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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种语言形式规范-教师口才必备

【摘要】:口头语言与文字语言是两种不同的语言形式。书面语言应当注重文字规范和文字修饰,适应人们阅读的需要。同样,把口头语原封不动地搬到书面语言中,也不符合书面语言的规范要求。比如同样写“狗”,在不同的文体中,语言的要求各不相同。说明文中的语言,抓住狗的特点,语言通俗明白。论说文的语言,深刻犀利,鲜明准确,严谨,概括性强。

口头语言与文字语言是两种不同的语言形式。口头语言是说和听的语言,书面语言是写和看的语言,两者特点不同,规范要求也不同。口头语言应当注重口语化,便于人家听懂。书面语言应当注重文字规范和文字修饰,适应人们阅读的需要。有的话,作书面语,人家能看懂,但作口头语,人家就可能听不懂。

【例】明代赵南星在《笑赞》中写过这么一个笑话:有个酸秀才上街去买柴,看见一个卖柴的,便喊道:“荷柴者过来!”卖柴人听出“过来”两个字很明白,便走了过来。秀才问:“其价几何?”卖柴的听懂了一个“价”字,便说了价钱。秀才嫌贵,便摇头晃脑,说:“外实而内虚,烟多而实少,请损之。”卖柴人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便挑着柴走了。后来,这个秀才当了官,说话还是咬文嚼字,一次,他问老百姓:“近年黎庶何如?”老百姓听成“梨树何如”,便回答说:“今年梨树好,只是虫吃了些。”

这就是酸秀才不懂得口头语与书面语的区别,不适当地把书面语搬到口头语言中造成的误解。同样,把口头语原封不动地搬到书面语言中,也不符合书面语言的规范要求。

书面语言中,不同文体的语言又有着不同的规范要求。比如同样写“狗”,在不同的文体中,语言的要求各不相同。

首先看诗的语言。现代作家郭沫若在《天狗》中写道:“我是一条天狗呀!/我把月来吞了,/我把日来吞了,/我把一切星球来吞了,/我把全宇宙来吞了!/我便是我了!……”这些诗句凝练、形象,新鲜突出,构思新奇,情感炽热、奔放。

再看小说中描述狗的语言。如俄罗斯屠格涅夫在小说《木木》中写一名叫木木的小狗,是这样写的:“这条可怜的小狗生下来还不到三个星期,它的眼睛睁开并不多久,看起来两只眼睛还不是一样大小,它还不能够喝杯子里的东西,它只是在打颤,在眨眼睛……过了八个月的光景,她,居然变成了一条很漂亮的西班牙种狗,有一对长耳朵,一条毛茸茸的小喇叭形的尾巴和一对灵活的大眼睛。”小说中记叙小狗的语言,真实感人,动人心弦。

再看说明文中,对“狗”的解释说明:“哺乳动物,种类很多,嗅觉和听觉都很灵敏,毛有黄、白、黑等颜色,是一种家畜,有的可以训练成警犬,有的用来帮助打猎、牧羊等,也叫犬。”说明文中的语言,抓住狗的特点,语言通俗明白。

【例如】鲁迅先生1930年写的论说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中写“狗”的语言:“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

论说文的语言,深刻犀利,鲜明准确,严谨,概括性强。

我们再看论说文与文学作品对白求恩大夫的不同写法,差异就更大了。

毛泽东同志在论说文《纪念白求恩》中是这样评价白求恩的:

“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他。”

电影文学剧本《白求恩大夫》是这样描写白求恩的:

“戏台前,伤员都撤走了。牲口都已经准备好。(www.chuimin.cn)

小庙里,白求恩、方兆元和几个护士做着手术。

枪声响了,紧接着密集的重机枪的吼声。童秘书说了一句:警卫员接触上了!跑上戏台。

‘白大夫,必须马上撤退!’童秘书在白求恩背后喊。

白求恩只顾不停地做着手术,向护士索取器械,没有回答。

‘老方——’童秘书求救于方兆元。

方兆元才要开口,白求恩说:‘这是腹部伤,不马上治疗,有生命危险!’

那个伤员在手术台上,无力地伸出一只手,想拉住白求恩似地央求:‘白——白大夫,你走吧!……别,别管我……’

白求恩不理,又伸手要钳子

方兆元十分为难。他回头看看闹钟,下定决心,向白求恩说:‘那——白大夫,你先走吧,我来做完它。’

白求恩停了一下问:‘为什么?’方兆元被他问住了。嗫嚅了一下,想出了个理由:‘我——我是共产党员!’

白求恩又低下头做起手术来,一面回答方兆元:‘我也是!’

以上两种文体,都是表现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高尚品质。议论文主要用道理去说服人,它着重于议论。电影文学剧本虽然没有一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对工作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极端热忱”的议论,但这种精神却从人物的言行、故事情节中表现出来了。这就是两种文体不同的表现手法和语言规范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