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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标准:美学、艺术与进化

【摘要】:我们现在可以清楚地知道,一个将进化与美学或艺术联系在一起的成功理论所期望的是什么,以及它可以合理持有的证明标准。也就是说,这些理论采用了多层次选择理论,并背离了经典的达尔文进化模式,该模型侧重于个体或个体的基因。其一,这种说法的阐释力因此被削弱。其二,被这种说法当作相关证据的东西发生了变化。并且,还有必要证明,这种竞争的力量对群体的生存和成功比群体内部成员之间竞争的效果更为重要。

我们现在可以清楚地知道,一个将进化与美学艺术联系在一起的成功理论所期望的是什么,以及它可以合理持有的证明标准。

许多将审美或艺术实践与进化联系起来的理论都是这样的:声称我们是相关普遍特征或行为的继承人,因为这些特征或行为对于我们的史前先辈在其生存条件下而言是适宜性的。如果止步于此,这个理论在两个方面都是薄弱的。它没有解释这些行为是如何具有适应性的,或者它们是为了适应什么。它也没有告诉我们相关实践的现状。这并不能解释它们对现代人类的持续重要性。不足为奇的是,大多数理论家试图说明这种行为是如何促进我们祖先进化成功的,以及为什么我们也会受到影响或没有受到影响。这个理论的扩展几乎不可避免地涉及猜想。我们对祖先的生活太无知,无法避免这种情况。当然,我们应该利用关于这个问题的最新科学信息,但这通常使关键问题的答案悬而未决。

我对这种困难表示理解。我并不是要指责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推测性的,特别是如果这些理论承认其超出了证据的范围。但是,一系列关于某些行为的进化意义的提议并非如此,这些提议各有千秋,没有一个明确地被确定为优于所有其他提议。美学和艺术作为主题时,情况往往如此。因此,保留判断比选择我们希望是真实的东西更合适。

我们将遇到的理论有另一个共同特点值得注意。许多人声称,在对其群体成员的影响方式之外,审美或艺术实践在进化上是适应的。也就是说,这些理论采用了多层次选择理论,并背离了经典的达尔文进化模式,该模型侧重于个体或个体的基因。这有两个后果。其一,这种说法的阐释力因此被削弱。这是因为基因遗传强有力阐释了长期以来对有益特质的忠实复制,阐释的前提是假设环境是稳定的;但保护群体利益依赖于文化的传输,而文化传输是不太准确和可靠的。其二,被这种说法当作相关证据的东西发生了变化。关注的焦点变成了群体之间的竞争,而不是个人之间的竞争。并且,还有必要证明,这种竞争的力量对群体的生存和成功比群体内部成员之间竞争的效果更为重要。(www.chuimin.cn)

我不反对诉诸多层次选择理论以反对经典达尔文模式的理论。但是,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时没有承认、没有明显意识到阐释力的削弱,也没有试图考虑相关证据的变化,我就会怀疑。

【注释】

[1]“E”和“P”指进化心理学的英文“Evolutionary Psychology”首字母。——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