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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民族与马文化的亲密关系

【摘要】:具体地说,是哈萨克人的远祖留下的足迹。所以,有很多哈萨克的兄弟民族根据哈萨克人喜爱马和哈萨克的马文化创编了很多谚语和词汇。可见,古时候人们已经承认马和哈萨克民族的亲密关系,以及哈萨克是马文化的先驱。哈萨克称“马是四畜中最珍贵的牲畜”。马是哈萨克人的挚友伴侣,哈萨克人视马如命。

关于马的文化早在西面的黑海、顿河地带;南面的伊朗高原;北面广袤的西伯利亚地带;东面的黄河到青海一带皆是曾经哈萨克人马蹄走过的地方。具体地说,是哈萨克人的远祖留下的足迹。因为,那时候谁的马匹数量多,谁的马备武装丰厚,谁的实力就强大,谁就能占领广袤大地。所以,有很多哈萨克的兄弟民族根据哈萨克人喜爱马和哈萨克的马文化创编了很多谚语和词汇。例如:俄罗斯谚语有“哈萨克人最懂马的语言,阿拉伯人最懂商业之径”;乌兹别克谚语有“有哈萨克人的地方少不了马儿,没有马儿的地方哈萨克人难眠”;土库曼谚语有“马文化的先父是哈萨克人,商业文化的先父是阿拉伯人”;法国谚语有“马和哈萨克是兄弟,懂得彼此的语言”。

可见,古时候人们已经承认马和哈萨克民族的亲密关系,以及哈萨克是马文化的先驱。哈萨克称“马是四畜中最珍贵的牲畜”。

很早以前,有个叫赛尔戈耶夫的俄罗斯人来到哈萨克草原,他看到哈萨克人与马儿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慷慨地写下一首诗:

马,让哈萨克人激动流泪,

骑不了马的哈萨克人垂头丧气。

马是哈萨克人的歌,

马是哈萨克人的本色。

马是哈萨克人的挚友伴侣,

哈萨克人视马如命。

哈萨克人以马欣喜若狂,

哈萨克人在马背上息怒。

哈萨克小孩一出生第一眼会见到马,学语言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马”。哈萨克人熟悉四畜,尤其是对于马了如指掌,并且积累了丰富的畜牧业和马文化,因为畜牧业的产生在人类发展史上占有一定的历史意义,而哈萨克人最早掌握了这种重要的社会生产方式,成为哈萨克人生活和社会生产不可分离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组成部分,并在畜牧业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中起到了很大作用。

由于我们在这本书里主要论述关于马和马文化,所以略谈关于哈萨克的畜牧业。为了让读者和研究者们掌握更多关于哈萨克与马的关系,尤其是哈萨克马文化、驯马历史等方面历史资料,我们在这里重要提到远古时期的哈萨克远祖驯养马匹,为马文化的形成起到重要作用的赛种、玉兹、匈奴、乌孙、康居、阿兰等部落,如果我们忽略了这部分内容,对哈萨克马文化就只是走马观花,没有深入揭开其中蕴含的神秘。

赛种部落在早期时候驯养了马儿,在旧石器时代,他们成为世上最多发展马匹的部落,并且建立了帝国,同波斯国家一样繁荣昌盛,拥有了上千个武装骑兵和上百万匹马匹,形成了各式各样的马背游戏,大力发展了马文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历史足迹。赛种部落一部分生活在黑海、天山一带;另一部分生活在西部到帕米尔高原;还有一部分生活在帕米尔山脉北部到天山、阿勒泰山脉,塔西坎特、塔拉斯、楚河、伊犁、巴黎哈西河东部,咸海东部、苏赫迪纳一带。从黑海和额尔齐斯河,赛种古墓挖掘出来的赛种骑士骨架、战马、马具;新源县发现的高顶貂皮帽、赛种骑士骨架;昌吉古墓发现的马具,考古学家推测这是5000年到8000年前赛种部落所拥有的。(www.chuimin.cn)

据有关史记记载,赛种部落的畜牧业繁荣发展,他们杂交古老的赛种马,为畜牧业生产发展了一大批新品种的良马。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佛尼记载:“赛种人主要从事畜牧业,发展了能提供肉、奶、毛的马儿和羊只,男人们骑着善跑的良马,女人和小孩乘坐着皮制的马车。”很早以前就有历史学家说公元前4-7世纪赛种人骑着马儿与波斯、埃塞俄比亚等地发展了外交关系。赛种人首次在战事、迁徙、旅游、养殖等领域利用马车搬运物品。从那以后,马匹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交通工具。赛种人驯养马,增加种马群,他们医治马匹疫情等技术很发达,在世界上,赛种人首次用马匹做交易。

赛种人很早就发明了食用四畜的奶汁。乌·穆·麦考在自己最早的历史研究书里这样写道:赛种人喜欢喝禾木孜,禾木孜是赛种人首次发明的绿色饮料,赛种人的老人饮用禾木孜,也就是从母马挤来的奶子让老人、小孩和病人饮用,能医治各种病种。宋代的史书中也写着“赛种人聚在一起喝禾木孜,喝醉之后人们彼此对歌。”哈萨克人边喝禾木孜的时候对歌的习俗保留至今。

据说哈萨克远祖匈奴部落也继承了赛种人的习俗,拥有大量的马群。公元前8世纪,在中国西域明显突出,公元前207年,匈奴建立了帝国,占领了周围四十多个国家,发展马匹达到百万匹,并将马匹分为枣骝马、黑马、青马、棕黄色马、黄色马、白鼻梁马等种类。放牧,赋税、罚金、交易都以马匹数量为标准。拥有40万—50万骑士,每10万骑士统一一种颜色的战马。

马背表演和马上游戏也是匈奴人最突出的特色。匈奴在宫廷议事、各种隆重的喜庆活动中都要邀请邻居各国的国王和大臣,挑选精心训养的快马表演各种马上游戏和赛马,骑手身上穿绣花坎肩和大摆裙子,脚上穿皮套鞋,头戴猫头鹰羽毛的媳妇和姑娘们在马背上表演的游戏吸引了众多观众。

关于玉兹部落牧马的历史要从公元前5世纪算起,玉兹部落生活在甘肃黄河流域和青海湖、祁连山等地,主要放牧马群,拥有15万到20万骑士。

玉兹部落的语言、习俗、文化与赛种、匈奴、乌孙部落一样,在四畜中视马为宝,他们放牧的马被称为“玉兹马”。汉书中记载:“大玉兹(大戎)的良种马较多。”

公元前3世纪,乌孙部落遭受匈奴的攻击,迁徙到甘肃河西走廊的敦煌、酒泉,以及巴里坤、乌鲁木齐、哈密、塔尔巴哈泰、阿克苏地区和伊犁一带,建立了乌孙大国,赤谷城为首都(庭帐),拥有18个地区,12万户人家,63万人口,18.8万骑兵,800匹战马。

乌孙部落的生活习俗、文化特色与赛种、匈奴、玉兹等部落一样,他们的马被称为“乌孙马”。武帝时期有个旅客来到乌孙,他记载:“乌孙国的富人家拥有4-5千匹马,马是他们衡量贫富的标准。”

视马如命的康居部落,他们具有丰富多彩的马背游戏。康居部落的畜牧业非常发达,尤其是在训养马上做了很大贡献。康居部落的生活习俗、文化特色方面与赛种、匈奴、玉兹、大戎部落一样。中国有关历史记载:“公元前1—3世纪,康居部落生活在巴尔喀什湖与咸海之间。拥有12—20万个骑士,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留下了历史的痕迹。”

阿兰部落在欧洲发展了马匹,以训养快马和走马而闻名天下。公元前2-9世纪,该部落生活在黑海东部和西伯利亚西南部等地。罗马史书里记载:“阿兰是一个英勇善战的游牧民族,他们住在毡房里,主要饮食为肉和奶。他们非常珍惜马,从小骑马、拉弓射箭,以赛马、马上角力为嗜好。”阿兰部落曾经在欧洲发展了“阿兰马”。

为了让读者了解在不同时期牧马的历史,以上提到了古代各部落,这些部落属于哈萨克族源,他们在不同时期改良马种,发展马匹,在战争、旅游、风情习俗及饮食、体育运动项目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创造了独具特色的马文化。哈萨克马文化与马上娱乐的产生时间更早。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生产方式的不同,他们首次根据马种、毛色科学合理地发展了马匹,更好地发挥了马匹在生活与生产过程中的作用。

公元前2世纪到8世纪末,赛种部落的马专家和马评论专家根据帅选发展的赛种马,这些赛种马作为乘骑推广于世界。随后,匈奴、玉兹、大戎、康居、阿兰部落陆续发展了新品种马。从那以后形成了马文化,也规范了赛马、良马、马上游戏等娱乐项目。当时,马分为军马、坐骑、挽用马、运货马、生产用马、产奶马、肉马等类别。从乌孙部落生活的黄河流域、武威和新疆吐鲁番、哈萨克斯坦古墓发现的骑马的侍卫雕塑和骑着马玩球的小骑手雕塑得以见证。除此之外,成为民间传奇的沙毛泰马、拜徐巴尔(花斑马)等皆以证明以上说法。乌孙马在中国成为名马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汉武帝对乌孙马特别感兴趣,在《汉书》《史记》中有关于乌孙马的记载,乌孙马名扬天下。乌孙人把马匹分为哈赞马、生产用马、旅游马、军马、骏马等,为哈萨克畜牧马匹和哈萨克马文化的形成作了很大贡献。

哈萨克草原的这一崭新创举震动了西方各国,带来了新变化。汉武帝为了得到乌孙马,得到军马,他派遣张骞多次出使塞外,与乌孙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并且与乌孙国联姻,把细君公主嫁给了乌孙王猎骄昆比,以上千匹马作为彩礼,在西域建立了36家马场,收集30万母马与乌孙马杂交。乌孙马推广到中原,为中国畜牧业的发展作了很大贡献。到了中世纪,哈萨克马因精心选种,培育出了新品种阿岱马、伊犁马、马帮马、运货马、吐克曼良种马等,建立了根深蒂固的哈萨克马文化。产生了上千种关于骏马、快马、宝马千里马、走马、赛马的神话传说、歌曲谚语、谜语诗歌。这本《哈萨克马文化》主要从另一个角度,科学性、理论性地研究了丰富的哈萨克马的历史、文化、风俗习惯和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