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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物种:气候和栖息地变化表明缺乏稳定进化环境

【摘要】:直立行走、大脑尺寸增大和社会变复杂更多地与环境的变异性有关,而不是与稳定性有关。研究表明,智人形成的时期是一个环境和气候变化相当大的时期,以至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算作更新世的环境。伴随这种模式产生的气候和植被的快速变化在一个距今3.7万~5.7万年、尼安德特人使用的洞穴中十分明显[413]。他总结的情况如下:我们的分析显示,这一时期的栖息地经历了巨大的变更,种群在选择的环境中受制于强烈的不一致性。

现在有相当多的证据表明,我们的人族祖先并不是主要在稀树草原的栖息地繁衍生息,而是生活在各种各样的栖息地,包括森林,而且在草原(和稀树草原)上的蔓延比以前认为的要晚。直立行走、大脑尺寸增大和社会变复杂更多地与环境的变异性有关,而不是与稳定性有关。

研究表明,智人形成的时期是一个环境和气候变化相当大的时期,以至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算作更新世的环境。例如,植物化石和花粉证据表明,当我们的祖先进化时,气候和植被发生了剧烈而频繁的波动——例如,距今170万~180万年的坦桑尼亚奥尔杜瓦伊(Olduvai)峡谷,“能人”(Homo habilis)在那里首次被发现和描述——并且,在过去的500万年里,这种波动更为普遍。当心理上的现代人出现的时候,环境和气候也同样在变动[411]。在上一个冰河期(距今1.5万~7.5万年),北半球发生了21次变故,使得气温在几十年内变暖18华氏度(10摄氏度)或更高,随后在大约1000年内逐渐降温[412]。伴随这种模式产生的气候和植被的快速变化在一个距今3.7万~5.7万年、尼安德特人使用的洞穴中十分明显[413]考古学家埃文·哈丁汉(Evan Hadingham)总结道:

正如很难想象考古层中千万年的流逝一样,很难想象在开阔的和森林覆盖的景观之间、在干旱的和潮湿的气候之间的无数变迁[414]

同样,考古学家保罗·梅拉尔斯(Paul Mellars)记录了重大的环境和文化变化,包括洞穴艺术的停止,这与大约1.2万年前最后一次冰河时期的结束时间相吻合[415]。(www.chuimin.cn)

古人类学家理查德·波茨(Richard Potts)评论了海洋氧同位素数据、海洋尘埃记录、风吹沙土分析、化石花粉序列、土壤同位素以及降雨量、温度和动物丰度的相关文献,将这些作为人族进化发生的栖息地(距今5万~500万年)指标。他总结的情况如下:

我们的分析显示,这一时期的栖息地经历了巨大的变更,种群在选择的环境中受制于强烈的不一致性。从实际证据来看,对人类认知进化的研究产生过很大影响的进化心理学家经常提出的观点需要重新评估。把人类祖先的环境描述为一组特定的重复元素、统计学规律或人类特有的认知机制所要解决的统一问题,这显然是不正确的。这种对更新世环境的描绘应该被抛弃,与之相随的观点,即认为人类的思想主要是由先天的特殊目的配置或运算组成,这些配置或运算与过去的一系列适应的可能性有关,也应该一同被抛弃[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