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与植物：揭秘邪恶交易中的神秘属性

在过去的岁月里，巫术活动纷繁芜杂，曾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由此发现很多植物在多数国家都具有魔法属性。在残忍的巫术体系中，施术者多用某些植物施展魔法，从事邪恶的交易，由此记录了植物的神秘属性。但这些植物必须在某个月相期间或某个季节采摘，或者在某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采摘。［1］莎士比亚的戏剧中，一女巫就念道“夜掘毒芹根块块”，“雾黑云深月蚀时，潜携斤斧劈杉枝”，^[1]这种做法曾长期流传。通常来说，女巫选择植物纳入药典时，要么看传说的功效，要么依据植物本身的毒性或催眠作用。女巫炼制秘药的大锅里，使用最为频繁的原料中就有马鞭草和香草，这两种植物拥有超自然的力量。马鞭草之所以备受女巫青睐，可能因为它是雷神索尔的圣物，故而像其他闪电植物一样受到尊崇，被专用于巫术。德鲁伊尊崇的神圣植物众多，却独独“在天狼星升起的时候，在阳光晒不到的地方”收集马鞭草。值得注意的是，被女巫用来施展魔法而负有盛名的众多植物也可以用于破解魔咒，这并不奇怪，既然巫师们或其他人能用这些材料施展魔法，那么用它们破解魔法或咒语也同样有效。［2］马鞭草是“魔法师的植物”，女巫采集马鞭草施加魔咒，生事捣乱。奥布里说，马鞭草也能“坏了女巫的好事”，德雷顿^[2]在谈及马鞭草时也说它“能有效破解巫术”。在魔法仪式中大量使用的香草也曾被用来破除这类魔法。今天，据说在蒂罗尔州，把香草、龙牙草、铁线蕨、须芒草和金钱薄荷一起佩戴在身上，就能眼明心亮，让女巫现形。

为什么香草能从众多植物中脱颖而出，让巫术之名广为流传，现在还没有定论。莫里先生^[3]猜想，可能是因为香草的麻醉和致幻功效。似乎在很早的时候，英国国民就已经迷信尊崇香草，正如康韦先生所说：“传教士用香草醮洒下圣水，因此香草也被称作 ‘恩泽药草’。”［3］

女巫的聚集地常常是小丘或高山，她们在“草地上，橡树草坪上，椴树下，橡树下，梨树旁”相会。因此在萨塞克斯郡的低地经常能看到的仙女环^[4]，也被认为是女巫的足迹，［4］“这是巫婆或女巫午夜跳舞留下的痕迹”［5］。欧洲大陆有大量例证表明，女巫喜欢幽静浪漫之地。格林收集的例子说“某些女巫山盛名远扬，享誉多个王国”。弗里斯兰现在还在流传，周五妇人都不在家，她们要去空旷的荒野聚会、跳舞。［6］有时，女巫也会对一些树表现出强烈的偏好，因此在夜幕降临后靠近这些树就变得非常危险。犹大树（拉丁学名Cercis siliquastrum）是她们最喜欢的休憩场所之一，可能因为传说此树与门徒犹大^[5]有关。那不勒斯的女巫则在邻近贝内文托的核桃树下幽会，［7］博洛尼亚的农民们也有类似传说，认为巫术的作祟者在圣约翰节^[6]前夜的午夜聚集在核桃树下。女巫也喜欢潜伏在接骨木的树枝下，所以天黑后一定要小心行动，以免惊扰她们。在荷兰，有经验的牧羊人很谨慎，会在日落前唤回吃草的羊群，因为邪恶的精灵会在某些植物中下毒，其中就有夜草^[7]。日落后，他们也不敢在草地或牧场睡觉，按牧羊人的话说，可谓危机四伏。蒂罗尔州的传说讲到，一个男孩爬上树，“从枝丫间看到女巫在树下作法，很是阴森可怕。她们把一个女人的尸体撕碎，尸块抛到空中。男孩接住一块，留了下来。女巫点数时发现少了一块，就取了赤杨木的残枝代替，女人立马就活了过来”［9］。

女巫们也有偏爱的花朵，毛地黄就是其中之一。她们用毛地黄的花装扮手指，因而毛地黄也被称为“女巫的铃铛”，有些地方还将蓝铃花视为“女巫的顶针”。另一方面，她们却又厌恶黄色或绿色的花。［10］

巫术活动中，某些植物有特殊用途，那些暗夜作祟者根据属性将草药用于不同目的。女巫并非任意挑选植物，而是根据自己的构想，找到属性相符的植物。巫术数不胜数，变化多端，女巫们要到植物世界寻找材料帮她们实施计划。诸多需求之中，最重要的是拥有快速移动的超能力，让她们瞬间就可以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女巫们最喜爱的一种交通工具就是扫帚，有人认为女巫“是造风者和风的操控者，扫帚是风的一种形式，就成了女巫手中适用的器具”［11］。1801年的《亚洲名录》^[8]写到，东方和欧洲的女巫“在午夜跳舞施展法术，此时的主要工具是一把扫帚”。在汉堡，水手在逆风中苦苦挣扎很久后，若遇到另一条航行方向相反的船，他们就会在桅杆前抛一把旧扫帚，相信这样可以逆转风向。［12］女巫们喜欢马鞭草和香草，也钟爱扫帚，但扫帚又广泛用于破解魔咒，破坏女巫的阴谋诡计。很多英格兰人和德国人都相信，一旦中了这种魔咒，跨越放在门槛里的扫帚就可解除。扫帚在相关仪式中至关重要，威斯特伐利亚人会在忏悔节^[9]把带有白色手柄的扫帚系在牛角上，德国不同地区也有在仲夏节^[10]点燃篝火的习俗。以波西米亚为例，年轻男子会提前数周收集破旧扫帚，越多越好，直到手上拿不下为止。节日当天，他们将浸过焦油的扫帚点燃，拿在手中，从一个篝火点跑到另一个篝火点，扫帚烧尽后就放到田野里，用作防止作物枯萎的符咒。［13］在爱尔兰，大植株千里光被称为“仙女的马”，女巫总在寻找这种植物，午夜出行时便带上。彭斯在《告恶魔书》中写到，女巫们骑在“羸弱衰老的马”上以“邪恶的速度”“掠过海面和骇人峭壁”。康沃尔郡也流传着关于岩堡之巅的类似传说，岩堡之巅即洛根石^[11]南面的高岩峭壁。亨特先生^[12]曾写道：“许多静静睡在圣艾夫斯教区的男人和女人，恰好有超凡视觉的，都可以做证曾目睹女巫在月夜时分骑着千里光的杆飞进岩堡之巅。”［14］宽叶香蒲和芦苇叶也有类似用途，爱尔兰故事里，芦苇和秸秆“一骑上去就化身成马”［15］。在德国，据说女巫乘着稻草御风而行。［16］

女巫忙于各种活动，常常需要隐身以避人耳目，会用某些植物助力，例如蕨孢子。［17］瑞典人认为榛果可以隐形，在安徒生童话故事里，精灵公主在口中放一根榛木的嫩枝便能随意隐身。［18］隐身植物不止这些，在德国的民间故事里，幸运花声名远扬，也有隐身的神奇功效。古人认为鸡血石也有类似属性，薄伽丘^[13]在《十日谈》趣味故事中写卡拉德林心心念念所谓的隐形石，“鸡血石是魔力非凡的石头，身边带着这种宝石的人能隐身，在场的人都看不见他”。

但丁在《神曲》第24歌92页也提及：

“在这残忍和最为可怖的蛇群中间

赤裸和惊骇的灵魂在奔驰，

没有希望得到藏身洞或隐形石。”^[14]

据说玛瑙石也可以让人隐身，还可以掉转敌人的剑，反戈一击。［19］瑞士农民声称升天节里戴上野苋菜编成的花环可以隐身，在蒂罗尔州，槲寄生有此功效。

之前已经指出，有些植物具有魔力，能暴露正在施法念诵邪恶咒语的女巫，让她们现形。圣约翰草就非常受人欢迎，很多人把它们带在身上用作护身符。尤其是在德国圣约翰节前夜，不光是一般的女巫汇聚空中，连邪恶的精灵也四处游荡，来意不善。但圣约翰草能暴露他们不可告人的法术，吓退作祟者，因此在意大利也被称为“魔鬼猎人”。欧洲大多数国家都有在圣约翰节前夜用它的花装点门廊和窗户的习俗，且颇为盛行。斯托谈及圣约翰草时说，英国把圣约翰草和绿桦木、紫景天及白百合一起放在门上，法国农民认为圣约翰草可以驱散各种无形的邪恶影响，对它怀有敬意［20］。接骨木也能驱逐邪魔，似乎比圣约翰草还更胜一筹。古老传说中，若在受洗之人的双眼涂上接骨木内层树皮的绿汁，世界各地的女巫都逃脱不了他的法眼。因此女巫对接骨木深恶痛绝，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经常在村舍附近种上接骨木。接骨木具有魔力，常被用于各种仪式。在施泰尔马太州的佩切塔之夜^[15]（1月6日），恶魔法力高涨［21］，四处游荡。为了防御恶魔，人们画出魔法圈，拿着圣约翰日当天采集的接骨木浆果，站在魔法圈中间。这样一来便可获得拥有魔力的蕨孢子，蕨孢子蕴藏的力量充沛，相当于三十或四十个成年男子的合力。在德国，据说某种野生萝卜和常春藤也能揭示女巫的行踪，带着虎耳草可以在沃普尔吉斯之夜^[16]看见女巫。

尽管有这类植物，女巫还是会设法避人耳目，施用最狡猾的法术或咒语。她们通常会采取防范措施，防止这些植物反制自己。她们诡计多端，才智惊人，构想谋划让人无从应对，会在催情药和药水中注入提炼自最致命的植物的毒汁，如颠茄或乌头。为了增强邪恶药水的药效，一定要再加入手头毒性最强的植物，多至七种或九种。本杰明·琼森^[17]《女王剧》中即有一例，其中一个女巫列举道：

“这些植物都要采，

毒参、天仙子、毒舌草；

颠茄、羽扇阴地蕨和四叶重楼，

狗命两条能取走。”

女巫施咒还会用到海罂粟，海罂粟在中世纪也被称为“地狱无花果（Ficus infernolis）”。本杰明·琼森在《女巫歌》中还提到：

“是的，携来植物助施咒，

海罂粟和柏树枝，

坟头野生无花果，

还有落叶松树汁。”

还有奇妙的羽扇阴地蕨（拉丁学名Botrychium lunaria），其因功效神秘，价值倍增。正如卡尔佩珀所说，羽扇阴地蕨除了能开锁，还有其他功用。［22］毛蕊花，俗称魔女蜡烛，也是女巫所需之物。诚实花（拉丁学名Lunaria biennis）即银扇草，也被用于高超的巫术。忍冬是苏格兰女巫最喜欢的一种植物，她们让病人穿过绿色忍冬的花环，连穿九次，便能产生神奇的药效。［23］

女巫还常用泻根对付敌人。科尔斯^[18]的《朴素艺术：植物知识与采集入门》中即有一例，“女巫拿着一种植物，有人说像曼德拉草^[19]的根，按我猜想应为泻根，单纯的乡下人将泻根认作真正的曼德拉草，把它刻成丑陋人形，代表女巫意图施术的对象”。培根爵士提及曼德拉草时曾说：“有些植物十分罕见，根有茸须，湿漉漉的，如同大把胡须，例如曼德拉草，女巫和骗子把它们刻成丑陋形状，根的头部做成脸，剩下的根须扎成一把宽大的胡须，从头到脚。”16、17世纪的巫术文献有无数此类毒辣做法的例证，莎士比亚的记叙也让这样的迷信流传下来。曼德拉草属性神秘，是女巫钟爱之物，在本杰明·琼森《女王剧》中，一个采集曼德拉草的巫婆说：

“昨夜孤身卧地听，

曼德拉草在呻吟；

拔出他来，根浅已长成，

拔完公鸡喔喔叫。”

前文提到马鞭草、圣约翰草、接骨木和香草能有效对抗巫术，有此功效的植物不止这些，刺柏、槲寄生、黑刺李也都相当出名。事实上，植物王国中可以化解恶人阴谋诡计的魔法植物数不胜数，它们遍及世界各地，巫术克星的名单还可延伸囊括其他一些植物。例如英国以前收集琉璃繁缕、四叶重楼和仙客来，用来对抗巫术，当归则可以对女巫造成特别的伤害。金鱼草和药水苏可以防范形式最为诡秘的巫术，莳萝和亚麻可以佩戴在身上当护身符抵御巫术。据说，冬青也可以对抗女巫，正如福卡德所说：“他们把 ‘holly’（冬青）视为 ‘holy’（神圣）一词的变形，冬青叶子带刺，浆果红艳，暗示了它与基督教的渊源。”［24］花楸树被视为最为有效的解药，用于解除各种暗黑法术，这可能与德鲁伊对花楸树的神圣崇拜有关。苏格兰人格外珍视花楸树，偶句中体现了这种普遍的信仰，相关说法有好几个版本，下面即为其一：

“花楸树，红线线，

女巫们，快走远。”

花楸树声名远扬，盛名不限于任何一地，南至康沃尔郡，那里的农夫若怀疑自己的牛被“盯上了”，就从花楸树上折一截苍色小枝，绑在牛角上。花楸树对抗巫术的魔力如此强大，哪怕最小的枝丫都能让巫术失效。《诺森伯兰郡民歌选集》中有一首名为《班堡巨蛇莱德利》^[20]的民谣：

“咒语失效女巫返，

面谒女王心愁苦，

法力尽失大声喊，

因为那有花楸树。”

人们会在口袋放一截花楸树的苍色小枝，约克郡谚语说：

“花楸树枝做马鞭，

任何小镇骑马穿。”

反之，“小伙没有花楸树，灾祸就会找上门”。花楸树拥有如此神秘功效，自然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一点不足为奇，许多奇闻逸事可以佐证。传说很多年前，赫里福德郡有两大桶钱封在彭亚德堡的地窖里，受超自然力量的保护。有个农夫决心把钱弄到手，为此，他找来二十头公牛，拽开了地堡的铁门。门刚开了一条小缝，他看见一只寒鸦站在其中一只木桶上，突然间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传来一阵声音：

“拿着花楸杆，

别着红豆杉，

若不是这样，

你和你的牛，

统统拖进来。”

约克郡至今还流传一则趣闻，证明大众对此迷信深信不疑。“不久前，我店里来了一位女士，她掏钱包时带出了一根几英寸长的木棍。我问她为什么口袋里装着木棍。她说：‘天啊，我可不能把它弄丢，否则我就要遭殃了。’‘为什么呢？’我问。女士答道：‘我带着木棍是为了驱走女巫，只要木棍还在身边，她们就伤害不了我。’我又接着说现在已经没有女巫了。她立即回应：‘哦，才不是呢！此时此刻镇上就有十三个女巫，只要花楸枝还安然无恙地躺在我的口袋里，女巫就不能伤害我。’”［25］

有时，乳酪搅拌了很久还是没有变成奶油，挤牛奶的女工就会拿来花楸枝，一根搅拌乳酪，一根打奶牛，这样就能破解女巫的魔咒。北欧各国为防出现此类问题，还有把花楸树制成搅拌棒的古老传统。出于同样的理由，牧童用花楸枝驱赶牛群，人们在屋舍旁也常常看到栽种的花楸树。花楸树在欧洲大陆也享有盛名，挪威和丹麦人通常把花楸枝放在马厩的门上驱赶女巫，类似做法也在德国盛行。花楸树在巫术传说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能消除与人为敌的邪祟的影响，让诡计落空，如此魔力，鲜少失灵，大概无树能比。

在英国北部郡县，据说女巫讨厌欧洲蕨，“因为蕨类植物根的横截面即为大写字母 ‘C’^[21]”［26］。很多地方的女巫还讨厌红豆杉，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之前教堂种了红豆杉。菩提香（拉丁学名Geum urbanum）与三叶草类似，叶为三瓣，能让女巫的法术失效，榛树也有类似功效。在欧洲大陆，莱茵高地的人依照特定程序采集睡莲，据说这样采摘的睡莲也可以抵抗巫术。托斯卡纳人认为薰衣草可以抵消邪眼的影响，德国人则将药蜀葵的叶子做成的药膏视为解药，用来消除邪祟的伤害。意大利人用受过祈福保佑的橄榄枝驱赶女巫，不让女巫靠近他们的居所，欧洲大陆的某些地方则用李树驱巫辟邪。布莱克^[22]在书中写到，卡尔布是蒂罗尔州最早的“神医”，“每次请他去救治中了巫术的病人，他都会在午夜时分点燃五种不同的草药，一边烟熏，一边用殉道者的荆棘条轻轻拍打病人，荆棘条必须是当夜新折的。实际上，荆棘拍打的是作恶的女巫”［27］。

季节也和女巫密切关联，在德国，必须在圣诞节的第十二夜^[23]之前把所有亚麻纺好，否则拖到那一夜之后的人很可能会中巫术。

在巫术季，许多无辜之人因邪眼的符咒受到伤害，为了抵御魔咒，诸多法术也会用到各种花卉。俄罗斯少女至今仍在桦树干上绑红丝带，婆罗门^[24]收集稻米，意大利人则用香草。苏格兰的农夫折花楸枝，高地妇女采欧洲千里光，德国人戴萝卜花。早期，阿普列尤斯^[25]曾力荐戒指草，后来蕨类又被视为预防邪恶影响的良药，中国人则信奉大蒜。总之，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别植物。即使在女巫死掉掩埋后，人们还会采取预防措施消除她的邪恶影响。俄罗斯人会在女巫的坟头种上山杨，这样死去的女巫就不会逃脱出来。

注释

［1］蒙丘尔·丹尼尔·康韦：《恶魔信仰与民俗》，第二卷，1800年，第324页。

［2］希尔德里克·弗兰德：《花卉与花卉民俗》，第二卷，第529—530页。(www.chuimin.cn)

［3］蒙丘尔·丹尼尔·康韦：《恶魔信仰与民俗》，第二卷，第324页。

［4］雅各布·格林：《德国神话》，第三卷，1883年，第1051页。

［5］理查德·福卡德：《植物民俗，传说与抒情诗》，第91页。

［6］本杰明·索普：《北欧神话》，第三卷，第19页。

［7］雅各布·格林：《德国神话》，第三卷，第1052页。

［8］本杰明·索普：《北欧神话》，第三卷，第267页。

［9］理查德·福卡德：《植物民俗，传说与抒情诗》，第209页。

［10］出处同上，第104页。

［11］瓦尔特·基廷·凯利：《印欧传说与民俗之谜》，第225—227页。

［12］查尔斯·哈德威克：《传说，迷信与民俗》，第117页；雅各布·格林：《德国神话》，第三卷，第1083页。

［13］本杰明·索普：《北欧神话》，第三卷，第21、137页。

［14］罗伯特·亨特：《英格兰西部民间冒险故事》，1871年，第330页。

［15］雅各布·格林：《德国神话》，第三卷，第1084页。

［16］本杰明·索普：《北欧神话》，第三卷，第208—209页。

［17］参见《植物形象说》一章。

［18］参考爱德华·亚德利：《浪漫小说中的超自然力量》，1880年，第131—132页。

［19］参考约翰·菲斯克：《神话及其创造者》，第44页；萨宾·巴林·古尔德：《中世纪怪谈》，1877年，第398页。

［20］约翰·斯托：《伦敦纵览》，参考詹姆斯·梅森“英国植物民俗”，《都柏林大学杂志》，1873年9月，第326—328页。

［21］蒙丘尔·丹尼尔·康韦：“神秘的树与花”，《弗雷泽杂志》，1870年，第602页。

［22］尼古拉斯·卡尔佩珀：《英国药草和家庭医药》。

［23］参考理查德·福卡德：《植物民俗，传说与抒情诗》，第380页。

［24］理查德·福卡德：《植物民俗，传说与抒情诗》，第376页。

［25］威廉·亨德森：《英格兰及其边境北欧诸国民间故事》，1879年，第225页。

［26］威廉·亨德森：《英格兰及其边境北欧诸国民间故事》。

［27］威廉·乔治·布莱克：《传统医药：文化历史的一章》，第202页。

【注释】

[1]《麦克白》第四幕第一场《女巫歌》，参考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五），朱生豪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45页。

[2]即迈克尔·德雷顿（Michael Drayton），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诗人。

[3]即路易斯－费迪南德－阿尔弗雷德·莫里（Louis－Ferdinand－Alfred Maury），19世纪法国学者。

[4]蕈类族群吸收地下养分自然排列而成的环，一般出现在林区或原野草坪。

[5]传说耶稣的背叛者犹大（Juda）在南欧紫荆（即犹大树）上自缢，鲜血和悔恨将白色的花瓣染红。

[6]圣约翰（St．John）是《圣经》中的人物，他在约旦河中为人施洗礼，劝人悔改；圣约翰节为每年6月24日，纪念为耶稣洗礼的约翰。

[7]夜草（nightwort），荷兰神话中一种夜间开花的植物。

[8]劳伦斯·邓达斯·坎贝尔（Lawrence Dundas Campbell）的旅行游记。

[9]忏悔节（Shrovetide），基督徒思罪忏悔，纪念耶稣遭难的节日，后来演变为狂欢节的一种。

[10]仲夏节（Midsummer），也称圣约翰节，一般在6月24日前后，节日当天有点燃篝火的习俗。

[11]洛根石（Logan stone），特林堡悬崖顶端的一块大岩石，曾被视为不可推倒的石头，现成为景点。

[12]即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罗伯特·亨特（Robert Hunt F．R．S．），19世纪英国科学家和古文物研究学者。

[13]即乔万尼·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作家、诗人。

[14]选自但丁：《神曲》，朱维基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版，第158页。

[15]佩切塔之夜（Bertha Night），圣诞节后第12日，也被称为主显日。在德国和奥地利等地的传说中，女巫弗劳·佩切塔（Frau Perchta）会在这一天出没，她的追随者也四处游荡。

[16]沃普尔吉斯之夜（Walpurgis Night）在每年的4月30日或5月1日，欧洲中部和北部会举办传统的春季庆祝活动。

[17]本杰明·琼森（Ben Jonson），16—17世纪英国剧作家、诗人、演员和文学评论家。

[18]即威廉·科尔斯（William Coles），17世纪英国植物学家，因有关植物形象说的论述而闻名。

[19]曼德拉草（mandrake），茄参属植物，由于根部类似于人形，常用于巫术仪式。

[20]《班堡巨蛇莱德利》（Northumberland Garland）主要讲述班堡公主被女巫施咒变成丑陋长蛇的故事。

[21]大写的“C”暗喻“Christian”（基督）的首字母。

[22]即威廉·乔治·布莱克（William George Black），19—20世纪苏格兰古文物研究学者。

[23]圣诞节的第十二夜（Twelfth Night）标志圣诞季的结束。

[24]婆罗门教将人分为四种姓氏，等级分明，其中婆罗门（Brahman）为教士和学者，地位最高。

[25]阿普列尤斯（Apuleius），古罗马作家、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