力综合评价,其中样本居民是由SRS法确定的。
具体步骤如下:
定义实数集R上的模糊数M,如果其隶属函数满足条件:
则称M(l,m,u)为三角模糊数。三角模糊数的运算法则如下:
设M1(l1,m1,u1),M2(l2,m2,u2)为两个三角模糊数,则
其中⊕、⊗分别为模糊数加法与乘法算子。
两指标权重判断标度及含义、对指标评价的语言价值变量体系及对应三角模糊数如表3所示[23],且对于权重判断标度的三角模糊数,其上下界l,u均在(1/2,1)区间内[24]。
表3 指标权重判断标度、指标评价语言价值变量及对应三角模糊数
(1)构造指标权重三角模糊数判断矩阵。
通过两两对比,得到指标权重的模糊判断矩阵R,记为:
其中q表示指标的层级,n表示指标个数,v表示专家人数,rij表示指标i相对于指标j的重要程度(i,j属同一级指标层,为权重语言价值变量所对应的三角模糊数)。
根据公式(5)将模糊判断矩阵R转化为模糊互补矩阵,转换方法如公式(7)。下文中所指判断矩阵即指此判断矩阵。
(2)检验判断矩阵的一致性。
一致性检验是为了检验各元素重要度之间的协调性,避免出现甲比乙重要,乙比丙重要,而丙又比甲重要的逻辑矛盾。
模糊数矩阵的一致性检验可以先将矩阵中的三角模糊数用公式(8)转化为非模糊数,构造非模糊判断矩阵A,之后根据公式(9)对A进行一致性判断。
其中CR为矩阵A的随机一致性比率,λmax(A)为矩阵A的最大特征根,n为矩阵阶数,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为定值(见表4)[25]。若CR<0.1,则原矩阵一致性检验通过,否则需重新构造对比矩阵。
表4 高阶矩阵RI值
(3)计算指标的综合重要程度值。
其中Si表示模糊判断矩阵中第i个指标相对其他所有指标的综合重要程度值(同一层级),q表示指标的层级,rij表示指标i相对于指标j的重要程度。
(4)指标权重值归一化处理。
设M1=(l1,m1,u1),M2=(l2,m2,u2),令P(M1≥M2)表示三角模糊数M1≥M2的可能性,可知:
当m1<m2时,
当m1>m2时,P(M1≥M2)=1(13)
令d表示一个评价指标优于其他评价指标的纯测量度,则
所有评价指标的权重向量为:
归一化处理后,可以得到评价指标的归一化权重值:
其中:
(5)计算总目标的评价值。
设X=xm×n表示m个答卷者对n项指标的三角模糊数均值评价矩阵,则第t层目标的评价值Qt表达式为:
对于结果,由于三角模糊数之间不能比较大小,可用公式(9)转换为非模糊数后进行比较研究[26]。
五、应用实例——东京都文京区居民对游客心理承载力情况考察
文京区是东京都的23个特别行政区之一,面积11.31km2,人口约19万人(其中成年人约16万人),区内旅游景点约122个,年间游客人数约1 000万人次。
1.分层随机抽样法(SRS)确定调研样本量
(1)确定层数。
本研究按区内19个次级行政区域分层,各层权重以人口数量计算,预调查中按比例法分别对各层抽取样本,预调查样本总量为60,统计结果和相关参数如表5。
表5 文京区抽样调查相关数据
续 表(www.chuimin.cn)
(2)确定样本总量和各层样本量。
根据公式(1),分别做误差度从0.01—0.09,置信度为95%、90%和80%条件下(即α=0.05,α=0.1和α=0.2)的总样本量估算,以d=0.01,α=0.05为例:
同理可得其他条件下的样本总量n值,同时,为了保证样本量对总体的代表性和结果精度的要求,引入V(总体均值估计量方差)和K(比例分配法后层样本数<2的个数)两个限制条件,其中要求V的精度V≤0.001,同时要求K=0,即抽样的层样本数都要大于等于2,具体参数如表6。
以α=0.05为例,V在d=0.07、d=0.08、d=0.09三种条件下的误差偏大,故此三种条件下对应的样本总量N值舍弃;同时,在K=0条件下只有d=0.01,N=1 376.4、d=0.02,N=364.3、d=0.03,N=154.1三种情况符合要求。
综上可知,在α=0.05条件下,同时V和K的限制条件的N取值有三个,分别是d=0.01,N=1 376.4、d=0.02,N=364.3、d=0.03,N=154.1。
同理可得,在α=0.1条件下,符合要求的N值为:d=0.01,N=966.1、d=0.02,N=242.6、d=0.03,N=107.9。在α=0.2条件下,符合要求的N值为:d=0.01,N=589.8、d=0.02,N=147.9。
本研究选取d=0.03,α=0.05条件下N=154.1做随机抽样调查,此时各层的样本量如表7。
表7 各层样本量nh
2.模糊综合评判法(FAHP)评价指标
(1)本文请5位专家,采用问卷法通过指标两两对比确定权重值。以Ⅱ级指
标层为例,三角模糊数均值判断矩阵如表8所示。
表8 Ⅱ级指标层权重三角模糊数均值判断矩阵
(2)用公式(9)转换后得到非模糊矩阵A(表9),计算得λmax(A)=4.044 5,根据公式(10)计算得到CR=0.017<0.1,说明原矩阵通过一致性检验。
表9 Ⅱ级指标层权重非模糊数均值判断矩阵
(3)根据公式(11),计算Ⅱ层中各指标的综合重要程度值。
同理可得:
(4)根据公式(12)(13)两两比较Ⅱ层中各指标优于其他指标的可能性。
根据(14)得到每个指标权重向量:
同理可得,
即Ⅱ层中指标的权重向量按(15)可记为:
根据公式(16)(17),归一化处理后的Ⅱ层指标权重值为:
同理可得到Ⅲ层指标的权重值(此研究中Ⅲ层指标为非完全层次结构,相关变换可参考陈妍等人的研究[27]),与Ⅱ层指标,合成后得到Ⅲ层指标的综合权重值(表10)。
表10 Ⅲ层指标权重值 (单位:%)
(5)指标评价值。调研以东京都文京区住民为对象,实施期间为2012年10月至2012年12月。以访问和问卷填写两种方式,在公共场所(公民馆、公园、区役所、社团联合会等)按计划做分层随机抽样调查样本154份,根据表2及模糊数运算公式(2)、(4),Ⅲ层指标的三角模糊数均值统计如表11。
根据表5、表6、公式(18),得到文京地区旅游对居民社会心理影响的综合评价值为:
表11 Ⅲ层指标模糊数评价均值统计
根据表2的语言价值变量可以看到,文京地区旅游对居民社会心理的综合性影响趋向于正面影响。
进一步可以通过对Ⅱ层指标的考察分析4个方面中各自的影响程度及影响效果。
Ⅱ层中4指标影响程度的比较可通过将各自的综合模糊评价值转化为非模糊数后进行,具体如下:
同理,可得:
根据公式(10)转换为非模糊数:
由此可以看出,在文京地区居民社会心理考察中,Ⅱ层指标评价值对总目标的影响程度从大到小排序依次为:社会、生态、设施和其他。
Ⅱ层指标各自的影响效果可以以语言价值变量中的“没什么影响(0.25, 0.5,0.75)”为参照(其对应非模糊数为0.5),一一比较后得出,具体如下:
对应非三角模糊数分别为:
可以看到Ⅱ层指标的综合评价对居民的社会心理都趋向于正面的影响,较为明显的是Ⅱ3和Ⅱ4,Ⅱ1和Ⅱ2表现不是很明显。
六、结论与讨论
本文在对旅游目的地居民社会心理承载力的相关文献进行综述的基础上,构建了目的地居民社会心理承载力评价指标体系;采用FAHP法建立分析模型,将人群心理性考察与定量研究相结合,更客观地得到综合性评价结果;并对东京都文京区居民对旅游活动的社会心理承载力情况进行实证研究。得到以下四点结论:
第一,整体上文京地区居民对游客的综合社会心理承载力评价趋向于积极方向。从对QⅠ的评价中可以看到,本地区居民对旅游业的发展所持态度整体上是趋向于积极方向的,这种表现不是非常明显,这与日本的国情和文化都有关系。日本的社会状态已多年持续稳定,鲜有大起大落式的开发活动,民众的意识形态也相对稳定,文京地区也不例外,因此民众也难有特别明显的社会心理波动。另外,与日本文化中的“内敛”也不无关系。相对于中国和欧美,日本人显得更加“低调”,文化中的“内敛”特性也使得个体不愿将过多的个人意愿表现出来。对此,还有待继续研究。
第二,旅游的发展对大部分考察指标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效果。调查中发现,产生比较明显积极影响(非模糊数评价均值0.6以上)的有地域知名度、政策支持、旅游设施数量、基础设施建设、社会文明程度、水体、植被和空气质量等指标。其中,积极影响值最高的2个指标地域知名度和政策支持都超过了0.7,这也证明了“旅游是一个城市最好的名片”这一时下流行的观点。相比其他方式而言,旅游业的发展确实能带给地域更广泛的知名度,从这一点上,文京区的居民也表现出了希望更多游客到来的意愿。同时,在调研中也发现,旅游的发展不仅没有对当地的生态环境造成破坏(垃圾、野生动物指标除外),反而促进了当地政府和民众对环境保护的投入,整体环境比以前更好了;这也从旅游的角度证明了“破窗效应”的引申理论也是成立的,即如果营造一个整洁的环境,对不良现象不予放任,那么也会使人仿效,并提高整体效果。可见,旅游的发展与环境保护方面是可以形成良性循环并被民众所认可的,并且这种认可在群体内部被不断地自我学习和加强。这从居民对社会文明程度一项指标的评价中可以看出,多数受访者认为旅游的发展促使了居民文明程度的提高。在旅游设施数量和基础设施建设指标上同样反映出与旅游发展的正向效应,旅游的发展促使了地区基础设施的建设和旅游相关设施如餐饮、娱乐场所数量的增加。从这一点来说,居民对游客的到来持支持态度。
第三,少数考察指标显示出居民对游客负效应的逆反(非模糊数评价均值0.4以下)。生态环境要素中的旅游地垃圾和社会性要素中的治安两项指标表现得比较明显,都显示出了居民的负面评价。这两方面也是大多数地区旅游业发展时会随之而来的问题。游客类型的不同使得环保意识也有差别,同时外来人口涌入也会引起相应的治安下降等社会问题。从指标评价上来看,文京区居民对这两项的感触较为介意,多数问卷也都反映了这一地区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游人所产生的垃圾、社会治安尤其是小型民事案件和纠纷等问题也增多了,这也说明了游客对居民生活直接和间接地打扰。
第四,一些指标的评价表现不是很强烈(非模糊数评价均值在0.4—0.6之间)。这些指标有环境要素中的对野生动物的影响、社会要素中的对传统文化和居民个人信仰的影响、设施方面的对公共设施拥挤程度的感觉。这些方面的评价都徘徊在0.5左右,说明旅游的发展在这些方面没有造成特别强烈的波动。从对野生动物影响指标的评价来看,尽管显示出了负效应,但这种情况也是难以避免的,人类活动的增加势必对本地野生动物的栖息环境造成影响,导致原有野生动物种类和数量的减少;但对于本地生活的居民来说,这种变化似乎还不会成为限制或反对旅游发展的理由。社会性要素中的传统文化和居民信仰两项指标的评价显示出了不太明显的正向评价,说明游客对地区的传统文化和居民个人的信仰或多或少地造成了一些影响,但也是得到多数居民理解的,没有出现严重的因宗教、信仰等的不同而产生的反对和抵触。在对公共设施拥挤程度指标的评价几乎是看不到什么影响的,这与日本社会整体发展已经大体稳定有关。日本经济及各方面发展最快的时期是20世纪60—80年代,之后由于经济泡沫的破裂一度下滑,但仍维持较高的社会发展水平,仍是经济大国,在城市扩张、建设等方面少有大规模开发变动。因此,在地方上各方面也保持了长时间的稳定状态,民众对于游客引起的拥挤等影响并没有太大感觉。所以,此项评价与0.5的中间偏差很小。但这是日本的情况,预计我国可能会因近年各方面的快速发展,民众反映会有不同。
本文虽然初步建立了旅游目的地居民社会心理评价体系,但以下问题还需继续研究:
第一,所选用的数学方法有待继续研究。主要包括三角模糊数矩阵一致性检验的研究和三角模糊数之间的比较性研究。这也是目前模糊数学界研究的焦点之一。本文虽然选择了转化的方法,但还是期冀以模糊数理论的视角去进行。
第二,实证研究的背景由于文化和国情的差异,在我国尚有待继续深入。日本属发达国家行列,各方面已较为稳定,土地私有制和泡沫经济后国力的减弱使得各地都少有大规模的开发活动,旅游业对地区民众的社会性冲击也较为柔缓,行业与民众间也少有因旅游开发引起的较深的社会性矛盾,近年连续的经济不景气,也使得民众对旅游业大都持支持态度。但我国还处于经济等各方面快速发展的阶段,旅游业的快速发展难免与地区文化、居民生活产生矛盾。准确把握民众心态是旅游开发的前提,而和谐的(游)客(居)民环境是旅游地健康发展的保障。因此,对我国来说,相关研究还有待继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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