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双桥子,没有琳琅满目的玩具,没有种类丰富的零食,也没有应接不暇的电子产品,更没有惊险刺激的游乐场,而大多数父母都忙于应对生活的窘迫,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伴孩子。对于孩子们而言,“田坝头就是我们的游乐场”。除了油蚱蜢,诸如董鸡、秧鸡、屎壳郎等很多小动物都是男孩们的“猎物”。秋天收割稻谷之后,田野空荡荡的,没有可供秧鸡藏身的地方,男孩们就利用秧鸡的这个习性把它吓到谷草垛里捉住。......
2023-10-26
“我是自己悄悄去参军的,家里人不知道,村里人也不知道。”曾织辉出生在广东省惠阳市淡水镇古屋村的一个农民家庭,因为家里穷,他十三岁才上小学。1938年10月,日军侵占惠阳重镇淡水,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百姓的猪马牛羊和粮食也被日军抢光。那时,学校的老师常常在课堂上教授抗日革命歌曲,比如《大刀进行曲》《毕业歌》等,“我们唱到高潮部分时都很激动,老师也经常夸我们。”曾织辉被这些激情澎湃的歌曲所感染,“后来我也因此受了启发,想要上战场去打日本鬼子,但是参军这事不能公开,如果被国民党知道了,就会威胁我的家人。”
1944年,曾织辉和村里的几个人在地下党员的安排下,秘密参加了淡水镇的抗日游击队,经过一个多月的新兵训练,他成为高健[1]大队的一名班长,又因为英勇矫健、身手敏捷,被左邻右舍称为“打仔”。“我刚编入部队的第二天就打仗了,是去澳头打一个据点。”曾织辉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战斗,“当时我连枪都没有,就赤手空拳跟着高队长,我一心想从日本鬼子手里缴支枪的。”这场战斗由于日军火力更强,高健队长便下令撤退。“其实我不想走,因为没有缴到枪,不过高队长说命比枪重要,我们就跑回了惠阳。”
后来,曾织辉所在的游击队被编入广东人民抗日游击队东江纵队第五支队,曾织辉被编到警卫排,支队长曾秀发了一支很旧的老式步枪和二十发子弹给他,“有枪之后,我们经常利用晚上去偷袭日本鬼子,那时澳头、惠阳、龙岗、南山都有日本鬼子的据点,很多次抓住他们换岗的机会,袭击他们。”之后,英勇善战的他先后担任过广东江北人民自卫总队太平洋武工队队长、飞龙队(主力中队)队长,粤赣湘边纵队东江第二支队第二团队第一营营长。
曾织辉第一次受伤是在攻打日军的战场上。1944年8月,刚刚参军没多久的曾织辉跟着战友一起进攻日军占领的一座建筑,“我们还没冲进去就被日本鬼子发现了,他们从后门偷偷爬上楼,往下扔手榴弹,手榴弹的弹片炸到我的胸口,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还有一次受伤是1946年东江纵队北撤之后,曾织辉作为干部之一,带领部分地方武装人员留在新丰县坚持隐蔽斗争,在一次斗争中,曾织辉的右胸一不小心中了一枪,幸运的是,子弹并没有打进他的内脏,只是擦伤皮肉,流了不少血,“我的手一下子就没劲了,甩手榴弹都甩不动,我赶紧问身边的通讯员打穿没,通讯员说没有打穿”。(www.chuimin.cn)
“最重的伤口是在大腿根部,子弹打穿了我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能看见那三个伤疤。”1945年7月,曾织辉作为小队长在广东省翁源县参与攻打黄堂楼。当时,地方反动武装胡明中队驻扎在翁城黄堂楼,黄堂楼的建筑高大坚固,不易攻打。东江纵队独一大队经研究决定利用黑夜接近黄堂楼,并在黄堂楼的前后门事先埋设地雷,等地雷炸开缺口后,便趁机向敌人发起攻击。
战斗打响后,前门的地雷按时爆炸,曾织辉带着一个小组冲了进去,“没想到后门的地雷没有爆炸,敌人在房间里架好机枪对着大门开枪,铛铛铛地打,一下子就倒下十几个人,我们当时五个人受伤,还牺牲了两个战士。”曾织辉回忆着那场七十多年前的战斗,心情有点沉重,“那场战斗,很残酷。要是后面那个地雷响了,我们从前面进就不会……我的腿也就是那时被打伤的,受伤之后,又打了不到半个小时,敌人就投降了。”
那时,部队还没有专门的医院,只是在深山里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沟,由两名医生带着四位护士,在当地老百姓的帮助下扎起了一个简陋的医院,没有麻醉药,连简单的消毒药品都很少见。“我腿上那个打穿的伤口,他们就用纱布沾了盐水一点点儿塞进去,然后第二天又慢慢把纱布拉出来,再用盐水清洗,又塞进去,就这样反反复复来避免伤口感染。”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曾织辉的伤口出现了中间化脓的情况,由于两端伤口已经缝好,医生不得不又切开一处进行处理,最后留下了三个伤疤。
在医院的日子过得极其艰苦,粮食、蔬菜和药品全部依靠村里的地下工作人员送过来,有时村里的老百姓也会把家里珍藏的食物送给他们。“没有饭吃的时候,我们里面那些受伤轻点的、可以动的战士就到山沟里面去逮山蛤蟆弄来吃,还有就是扳竹笋,剥干净后烧一锅水,把竹笋削进去,煮熟后大家就捞来吃。”除了物资匮乏之外,敌人还会时不时来偷袭医院,他们也被迫转移了四五次,最后一次差点被俘虏。曾织辉在医院住了半年多,腿伤才基本愈合,“但是走路还是不行,还要一蹦一跳地走。”
有关双桥子的文章
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双桥子,没有琳琅满目的玩具,没有种类丰富的零食,也没有应接不暇的电子产品,更没有惊险刺激的游乐场,而大多数父母都忙于应对生活的窘迫,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伴孩子。对于孩子们而言,“田坝头就是我们的游乐场”。除了油蚱蜢,诸如董鸡、秧鸡、屎壳郎等很多小动物都是男孩们的“猎物”。秋天收割稻谷之后,田野空荡荡的,没有可供秧鸡藏身的地方,男孩们就利用秧鸡的这个习性把它吓到谷草垛里捉住。......
2023-10-26
每个人的青春只有一次,它是一个人成长的黄金时期。在那个热火朝天建设祖国的年代,东郊有无数工人怀着一腔热血投身建设,他们在忘我的工作中脚踏实地,播下希望的种子,绽放出各自的青春芳华。严谨认真的刘敏凭着年轻人的冲劲和钻劲,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先后担任工艺室主任、技术科科长。......
2023-10-26
走在双桥子的街上,不熟悉这里的人们常常会心生这样的疑惑:为什么“双桥子”“水碾河”这些一看就知道是和河流有关的地名,可如今它们的所在地偏偏全是水泥路面,根本没有什么河流,甚至连小小的沟渠都没有?“水碾河那里,以前真的有条河,就叫水碾河。”清同治年间,人们在这条河沟上修建了一座水碾,供附近村民打米、磨面用,后来,人们以此为标志性建筑,将小河沟及其附近的区域称为“水碾河”。......
2023-10-26
“好听是好听,但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学呢?”唐荣基从2001年就开始等待自己的“大徒弟”,他希望有人可以把竹琴这门技艺传承下去,“无论男女,只要愿意学,只要自身条件还合适,我都愿意教,不收一分钱。”2005年6月,唐荣基在新华公园进行竹琴表演,吸引了电子科技大学的一名老师和四名同学前来学艺,可他们只坚持了一周的时间。......
2023-10-26
不过,这条新修的双桥路还是泥巴路,一下雨就泥泞不堪。那时,由于420厂是军工企业,对外称为“新都机械厂”,所以工人们把这条路称为“新都路”或者“上班路”,1962年以它所在的地区旧地名“双桥子”正式命名为双桥路。“我那时晚上加班回宿舍,都不敢一个人走双桥路,一定会拽上一个同事一起走。”厂里陆续在双桥路上修建了厂俱乐部和医院、子弟校,双桥路才慢慢热闹起来。......
2023-10-26
刘敏终于决定换部智能手机,开始使用微信,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把画作配上相关的文字发在朋友圈里,这些共同的记忆引起了无数老职工的共鸣和怀念。“双桥子这边,哪栋老房子在哪个位置,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张地图就装在我的头脑里,我从小到大都是在这里长大的。我不晓得自己还会画多少,延续多少期,不过,这些对于我自己、我的父辈来说,都是一个纪念,要是我不画下来,很多事情就会忘记了。”......
2023-10-26
双桥路上的420厂俱乐部,可谓20世纪七八十年代双桥子的地标建筑,不仅仅是厂里的人会自豪地说起它,就连附近居民的童年回忆里也有它的身影。为了丰富广大职工的业余文化生活,420厂在建厂初期便开始修建职工俱乐部,位置就在今天的双桥路聚乐苑附近。2001年左右,俱乐部被拆除,在这片土地上盖起了居民楼。......
2023-10-26
成都的高层房屋建筑,始建于20世纪70年代末,而位于蜀都大道东段一环路与水碾河交叉口的成都饭店,主楼高13层,是当时成都市内第一幢宾馆高层建筑。作为20世纪80年代的地标建筑,人们都用“港得很”来形容成都饭店。除了“身高”优势以外,成都饭店的配套设施更是让人们感叹“港得很”。成都饭店拥有标准房、套房及豪华房共310间,走进宽敞舒适的客房,每一间都干净整洁、典雅华贵。......
2023-10-26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