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噶尔汗部族信仰藏传佛教。大约在1610年,厄鲁特四部盟主拜巴嘎斯汗接受了土尔扈特部首领赛音台奈思麦根台曼奈皈依藏传佛教的建议皈依藏传佛教。在厄鲁特蒙古上层的倡导下,藏传佛教在厄鲁特蒙古社会中迅速传播,并取代萨满教而成为厄鲁特各部唯一尊奉的宗教。1640年9月,在塔尔巴哈台召开的厄鲁特、喀尔喀各部王公台吉们的会议上,制定了1640年蒙古《卫拉特法典》,以法律形式规定藏传佛教为全蒙古所有汗国和公国的正式国教。......
2023-10-12
噶尔丹征服厄鲁特各部后,“一方面反其父兄抗击俄国侵略的严正立场,与沙俄互相勾结,遣使到莫斯科向沙皇表示要为其效劳,欢迎沙俄向其属民收税,甚至煽动沙俄入侵我国黑龙江,以取得对他的信任和支持;另一方面,又把进攻的矛头直指喀尔喀蒙古”[43]。
喀尔喀蒙古主要有土谢图汗部、车臣汗部和扎萨克图汗部,分布在“东界黑龙江,西界厄鲁特,北接俄罗斯,南尽瀚海”[44]。康熙二十七年(1688),噶尔丹趁喀尔喀蒙古内乱外患之机,率军三万进攻喀尔喀蒙古谢图汗部、扎萨克图汗部和车臣汗部三部。三部溃败,举族南迁。噶尔丹乘得胜之势,以与俄国借兵,采取联合军事行动威胁清朝,向康熙帝提出“圣上居南方,我长北方”[45]的要求。康熙二十九年(1690)六月,噶尔丹率军进入内蒙古乌尔会河以东,击败清军后,深入距京师只有700里的乌兰布通,对清朝的统治形成严重威胁。康熙二十九年(1690)七月,康熙对噶尔丹进行第一次亲征。八月初一,两军会战于乌兰布通,清军以火器破噶尔丹驼阵,击溃准军,噶尔丹率主力逃走。
康熙三十四年(1695),噶尔丹率军两万东进巴颜乌兰地区,扬言借有俄国炮手鸟枪数万,率军侵入克鲁伦河。康熙三十五年(1696),康熙发兵十万分三路亲征。清军中路军进抵克鲁伦河,噶尔丹未敢迎战,弃辎重西奔。五月十三日,将军费扬古、孙思克等率西路军在昭莫多截击噶尔丹成功,两军激战一日,准军主力被歼,噶尔丹西窜至塔米尔河流域。噶尔丹虽部众尽失,但仍不愿接受清廷的招抚。
康熙三十六年(1697)初,康熙到宁夏进行第三次亲征。清军进至狼居胥山时,噶尔丹众叛亲离,部众不足百人,驼马牛羊、饮食皆无,最后走死阿察阿穆塔台。[46]
当噶尔丹东侵喀尔喀时,僧格子策妄阿拉布坦返回伊犁,召集旧部,扩展势力。他接受清朝的招抚,配合清军的行动,在阿尔泰山一线设防,截断噶尔丹归路,加速了噶尔丹政权的败亡。策妄阿拉布坦掌权后,准噶尔部进入全盛时期。后来,随着势力的增长,策妄阿拉布坦与清朝的关系开始恶化,双方围绕对哈密的控制展开了斗争。(www.chuimin.cn)
哈密地处天山南路东部,是西域的门户。康熙三十五年(1696)九月,哈密维吾尔人摆脱准噶尔部控制,在当地首领达尔汉伯克额贝都拉率领下归顺清朝,得到清的赏赐。是年冬,噶尔丹子色布腾巴尔珠尔赴巴里坤觅食,额贝都拉遣子郭帕伯克将其擒拿,解送肃州。为此,清朝封额贝都拉为头等扎萨克,仍“达尔汉”号,准其世袭,所部维吾尔人众按蒙古扎萨克旗制设领。康熙五十四年(1715)初,策妄阿拉布坦遣军突袭哈密,侵掠五寨,被驻防哈密游击潘之善率哈密军民击败。这次事件标志着清廷与准噶尔部再次处于敌对状态。
康熙五十六年(1717)夏,清军分两路进军准噶尔部。康熙五十九年(1720),西路清军攻占吐鲁番,驻军兴屯。正当西路清军大力经营吐鲁番军事基地之际,康熙帝去世。雍正帝即位后,策妄阿拉布坦遣使求和,“言辞敬顺”[47]。雍正帝忙于巩固统治,即答应策妄阿拉布坦提出的与喀尔喀蒙古划界,通商贸易及划给吐鲁番的要求。雍正四年(1726)清军回师,曾协助清军防守吐鲁番军事基地的吐鲁番维吾尔人头目托克忒玛木特担心准噶尔军报复,率部众650户随清军东撤,清政府将这部分维吾尔人安置于肃州虏堡。
雍正五年(1727),策妄阿拉布坦去世,其长子噶尔丹策零即位。雍正七年(1729)秋,清朝因讨还逃奔准噶尔部的青海和硕特反清首领罗卜藏丹津的交涉久无结果,再次派大军屯驻科布多、巴里坤。雍正八年(1730)冬,准噶尔军先发制人,突袭西路清军防守的阔舍图卡伦,掠取清军马驼,总兵官樊廷拼死杀退敌军。雍正九年(1731),噶尔丹策零兵分两路出击:一路由大将色布腾率领,牵制清军,侵扰清军驻防的吐鲁番地区;另一路由大、小策凌敦多布率领主力军,进攻北路清军。六月,大将军傅尔丹率北路清军迎敌,在和通淖尔被准噶尔军击败,损失惨重,清军回撤固守。九月,准噶尔军进击鄂登楚勒受挫。雍正十年(1732)初,小策凌敦多布率军东进,深入克鲁伦河流域,额驸策凌牧地被袭,妻孥、牛羊掳掠一空。策凌闻讯大怒,“割辫发及所骑马尾,誓以复仇”[48],在额尔德尼昭(光显寺)重创准噶尔军。小策凌敦多布大败而归,辎重丢失,牛羊尽弃,损兵近万人。同一时期,色布腾率军四次围攻吐鲁番,当地清军8000人,分驻鲁谷庆、哈喇火州等7城,兵力分散,“声势不能联络”[49]。巴里坤大营几次出兵救援,往返奔驰,亦已疲惫不堪。雍正十年(1732)上谕云:“吐鲁番部落,远在边境之外,去巴里坤军营,尚有七八百里,易为贼人所窥伺,我师难以庇护。”[50]决定放弃吐鲁番,并同意当地维吾尔人东迁内徙的请求。是年十月,在大阿訇额敏和卓的率领下,吐鲁番16城1万余维吾尔人启程东行,在清军护送下,先抵达哈密军屯区塔勒纳沁。次年,再从塔勒纳沁东行,于八月间到达安西瓜州。由于沿途的伤病损失,抵瓜州时只有“男妇大小八千一十三口”[51]。这批维吾尔人被安置在瓜州五堡,清朝给他们提供了田地、牛具、籽种、住房,并蠲免赋税。额敏和卓被封为扎萨克辅国公,按蒙古扎萨克旗制编设佐领。
雍正八年(1730)开始的清准战争持续了三年之久,双方都有很大损失,但胜负未决,各有厌战之意。雍正十一年(1733),噶尔丹策零首先请和。次年,清朝派侍郎傅鼐、学士阿克敦赴伊犁,与噶尔丹议定划界、贸易事宜,双方再次开始正常的贸易往来。
有关清代《西域图志》研究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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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2
既而就花大力查究准部的历史、世系等各方面的情况。明末西迁后形成准噶尔、杜尔伯特、和硕特、土尔扈特四部。因此,《西域图志》把西域蒙古各部统称为准噶尔部。记载绰罗斯属从第一世孛汗至第十八世策妄多尔济那木札勒的世系,以及杜尔伯特、和硕特、土尔扈特诸部自一世至当时之十余世的世系。和硕特部第一世为阿克萨噶勒诺颜,至博尔和津为第十八世。......
2023-10-12
准噶尔人系蒙古民族的一支,但其音乐与蒙古本部又有一定差别。[113]准噶尔蒙古族人喜爱音乐,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作和沉淀了大量的音乐曲调。《西域图志》撰述者搜集到准噶尔部的乐谱曲11首调32首。乾隆皇帝撰《塞宴四事》[117],其中记载了准噶尔部为乾隆皇帝表演的三项草原民族特有的体育赛事,一是诈马,二是相扑,三是教駣。......
2023-10-12
《西域图志》在“杂录”门记载了准噶尔部的语言文字。准噶尔为蒙古民族的一支,其语言与蒙古语大致相同。这类有区别的语言在准噶尔语中约占到十分之二。托忒文,又称卫拉特文,属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卫拉特语支。准噶尔人的文学成就主要是故事、英雄史诗等。......
2023-10-12
《西域图志》中收录了部分乾隆皇帝的纪事文,如《准噶尔全部纪略》《御制铁章记》《御制哈萨克使臣至令随围猎并成是什》等等。其中,卷三十七所收录的《御制土尔扈特部纪略》,记述了乾隆皇帝通过亲自询问,了解了土尔扈特部的世系,进入俄罗斯的时间,以及该族内部之纠纷等。乾隆皇帝御制西域问题的论说文有《开惑论》《故大学士黄廷桂挽辞》等。乾隆皇帝的一些诗前之序,往往也是记事。......
2023-10-12
第二部是唐高宗李治时期完成的《西域图志》。既然是使者“画图以进”,称作《西域图志》当更恰当。第四部是清代乾隆年间官修的史书《西域图志》。这部书全称《钦定皇舆西域图志》,共52卷,其详尽、准确程度超过了之前的所有“西域类”文献。选择研究《钦定皇舆西域图志》是有一定难度的。当然,对《钦定皇舆西域图志》的研究,希望张瑛还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2023-10-12
由此认为对西域河流湖泊的水必须利用和防患并举,“不惟资以利用,抑且划为地险,襟带绝徼,古而然矣”。[26]该书“水”门以五卷篇幅,详细考察和记载了西域的诸水系河、水、泉、池、湖。安西北路记载了图尔库勒等6条河流,赛巴什湖等3个湖泊,鞭杆泉等23眼泉水。从中,我们可以得知西域各地何处多河流,何处多山泉,何处多湖泊,以便更好地利用和保护西域丰富的水资源。......
2023-10-12
西域,无论从自然地理或人文地理来看,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地理单元。“三山夹两盆”的自然地理环境,天山横亘新疆中部,又将其分割为两大区域,即天山南部地区和天山北部地区。以后各代均在西域设官管辖,并在一些地方实行与内地相同的郡县制。也就是说,康熙时期西域地理范围的东界已经恢复到了明代以前的阳关、玉门关以西。二是“西接葱岭”。乾隆平定西域后,葱岭地区全部归清政府管辖。......
2023-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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