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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湖骨笛:中西音乐史中的奇迹

【摘要】:贾湖骨笛,此刻,是谁?贾湖骨笛,此刻,没有飞翔的诗意,只有滚烫的数字呼啸着穿越懵懂的躯体。三比二、四比三、三比一、二比一,让死去的丹顶鹤的腿骨又重新焕发了青春的活力。存在皆有各自道理,将错就错、谁谁谁揩了油,最终只能交由浩瀚的时光来侦破。弹指一挥间,我们已经顺利地抵达了十二律的西周。钟鼓激越,管弦悠扬——以音乐的名义,“贾湖骨笛”的儿女们,开垦着礼和乐的交响——没有自由。

贾湖骨笛,此刻,是谁?平生第一次用心地凝视,你没有自由——骤然间犹若千钧压顶,往昔的率性大汗淋漓——这是对那些繁文缛节的报应。没有什么语言是最美的,你睥睨着世俗一切可笑的歌颂,这样的力量于顷刻之间便已瓦解了膜拜者的方向。

行动之时即为失败之始。哪怕,我们都貌似拥有了经年累月的后现代情节,满身自由自在的诡异尘埃。这些虚幻的盔甲!偶然回首,娇吟浅笑的容颜,天高地阔,何处才能安放这一缕艰深而冷峻的濡沫?手持骨笛,目光刹那间清澈如泉的贾湖远祖,土地上遮天蔽日的密林溶解了意义的讲述——光明在握。篝火激荡着巫的意识流,在线条迷蒙的黄昏起舞。

唯有宁静,穿越时光的甬道,狼一般地左冲右突。

贾湖骨笛,此刻,我羞于启齿。多年来你是长在别人庭院的老竹,直到撞见你躯体上神秘的刻度。别人的自由是艰深的自由,我怎能不饥寒交迫。

可我居然迷恋上了这些成就:纯律、五度相生律、三分损益律,没有来由,似懂非懂,喋喋不休已充斥于很多的年头。因此,你还可以更不客气些。这是年深日久的阳光,让那些世世代代自诩的和实际的微尘无处闪躲,垂直向上,勇往直前,是后生们寻求生计的唯一出口。(www.chuimin.cn)

道在上,技术是花朵,错过了花期将无药可救。

贾湖骨笛,此刻,没有飞翔的诗意,只有滚烫的数字呼啸着穿越懵懂的躯体。三比二、四比三、三比一、二比一,让死去的丹顶鹤的腿骨又重新焕发了青春的活力。音乐没有那般轻易——七个按音孔再加一个调音孔,在那个“有或没有”或者另一种“有或没有”文字的时代也要点亮学理——这是概念最古老的动作原形,乐律诠释了和谐的要义。可我终究不能胡乱揣测,“音符”,它们并不是全为了音乐,但它已狂放地升起。

先祖,多年前我就谢绝了浪漫主义。我无法不诅咒我也经常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或许、可能;如果、假设”,不仅应止步于夏商时代的固定音高和钟律,哪怕面对洪荒时代一块冥顽的石头;还有那么多蹩脚的“非对即错”。存在皆有各自道理,将错就错、谁谁谁揩了油,最终只能交由浩瀚的时光来侦破。弹指一挥间,我们已经顺利地抵达了十二律的西周。

钟鼓激越,管弦悠扬——以音乐的名义,“贾湖骨笛”的儿女们,开垦着礼和乐的交响——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