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者”反映了一种动态的、多元化的特征,因为学习者的学习是持续一生的学习,是发生在所有空间中的学习。总而言之,随着学习空间的转变,传统的学习空间中的“学生”要转变成为现代学习空间中的“学习者”。......
2023-10-21
对于人的充分自由发展而言,教育作为一种系统的、有目的的培养人的活动,总是一种外在的,或多或少有一些强加给他人的成分和因素。尽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种公开的声音反对教育的意义和价值,但是对教育某些方面和问题的批判还是比比皆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义务教育是绝大多数国家都认可和赞同的,很多国家和地区甚至已经将义务教育作为一项基本的国策。尽管义务教育的实施在一定程度上对于缓解教育公平、增加适龄儿童的学习机会以及促进教育均衡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但是义务教育毕竟是义务性的、强制性的,因此,在实施过程中也很容易使得整个教育要素都带有被动的特征,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学生的被动性。从学习空间的分配(如学生通常都被统一指定在某个教室学习,学生的座位安排也是由教师来分配的,而一旦被指定后就少有机会再变动)到学习内容的选择(学习内容是由学校或者教育部门统一规划的,学生很少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主动选择学习内容),从学习过程的安排(所有学生的学习进度都是相同的,不管是学习余力者,还是学习困难者,都是由教师统一设定学习过程进度的)到学习效果的评价(从学生的学习过程到学生的学习结果都是由教师来统一评价的,通常是采用以考试为主的终结性评价的方式评估学生的学习效果)都是由学校及教师把控的,学生很少能够参与其中,也不用为自己的学习负责,学生学习结果的好坏直接反映在了对教师教学质量的评估考核上。总而言之,学生多是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涉入学习当中,因此学生的学习是一种被动的学习。
既然学生的学习是一种被动的学习,那么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自然扮演着被动的“接受者”的身份角色。学生只需要按照学校和教师的要求,完成规定的学习任务,那么对于学校和教师而言,其就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尽管这种认识在我们现在看来有很多不当之处,但是在现实中这却是一种比较普遍存在的现状。通常教师按照教学计划的要求,组织好教学内容,然后在课堂上将这些教学内容讲授给学生,学生的义务就是课上认真听讲,课后按时、认真完成教师布置的作业任务,这样周而复始、无限循环。从课堂环境来看,这种课堂教学仍旧属于比较偏激的“教师中心”,教师主导着课程的实施及进程,其对于学生的自主学习意识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阻碍和负面的影响。[7]真正的课堂应该关注学生生命的“在场”,既包含全体学生,实现群体的价值,又关注每一个学生的差异。当学生作为被动的知识“接受者”时,教师的教学实际上代替了学生的学习,本应由学生自己加工和建构知识和经验的过程被教师取代了。学生成了教学刺激的被动反应者,教师和学生在某种程度上扮演了行为主义理念下的实施者和接受者。(www.chuimin.cn)
在20世纪90年代,心理学和教育学领域中兴起了另外一种理论思潮,即建构主义。建构主义及其相关理论的发展象征着一种范式的转化,即从传统的传授式学习观点向更加社会的、对话的和建构的学习观点的转向,这种转向更加突出了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不可取代性。教学是向学生传递观念的过程,好的教学意味着更加有效地传达。在此之前的学习理论中,大多数教育者相信改进学习就是通过提高信息清晰度从而更加有效地将观念传达给学习者。大多数教育机构都存在以下假设:如果教师将他们知道的信息传达(传输)给学生,那么学生就能掌握得同样好。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假设,是因为教师学习某些观念的时间更长,他们对这些观念理解得更好,因此能够更好地传达(传输)。从认识论的角度看,该假设假定知识是一种可以被传递并为个人所有的物品,这意味着学生可以像教师一样了解世界。而建构主义者认为,学习是意义的建构过程,不是知识的传输过程。因此,教学作为一种传授知识的活动在建构主义者的观念下是不可取的,甚至是错误的。就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而言,教师教学的作用在于为学习者的意义建构提供媒介和互动的内容,然后由学习者自己根据已有经验进行意义加工。从杜威的教学思想来理解,就是让学生在“做中学”,让学习成为学生的一种生活,让学生自己建构自己生活的意义。要做到这一点,就要让学生学会自我抉择,发现自己的兴趣所在,根据自己的理解去发现和处理问题,从而达到对社会的适应。[8]学生在意义建构(即试图解决在我们确实知道的与我们感知到的或我们相信他人知道的之间存在的不协调)的过程中,会产生疑惑、不安、混乱、期待违背、好奇、认知的不协调等体验,这与从现象和经验中制订意义以及我们知道的和我们想知道的或需要知道的之间的不协调有关,不过这种不协调的体验确保了学习者对知识的某些所有权,无论是个人还是社会,其建构的知识都必须为意义建构者所拥有并归功于他。尽管建构主义者并未明显地采用自主、主动、能动等词作为其区别于其他学习理论的标志,但是从建构主义学习者的身份却可以很明显地发现自主、主动等痕迹。因此意义建构一定是一个主动的过程,尽管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和引导,但是建构本身却是发生在学习者个体的心智结构之中的。从身份的角度来理解,当学生由被动的“接受者”转变为知识、经验的主动“建构者”时,学生实际经历了一种转变,即由学生身份向学习者身份的转变。
有关如何成为终身学习者:基于学习和身份的启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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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对学习的不同认知,一方面与其当时的认知发展水平有关系,另一方面也与其当时的学习环境、学习特点有着紧密的联系。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一点在夏荷的学习经历当中体现得非常明显。因此,夏荷在英语学习中表现十分积极。从夏荷的这段叙事当中不难发现,英语老师是她持续投入学习的一个动力因素。......
2023-10-21
而就现代意义上的“学生”而言,它的准确由来时间,目前已经很难考证,当前已有的文献并没有就现代“学生”一词出现时间有明确的记载。因此,现代“学生”的概念是蕴含在古代“学生”概念之中,随着教育形式的改变而渐渐地形成现在的意义。学校作为一种主要的教育机构,对学生的学习产生了重要及深远的影响,其中,非常鲜明的一点儿是赋予了学习者以“学生”的身份。......
2023-10-21
认知感处于正方体的正前方,它是个体对自身一种较为直接的认知,如认为“我是一个学生”“我是一名教师”等,这些身份的认知往往可以通过某种外在的或显性的方式得以展示,比如当个体符合一定条件进入学校学习时,便具有了学生身份,因而也形成了对“我是一个学生”的认知感。同样,当个体获得了教师从业资格,正式进入学校或其他机构从事教学活动时,他在获得教师身份的同时也形成了对“我是一名教师”的认知感。......
2023-10-21
从春丽的叙事中可以看出,春丽对学习的认知比较单一,在不同时期,学习有不同的图像,从学习是为了受表扬到学习是为了考试再到学习是为了找工作。在春丽的叙事当中,此时春丽的学习动机更多的是以外部动机为主,比如考虑到一些就业方面的压力,从而去学习某项专业技能。从时间上来看,这也反映出了春丽学习动机的变化轨迹,即由内部动机向外部动机转变。......
2023-10-21
而对“学生”和“学习者”而言,二者之间更是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它们甚至被当作同一个概念使用。一般而言,“学生”和“学习者”的联系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二者都是一种用来指代某种特定类型的人的文化符号。总而言之,无论是“学生”的学习还是“学习者”的学习,都离不开一定的情境支撑。“学生”和“学习者”都是用来表示从事学习活动的个体,因此,在很多时候二者被画为等号使用。......
2023-10-21
在这种学习认知的遮蔽下,一些其他重要形式的学习,如个性化学习、基于场所的学习等,并未能够引起学生的注意,这显然与终身学习社会情境下的学习理念不相适应。......
2023-10-21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可以用来描述学生作为学习者身份的形成轨迹。[13]其实,学生作为学习者身份的形成轨迹也是一种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因为学生对“我是一名学习者”的认知与其参与和从事的学习活动有关,学生学习投入的越多,参与得越充分,获得的学业成就和自我效能就越高,其对自身的学习者身份的认识才会更加敏感和深刻,这种认识的形成与发展也是一种由边缘性到充分性的变化过程。......
202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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