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双桥子,没有琳琅满目的玩具,没有种类丰富的零食,也没有应接不暇的电子产品,更没有惊险刺激的游乐场,而大多数父母都忙于应对生活的窘迫,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伴孩子。对于孩子们而言,“田坝头就是我们的游乐场”。除了油蚱蜢,诸如董鸡、秧鸡、屎壳郎等很多小动物都是男孩们的“猎物”。秋天收割稻谷之后,田野空荡荡的,没有可供秧鸡藏身的地方,男孩们就利用秧鸡的这个习性把它吓到谷草垛里捉住。......
2023-10-26
成都东门外的这片平原正好处于府河以东、沙河以西,沟渠小溪广布其间,并不是一望无际的平坦,而是到处低阜浅洼,如波浪起伏,不过小丘的坡度平缓,往往不超过十度,相对高差不过数米至四五十米。其土壤尽为现代冲积土,色灰黑,尚肥沃,多砂质,易漏水。[4]20世纪40年代,双桥子由于距离城区较近,肥料供应方便,灌溉便利,农产品销售不错,农户大多精耕细作,主要种植水稻和小麦,兼有油菜、蚕豆之类,后来这里慢慢以蔬菜种植为主,是城市民众蔬菜供应的来源之一。
“我们家院坝以前就在这附近,我们属于菜农,冬瓜、茄子、豇豆、四季豆、莲花白、韭菜,啥子菜都种。”家住新鸿社区的张阿姨曾是金牛区圣灯公社新鸿大队的菜农,她指着小区门口的车棚说,“车棚那个位置,以前叫作牛滚凼,每次打了谷子或者犁了地,牛又热又累,就来这个凼凼里面泡起,这儿可以泡两头牛。”
菜田里一片碧绿葱葱,在人们的精心照料下,莲花白长得茁壮鲜嫩,散发着沁人的清香。紫色的茄子、绿色的豇豆、青色的冬瓜把菜田装扮得五颜六色,生机勃勃。虽然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菜农的生活并不轻松简单。他们早上八点就要开始干活,挥锄播种、挑粪施肥、担水浇灌、除虫拔草,除了中午吃饭时可以休息一下,下午要六七点才能收工。“我们有时候割菜就拿起绳子,边做边裹,五斤一捆或者十斤一捆,全部都是蹲着的,从来没有坐过板凳,起码一厢地都是蹲着割完的。”张阿姨当年就在生产队负责收割蔬菜的出菜组,“我们那阵种的莲花白,好安逸哦!剃得雪白,好干净,又大又紧,比现在的好吃多了。”
在抢种抢收的日子里,生产队常常是凌晨四五点就开工,天色还半明半暗,田埂边已到处是晃动的人影,一组人员负责将田里的胡豆植株砍下来捆好,另一组人员则负责坐在小板凳上剥胡豆。“没办法,胡豆要是过了夜,颜色就不好看,就不好卖了。”剥胡豆的组员都会在拇指上套一个缝纫用的顶针,可每天下来手还是特别痛。很多蔬菜都和胡豆一样,比如豇豆、白菜、黄瓜等,为了保证新鲜都需要半夜采割,才能在天亮就送到蔬菜公司进行售卖。(www.chuimin.cn)
蔬菜采摘后还有专门的送菜组负责将蔬菜运往蔬菜公司(位于今成都市第六人民医院附近)。“我们这边都是女的送菜,我一次可以拉好几百斤呢,不相信吧!”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杜阿姨很自豪地回忆。当时生产队主要依靠架架车运送蔬菜,这种人力车的样子和板板车类似,但要小一些,钢铁质横杆连接双轮,横杆上放置竹筐或者木板用以盛货。从菜地到蔬菜公司的这段路全是上坡,需要两个人并排一起拉,一趟就要走一个小时。“上坡真的恼火,我们还不是嘿作嘿作地拉起走了。”人们还编了一个顺口溜:“七十二行,架架车为王,衣服磨烂,颈项拉长,脚刹车,手加油,喇叭就在嘴巴头。”这是对当时拉架架车的真实写照。
20世纪80年代,双桥子的蔬菜不仅销往成都附近,还有部分莴笋、菠菜等会打包运到北方,甚至还有一些高档名优蔬菜如韭黄等运往中国香港、日本等地区和国家。“以前韭菜一角钱一斤,韭黄我们都用帕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要卖两角钱一斤,用稻草捆好后送到双流机场运往香港,就要一美元一斤哦。”当年的外贸出口商品并不多,所以林绍珍对这件事记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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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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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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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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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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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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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7
《赛马》一经演出,大获成功,轰动了整个羊城,黄海怀先生也因此一夜成名。为此,黄海怀、王国潼、鲁日融还被誉为青年二胡“三君子”。黄海怀先生于1959年开始着手创作《赛马》,当时他已留校任教,从事着自己热爱的事业,前途光明,意气风发,这些都在《赛马》欢快、明朗、豪放、乐观的音乐里得到了体现。1967年早春,黄海怀先生因病不治,遗憾地告别了他钟爱的音乐艺术,年仅32岁,让人痛心惋惜。......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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