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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发展及管理措施研究

【摘要】:与此同时,各种服务性行业很是发达,这对于手工业、商业的发展和众多居民的日常生活的维持,都是起很大作用的。塌房每月收租费,雇人防守,并于夜间巡警。北宋东京小的服务性行业比较发达,临安这种小行业更多而更有发展。而且这种小行业中,也已有组织成“行市”的。所谓四司六局,实际上是官府支持的一种服务性行业,专为官府和富贵人家举办筵席提供方便。

这样人口众多、商业繁盛的都市,人民生活所以能够正常地维持,主要由于重要的“行”和“市”发挥着运转调度日常生活必需品的作用。临安城内外“处处各有茶坊、酒肆、面店、果子、彩帛、绒线、香烛、油酱、食米、下饭、鱼、肉、鲞、腊等铺。盖经纪市井之家,往往多于店舍,旋买见(现)成饮食,此为快便耳”(《梦粱录》卷一三《铺席》)。与此同时,各种服务性行业很是发达,这对于手工业、商业的发展和众多居民的日常生活的维持,都是起很大作用的。

前面讲到,杭州火灾极为频繁而厉害,这对于居民和商人都是个严重的威胁,因此防火防盗的寄存财物的仓库的建设,成为当务之急。“塌房”(或称塌坊)的创设适应了这一需要。在城内东北部,从大河(盐桥运河)通济桥(俗名梅家桥)到白洋地、方家桥以及法物库、市舶新务(都在梅家桥北),有慈元殿及富豪、内侍诸司等人家,于水上起造塌房数十所,大的有屋一千多间,小的有屋数百间,专以租借给铺席、宅舍以及客商寄藏财物货品。因为四面环水,既可防火,又可防盗。塌房每月收租费,雇人防守,并于夜间巡警。这一措施当然十分有利于富贵人家和富商,对于维护杭城工商业的发展起很大作用(《梦粱录》卷一九《塌房》《都城纪胜》“坊院”条)。

临安居民食用水,主要依靠水井。水井有两种,一种是引西湖水而成的水井,都在城内西北一带;另一种是就地凿成的一般水井。

唐德宗时,地方官李泌所开六井,就是引西湖水,经钱塘门,设置水闸,引进城内的。所谓“井”就是出水口。六井是:(1)相国井,在西河井亭桥西。(2)西井,又名化成井,在相国井西。(3)金牛池,在西井西北。(4)方井,俗呼四眼井。(5)白龟井,在金牛池西北。(6)小方井,俗呼六眼井,在白龟池北,钱塘门内。宋仁宗时地方官沈文通又在六井之南,引湖水到美俗坊(即罗汉洞附近),称为南井,一名沈公井。苏轼两次出任地方官,都曾对六井维修,并将已经废弃的沈公井修复,改称惠迁井。

就地凿成的公用大井,著名的有(1)吴山井,在吴山北麓,始建于五代,南宋绍兴年间加大石板盖,开为六眼。(2)天井,在宝月山下天井坊,初建于五代,南宋初年废弃,南宋嘉泰二年(公元1202年)经清理修复,深五十多尺。(3)郭婆井,在铁冶岭北。(4)沈婆井,在万松岭上。(5)郭公井,在万松岭下。南宋时杭城公用大井有六十多口,如寿域坊内有上四眼井,长庆坊内有下四眼井;宝月山麓有上八眼井,相对秘书省有下八眼井(以上二井今存,其名沿用)。后市街有六眼井,棚桥前有双井,荐桥北有义井,俗呼四眼井(今存井圈)。至于私人所开的井,数量更多。

北宋东京“其供人家打水者,各有地分坊巷”。南宋临安供食用水,也是“各有主顾供之”。“西门则引湖水注入城中,以小舟散给坊市”(《二老堂杂志》卷四)。“亦有每日扫街盘垃圾者,各支钱犒之”。同时“街巷小民之家,多无坑厕,只用马桶,每日自有出粪人瀽去,谓之倾脚头。各有主顾,不敢侵夺。或有侵夺,粪主必与之争,甚至经府大讼,胜而后已”(《梦粱录》卷一三《诸色杂货》)。粪主各有地分坊巷,出粪人是粪主雇用来的,把粪运到农村用作肥料。遇到新春,官府经常差遣人淘通沟渠,清除道路污泥。平时则由居民自己雇人疏淘水井或河渠。《武林旧事》卷六《小经纪》所列项目中,就有淘井、淘河的。

自从东京废除街鼓制度以后,众多的寺院除敲钟报晓以外,还有“行者”在分地段沿街“求化”的同时,担当着每天天明的“报晓”工作。临安沿袭这种风俗,“行者”在每天报晓的同时,还要报天气的晴、阴、雨以及官员上朝的格局。“每日交四更,诸山寺观已鸣钟,庵舍行者头陀,打铁板儿或木鱼儿沿街报晓,各分地方。若晴则曰天色晴明,或报‘大参’,或报‘四参’,或报‘常朝’,或言‘后殿坐’。阴则曰天色阴晦,雨则言雨。盖报令诸百官听公上番虞候上名衙兵等人,及诸司上番人知之,赶趁往诸处服役耳。虽风雨霜雪,不敢缺此。每月朔望及遇节序,则沿门乞求斋粮”(《梦粱录》卷一三《天晓诸人出市》)。当时“报晓”有两种方式:行者沿街敲打铁板或木鱼,并口头执讯,主要是为上朝和上番的官吏士兵服务的;寺观的鸣钟主要为商人和居民服务。“五鼓钟鸣,卖早市者又开店矣”(同书同卷《夜市》)。

北宋东京小的服务性行业比较发达,临安这种小行业更多而更有发展。“若欲唤锢路、钉铰、修补锅铫、箍桶、修鞋、修幞头帽子、修补魫冠、接梳儿、染红绿牙梳、穿结珠子、修洗鹿胎冠子、修磨刀剪、磨镜,时时有盘街者,便可唤之。且如供香印盘者,各管铺席人家,每日印香而去,遇月支清香钱而已”(《梦粱录》卷一三《诸色杂货》)。而且这种小行业中,也已有组织成“行市”的。《西湖老人繁胜录》“诸行市”条所列举的小行市中,修补家常用品的,有修飞禽笼、修罘罳骨、染红牙梳、接象牙梳、扎熨斗、修砧头、修破扇、丁鞋络等;帮助家务劳动的,还有起鱼鳞、洗衣服、劈柴、捉漏等。这些小行业为居民提供了许多方便。

北宋东京为民间吉凶筵会服务的,已有包括茶酒司和厨司的四司,临安也有所谓四司六局:

(1)帐设司:专管筵会的陈设布置,包括桌帏、帘幕、屏风、画帐、书画、绣额之类。

(2)茶酒司:官府所用名“宾客司”,民间所用则称为“茶酒司”,掌管筵席,包括陈设饮食器皿、送茶、烫酒、请坐、迎送等。如果是吉凶筵席,还兼管礼仪。

(3)厨司:专管烹调食物,以供筵席需要。

(4)台盘司:掌管托盘打送劝酒的食物。

(5)果子局:掌管装簇时新水果、南北京果、象生花果(制作的假花果)以及劝酒品件。

(6)蜜煎局:掌管糖蜜花果以及咸酸的劝酒品件。

(7)菜蔬局:掌管装簇看盘的菜蔬以及时新菜蔬。

(8)油烛局:专管各种灯火的照耀。

(9)香药局:专管各种香料和香球、香饼以及醒酒汤药,听候索唤提供或调换。

(10)排办局:掌管桌椅及挂画、插花、打扫、拭抹等。

所谓四司六局,实际上是官府支持的一种服务性行业,专为官府和富贵人家举办筵席提供方便。不仅帮办春宴或乡会,还帮办祝寿公宴、鹿鸣宴(宴请得中举子的宴会)、同年宴(同科中举者的宴会)以及婚丧筵席。春宴如果要在风景区的楼园亭台以及西湖画舫中举行,“但指挥局分,立可办集,皆能如仪”(《梦粱录》卷一九《四司六局筵会假赁》)。他们的服务对象也是有地分而承揽的。

与此相应的,还有各种租借器物的行业,包括花0510-01、酒担、首饰、衣服、被卧、轿子、布囊、酒器、帏设、动用(指各种家具)、盘合(盒)、丧具等。《武林旧事》卷六《赁物》说:“凡吉凶之事,自有所谓‘茶酒厨子’专任饮食请客宴席之事。凡合用之物,一切赁至,不劳余力。虽广席盛设,亦可咄嗟办也。”所谓“茶酒厨子”,就是以茶酒司、厨司为主的四司六局。赁物的行业,不仅为了配合四司六局的需要,也还供应所有居民和商人的需要。

临安的药材业是兴旺的,既有炭桥(芳润桥)的药市,收购客商运来的川广生药和分发给制药作坊和药店,又有熟药丸散和生药饮片的作坊。街市的药店,既有生药店和熟药店,又有专门药店如眼药店、疳药店以及卖解毒丸的药店。疳是中医学的病名,或称疳积,多由于饮食失调、脾胃损伤或虫积所致。宋朝政府向来重视医疗、制药、配方的设施。北宋熙宁年间太医局设置熟药所,陆续编订卖药的处方。南宋继续设立太平惠民和剂局,分设五局,出卖熟药。南局在御街南段三省前,西局在御街北段众安桥北,北局在御街中段市西坊南,南外局在嘉会门外浙江亭,北外二局以余杭门外北郭税务兼领药局的事。这些官药局,都按方配药和对症发售成药。按规定,遇急病要及时配药,遇贫困之家及水旱疫疠要免费施药,陈旧失效药品要及时弃毁。嘉定元年(公元1208年)许洪又对《校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加以校释和补充,后又经别人继续增补,最后定稿成为十四门,共七百八十八方的大药典。此书宋元间流传很广,影响很大,造成以成药治病的风气。这样以成药治病,对于病家很方便,但不免发生流弊,甚至发生错误。不过其中许多配方都从长期治疗经验中得来,当有显著疗效。直到今天还有不少成药的配方来源于此书。当时人们很重视这些官药局,《咸淳临安志》的《临安城图》中,御街上的三个官药局,都特别标明所在地点。

同时州府在小西河的戒子桥西设有施药局和慈幼局,《咸淳临安志》的图上亦标有地点。按规定,施药局要按方修制丸散等成药,“来者诊视,详其病源,给药医治”。慈幼局按规定要雇用乳妇,收养被抛弃街坊、幼而失母或无力抚养的婴孩。钱塘、仁和两县还设有养济院以钱米发给老病孤寡而无法生活的人。两县还设有漏泽园十二所以埋葬被遗弃或无地埋葬的尸体(《梦粱录》卷一八《恩霈军民》)。所有这些官设的有限的社会救济事业,都是为了维持都市的正常生活秩序而采取的一些管理措施。

[71]顾炎武《历代宅京记》卷一七引陈随应《南渡行宫记》说宫城“周回九里”,所说九里,是夸大的说法。

[72]《梦粱录》卷七《东太乙宫》说:“馆有小圃,亭匾武林,山在宫后小坡,山乃杭之主山也。”同书卷一九《园囿》又提到这点。

[73]《吴越备史》载:“乾宁二年,淮帅杨行密携一僧私来瞰城,僧曰:‘此腰鼓城也,击之终不可得。’行密乃归。”

[74]武林旧事》卷一《大礼》说:“并差官兵修筑泥路,自太庙至泰湮门,又自嘉会门至丽正门,计九里三百二十步,皆以潮沙填筑,其平如席。”这是说从太庙经候潮门泥路,先东行,经候潮门口,再南行,出嘉会门外,到郊坛的泰湮门。待大礼完毕,再回到嘉会门,从嘉会门进入,到大内的丽正门。这是指从太庙去郊坛和从郊坛再回到丽正门,一去一回,共九里三百二十步。钟毓龙《说杭州》第五章《说城邑》第六节《南宋城垣》,对《武林旧事》这段话有误解,认为“皇帝亲郊,径出嘉会门可矣,何必由丽正门东出候潮门再西至嘉会门外乎?所以然者,皇帝之出,千乘万骑,仪仗可绵延数里,……故必如此转折,而九里三百二十步之长始有矣”,其实所谓九里三百二十步,是指从太庙去郊坛与从郊坛回丽正门的来回路程,因为按礼,皇帝亲郊之前,必先到景灵宫与太庙奏告,然后再从太庙出发,经嘉会门到郊坛。从太庙到嘉会门必须经候潮门大街,先向东行,再经候潮门口,在城内折而沿城墙而行,再从嘉会门出去。并不是由丽正门东出候潮门再西至嘉会门,更不是因为仪仗绵延数里而故意走如此转折的路程。

[75]《梦粱录》卷一〇《家庙》:“忠烈张循王府在清河坊。”按清河为张姓郡名,张俊封清河郡王,其地因称清河坊。《咸淳临安志》所载《临安城图》画在天井坊西,不确。

[76]按《咸淳临安志》的《临安城图》,都亭驿东有都官宅。《梦粱录》卷一〇《诸官舍》云:“侍从宅在都亭驿东。”侍从宅当即都官宅。

[77]《乾道临安志》以左一南厢和左一北厢合称左一厢。

[78]《梦粱录》卷七《禁城九厢坊巷》:“新开坊,清平巷转东上抢剑营路。”按《咸淳临安志》的《临安城图》,朝天门东北,御街东侧有新开路,其地在清平坊东南,当即新开坊所在。

[79]《梦粱录》卷七《禁城九厢坊巷》:“常庆坊,都税务南柴垛桥巷。富乐坊,荐桥西。”同上书同卷《大河桥道》:“常庆坊东北曰太和楼桥,俗名柴垛。富乐坊东曰荐桥。”按太和楼是东酒库的酒楼,在崇新门内。太和楼桥是荐桥以南的大河上的桥。都税务在荐桥西南大河西岸。见《咸淳临安志》的《京城图》。据此可知常庆坊应在荐桥西南大河西岸的都税务以南,富乐坊应在荐桥西北的大河西岸。据《乾道临安志》和《淳祐临安志》,富乐坊又称蒲桥巷,列在右三厢,蒲桥是盐桥附近的旱桥,可知富乐坊当介于荐桥与盐桥之间的西岸。(www.chuimin.cn)

[80]《咸淳临安志》的《京城图》,把同德坊画在城内西北角新庄桥东北,与右二厢的诸坊距离太远,恐有错误。

[81]《梦粱录》卷七《禁城九厢坊巷》:“丰禾坊,全皇后府东。”同上书卷一〇《后戚府》:“成肃谢皇后宅在丰禾坊南”,“全皇后宅在丰禾坊南”。丰禾坊当在荐桥东北的大河东岸。

[82]《梦粱录》卷七《禁城九厢坊巷》:“善履坊,即芳润桥东。”同上书同卷《大河桥道》:“善履坊东曰油蜡局桥,旧呼新桥。”《乾道临安志》讲到善履坊又称丰乐桥巷。据此可知善履坊在小河芳润桥与大河丰乐桥、新桥之间,与《咸淳临安志》的《京城图》所画善履坊的位置相合。

[83]《梦粱录》卷七《禁城九厢坊巷》:“兴德坊在盐桥下西北。”同卷《大河桥道》:“兴福坊东曰盐桥。”“兴福”当为“兴德”之误。

[84]《梦粱录》卷七《西河桥道》:“茶汤巷西曰长寿桥,旧名杨姑桥。”

[85]《梦粱录》卷一三《铺席》作“职家羊饭”,《都城纪胜》的“诸行”条作“耿家羊饭”,“职”字当为“耿”字之误。

[86]清代顾修编辑《南宋群贤小集》,即依据《四库全书》辑存的《江湖集》与残本《群贤小集》合编而成,共七十四家,一百三十卷。

[87]苏轼《望海楼晚景》:“沙河灯火照山红,歌鼓喧呼笑语中,为问少年心事在,角巾欹侧鬓如蓬。”望海楼在凤凰山上,沙河当指盐桥运河。苏轼《湖上夜归》:“入城定何时,宾客半在亡,睡眼忽惊矍,繁灯闹河塘,市人拍手笑,状如失林獐。”罗良注:“河塘,沙河塘也。”此言从西湖夜归州治(即凤凰山),望见沙河塘两岸的繁灯很是热闹。

[88]《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北桥道》,余杭门外“下闸西北曰米市桥,米市里曰黑桥”。同卷《倚郭城南桥道》新门口外,“景隆观后曰通利桥,次曰米市桥”。

[89]《武林旧事》卷六《诸市》,“鲜鱼行,候潮门外”。《梦粱录》卷一三《团行》:“坝子桥鲜鱼行。”

[90]《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南桥道》,崇新门外,“螺蛳桥北蟹行,曰蔡湖桥”。

[91]周必大《二老堂杂志》卷四《临安四门所出》,当时临安谚语:“东门菜,西门水,南门柴,北门米。”《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南桥道》,候潮门外,“下教场东曰柴市桥”。

[92]《梦粱录》卷一三《团行》:“城西花团。”而《都城纪胜》“诸行”条:“城南之花团。”《武林旧事》卷六《诸市》:“花团,官巷口,钱塘门内。”《咸淳临安志》卷一九“市”条:“在城南,今冠巷口与钱塘门里亦有之。”

[93]《西湖老人繁胜录》载一百四十多行的名称,关于文牍方面的有:履历班朝、银朱印色、读书灯、笔砚匣、剔图书、字牌儿、卖朝报、选官图、写文字、纸画儿、卖字本、试卷、试卓(桌)、交床、试篮等。《武林旧事》卷六《小经纪》有关文牍方面的有:班朝录、供朝报、选官图、诸色科名、写牌额、交床、试篮、卖字本、掌记册儿、诸般簿子、诸色经文、纸画儿、印色盝等。

[94]海鲜头羹、三软头羹见《西湖老人繁胜录》,其余都见于《梦粱录》卷一六《分茶酒店》。

[95]大片腰子、松花腰子见《西湖老人繁胜录》,其余都见于《梦粱录》卷一六《分茶酒店》。

[96]锦鸡签、蝤蛑签见《西湖老人繁胜录》,其余都见于《梦粱录》卷一六《分茶酒店》。《武林旧事》卷九《高宗幸张府节次略》的“下酒十五盏”中有奶房签、羊舌签、盹掌签。

[97]剪羊事件、盏蒸羊、羊炙焦、羊血粉见《西湖老人繁胜录》,其余都见于《梦粱录》卷一六《分茶酒店》。

[98]《梦粱录》卷一六《肉铺》:“其0410-02鲊者:算条(《西湖老人繁胜录》作“算条0410-02”)、影戏(《武林旧事》作“鱼肉影戏”)、盐豉(《武林旧事》作“干卤豉”)、皂角铤、松脯、界方条、线条、糟猪头肉玛瑙肉、鹅鲊、旋鲊(《武林旧事》作“荷包旋鲊”)、寸金鲊、鱼头酱、三和鲊、切鲊、桃花鲊、骨鲊、饭鲊、槌脯、红羊0410-02(《武林旧事》作“胡羊0410-02”)、大鱼鲊、鲟鳇鱼鲊等类。”同书卷一六《分茶酒店》另有海蛰鲊、膘皮炸子、獐0410-02、鹿铺、三和花桃骨、筋子鲊等。《武林旧事》曾列举三十种,除去与《梦粱录》相同的,还有削脯、兔0410-02腊肉、炙骨头、旋炙荷包、荔枝皮、春子鲊、雪团鲊、玉版鲊、黄雀鲊、银鱼鲊、癕鲊。《西湖老人繁胜录》另有苷脯。

[99]《武林旧事》卷六《凉水》与《西湖老人繁胜录》以下省称《西湖老人》“诸般水名”相同的有十二种:甘豆汤(《西湖老人》“汤”误作“糖”)、椰子酒、鹿梨浆(《西湖老人》“鹿”作“漉”)、卤梅水、木瓜汁、茶水(《西湖老人》作“江茶水”)、荔枝膏、雪泡缩皮饮(宋刻作“缩脾”、《西湖老人》作“缩脾饮”)、梅花酒、五苓散、大顺散、紫苏饮(《西湖老人》“紫”误作“0475-01”)。《西湖老人》独有的有五种:皂儿水、绿豆水、白水、乳糖真雪、富家散暑药冰水。《武林旧事》独有的有六种:豆儿水、姜蜜水、沈香水、苦水、金橘团(“团”疑“水”之误)、香薷饮。

[100]《梦粱录》卷一三《铺席》:“坝桥榜亭侧朱家馒头铺”,“桥”字当为“头”字之误。上文有“坝头榜亭安抚司惠民熟药局”,可证。坝头即市西坊。

[101]《都城纪胜》“酒肆”条:“西子库曰丰乐楼,在今涌金门外,乃旧杨和王之耸翠楼,后张定叟兼领库事,取为官库,正跨西湖,对两山之胜。西子库曰太平楼……其太平、太和,因回禄后其楼悉废。”《武林旧事》卷六《酒楼》亦有太平楼和丰乐楼。

[102]朱彭《南宋古迹考》的《城郭考》“丰豫门”下,“俞德邻《次韵赵提举》诗云:涌金门酒甜如蜜。知当日涌金门酒亦甚著名”。

[103]《梦粱录》卷一六《酒肆》:“或命妓者,被此辈索唤珍品,下细食次,使其高抬价数,惟经惯者不堕其计。”《都城纪胜》“酒肆”条:“若命妓,则此辈多是虚驾骄贵,索唤高价细食,全要出着经惯,不被所侮也。”

[104]《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北桥道》:“麻线巷曰采莲桥”,“旧瓦子后曰邓家桥”。

[105]《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北桥道》:“霍山大路口曰羊坊桥。”《西湖老人繁胜录》作“钱塘门外羊坊桥瓦”。

[106]《梦粱录》卷七《倚郭城北桥道》:“本州试院前曰大通桥、王家桥。”

[107]《西湖老人繁胜录》所列举的城外瓦子,一处有脱误,同时又将四通馆瓦、新门瓦误作二处。

[108]宋仁宗赐太守梅挚诗,见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一〇《才情雅致》。

[109]嘉泰四年(公元1204年)三省六部太庙附近烧三千家。淳熙十四年(公元1187年)六月烧宝莲山七百余家。绍熙三年(公元1192年)十一月烧五百家。开禧二年(公元1206年)四月和嘉定十一年(公元1218年)二月都烧数百家,同年九月又烧万松岭四百八十家。绍定元年(公元1228年)烧六百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