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金殿:武当信仰的形象标识

金殿:武当信仰的形象标识

【摘要】:明成祖对武当真武信仰的推崇,赋予了武当山金殿重大的政治象征意义和宗教象征意义,使得武当山金殿名扬宇内,并逐渐成为武当信仰传播的形象标识。在武当信仰的传播过程中,武当山金殿作为形象标识,直接或间接引发了其他几座铜殿的建造。这说明,孤峰立金殿的形式在官方的图像中,也已经成为武当信仰的重要标识和符号了。盼当地文物行政管理部门能清晰采集到这两处铭文,并尽早予以公布。

明成祖对武当真武信仰的推崇,赋予了武当山金殿重大的政治象征意义和宗教象征意义,使得武当山金殿名扬宇内,并逐渐成为武当信仰传播的形象标识。

武当山进香民俗在宋代即已出现。元代民间信士到武当山祭祀真武的朝山进香活动日益发展。明以后,朝武当的风俗已具有全国性影响,香客具有全国性的地域分布[75]。在武当信仰的传播过程中,武当山金殿作为形象标识,直接或间接引发了其他几座铜殿的建造。但并非所有地区都有财力造铜殿,因此它所起到的形象标识作用还表现在:

来自云南、江西的真武信众,久慕武当金殿之名,于万历十九年(1591),专门为太和宫金殿捐建了铜皮栅栏以防其受损。

图5-51 铜铸武当山金顶模型

图5-52 苏州玄妙观三清殿铜殿模型

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来自山西平阳府绛州的在城会首、香头、官吏等信众集资铸造了一座铜铸武当山金顶模型(图5-51),朝山时送来[76]。此模型表现了一座金殿立于天柱峰顶、紫金城中央,其与山体的不协调比例将金殿突显为视觉中心。可见金殿在平阳地区信众的信仰中所占的重要地位:金殿已然成为武当真武信仰的符号和象征。明末清初平阳府的信众因为道路受阻去不了武当,还在本地的山顶竞相建造了四座金殿。

广东佛山的信众在三月醮会中,将爆竹专门制成武当山金殿的形式以点放[77]

苏州玄妙观三清殿内有一座重檐庑殿顶的铜殿模型,通高约1.2米,面阔约1.5米,进深约0.75米,内奉真武大帝像(图5-52)。苏州三山滴血派道教与武当清微派之间的渊源颇深[78],该铜殿模型显然就是武当山金殿的象征。

同时,从《大明玄天上帝瑞应图录》中的真武显圣图像来看,十一幅真武显圣图中有十幅都是以天柱峰太和宫金殿为背景或前景来表现的(图8-3)[79]。这说明,孤峰立金殿的形式在官方的图像中,也已经成为武当信仰的重要标识和符号了。

【注释】

[1]姜生,汤伟侠主编. 中国道教科学技术史(汉魏两晋卷)[M]. 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18

[2]铅汞甲庚至宝集成. 卷二. 见:道藏:第19册[M]. 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255

[3][清]陈梦雷. 古今图书集成[M].方與彙編山川典第一百五十五卷武當山部藝文三之一,光绪甲申年(1884)夏上海图书集成铅版印书局重印

[4]“金有三等,黃金为上,白金为中,赤金为下。”孟康曰:“白金,银也。赤金,丹阳铜也。”见[汉]班固. 汉书[M]. 卷二十四下食货志第四下. 北京:中华书局,1962:1164

[5]卿希泰主编. 中国道教史[M]. 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6(卷一);762(卷二)

[6]《元始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内义》见:道藏:第2册[M]. 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334

[7][元]陈致虚《金丹大要图》,见:道藏:第24册 [M]. 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

[8]笔者在2012年美国亚洲研究学会(Association for Asian Studies)年会上宣讲了本书的部分成果。美蒙国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的黄士珊(Shih-shan Susan Huang)教授指出,应注意《体象阴阳升降图》,并惠赠论文。笔者谨此致谢!关于此图的讨论,见Shih-shan Susan Huang. Daoist Imagery of Body and Cosmos, Part 2:Body Worms and Internal Alchemy.Journal of Daoist Studies, 2011 (4): 33-64

[9]元成宗大德八年(1304)三月加封诏曰:“上帝眷命皇帝圣旨:武当福地,久属职方,灵应玄天,宜崇封典。……帝室眷命受于天,万年永安乎宗社。思皇多祉,祐我无疆。特加号曰‘玄天元圣仁威上帝’。”见:[明]凌云翼.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 历代御制,见:杨立志点校. 明代武当山志二种[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274

[10]元代小铜殿简介见湖北省文物管理处. 湖北均县武当山古建筑调查[J]. 文物, 1959(07): 35。2008年有学者发表论文,对建筑概况、供奉神像的历代封号、铜殿铭文都进行了一定的介绍和研究,参见宋晶. 元代武当山玄天上帝铜殿考述[EB/OL]. 屏东:玄天上帝信仰文化艺术国际学术研讨会,2008年10月,全文见:http://taoismdata.org/product_info.php?products_id=5232

[11][元]刘道明. 武当福地总真集.卷上. 中国武当文化丛书编纂委员会编. 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M].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6-7

[12]笔者录于武当山转运殿,2009年7月10日。全部铭文列于附录一,以资学者进一步研究。铭文分阳文与阴文,其中大部分为阳文,当与构件同时铸成。阴文中,有些是铸件铸好即镌刻的,如铭文18、19、29、30、39、52、55号;有些则是铜殿建好若干年后,为了记录相关工程而镌刻的,如铭文49、51号。

[13]转运殿内光线过暗,笔者使用高倍数码照相机配合图像增强软件处理,才勉强辨认出。另一侧鸱尾亦有铭文,然而在笔者的考察条件下已难以辨认。盼当地文物行政管理部门能清晰采集到这两处铭文,并尽早予以公布。

[14](太和)“宫在天柱峰之上。旧有小铜殿一。永乐十四年(1416年),始撤小殿,改治大殿”见:[明]方升.大岳志略. 卷三宫观图述略. 中国武当文化丛书编纂委员会编. 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M]. 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500。又见《古今图书集成》:“(按太和山志古迹考)古铜殿元时所建,明永乐以规制弗称,撤置小莲峰,今人呼为转辰殿”,见[清]陈梦雷. 古今图书集成[M]. 方與汇编山川典第一百五十五卷武当山部汇考二之一,光绪甲申年(1884年)上海图书集成铅版印书局重印

[15]“永乐十一年五月二十有五日,修理大顶铜殿。是日圆光现……”见:[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十三录金石第十,见杨立志点校. 明代武当山志二种[M]. 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182

[16][元]朱思本《登武当大顶记》。见朱思本. 贞一斋诗文稿,影印宛委别藏清抄本,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编.续修四库全书:第1323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999: 594

[17]据小铜殿南面最东一块槅扇外皮阴刻:“襄阳府大北门内,坐北面南居住」修真女冠徐志坚」上侍母亲林氏妙益,同兄徐文经、」文信、文囗、文郁、」文信、文彬,家眷等喜舍」中统钞壹拾定,结砌/大顶地面石,祈保合家清吉者。」岁次丁巳延佑四年三月日,化缘米道兴、」王道一、」龚道通。”

[18]关于真武显灵助朱棣“靖难”的传说故事,多与朱棣的谋臣姚广孝有关,如《荣国姚恭靖公传》:“遣张玉、朱能勒卫士攻克九门,出祭纛,见披发而旌旗者蔽天。成祖顾公曰:‘何神?’曰:‘向固言之。吾师,北方之将玄武也。’于是成祖即披发仗剑相应。”见:李贽. 续藏书. 卷九. 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 续修四库全书:第303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5~1999:193及高岱《鸿猷录》:“初,成祖屡问姚广孝师期。姚屡言未可。至举兵先一日,曰:‘明日午,有天兵应,可也。’及期,众见空中兵甲,其帅玄帝像也。成祖即披发仗剑应之。”见高岱. 鸿猷录. 卷七. 见:续修四库全书:第389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999:299又见传维麟. 明书. 卷一百六十. 见:丛书集成新编[M]:第119册. 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4:462当代论述见陈学霖. “真武神、永乐像”传说溯源[J]. 故宫学术季刊,1995,12(3):1-32

[19]“(敕右正一虚玄子孙碧云)……重惟奉天靖难之初,北极真武玄帝显彰圣灵,始终佑助,感应之妙,难尽形容,怀报之心,孜孜不已。……朕闻武当紫霄宫、五龙宫、南岩宫道场,皆真武显圣之灵境。今欲重建,以伸报本祈福之诚。……永乐十年三月初六日。”[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诰副墨第一.见:中国武当文化丛书编纂委员会编.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M]. 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98“(黄榜)皇帝谕官员军民夫匠人等:武当天下名山,是北极真武玄天上帝修真得道显化去处,历代都有宫观,元末被乱兵焚尽。至我朝,真武阐扬灵化,阴佑国家,福庇生民,十分显应。我自奉天靖难之初,神明显助威灵,感应至多,言说不尽。那时节已发诚心,要就北京建立宫观,因为内难未平,未曾满得我心愿。及即位之初,思想武当正是真武显化去处,即欲兴工创造……去那里创建宫观,报答神惠。……永乐十年七月十一日。”[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诰副墨第一. 见: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100

[20](永乐十年六月)“戊午,建湖广武当山宫观,命隆平侯张[信]、附马都尉沐昕董其役。”[明]张辅等监修. 明太宗实录. 卷一百二十九,见:明实录:第8册[M]. 南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硏究所,1962:1597

[21][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诰副墨第一. 见: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107-111

[22][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诰副墨第一. 见: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 104

[23]《告成庆贺表碑》见:[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卷十三录金石第十. 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340

[24][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诰副墨第一. 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106

[25][清]陈梦雷. 古今图书集成. 方舆汇编山川典第一百五十五卷武当山部汇考二之六,上海:上海图书集成铅版印书局重印,光绪甲申年(1884年)夏。另可参见第一百五十七卷,明陆铨《武当游记》:“(嘉靖乙未五月)……仰见炉烟杂云龛灯耀林,予以此即绝顶矣。从人曰未也,此元时旧铜金殿,原在绝顶,因我朝创建金殿,遂移置于此。入殿[太和宫]绕后复上,凡三四折乃至天柱峰绝顶。南北长七丈许,东[西]阔五丈许,中立元帝殿,殿凡三间,每间阔五尺,高可一丈七八尺,楹栋棋棁,制度精巧皆铸铜为质,镀以黄金,前有台阔二丈许,皆徐州花石甃砌。”“元帝”改自“玄帝”,为避清圣祖玄烨之名讳。

[26]《湖北建筑集粹:世界文化遗产——武当山古建筑群》一书中发表的太和宫金殿测绘图绘有天花以上梁架,但这部分内容可能为推测绘制的。湖北省建设厅编著. 湖北建筑集粹:世界文化遗产——武当山建古筑群[M].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138-140

[27]关于这组铜像的年代,又据《敕建大岳太和山志》卷二:“成化九年十一月初一日,钦奉敕谕:差太监陈喜、廖恭、韦恽、刘宾等管送真武圣像二堂,于太和、玉虚二宫安奉。……大岳太和宫金殿内安奉:铜镀范金圣像一堂:真武一尊。从神四尊:灵官一尊、玉女一尊、执旗一尊、捧剑一尊。水火一座。神帅十尊:……。”[明]任自垣.[宣德六年]敕建大岳太和山志. 卷二. 武当山历代志书集注(一),页143-144成化年间安奉的这组神像虽然与现金殿内神像有重合之处,但明显多于现状。类似配置的一堂神像又被送至玉虚宫正殿内安奉。这组神像应当不是现在金殿内这种真人尺度的铜像,而可能是较小尺度的神像。

[28]“恭惟玄帝天乙之精,乘玄枵当帝座,迹最著于太和,贞观而还,代能遵祀。我成祖文皇帝,穆有遐思,式廓其制,千古让隆焉。予尝阅大岳志略,稽首扬言曰:至矣哉,文皇帝神道设教之意乎。及抚滇之九年,滇人士有言于予曰:远方冠掖瞻慕圣容,拟稍仿太和规度,冶金为殿,以昭假元穹。积诚已久,第难其所以为。地子大夫盍谋诸予。闻而喜,喜其知所慕,可以道德齐礼之大机也。易不云乎,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万历甲辰岁[1604]春壬正月榖旦。”笔者录自《建太和宫记铭》,2006年7月25日。

[29]笔者2006年7月31日录自《历次修盖太和宫碑记》

[30]“鸣凤山为太和宫,一曰铜瓦寺,范铜为瓦覆寺三楹,环之砖城,规制宏丽。始建于明巡抚陈用宾以祀北极上帝,其后崇正十年[1637]巡按张凤翮移之鸡足山。康熙九年[1669]乃重铸焉。”见:[清]戴纲孙纂. 云南省昆明县志[M]. 卷四. 第二十九页. 台北:成文出版社,1967。据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刊本影印,中国方志丛书第廿九号。

[31][明]徐弘祖. 徐霞客游记[M]. 卷六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827。徐霞客对此说并不认可:“张君于万山绝顶兴此巨役,而沐府亦伺其意,移中和山铜殿运致之,盖以和在省城东而铜乃西方之属,能克木,故去彼移此。有造流言以阻之者,谓鸡山为丽府之脉,丽江公亦姓木,忌金,将移师鸡山,今先杀其首事僧矣。余在黔闻之,谓其说甚谬。丽北鸡南,闻鸡之脉自丽来,不闻丽自鸡来;姓与地各不相涉,何克之有?”

[32]张曾祺. 云南建筑史[M]. 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 186。书中记载:“1965年秋,我们曾对该铜殿(指搬至鸡足山的铜殿)进行过实地勘测,于铜殿顶部的部分铜瓦上发现有‘晋宁善男某某捐瓦一块’‘富民信女某某捐瓦一块’等铭文,都是昆明附近的人捐献的。”(铜殿)“于1966年‘文化大革命’时被人为地破坏了。殿上的构件及梁柱多被作废铜熔化,部分铜瓦流落民间,后来仅在昆明的废铜仓库中找到几扇铜铸的门窗”。

[33]“入门即迦叶殿,此旧土主庙基也。旧迦叶殿在山半。岁丁丑即崇祯十年(1637年)张按君谓绝顶不可不奉迦叶,遂捐赀建此,而移土主于殿左。其前之天长阁,则天启七年海盐朱按君所建。后有观风台,亦阁也,为天启初年广东潘按君所建,今易名多宝楼。后又有善雨亭,亦张按君所建。今貌其像于中。后西川倪按君易名西脚蘧庐,语意大含讥讽。殿亭四围,筑城环之,复四面架楼为门:南曰云观,指云南县昔有彩云之异也;东曰日观,则泰山日观之义;北曰雪观,指丽江府雪山也;西曰海观,则苍山洱海所在也……及至此,而见铜殿具堆积迦叶殿中,止无地以竖,尚候沐府相度,非有阻也。但一城之内,天长以后为河南僧所主,前新建之迦叶殿,又陕西僧所主,以张按君同乡故,沐府亦以铜殿属之,惜两僧无道气,不免事事参商,非山门之福也。余一入山,即闻河南、陕西二僧名,及抵绝顶,将暮,见陕西僧之叔在迦叶殿,遂以行李置之。其侄明空尚在罗汉壁西来寺。由殿侧入天长阁,盖陕僧以铜殿具支绝迦叶殿后正门,毋令从中出入也。河南僧居多宝楼下,留余晩供。观其意殊愤愤。余于是皆腹诽之。还至土主庙中,寒甚。陕僧爇火供果,为余谈其侄明空前募铜殿事甚悉,今现在西来,可一顾也。余唯唯。”见[明]徐弘祖. 徐霞客游记[M]. 卷六下.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827-828

[34]“龙江”即今南京。《峨眉山志》此处记载即为“金陵”,见印光法师编.峨眉山志. 卷五. 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十三页(www.chuimin.cn)

[35]《宝华山志》此处为“乃就龙江造峨眉者”,见[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 卷十二. 第十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491

[36][明]释德清. 憨山老人梦游集.卷十六. 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 续修四库全书:1377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5~1999:628-632。《宝华山志》“丙年”作“丙午”,见[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 卷十二. 第十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491

[37]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五.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十二页

[38]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六.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八页

[39][清]赵吉士辑. 寄园寄所寄. 卷六. 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第1196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999:686

[40]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六.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八页

[41]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六.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七页

[42]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六.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八页

[43]“楞严阁灾,延烧铜、锡、渗金三殿皆毁”。见:[清]江锡龄. 峨眉山行纪.清同治十年刻本.转引自熊锋.峨眉山华严铜塔铸造年代初探[J]. 四川文物,2006(5):92

[44][清]陈梦雷. 古今图书集成[M].方舆汇编山川典第一百七十三卷峨眉山部彙考之九,上海:上海图书集成铅版印书局,1884。此处应当是辑自蒋超.[康熙]峨眉山志卷二第二十二页,卷三第一、二页,见故宫珍本丛刊[M]:第268册,海口:海南出版社,2001. 47, 50

[45]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一.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十三页

[46]印光法师编. 峨眉山志[M]. 卷三.上海:国光印书局,民国二十三年秋月(1934):第二十一页

[47]笔者译自Edward C. Baber. Travels and researches in western China.London: John Murray, 1882:140

[48]笔者译自Virgil C. Hart. Western China: a journey to the great Buddhist centre of Mount Omei. Boston: Ticknor and Company,1888. 240-245

[49]笔者译自Archibald J. Little. Mount Omi and Beyond: A Record of Travel on the Thibetan Border. London:William Heinemann, 1901. 88-89

[50]加泰罗尼亚地图学会(Institut Cart Cartogràfic I Geològic de Catalunya)网上数据库收录有一张此图的抄本,年代记为1821年,原图尺寸87厘米×50厘米。虽然抄本质量逊于本书所引图,但扫描质量较优,可参见http://cartotecadigital.icc.cat/

[51][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卷十三. 第六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531

[52][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卷三建置. 第一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 99。关于宝华铜殿的建造缘起,王士祯《游宝华山记》说因慈圣李太后梦见满山莲花,寻得宝华山,故敕建铜殿。清王槩《华山銅殿考》对此说予以了批驳,详见《宝华山志》卷十三,第四页。

[53]《句容金石记》卷九. 第二十三页.见:石刻史料新编第二辑[M]:第9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79:6567

[54]正如《宝华山志》开篇所言:“寺宇:旧志先及山门,为志所从入也。是编先志铜殿,重伊始也。盖兹山先有铜殿而后有寺宇。”[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 凡例. 第一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26

[55][清]陈作霖《可园诗存》卷二十七“蠹窠草上”,第五页,起宣统乙酉五月迄庚戌五月止,清宣统元年刻增修本。见续修四库全书:第1569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999:635

[56]J. Prip-Moller. Chinese Buddhist Monasteries: Their Plan and Its Function as a Setting for Buddhist Monastic Lifes.Hong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1967:254

[57][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卷三建置. 第一页,第七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99, 112

[58]J. Prip-Moller. Chinese Buddhist Monasteries: Their Plan and Its Function as a Setting for Buddhist Monastic Lifes.Hong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1967:254

[59][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卷九. 第十四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381

[60]笔者译自J. Prip-Moller. Chinese Buddhist Monasteries: Their Plan and Its Function as a Setting for Buddhist Monastic Lifes. Hong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1967:254

[61][明]释德清. 憨山老人梦游集. 卷十六. 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 续修四库全书:1377册[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5~1999:628-632及[清]刘名芳. [乾隆]宝华山志. 卷十二. 第十页. 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491。

[62]关于明清尺长多有讨论,本书所用明尺长据郭华瑜. 明代官式建筑大木作[M]. 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5:127

[63]对比宝华山隆昌寺之无梁殿形式,及太原双塔寺无梁殿、蒲州万固寺无梁殿等,可知无梁殿这一建筑形式为妙峰禅师习用之元素,详见第12章。关于无梁殿,亦可参见龚恺. 明代无梁殿[D]. 南京:南京工学院建筑系,1987:33

[64]Ernst Boerschmann. Die Baukunst und religiöse Kultur der Chinesen. BandⅢ:Chinesische Pagoden. Berlin und Lepzig: Verlag von Walter de Gruyter &Co., 1931:357

[65][明]萧协中著,赵新儒校勘注释.新刻泰山小史.泰山:泰山赵氏校刊,民国二十一年(1932):第十二页

[66]笔者录自《敕建泰山天仙金阙铜碑记》,2006年10月1日。还可参见明《泰山小史》:“碧霞元君庙在岱顶西南下三里,宋真宗东封所建。至明累朝修葺藻丽,而制不大,悉铁瓦铜砖,恐刚风易损也”。“[注]:碧霞元君祠,古岱岳上庙也。宋称昭真祠,金称昭贞观,明洪武中号碧霞元君。成宏、嘉靖间额碧霞灵佑宫”。见:[明]萧协中著,赵新儒校勘注释. 新刻泰山小史. 泰山:泰山赵氏校刊,民国二十一年(1932):第十二页

[67][明]萧协中著,赵新儒校勘注释.新刻泰山小史. 泰山:泰山赵氏校刊,民国二十一年(1932):第十二页

[68]正如《泰山小史》记天仙金阙时云:“然时值大祲,白骨沟渠,而锱铢以入,泥沙以出,谅聪明正直者不以金灵也”;并附诗曰:“八宝世所珍,五金神不贵。玉女自清虚,安用重耗费。岁祲殍沟渠,蓬蓬乱如卉。朘民筑金楼,圣慈何所慰”。见:[明]萧协中著,赵新儒校勘注释. 新刻泰山小史.泰山:泰山赵氏校刊,民国二十一年:第十二页。户部尚书毕自严(万历二十年进士)谒岱顶时提及此事:“始抵绝巅,望见碧霞元君祠,会风雨亦渐息,遂肃衣冠而晋谒焉。昔有镀金铜殿在正殿前,今已筑台其下,若増而髙。兼竖镀金铜碑交相辉映。余念东岳为万方生物之府,而元君又神之至灵至秀者。比岁氛祲交作,海内凋残,登髙望远,戚然动心,顾谓张叟曰,曩科臣葛泰垣疏言,泰山铜顶金木相刑,年来祸乱之作多有左验,语虽近幻,似亦生克至理。张叟然之。”见[明]毕自严. 石隐园藏稿. 卷三. 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M]:第1293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445

[69][清]聂剑光. 泰山道里记. 聂氏杏雨山堂,乾隆三十八年(1773).第五十一页。清《泰山图志》亦有记载:“灵应宫在社首山东。明万历中敕建。有张邦纪碑记。前后殿各五间,南有崇台,上为金阙,俗名铜楼。栋宇栏楯以及像设皆范铜镀金为之。万历时钦造,旧在岱顶碧霞祠内,后移置于此。”见:[清]朱孝纯. 泰山图志. 卷四下. 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第八页

[70][明]萧协中著,赵新儒校勘注释.新刻泰山小史.泰山:泰山赵氏校刊,民国二十一年(1932):第十二页

[71][清]宋思仁. 泰山述记,卷二.泰安:泰安衙署藏板,乾隆五十五年(1790):第二十五页

[72]D.C. Baker: Tai Shan: An Account of the Sacred Eastern Peak of China(reprinted by Cheng Wen Publishing Company, Taipei 1971), originally 1924

[73]武当山元代小铜殿是现在能够考证到的最早的铜殿案例。但根据本书关于象征意义和适应性技术的分析,笔者认为,铜殿或有可能早在宋代就出现了。有待更多文献或考古证据。

[74][明]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七十四《说部》

[75]关于武当真武信仰分布的讨论见:John Lagerwey. The Pilgrimage to Wu-tang Shan [C]. In: Susan Naquin, Chün-fang Yü, eds. Pilgrims and Sacred Sites in China. Berkeley,Los Angeles, Oxford: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2:293-332;梅莉.明代云南的真武信仰——以武当山金殿铜栏杆铭文为考察中心[J]. 世界宗教研究,2007(1):41-49;顾文璧.明代武当山的兴盛和苏州人大规模武当进香旅行[J]. 江汉考古,1989(1):71-75;梅莉. 明清时期武当山香客的地理分布[J]. 江汉论坛,2004(12):81-85;杨立志. 武当进香习俗地域分布刍议[J]. 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2(1): 14-19;王光德,杨立志. 武当道教史略[M],北京:华文出版社,1993:220-221等

[76]其铭文包括有一百多位信士的姓名和捐资数额等,现保存在武当山泰山庙中。见:杨立志. 武当进香习俗地域分布刍议[J]. 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2(1): 14-19

[77]“每年三月上巳节醮会,市民们以“小爆层累为武当山及紫霄金阙,周围悉点百子镫,其大小镫,灯裙、灯带、华盖、璎珞、御炉诸物,亦皆以小爆贯穿而成”。见:屈大均. 广东新语[M]. 卷十六“佛山大爆”条. 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7。转引自杨立志. 武当进香习俗地域分布刍议[J]. 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2(1): 14-19

[78]详论见:杨立志. 三山滴血派与武当清微派[J]. 郧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00,20 No.5(10): 6-8

[79]大明玄天上帝瑞应图录. 见:道藏:第19册[M]. 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632-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