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哈萨克族‘天马’神秘传说

古时候，有个老人膝下无子，他日夜祈祷自己能有个孩子。终于有一日，老人的愿望实现了，他的老婆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欣喜若狂的两位老人给孩子起名为“肯德拜”，并且精心哺育他。过了六天，肯德拜就会笑了；过了六十天，肯德拜会走路了；过了六年，肯德拜变成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一下子把那些出名的摔跤手和大力士摔倒在地上，他还是一个神枪手，出门打猎就能收获猎物，父母在家里不愁吃穿。

有一天，他独自一人上山去打猎。突然从山沟里传来一匹马尖锐的鸣叫声，他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原来一只欲产的母马被一只狮子咬住脖颈，肯德拜抓住狮子的尾巴，把它狠狠地摔在一边，抽出匕首剖开了将要断气母马的肚子，从肚子里抱出了幼马，他发现这匹幼马背上有一对小翅膀，幼马鸣叫一声对肯德拜说：

你是肯德拜英雄，

天下无敌的英雄。

飓风比不过我速度，

野马奶子喂养我，

我将强壮速成长。

喜出望外的肯德拜抱回了幼马，并且每天都给幼马喂野马奶子。过了六天，幼马变成了小马；过了六十天，它变成了三岁马；过了六个月，它变成了强壮的骝马。从此，肯德拜每天都骑上它去打猎，它的速度比飞鸟快，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到达目的地，主人心中无比喜悦，他用歌声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的飞马是骝马，

它是我雄鹰，它是我翅膀。

展翅飞翔在高空，

捕获猎物数万种。

肯德拜为人诚恳，对父母孝敬。他经常帮助孤寡老人，勇敢对抗那些凶暴之徒，为受害群众讨公道，久而久之，他成为人们爱戴的人，人们尊称他为“飞马英雄肯德拜”。

有一天，肯德拜在野外看见一个牧童正在哭泣，他说：“身为英雄之子，又有何意义？给富人当羊倌，为了能够生计。”

肯德拜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嫌弃英雄和富人？”

牧童猛地抬起头，对肯德拜说：“失去父亲的孩子，能有什么好日子？失去母亲的孩子，哪有什么福气？”

肯德拜更为好奇地问：“孩子啊，你为何如此悲伤？你能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

牧童疑惑地望着他，用脏兮兮的衣袖擦拭着眼泪说：“我的父亲叫麦尔根拜，是这一带有名的英雄。三年前，我们遭受敌人抢劫，整个阿吾勒的马都被抢走了。我父亲虽然是个英雄，但是他每次睡觉就要睡四十个昼夜，敌人抢劫的时候，他正在睡觉，谁都叫不醒他，敌人乘此机会，绑架了他，我母亲扑上去阻拦，也被他们一棍子打晕，和父亲一同带走了。就这样，我成了一个孤儿，没有吃的，也没有穿的，我就给一个叫塔斯喀拉的富人放羊。我得了皮肤病，满身是疮，于是，我的头发掉光了，变成了秃头，我思念父母，整天在哭泣，泪水浸泡了衣襟和袖子。”

肯德拜听到牧童悲惨的遭遇说：“孩子，你别哭泣，我一定会找回你父母亲！”

牧童高兴起来，他说：“谢谢大哥，我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在你寻找我父母之前到我们居住的简陋毡房住个两三天再走，可以吗？”

肯德拜答应了牧童的请求，他们一同来到牧童居住的简陋毡房里。肯德拜拿出自己捕获的猎物，煮了一大锅肉。晚上，和牧人们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肉，但是没有见到那个带他过来的牧童。天快亮的时候，那个牧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肯德拜问他：“孩子啊，你把我带到这里，自己跑哪里去了？”

牧童笑嘻嘻地说：“对不起大哥！我经常闹肚子，今天也是这个毛病，所以才来迟了。”

第二天晚上，这个牧童又没有入席，肯德拜担心他闹肚子，就去寻找他。不远处，他看见牧童晕倒在地上，肯德拜把他抱回屋里，费了很大工夫才让他清醒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昨天放牧，到了夕阳西下，就有六只天鹅盘旋在我头顶，还问我，肯德拜英雄在哪里？他的骝马在哪里？”光辉照耀在山顶，劲鬃飘扬在空中。

我感到好奇，就回答它们：“我是肯德拜英雄，闻名天下的骝马。光辉照耀在山顶，劲鬃飘扬在空中。它们直冲下来，用翅膀煽打我，我晕倒在地上了。”

肯德拜抚摸着牧童的后脑勺说：“明天，你休息，我来替你放羊。”

第二天，肯德拜穿上破烂衣裳去放羊，到了晚上，牧归的时候，肯德拜一人留在后面。黄昏时分，果然有六只天鹅飞过来：“肯德拜英雄在哪里？他的骝马在哪里？光辉照耀在山顶，劲鬃飘扬在空中。”

肯德拜微笑着说：“我是肯德拜英雄，闻名天下的骝马。光辉照耀在山顶，劲鬃飘扬在空中。”

天鹅听到这句话，激愤地直冲下来准备要啄他，肯德拜正在等待这个时机，他立刻伸手去抓天鹅，刚好抓住了一只天鹅的一条腿，这只天鹅却逃脱了，一只鞋子却留在肯德拜的手里，他仔细一看，鞋子上面还有字，他拿着鞋子回到屋里。

第二天，肯德拜又替牧童去放羊。到了傍晚，他仍然留在最后等待天鹅的到来，但是这天没有再见到天鹅。肯德拜与牧童告别后回到自己家里，准备寻找牧童的父母，他穿上盔甲，佩戴上武器上路了。骝马像只飞鸟，它一瞬间到达了六个月行程的路程。肯德拜远远看见有成群的飞鸟，还没等它们起飞，骝马就从它们上面跃过去了，浩瀚的大海，雄伟的高山瞬间留在他们身后，有一座顶天立地的高山横在他们面前。

骝马鸣叫一声对主人说：“恭喜恭喜！我的朋友，你就要找到你所寻找的两样东西了，我把你送到这座山的那边，那边你会看到一条河，那条河中央有一座岛，那里是神仙王国，你手里的这只鞋就是国王女儿的；另外，你要寻找牧童的父母就在那个国王手里，他们被关在深渊底下，任何人都去不了那里，即便去了也很难拿到门上锁子的钥匙，钥匙在六条河汇入的大海底下。首先，你到那座山脚下去，那里有个魁梧的人在放牛，你给他足够养活他一家人的钱，打发他走，然后你自己替他放牛，以此来观察情况，把你身上的盔甲脱下来驮到我背上，从我尾巴上揪一根毛，把它收藏好，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点燃它，那样，我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肯德拜按照骝马的交代去做了，他当上了国王的牛倌。第一天去放牛，他想把这群牛赶过大河对面，但是牛群怎么都不过河，肯德拜一气之下抓住牛，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扔到河里。

国王的小女儿看到此情景，她大叫起来：“喂，你这个奴才，这样你会淹死牛的，难道你忘了‘大河，大河，快裂开！’这个口诀了吗？”

肯德拜知道了口诀，赶紧说道：“大河，大河，快裂开！”

只见河水从中间开了一条道路，牛群安全地从路面上走过去了。

有一天，国王叫来两个儿子，对他们说：“今晚，黑母马又要产下马驹了，这是它第九次下马驹，以往，它每次下马驹的当晚，马驹会消失，今晚，你俩倍加警惕，一定要看护好马驹，让它平安无事！”

国王的这番话被肯德拜听到了。他很想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儿，于是他偷偷地跟在弟兄俩后面，来到目的地，他躲在一边悄悄地观察。还没到半夜，国王的两个儿子都睡觉去了，肯德拜提高警惕，仔细察看将要发生的事儿。天快要亮的时候，黑母马产下一匹金尾银毛的神奇马驹，这时候从天上飘来一团乌云正要席卷马驹，肯德拜纵身一跳，抓住了马驹的尾巴，尾巴被揪了下来，留在他的手里，马驹却被乌云卷走了。

第二天，国王叫来两个儿子问黑马产马驹的情况。两个儿子都说：“昨夜，黑母马安然无恙，没有产马驹！”(www.chuimin.cn)

这时候，肯德拜从外头走进来，对国王说：“国王陛下，他俩都在撒谎！昨天，我听到了您对两个儿子的交代，感到好奇，于是我偷偷地跟在他们身后，看守黑母马。而他俩不到半夜就睡着了，天快亮的时候，黑母马产下了一匹金尾银毛的马驹。这时候，从夜空中飞来一只黑鸟把马驹卷走了，我在惊慌之中准备抓住马驹，却抓住了马驹尾巴，尾巴断了，留在我手里！不信，您看这个！”他把金尾巴递给了国王。

国王看到金尾巴，两只眼睛直发金光。他捧着金尾巴左瞧瞧，右看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我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方法，都要把我丢失的马驹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我就要砍了你们的头！”

国王赶走了肯德拜和自己的儿子。肯德拜来到他经常放牛的地方，他点燃了那根尾鬃，骝马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他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骝马。

骝马鼓励他：“你莫害怕，莫悲伤！马驹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帮你找到的！”

肯德拜取下马背上的盔甲，穿在身上，佩戴上武器，骑上骝马出发了。这一走就几千里路，来到一个地方停下来。

骝马对主人说：“我的主人啊，你要找的马驹就在那片喷火的火海彼岸，你把眼睛闭上，我带你过去，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了眼睛，我们俩都会没命的！”

肯德拜闭上了眼睛，骝马飞起来。一会儿，肯德拜感觉到下面燃烧的火焰，骝马继续在飞，又过了一段时间，骝马对肯德拜说：“睁开你的眼睛！”

肯德拜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已经飞到了大海中间的一座岛上。面前有八匹金尾巴、一匹没尾巴的马驹正在从金槽里饮水，肯德拜感到惊愕，骝马鸣叫一声说：“叼走这些马驹的那只大鹏就住在前面那棵钻天杨树上面，间隔六个月，它都要给自己的雏鸟寻找食物，六天后返回来，今天它正好去觅食了。为了不让它逮住，我们得马上离开，你快骑在我背上，把那些马驹饮水的金槽带上，马驹们自然会跟在我们身后。这次我们只能绕过火海，不能从上面飞过去了。除此之外，我们前面还有三大障碍：第一个障碍是我们会遇到七首怪兽；第二个障碍是我们会遇到六头狮；第三个障碍是我们要同七首巫婆搏斗。我们能否战胜它们、消灭它们，这要看你了！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骝马在前，九匹马驹在后，他们出发了。

他们一走千里，来到一个地方，从前面出来了一个七首怪兽。肯德拜放下手里的金槽，拔出长剑与怪兽搏斗起来，激烈搏斗之后，肯德拜砍下了怪兽的七个脑袋，并把这七个脑袋装进袋子里，带上金槽，又出发了。

他们来到另一个地方，就听到一声狮子的咆哮声，随后，有一只六头狮从前方冲过来。肯德拜放下手里的金槽，拔出长剑与狮子搏斗起来，瞬间，一场血战开始了，经过激烈搏斗，肯德拜终于砍下了狮子的六个脑袋，并把它们装在袋子里，带上金槽，又出发了。翻过座座高山，跃过条条河水，他们来到另一个地方，只见乌云密布在天空，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在这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姑娘，姑娘说：“你马不停蹄行程千里，累了吧？不妨到我的宫殿去歇息！”

骝马早已经告诉肯德拜这是会变魔法的七首巫婆，去她宫殿的人有去无回。肯德拜镇定地说：“可以！”

肯德拜警惕地跟在姑娘身后，就在姑娘转身变回原形的刹那间，他迅速拔出长剑砍下了她的脑袋，第二个脑袋刚要露出来的时候，也没逃脱肯德拜的利剑，第三个……第四个……第七个……肯德拜一一砍下了巫婆所有的脑袋，并把它们装进袋子里，带上金槽，又向前走去。

骝马非常高兴，它兴奋地叫起来：“棒极啦！你做得棒极啦！”

骝马说：“我们战胜了所有的障碍，这里是刚才的七首巫婆的地盘，不要说是人，连天上的飞鸟和地上的走兽都不敢踏入半步。因此，那只大鹏也不会到这里来的，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两三天。”

遵照骝马的意思，肯德拜、骝马、九匹马驹在这里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他们又出发了。走了七天的路程，第八天他们终于回来了。国王看到肯德拜平安找回了自己的九匹马驹，高兴之下为他们举办了隆重的庆祝仪式。在喜宴上国王让肯德拜坐在自己身边，他询问肯德拜的身世。

肯德拜面带笑容，他说：“国王陛下，我不是贵族身世，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里，大家叫我‘骑骝马的肯德拜’，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玩耍，而是为了寻找人，您如果愿意听，我就讲给您听。”

国王点点头表示愿意聆听。肯德拜就继续地讲起来：

“几年前，您派人抢劫了我们的阿吾勒，整个阿吾勒的牲畜被抢劫一空，还把沉睡中的麦尔根拜英雄和他的爱人也抓走了。我来这里就是要救他们回去；另外，几个月前，天上飞来六只天鹅，其中一只天鹅的鞋子落在我手里，我要物归原主！”

国王说：“孩子，你说得都对！我是派人抢劫了你们的阿吾勒，抓了你们的英雄，我曾告诉你们的英雄，要他为我效劳。但是他死也不会为我们效劳，于是，我把他关进深渊底下了。其实我的目的就是等待你的到来，帮我把九个马驹找回来。但是我一直没有得到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所以我让我的六个女儿变成天鹅去寻找，这只鞋子是我小女儿的鞋子。

“我要给你提出三个条件：第一、背面有一个七首怪兽；第二、南面有个六头狮；第三、东面有个七头巫婆。你要是能把他们消灭掉，砍下脑袋带回来让我看，我就会放了你们的英雄和所有牲畜，还要把我的小女儿嫁给你。”

肯德拜答应了国王的条件，他从宫殿出来，取下骝马背上驮的三个大袋子，拿到国王面前，打开袋子让国王看里面装的脑袋。国王一看心里非常高兴，就放了英雄，归还了所有抢劫来的牲畜，又把小女儿嫁给了肯德拜，还为小女儿举办了三十天隆重的娱乐，四十天喜宴。

肯德拜凯旋而归，他父母亲和整个阿吾勒的为他高兴，从此以后，他们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传说中我们可以看出，历来哈萨克人与马的关系非常密切。哈萨克民间流传着这样的谚语：“英雄的翅膀是马”“战场上，战马决定你的胜负，劣马让你亡，好马让你赢”“马是平日里当乘骑，困难时刻当伴侣。”

在哈萨克人的历史上，马在军事上发挥了很大作用，马背上作战数万次。有关文献记载：赛种、匈奴、玉兹、大戎、康居、阿兰、合普恰克、阿尔跟、乃蛮、买尔戚、克烈等部落在不同时期培养了大批的良马、骏马、赛马，英雄们跨上战马用宝剑去捍卫了自己的国土。例如：公元前529—558年，波斯王为了达到自己统领世界的目的，与赛种部落开展了激烈的斗争，赛种部落充分利用骑士的力量，打败了波斯王居鲁斯军队。

赛种部落的马上游戏非常丰富，在军事上骑兵的力量最强大，他们作战方式多种，被匈奴、乌孙、合普恰克、阿兰、康居、宏吉拉特、阿尔根、乃蛮、克烈等部落引用在军事上，时间长达数世纪。

匈奴非常重视军事。他拥有40多万武装骑士，并且按照一定的计划进行严厉训练。例如练习射击、武术、马背上的武功等。中国历史上有这样的记载：匈奴有大批精心挑选的骑士、大量的马车士兵。的确，古时候，马是主要的军事力量之一，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哪个国家的马匹多、骑士多，哪个国家就强大。

战争时期，哈萨克马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在和平年代是传统活动的主要亮点。哈萨克战马能够辨认自己的主人和敌人，危难关头，能够保护自己的主人，能够感知任何外界的动静，会事先给主人传递信息，叫醒沉睡的主人。如果主人不幸死亡，它们会流下眼泪，表达悲痛之情。例如，民间流传关于《波孜达克英雄青骏马》的故事，波孜达克与敌人搏斗的时候，青骏马会撕咬前面的敌人，踢伤了后面冲过来的敌人，会把敌人从马背上拖下下来。

1735年，在准噶尔战争中，波孜达克英雄打败了24个敌人，其中，青骏马踢死了4个敌人，把11个敌人从马背上撕咬下来了。

1741，波孜达克英雄巡逻回来，在途中他感到疲惫，就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休息，让青马在一边吃草，自己躺在一边睡觉。过了一会儿，青骏马鸣叫着奔跑过来，用嘴撕咬着主人的衣服，叫醒了他。波孜达克醒来一看，有一群敌人从远处向这边走来，他从地上跳起来，跨上青骏马，冲向敌人，和敌人展开了激烈斗争，最终，波孜达克打败了9个敌人，剩下的3个敌人被青骏马从马背上撕咬下来踢死了。

波孜达克的青骏马非常聪明、敏感，它能感觉主人的心理，能听懂主人的话。1743年，波孜达克与五个兄弟落在敌人的围困中，在准备冲出敌人围困的时候，五个兄弟不幸遇难，波孜达克的生命也危在旦夕，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冲出去，于是他从马背上下来，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青骏马咬着主人的衣服，吻着主人的脸庞。波孜达克对青骏马说：“快，趴下来装死，否则敌人不会放过我们，即便敌人来取你身上的鞍具，你也不能动弹！”

青骏马立刻倒在主人的身边，敌人取它背上的鞍具的时候，它也一丝不动地躺着，就这样，波孜达克与青骏马幸免逃过这一劫难。

波孜达克年迈的时候，他双目失明了，他想去的地方只要给青骏马说一声，它就会把他平安无事地带过去。波孜达克逝世的时候，青骏马七天七夜守着主人的坟墓流泪，不吃也不喝，最终，它和主人一样闭上了眼睛。

哈萨克民间有很多关于马的故事、传说、歌曲和诗歌。

古时候，哈萨克马还为小伙子与姑娘传递过情书。遇到吉祥的事儿，它们会发出喷鼻声，欢快地鸣叫几声；如果有不幸的事儿发生，它们会轻跑过来，来到主人面前流眼泪。（例如：哈萨克爱情史诗《吉别克姑娘》中，吉别克的恋人托列根被别克江嫉恨而杀害，吉别克姑娘的青鬃马从远处轻跑过来，见到吉别克就流眼泪，以此来传达托列根被害的噩耗。）

在赛马、走马等方面出了名的那些名马的主人都会视马如命。如果心爱的马死亡了，主人们会唱哀歌、抒写歌曲、诗歌。有些地方也是以马命名。例如：有青马河、马山、黑马沟、赛马坡、千马沟、骏马坟、产马驹、马尔哈布里的白鼻梁黑马、骏马蹄等冬不拉曲子；有《茫茫格尔》《一对黄棕马》《黑走马》《小斑马》等歌曲；有《胡拉格尔》达斯坦（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