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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行为对人类进化的影响,艺术行为是否适应性行为的讨论

【摘要】:引言在第三部分,我们将考虑进化和艺术行为之间可能的联系。我所谓的“艺术行为”,是指艺术的创作、表现、接受和欣赏的实践。因此,如果他们是对艺术的适应论者,他们倾向于认为对艺术行为起源的解释也能说明它们的适应意义。不过,我不相信我们能确定艺术行为本身是适应性的,还是艺术行为是其他适应性行为的副产品。正是如此,艺术行为与影响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生物需求和利益相关联。

引言

在第三部分,我们将考虑进化和艺术行为之间可能的联系。我所谓的“艺术行为”,是指艺术的创作、表现、接受和欣赏的实践。与第二部分相比,本书的这一部分涵盖了更多复杂多样的理论。因为那些在这个主题上写文章的人往往对自己的想法投入颇深,所以这个领域的辩论充满激情、针锋相对。文学是杂乱而复杂的。有时这些问题是困难的和技术性的,但同样地,我们往往好像在处理科幻小说乌托邦幻想。

在第八章,我将批判性地评述一些理论,这些理论提倡艺术是一种适应——换言之,个体艺术都具有相同的、单一的功能,这就是艺术的进化目的。所考虑的观点都有相当明显的缺陷。这些缺陷似乎往往源于对艺术共同基础功能的追求,而这种追求导致简单化和忽视艺术可以服务的许多不同功能。总的来说,我对那些试图将多样化的、相互迥异的艺术与单一的生物性适应驱动捆绑起来的理论的成功表示怀疑。

接下来将要讨论的普遍理论中,有一些理论通过寻找艺术的共同起源来切入论题。这就引起了第四章中首先提到过的问题的进一步思考。即使我们能够确定一些艺术的起源,也远不清楚这是否告诉了我们任何有关该艺术的发达形式的兴趣。例如,如果音乐起源于用来划分群体疆域的叫声,这并不能告诉我们音乐后来变成了什么,也不能告诉我们关于它现在通常所服务的多种功能。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大多数进化心理学家采用的方法论假设是,我们的物种在晚更新世进化到现在的心理状态,是对进化适应环境提出的挑战做出反应的结果(参见第六章)。因此,如果他们是对艺术的适应论者,他们倾向于认为对艺术行为起源的解释也能说明它们的适应意义。他们还倾向于认为艺术不可能承担新的进化角色。但是,如果成熟的艺术形式和它最初出现的行为之间不需要联系,那么进化的故事似乎很少告诉我们关于我们所知道的艺术,它的功能应该是什么,以及它是否能够获得超越其起源的进化意义。(www.chuimin.cn)

在第九章,我们将考虑艺术是一种进化的副产品,一种拱肩。音乐提供了一个精心排练的例子。有许多不同的关于适应的故事,在这些故事里,艺术是一个所谓的副产品,还有艺术是如何从这种适应中衍生出来的故事。我认为,这种恣意妄为对于副产品理论来说,和对于一个给定特性的适应主义解释来说一样,是一个问题,这些解释是多样的和相互冲突的。进化心理学家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的观点将成为下一个焦点。他把音乐与多种不同的适应联系在一起,但这可能是一个认为音乐是从这些适应中汲取灵感以便做自己的事情的理由,而不是把音乐确定为适应的副产品的理由。本章以一个更普遍的论点结束,大意是,即使艺术作为副产品来到我们这里,它也不会在进化上保持不重要。随着它的普及,它不仅为人群中什么是普遍的设立了标准,而且也为人群中什么是正常的设定了标准。正如我在第四章中所说的,大多数人至少能够从事一些艺术行为达到适当的水平,但是没有通过这项测验的人不可避免地会因此被认为适宜性较低。虽然大多数人都能达到令人满意的艺术水平,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这样做是廉价的。他们的成就包括大量的时间、知识投资,在某些情况下还包括实际技能投资。因此,艺术行为可以通过许多方式来体现适宜性的各个方面。

在第十章,我们将探讨艺术是一种技术的主张。这里的论点是,艺术行为借鉴了非常广泛的有用的适应——基本智力、好奇心创造力想象力、精细的运动控制——但与它们相去甚远,艺术行为是文化的产物,而不是生物的副产品。这一观点的支持者是神经学家阿尼鲁德·帕特尔(Aniruddh Patel),他发展了自己关于音乐的案例,将其与火做比较。我认为,他并没有成功地表明音乐更有可能是一种变革性技术,而不是一种副产品或适应。

第十一章是关于个人艺术和不同的进化适应,它们被称为表现。我们将首先讨论哪些艺术是最有用的考虑。尽管有大量关于视觉艺术的心理学和神经科学文献,但适应论者对艺术解释的最佳例子是关于文学和音乐的例子。叙事小说显然可以成为一个廉价而安全的有价值的知识来源,尤其是关于人们的心理和个性以及他们能找到自己的各种各样的情况。考虑到叙事在我们生活中的中心作用,以及我们对故事的痴迷,即使知道它们是假的,那么虚构文学被认为是适应性的也就不足为奇了。相比之下,音乐并不是关于外部世界的有价值的知识来源,但我们被它深深地吸引,以至于许多人认为我们的音乐偏爱有着生物起源,结果就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关于音乐适应性潜能的理论。然而,我要说的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理论中很少有令人信服的。

虽然我很想在最后从帽子里拔出一只兔子,但我担心这不会发生!但我确实希望能得出一些积极的结论。在第十二章中,我将评述第三部分的主题。因为我拒绝将艺术视为纯粹的文化技术,我确实认为艺术和生物学之间有联系。不过,我不相信我们能确定艺术行为本身是适应性的,还是艺术行为是其他适应性行为的副产品。然而,在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艺术行为是人类适宜性的多维度信息丰富的指标——之前,我们不需要确定这个问题。正是如此,艺术行为与影响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生物需求和利益相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