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孩子们的消遣多与自然有关,下面我们列出一些与植物相关的儿童歌谣和游戏。[2]英国的一些郡称柳树上柔荑花序的花穗作“小鹅”或者“鹅鹅”。在《札记与问答》丛书第五套第十卷第177页,一位通讯记者写到,秋天,马栗从树干上掉下来,男孩儿们用绳子穿起一颗颗马栗,便玩起“掷子”游戏。......
2023-10-21
古代医学理论认为植物的外在特征是自然故意提供给人类的线索,告诉人类可用植物治疗某种疾病,这一观念不过是人类在认识事物及其外在形态之间真实关系上的进一步发展。以此为据,人们断言物质的颜色代表了物质的属性,比如,白色表示退热降温,红色则代表升温发热。同理,血液出了问题,将紫罗兰、石榴籽、桑葚和其他红色物质烧成灰,溶入饮料,给病人饮用,而肝脏出了毛病则应食用黄色物质。这些想当然的错误认知曾“在实践中导致严重后果”[1],有些人甚至为此丢了性命。普林尼谈到,巫师因为摩洛哥雏菊[1]枯萎“干燥后形状像死去鸢鸟的爪子”[2],把它用作春药,这实在荒唐又愚蠢,但得病的人对此却深信不疑,以至于这一原始观念历经几个世纪几乎没有改变,人们对这一植物的认知和最初也并无两样。纵观整个16和17世纪,从大部分医学著作和治疗的病例可以看出,医学相当滞后,即便相对来说这一时期已经比较靠近现代。克罗利乌斯[2]曾就此写了本书,朗翰也在1578年出版的著作《健康之园》中承认接受了这一学说。科尔斯在1656年出版的《朴素艺术:植物知识与采集入门》中写道:
“因为原罪和撒旦引诱,人类不能长生不老,从此虚弱多病。但上帝的怜悯之情在其创造中处处可见。他创造植物,让草药长在山上供人类使用,不仅赋予植物特别的外形,也赋予它们独特的标记,以便人类能清楚辨认它们,知道如何使用。”
最早质疑这一学说的是约翰·雷伊,他在专著《造物中展现的神的智慧》中写道:“有人颇为重视植物标记或者说那些嵌印在植物上的记号,煞有其事地挖掘出一些强有力的证据,证明那些我们已然领悟了解的原则就是自然造物的最高准则,说得神乎其神,就好像那些标志确实是故意设计放上去的一样。但是他们所有的说法,与其说是自然设计的示意或指示,表明植物的好处或是功效,倒不如说是他们的想象,要说服我们而已。”雷伊的观点有点自相矛盾,因为他接着又谈道:“确实有许多有毒有害植物,从它们阴郁令人生厌的叶子、花朵和果实就能看出个大概来。但这不意味着笔者就完全固守成规,被这一想法左右。我认为和植物特质相关的说法中,有一则的确有些道理——上帝巧妙地布局每个国家的植物物种,以方便生存居住其间的人类和动物,满足他们的饮食和药物需求。”尽管过去几个世纪许多植物学家都在试图否认和抹杀这种大众化的错误,但事实是他们自己似乎都没有完全摆脱这种错误认知的影响。读者若想了解植物形象学说在当时的流行盛况,收集浏览这一时期文学作品中频繁出现的典故便可知一二。举个例子,小米草(拉丁学名Euphrasia officinalis)又叫明目草[3],花冠上长有一个类似瞳孔的黑色斑点,所以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认为它对眼睛有好处。据说大天使米迦勒就是用小米草治好了人类始祖亚当的眼疾,对此弥尔顿曾写道:
“因为要看的东西很多,
用明目草和茴香来洗涤视神经。”[4]
斯宾塞也写道:
“不能不赞小米草,
双眼明亮四方眺。”
汤姆森写道:
“我乞求乌拉尼亚[5],
求她纡尊降贵,
用小米草将心灵的迷雾荡涤干净。”
小米草现在还在使用,安妮·普拉特[6]告诉我们:“在多佛尔的一家小店里,她曾见过倒挂在天花板的小米草,有人告诉她小米草收集干燥之后可以治疗眼疾。”[3]笔者了解到,很多乡村地区的农夫们至今依然相信这种植物对眼睛有好处。
更有趣的是,这一迷信思想以各种形式流行于世界各地。比如,因为人参根的形状和人体相似[4],中国人和北美印第安人套用植物形象这一联系,认为人参——这种可以和英国的曼德拉草相比的植物——具有一种类似于人体的特质[5]。古罗马人把一种可以破碎岩石的植物叫作虎耳草或者黄樟[6],后来我们知道,白色匐地虎耳草(拉丁学名Saxifragagranulata)的根部呈颗粒状,小石头一样,暗示它可治疗结石病,虎耳草也因此得一别名“结石散”[7]。紫草以前叫“lichwale”,15世纪一篇论文把它叫作“lythewale”或结石转[8],因为长着石头粒一样的种子,还可用于众多和结石相关的病例中。[7]
同理,人们一度认为蕨孢子是可以隐形的植物,推论谁要是拥有蕨孢子,谁就可以隐形,这种观念在欧洲大陆十分盛行。人们相信,得到这种神秘种子的人会有好运,所以都渴望找到它。据传,仲夏节这一天很容易找到。格林在著作《德国神话》中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威斯特伐利亚人仲夏节当晚出去寻找自己遗失的小马驹,恰巧在经过蕨孢子草地时,蕨孢子掉进了鞋里。第二天早晨他回到家,走进客厅坐下来,觉得很奇怪,因为家人完全没注意到他。他道“我没找到马驹”,这下屋子里每个人都吓一跳,非常吃惊,因为大家只听到了声音却没看到人。妻子心想他是不是故意躲起来了,便叫了他一声,结果听到他答“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在你面前啊”。最后他才想起前一晚自己走过草地时蕨孢子可能掉进了鞋里,意识到自己可能隐形了。他脱下鞋子,把里面的蕨孢子抖出来之后马上就现身了。[8]类似的故事多不胜数。库恩博士谈到,要采集蕨孢子,办法之一是夏至日当天正午太阳升到最高点时朝着太阳射击,天空会滴下三滴血,把它们收集起来保存好,之后就会变成蕨孢子。在波西米亚,每年的7月8日圣约翰之夜,人们都会在蕨类植物下放置一张圣餐布,采集日出前落下的蕨孢子。[9]这一传说在英国文学作品中也多有提及,莎士比亚在剧作《亨利四世》第二幕第一场中写道:
“盖兹希尔:咱们已经得到蕨孢子秘方,可以隐身来去。[10]
旅店掌柜:不,老实说,我觉得你那隐身妙术不过是靠着黑夜的掩护,未必是蕨孢子的功劳。”
本杰明·琼森则在剧作《人人高兴》第一幕第一场中写道:
“先生,我口袋里没蕨孢子,
也没药可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去自由啊!”
在米德尔塞克斯郡赫斯顿,一居民告诉布兰德,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圣约翰节半夜里,参加抓蕨孢子的活动。但这种尝试多以失败告终,因为种子会自己落在盘子里,盘子却丝毫不会震动,让人难以察觉。[11]蕨孢子因为各种各样神奇的特质被列入神秘植物行列,格外引人注目,鉴于本书其他章节对此也有论述,在此不再赘言。除了植物形象学的观点外,人们似乎还认为蕨孢子的隐形神力来自于云,凯利先生谈道:“长出这种植物的地方燃烧着圣火。”[12]蕨孢子能让人隐身,要知道在冰岛和波美拉尼亚神话中,沙密草[9]或称“渡鸦石草”[10]也可以让拥有它们的人隐形。德国北部传说中,幸运花也有奇妙的特殊功能,但这种花可遇不可求,专门寻找的人永远发现不了它的踪迹。在瑞典,有隐形功能的植物是榛果,因为有了隐形的盛名,自古以来常被用于占卜活动。古时候人们迷信敬畏所有叶子形状和月亮相像的植物,月亮菊长相酷似满月,据普莱尔博士说,它出现于“治疗子宫疾病的案例里,也是异教时期敬奉给月亮女神的花”。扇羽阴地蕨也叫月亮草(拉丁学名Botrychium lunaria),人们常将它和花园中常见的诚实花(拉丁学名Lunaria biennis)混淆。月亮草叶子狭长,形似半月,人们由此认为它具有最为奇特的功能。古代的炼金术士证实,月亮草和其他物质一起可以把水银转化成纯银,马若是践踏其上,马掌会被脱掉。有类似功效的植物还有马蹄野豌豆(拉丁学名Hippocrepis comosa),因其荚果形状和马蹄相像而得名,它还有一个神秘的别称叫“马蹄掉”[11]。
以形治病的民间草药中,种在花园里的九龙环最受欢迎,它俗名“所罗门的印章(Solomon's seal)”(拉丁学名Polygonatum multiflorum)。横切九龙环的根部会发现一些印记,与印章(seal)上的字迹确实十分相像,古代草药医生认为它可以封堵伤口[12]。[13]杰勒德讲道:“新鲜的青色九龙环根敷在摔伤的瘀青处,黑色或蓝色瘀伤最多两个晚上就可以消除痊愈,妻子若是肆意妄为惹得急躁的丈夫动了拳头,留下的瘀伤也可以敷上九龙环根。”法国草药医生把它叫作“金创草药”[13]。金丝桃[14](拉丁学名Hypericum androsoemum)的名字源自两个分别寓意人和血的希腊词语,指的是挤压浆果流出的暗红汁液。[14]金丝桃曾用于敷涂外伤,也叫“战士的伤口软膏”或“痊愈膏”[15]。杰勒德谈道,“破了皮,腿上结了痂,把叶子放在上面伤处就会痊愈,其他伤口和病痛也可以治愈,因此得名 ‘伤药金丝桃’[16]”,意思是可以治愈所有伤口。汉荭鱼腥草(拉丁学名Geranium robertianum)优美动人,叶子是美丽的红色,逐渐变淡,人们也因此认为它有类似的止血功能,将它命名为“止血草”。耶路撒冷黄花九轮草(拉丁学名Pulmonaria offinalis)的英文名字叫“疗肺草”,其叶上有斑点,所以人们认定它可以有效治疗肺部疾病。除此之外还有水剑叶,也叫水兵(拉丁学名Stratiotes aloides),得名原因是叶子形状似剑,可用于治疗枪伤。另一种常见的用于治疗外伤的植物是夏枯草,也叫万灵药或木匠草(拉丁学名Prunella vulgaris),花冠似镰刀,也久负盛名。
根据植物形象说推测,玫瑰和血液之间的关系不同一般。在法国、德国和意大利,若想要面色红润,一定要在玫瑰丛下埋上自己的一滴血。[15]玫瑰有止血符咒的美名,在德国备受欢迎,威斯特伐利亚有一句和玫瑰相关的咒语说:“阿贝克,瓦贝克,法贝克!基督花园三玫瑰——一为慈爱的上帝,二为上帝之血,三为加百列[17]:血啊血,求求你,别再流。”这则咒语的另一个版本是:“上帝头上玫瑰花开三朵,一是美德,二是青春,三是意志。血啊血,留在伤口不要动,如此不疼不肿不流脓。”[16]
若是根据植物形象说对数不清的植物进行梳理,列出那些因为根、叶或果和人体某一部分相似而被当作特效药的植物,就可得出植物以形治病的清单,这个清单涵盖了血肉之躯逃避不了的大多数疾病。[17]核桃显然可以在治疗精神疾病方面大展身手,因为核桃的构造就像是人头,外层的绿皮和颅骨外骨膜吻合,较硬的内壳对应人的颅骨,里面的核仁相当于大脑皮层。同理,核桃的外壳有益于头部伤口,核桃树皮是治疗头癣的万灵药。[18]核桃树的叶子用醋润湿,研磨后可用于治疗耳疾。至于玄参(拉丁学名Scrophularia nodosa),因为块茎多节疤,据说可有效缓解淋巴结疾病。用手按压老玄参的木髓,“上面会留下坑和印记,就像按压水肿病人的腿和脚一样”,因此玄参汁可以治疗水肿。水飞蓟(拉丁学名Cardmis Marianus)多锐刺,可用来缓解肋部剧痛;许多农夫至今仍用荨麻茶来治疗荨麻疹。白花酢浆草(拉丁学名Oxalis acetosella)“叶基阔,(叶子呈倒心形),对称中分,离茎愈近弧度越大”,叶子可预防多种心脏疾病。类似的还有车轴草,也叫三叶草[18](拉丁学名Medicago maculata)。科尔斯在《朴素艺术:植物知识与采集入门》中写到,三叶草之所以得名,“不仅因为三角形叶子看起来像人的心脏,还因为每片叶子都和心脏相似,叶片的颜色有生气,血肉一般,据说可保护心脏免受脾脏恶气的影响”。无独有偶,另一种据说可治疗心脏疾病的植物是三色堇,也叫心安草,字面意思是“一种补药”。沃尔特·司各特爵士[19]在著作《古董商》第十一章写道:“你想喝点酒,暖洋洋地盖着织被,坐在火炉旁,晚饭和着心安草对付过去。”萹蓄(拉丁学名Polygonum aviculare)长匍匐茎,茎叶尖锐,开红白小花,伊拉康比先生说萹蓄这一名字可能和“形象说记载失传的某种特征有关”[19],据说这种草可以阻止孩子生长。莎士比亚在戏剧《仲夏夜之梦》第三幕第二场中说它是“侏儒萹蓄”,博蒙特和弗莱彻则在戏剧《纨绔子弟》第二幕第二场中提到:
“我们必须找个小孩专门做这事,
一整年用牛奶和萹蓄压制他不许长高。”
根据克罗利乌斯的说法,松树球果体如鱼鳞,成熟木质化之后“和门齿很像”,因此松叶加醋煮沸可以替代大蒜缓解牙痛。白珊瑚因为与牙齿相似,人们也用到它,因为“它可以让孩子们关注自己的牙齿,注意牙龈磨损”。要改善面色,以前推荐用报春花制成的药膏,其中缘由正如一位古代作家所说:“它可以祛除皮肤上的斑点和皱纹,让人容光焕发。”伯吉斯先生[20]在其编撰的小册子《英国野花集》[21](1868年版第47页)中提到报春花:“村里的姑娘们把它当作化妆品来使用,早春清晨,久居家中的少女都会自己出门寻找采集这种草,用来美容。”过去一些草药医生说,头骨上采集的苔藓对治疗头脑疾病很管用,因此他们常常采集起来妥善保存。
治疝草(拉丁学名Herniaria glabra)得名的原因是认为它可以治愈疝气,山萝卜因为种子上多鳞状冠毛,像疥癣一样,也用来治疗麻风病。众所周知的蕨类植物铁角蕨(拉丁学名Asplenium),因为叶背孢子囊群像脾脏,人们便觉得它可以治疗脾脏疾病。铁角蕨的另一个俗名叫“脾废”[22],因为:
“猪饲铁角蕨,
脾脏终归无。”
这一迷信似乎起源于马可·维特鲁威[23]曾经令人匪夷所思的一番言论。他说,克里特岛上有些地方,部分羊群和牛群因为吃了这种植物没有脾脏,而没有铁角蕨生长的地方,情况正好相反。[20]
刺檗(拉丁学名Berberis vulgaris)树皮呈黄色,不仅用于煎煮麦芽酒或白葡萄酒,据说也可以作为泻药,在治疗黄疸病方面也非常有效,英国有些地方也把它称作“黄疸莓”。[21]姜黄是一种黄色染料,以前也是处方药之一[22];白屈菜的汁液为黄色,也曾用作药物。我们在欧洲大陆发现了相似的治疗方法,比如在威斯特伐利亚,藏红花混合苹果治疗黄疸病十分普遍。[23]按照植物形象说来看,大黄是“肝脏的命、魂、心和解毒剂”。福卡德先生提到,奥尔良附近流传着一个奇怪的迷信:若是一户人家接连生了七个男孩,中间一个女孩也没有,那第七个男孩要起名叫马克龙[24]。据说,“马克龙身上有鸢尾花标记,淋巴结核病人摸一摸鸢尾花标记或者让马克龙朝病人吹气,疾病定能痊愈”[24]。
疟疾发病时间长,不易医治痊愈,其主要病症之一是抽搐震颤,人们普遍认为把凌风草[25](拉丁学名Briza media)干燥后放置在家里可以有效地控制这种疾病。山杨总在不住颤抖,由此推断它也是治疗此类疾病的特效药。乡下很多地方把榕叶毛茛(拉丁学名Ranunculus ficaria)叫痔疮草,因为觉得它的根部结块可以有效治疗痔疮。科尔斯在《朴素艺术:植物知识与采集入门》中谈到沼委陵菜(拉丁学名Comarum palustre)“是治疗紫癜[26]的绝佳药物”。直立委陵菜(拉丁学名Tormentilla officinalis)因为根茎是红的,所以另一个名字叫“血根草”[27],据说对治疗痢疾有奇效。而毛蕊花[28]则因叶子像牛颈下的垂皮,人们据此认为它可以治疗阉牛的肺炎。[25]古代民间植物形象学说的实例千奇百怪,流传甚广,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对其深信不疑。但随着科学研究的深入,这一学说和其他大众讹传一样,逐渐烟消云散,替而代之的是经过化学分析验证之后对植物药用价值的真知灼见。
注释
[1]佩蒂格鲁:《医学迷信》,1844年,第18页。
[2]爱德华·伯内特·泰勒:《人类古代史和文明发展的研究》,1865年,第123页。夏佩尔:《表征说》,1866年。
[3]安妮·普拉特:《英国开花植物和蕨类植物》,第四卷,第109页;普莱尔博士:《英国植物俗称汇编》,1870—1872年。
[4]爱德华·伯内特·泰勒:《人类古代史和文明发展的研究》,第123页。
[5]珀特·斯密丝:《中国药物学》,第103页;威廉·洛克哈特:《医学传教士在中国》,第2版,第107页;《中国通商口岸贸易报告》,1868年,第63页。
[6]约翰·菲斯克:《神话及其创造者》,第43页。
[7]普莱尔博士:《英国植物俗称汇编》,第134页。
[8]瓦尔特·基廷·凯利:《印欧传说与民俗之谜》,第193—198页;威廉·罗尔斯顿·谢登:《俄罗斯民歌》,第98页。
[9]蒙丘尔·丹尼尔·康韦:“神秘的树与花”,《弗雷泽杂志》,1870年11月,第608页。
[10]所谓的“秘方”指的是在这过程中使用的咒语。参考里奥·格林登:《莎士比亚作品中的植物》,1883年,第242页。
[11]约翰·布兰德:《民间古物观察》,第一卷,1849年,第315页。(www.chuimin.cn)
[12]瓦尔特·基廷·凯利:《印欧传说与民俗之谜》,第197页。
[13]普莱尔博士:《英国植物俗称汇编》,第130页;菲利普斯:《植物史》,第一卷,第163页。
[14]詹姆斯·索尔比:《英国植物》,第一卷,1864年,第144页。
[15]“英国植物民俗”,《都柏林大学杂志》,1873年9月期,第318页。
[16]本杰明·索普:《北欧神话》,第三卷,1852年,第168页。
[17]达文波特·阿尔佛雷德:《骗局,骗术和受骗之经历速写》,1837年,第300页。
[18]亨利·菲利普斯:《英国花园》,1821年,第351页。
[19]亨利·尼科尔森·伊拉康比:《莎翁作品中的植物知识与园艺》,第101页。
[20]普莱尔博士:《英国植物俗称汇编》,第154页。
[21]罗伯特·霍格:《蔬菜王国》,第34页。
[22]希尔德里克·弗兰德:《花卉与花卉民俗》,第二章,第355页。
[23]蒙丘尔·丹尼尔·康韦:“神秘的树与花”,《弗雷泽杂志》,1870年11月,第591页。
[24]理查德·福卡德:《植物民俗,传说与抒情诗》,第341页。
[25]出处同上,第150—160页。
【注释】
[1]英文为“catanance”,希腊语“katanhankae”。
[2]克罗利乌斯(Oswald Croll),16世纪德国炼金术士,马尔堡大学医学教授。
[3]英文为“eye-bright”,字面意思是“明目草”。
[4]选自弥尔顿:《失乐园》,朱维之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404页。
[5]乌拉尼亚(Urania),希腊神话中九位缪斯之一。
[6]安妮·普拉特(Anne Pratt),19世纪英国鸟类和植物学家。
[7]英文为“stonebreak”,直译。
[8]英文为“stone-switch”,字面意思为“石头开关”。
[9]不能明确是什么植物,此处基于《圣经》现代标点和合本翻译。
[10]渡鸦石草(raven-stone),不能明确是什么植物,按字面意思直译。
[11]原文为“unshoe the horse”,字面意思是“脱掉马的铁蹄”。
[12]英文为“seal for wounds”,和前文的印章“seal”呼应。
[13]原文为法语“l'herbe de la rupture”,字面意思是“治疗伤口的草”。
[14]英文原文为“tutsan”。
[15]原文是“all-heal”,字面意思是“治愈一切”。
[16]原文是“toute-saine”,金丝桃(tutsan)的一种,暂无中文译名,译名根据上下文补充确定。
[17]加百列(the angel Gabriel),传达天主信息的天使,最高阶的炽天使,天使长之一。
[18]英文为“heart-trefoil”,前缀“heart”指心脏,“trefoil”指“三叶草”。
[19]沃尔特·司各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18—19世纪苏格兰著名历史小说家及诗人,代表作《艾凡赫》。
[20]即乔瑟夫·汤姆·伯吉斯(Joseph Tom Burgess),19世纪英国记者、作家和艺术家。音译。
[21]《英国野花集》全书名为“English wild flower:to be found by the wayside,fields,hedgerows,rivers,moorlands,meadows,mountains,and seashore”.
[22]英文为“miltwaste”,字面意思是“脾脏消耗”。
[23]马可·维特鲁威(Marcus Vitruvius Pollio),公元前1世纪古罗马作家、建筑师和工程师。
[24]英文为“Marcon”,音译。
[25]英文为“quaking-grass”,“quaking”在英文中有“震动,颤抖”的意思。
[26]Purple亦作“Purpura”,紫癜病。
[27]英文为“blood-root”,字面意思是“血根”。
[28]英文为“bullock's-lungwort”,字面意思是“阉牛的疗肺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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