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理论与‘艺术形式特定’理论：揭示艺术物种的美学进化

2023-10-14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为什么我们会认为需要“艺术特定”理论？理想情况下，为了建立一个强大的“艺术特定”与进化的联系，“艺术普遍”理论应确定一个进化性的重要功能，不仅所有的艺术都履行这一功能，而且这一功能只有艺术能履行。在她看来，艺术、仪式和游戏都属于“制造特殊”的涵盖范畴［532］。同样，艺术只是众多性表现的可能形式之一，因此米勒的性选择理论也不是“艺术特定”。艺术所涉及的高水平技巧可以使它特别适合炫耀，这符合米勒的理论。

一个重要的理论性主题，涉及提出艺术与进化有联系的理论的范畴。这一理论可能特定于某种艺术形式，也可能具有普遍性，适用于所有艺术形式。

为什么我们会认为需要“艺术特定”理论？艺术是多种多样的。有些，如文学，有语义内容。其他的，如纯器乐，似乎没有。而那些有内容的艺术有着完全不同的表达方式，例如，通过图像描绘、身体动作或语言来表达。而且，艺术的媒介也不同：声音、岩石、颜料、语言、人体等。如果不同的艺术以不同的方式完成它们的事情，产生不同的与进化相关的结果，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为什么我们会认为一个总体的普遍理论是合适的？可能是艺术有一个共同的功能，它们之间的对比只是功能实现方式的不同，即通过声音、绘画、故事的方式。埃伦·迪萨纳亚克（Ellen Dissanayake）将艺术描述为一种“制造特殊”的形式，杰弗里·米勒（Geoあrey Miller）认为艺术由性选择驱动的理论就是普遍理论的例子。我在这一章集中讨论他们的观点。这些特定理论的缺点是在许多讨论中遇到的典型问题，这些讨论试图表明艺术行为是进化性适应。因此，针对这些讨论提出的批评路线与它们普遍化的方式有关。例如，它们也可以应用于那些认为个别艺术形式在适应性上与众不同的理论，如我在第十一章中所阐述的。

理想情况下，为了建立一个强大的“艺术特定”与进化的联系，“艺术普遍”理论应确定一个进化性的重要功能，不仅所有的艺术都履行这一功能，而且这一功能只有艺术能履行。如果情况相反，相关的功能也可以通过非艺术行为来实现，那么与进化的潜在联系就不是“艺术特定”。艺术行为由此而表现出进化的力量，但正是艺术与非艺术实践相同的东西，而不是艺术的独特之处，成就了这种联系。

此外，这样看来，这种适应似乎取决于潜在的共同因素，而不是区别艺术的各种表现形式的因素。这就是平克的观点，他论述道：(www.chuimin.cn)

艺术是其他三种适应的副产品：对地位的渴望，体验适应性对象和环境的审美愉悦，以及设计人工制品以达到预期目的的能力。从这个角度来看，艺术是一种愉悦的技术，就像毒品、情色或美食一样——一种净化和集中愉悦刺激并将其传递给我们感官的方式［529］。

后来平克修正了他的观点，这次提出艺术是两种适应性特征的副产品：当我们体验到与我们的进化兴趣相关的信号时给我们带来快乐的动机系统；加上，技术诀窍——如何创造纯化的和集中的这类信号剂量［530］。

事实上，寻找潜在共性的危险揭示出艺术是一些更基本的适应的副产品，这对于迪萨纳亚克和米勒的理论来说都是一个问题［531］。迪萨纳亚克写道，艺术与游戏和仪式（包括典礼和宗教）密切相关。在她看来，艺术、仪式和游戏都属于“制造特殊”的涵盖范畴［532］。但这说明，适应的东西就是使事物变得特别的倾向，而艺术只是使这种倾向发挥作用的众多方式中的一种。同样，艺术只是众多性表现的可能形式之一，因此米勒的性选择理论也不是“艺术特定”。他的理论不仅适用于艺术，也适用于绯闻、幽默、道德情感（如同情、善良、慈善）、语言的繁衍和复杂化、时尚、仪式、体育，甚至自我意识［533］。如果说这里有什么是适应的，那就是当人类的思想及其认知资源被用来向潜在配偶宣传适宜性时，这些思想和资源是适应的。而艺术只是众多可能传播这种信息的行为之一。

一种改善这种担忧并使人们重新关注艺术的方法是指明艺术行为特别适合于表达适应性特征。也许他们比那些同样可以实现适应的非艺术行为更能放大其效果。迪萨纳亚克和米勒都给出了这样的声明。艺术所涉及的高水平技巧可以使它特别适合炫耀，这符合米勒的理论。同时，耗费在艺术上的心思和资源使艺术适合作为一种更引人瞩目的制造特殊的形式。让我们更仔细地研究这些说法的细节。

普遍理论与‘艺术形式特定’理论：揭示艺术物种的美学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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