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神”的“神”符号来源于先民对自然对象的尊重,这种尊重基于人类生产生活水平与心智认知水平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所产生的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心态。这是《山海经》“神”符号形成过程的第三个阶段。大皞凭借建木登上天,黄帝栽培了建木,这就是人形“神”尊重并保护自然的阶段。巫术是《山海经》时代的科学,这种科学也属于历史语境下的科学。《山海经》中的“神”有兽形“神”,有半人半兽形“神”,还有人形......
2023-10-19
敬畏自然,敬畏外物,说明在这一时期人们生产力水平低下,一切生存所需都需要依赖自然外物。对于自然野兽的崇拜、敬畏与对于自然的依附心态促成了“鸟身龙首”“龙身鸟首”“其状如牛,而八足二首马尾”“彘身而载玉”“彘身而八足蛇尾”“马身龙首”等山神的诞生。“初民虽然笃信‘万物有灵’,却非见神就拜……崇祀何神,必与此氏族部落的自然环境、生产和生活方式存在十分紧密关联。游牧氏族放牧,盼望晴天,礼祀太阳;我国不产袋鼠,必无袋鼠图腾”[6]。由此可见,“神”符号的形成背后必然有着现实的社会文化背景作为依托。“由于原始先民在思维中尚未将自身同自然界截然分开……这在解释自然现象时表现得更为突出”[7]。人们认知能力有限,因此不能将自己与自然界分开思考,所以先民认为兽形“神”的外形也是自己的外形,自己的外形也就是兽形“神”的外形。这就类似有学者说,今天我们看到的上帝是一个人的样子,但如果我们长着鸟的外形,那么我们造出来的上帝也就会变成鸟的外形。山神的外形常常由“鸟”“马”“牛”“彘”等兽形外形组成。还原到当时历史环境,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些“鸟”“马”“牛”“彘”等兽类皆是当时人们日常生活中经常见到的兽类。
当“鸟”“马”“牛”“彘”等意象反复重复出现时,它们已经不再是自然界原始的生物了,它们上升为先民思维中的神形符号,成为《山海经》诸山的山神。李泽厚先生认为:“由动物形象的写实而逐渐变为抽象化、符号化的。由再现(模拟)到表现(抽象化),由写实到符号化,这正是一个由内容到形式的积淀过程,也正是美作为‘有意味的形式’的原始形成过程……可见,抽象几何纹饰并非某种形式美,而是:抽象形式中有内容,感官感受中有观念。”[8]这些具有神性的“神”形符号被抽象出来之后,成为不同于原本牲畜野兽的另一种具有神性的存在。“凡北次三经山之首,自太行之山以至于无逢之山,凡四十六山,万二千三百五十里……其十四神状皆彘身而载玉……其十神状皆彘身而八足蛇尾”(《北山经》)。这里的“神”外形由自然界生物的野兽外形抽象后形成的神形符号构成。(www.chuimin.cn)
《山海经》“神”符号形成的第一个过程,即兽形“神”阶段。这一阶段从表面看来,是由于先民受制于自然外物,经过深层分析后可以发现,其根本原因在于远古先民的生产水平与心智认知水平有限,由此产生了对自然敬畏的心理,及盲目崇拜自然的心态。正是这种心态影响下,产生了第一种类型的“神”符号。
有关从兽形到人形的自我意识觉醒 《山海经》“神”符号探析的文章
人形“神”的“神”符号来源于先民对自然对象的尊重,这种尊重基于人类生产生活水平与心智认知水平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所产生的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心态。这是《山海经》“神”符号形成过程的第三个阶段。大皞凭借建木登上天,黄帝栽培了建木,这就是人形“神”尊重并保护自然的阶段。巫术是《山海经》时代的科学,这种科学也属于历史语境下的科学。《山海经》中的“神”有兽形“神”,有半人半兽形“神”,还有人形......
2023-10-19
半人半兽形“神”改造自然源自于先民主体自我意识的觉醒。远古先民与自然对立征服的心态产生于半人半兽形“神”阶段。这一阶段的共时创作主体通过哲学思辨,对万物有了深入的思考与研究,并企图利用自身日趋强大的生产力与自然万物相抗衡相对立,并且逐步征服自然。因此有理由认为,希腊神话的创作主体具有自我主体意识。随着人类自身生产水平与心智认知水平逐渐上升,人类开始通过主观意识对自然进行改造并且加以利用。......
2023-10-19
半人半兽形“神”的创造形成于先民对于自然的改造。因此产生了如马身人面、人身羊角、龙身人面、人首蛇身等半人半兽形“神”,并加以祭祀、崇拜。这一阶段半人半兽形“神”的形成,不但展示出人类通过智慧灵动、哲学思辨对万物有了深入的思考与探究,也预示着人类生产力逐渐强大之后希望与自然外物相抗衡的勃勃壮志。......
2023-10-19
《山海经》中先民对于“真”的追求在巫术活动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山海经》对于外界的记载“显示了先民对宇宙自然现象积极探索的精神”[9]。《山海经》中的四方观念于此有不谋而合之处。由此观之,《山海经》对“真”的追求既包括了巫祭仪式中严格规定之求“真”,也包括了祭祀者心诚则灵之求“真”,还包括了人们对外界探索之求“真”。......
2023-10-19
先秦时期文化审美的求“真”思想,如《周易》观物取象的求“真”精神,泽被后世。先秦儒家思想中的实践理性精神在美学层面对于“真”提出了要求。先秦墨家思想中具有实用性的务实求真精神,也从另一个角度证实了先秦文化对于“真”的审美追求。自古至今,我国文化对于“真”的追求不如西方那般炙热执着。传统文化对于“真”的审美追求影响到先秦两汉期间《山海经》的历时创作主体对于“真”的审美追求。......
2023-10-19
兽形“神”的创造形成于自然外物对先民的制约。山岳崇拜影响下产生的兽形“神”,既代表了人们对于自然界山岳馈赠的依赖,也代表了自然界灾害、山岳猛兽对于人们生存活动的制约。在这种依赖与制约的双重关系之下,才产生了一系列的造“神”行为以及巫祭活动。在此背景下,由一种或几种兽类的外形所组合而成的“神”形才是理所应当的。......
2023-10-19
从兽形“神”与原始山岳崇拜的上古巫术祭祀活动,到半人半兽形“神”与趋吉避凶的上古巫术祭祀活动,再到人形“神”与政教合一的上古巫术祭祀活动,体现出《山海经》三类“神”的产生过程的文化背景。祭政合一的政权构建方式,影响了上古神话中“神”的产生及其特征。《山海经》里有着很多有关“神”符号的记载。......
2023-10-19
人形“神”的巫术与祭祀接近于政教活动。例如,鲧禹治水,后稷播种百谷,叔均始作牛耕,“神”界的讨伐征战等等。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山海经》中频繁出现的“葬”和“冢”两种巫祭文化载物。(一)关于“葬”的政教合一记载《海外南经》记载:“狄山,帝尧葬于阳,帝喾葬于阴。爰有熊、罴、文虎、蜼、豹、离朱、视肉。吁咽、文王皆葬其所。”“狌狌知人名,其为兽如豕而人面,在舜葬西。”......
2023-10-19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