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夏开始全面抗战,我们全家十口人跟随父亲执教的浙大,一段段向西南迁徙,一路上颠沛流离,终于在1940年到达遵义,1941年又转至湄潭、永兴,终于到了大后方,不再听到警报声、敌机轰炸声,我们的生活逐渐趋于安定,小孩子又可以正常上学了,湄潭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有身处世外桃源般的感觉,这就有了童年的第二段美好回忆,这平静生活来之不易,所以我格外珍惜且记忆深刻。湄潭之美是自然独特的。......
2023-10-07
到2018年11月份,我已经组织了180人次的西迁后代进行寻访活动。这仅是西迁后代中的一小部分,绝大部分还没有联系上,许多西迁后代还不知道有这个活动。12月份我正准备回杭州过元旦,接到浙大宁波理工学院领导的电话,得知学院的中层干部要在2019年分三批到湄潭、遵义学习访问。第一批定在1月份,第二、三批寒假以后成行,让我为其制订计划并做好接待服务。于是我在湄潭过了元旦,2019年1月15—18日全程陪同第一批到湄潭的浙大宁波理工学院中层干部。学习活动结束后,我广泛征求他们的意见,再制订了第二批、第三批干部赴黔学习计划。
当我得知浙大港澳台留学生要到湄潭访问时,在浙大退休教师许高渝教授帮助下收集整理了当年在湄潭学习、工作过的浙大校友在接收台湾后的工作业绩,提供给湄潭中学和文庙陈列馆,作为接待港澳留学生时的参考资料。
陆昌友老师(前排右四)带领寻访团考察浙大办学遗址何家巷(www.chuimin.cn)
张宪忠老师在修复后的永兴桥头向学生做介绍
2019年6月,我又为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学生策划了“赴黔社会实践活动”。具体方案:①总结浙江大学支教团在湄潭支教的业绩。②全面考察、调查浙大在永兴办学的逸事。③为永兴中学和中心小学分别做讲座。张宪忠老师大力支持浙大学生到湄潭的实践活动,他不仅为学生详细介绍了浙大在永兴办学的情况,又亲自带领学生到永兴实地考察。我还组织了当时在湄潭进行社会实践的浙大校团委实践团、浙大宁波理工学院生化学院实践团、陈列馆的新员工和湄潭求是高级中学的部分学生一起听张老师的讲座,请生化学院实践团一起到永兴考察。
有关重走西迁路:浙江大学西迁后代纪念文集的文章
1937年夏开始全面抗战,我们全家十口人跟随父亲执教的浙大,一段段向西南迁徙,一路上颠沛流离,终于在1940年到达遵义,1941年又转至湄潭、永兴,终于到了大后方,不再听到警报声、敌机轰炸声,我们的生活逐渐趋于安定,小孩子又可以正常上学了,湄潭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有身处世外桃源般的感觉,这就有了童年的第二段美好回忆,这平静生活来之不易,所以我格外珍惜且记忆深刻。湄潭之美是自然独特的。......
2023-10-07
2007年6月在首访浙大西迁终站永兴、湄潭后,我即萌生要重访西迁各站及1946年东归复员杭州之路。6月即去江西泰和,么弟志平来昌接我后先去吉安,后转大巴去泰和。2008年6月在杭州见到泰和县博物馆馆长肖用桁先生,经他指点,方知此屋是临清书屋,是萧氏族人子弟的私学,是竺校长当年的办公室。中午一时许回到泰和车站,中餐在店主推荐下,吃了当地名产乌骨鸡,从现杀到炖成汤,半小时多,其味真的鲜美,餐后三时哥俩去了赣州。......
2023-10-07
金秋十月,浙江大学电机系发电专业61级新安江同学会在建德举办,我与大学同学们一起寻访了浙江大学西迁办学第一站——建德梅城镇。建德梅城镇副镇长彭思远陪同我们一起参观。后经竺校长等再进一步实地考察,在10月5日的校务会议上以多数票通过二、三、四年级迁移至建德的决议。......
2023-10-07
我们参观了浙大西迁陈列馆,重温了浙大西迁的过程,特别是在湄潭时期,我小时候常跟父亲到农学院,跟着去捕虫采标本,现在只能在陈列馆里看照片了。原农学院病虫大厦牛郎背现状在文庙前留影和敬东在纪念碑前留影在石碑上找到父亲的名字和敬东找父辈名字找到同事二伯杨曦的名字在李万琼老师家和李万琼老师合影参观完浙大西迁陈列馆之后,我们到浙大广场拍照,找石碑上的父辈名字。......
2023-10-07
学生撤离建德时的计划是分批乘船到兰溪,再步行到金华坐火车。我们到达兰溪时得知金华遭到日机轰炸。第二路从兰溪步行或换乘小船溯梅溪而上到金华。何时开车无处可以打听,又不敢离开,只是忍饥挨饿,但求尽早开车离金华西去。到了晚上,这辆长长的、满载难民、货物的混合列车,终于从金华开出。在月台上幸遇参军同学俞懋旦,押运汽油去南昌,我们三人就到他的铁皮车厢里的汽油桶上,垫草而卧,一路风雨无阻到达南昌。......
2023-10-07
1928年7月国立浙江大学正式定名,劳农学院改名浙大农学院。1938年10月浙大到达宜山的时候,祖父一家在柳州。1939年秋他收到竺可桢校长的聘书,再任浙大园艺系主任兼教授,于是带领全家从柳州直奔宜山,重返浙大,直到终老。宜山,今称宜州,是浙大西迁路上唯一直接遭过日机轰炸的地方,新建的校舍毁为废墟。幸苍天护佑,师生无大伤亡。宜山也曾是瘴气恶疾猖獗的所在,浙大在宜山的15个月中,师生染病者达三分之一,病逝者近二十人。......
2023-10-07
2013年4月22日,在浙大农业与生物技术学院为我父亲举办的百岁华诞庆贺会上,听到了学校领导、父亲的同事、学生的发言,大家对父亲做了很高的评价:陈先生身上充分体现了浙大的“求是”精神,正是这种求是精神,使陈先生为高等农业教育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书写了辉煌的人生篇章。当时我们为之一振:浙江大学的求是校训我们从小就熟悉,但它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我们对浙大西迁,尤其对父亲在浙大西迁过程中的情况知之甚少。......
2023-10-07
父亲在世时,我们聊过这段“车轮贴桥压浊浪,雨势汹汹跨乌江”的经历,他说记得是坐轮渡过的,但我清楚地记得是从桥上过的,为了这次行文准确,我上网查资料,又求助了湄潭文联主席浙大校史专家张宪忠先生,证实了1946年我们东归是从桥上过的。周西成主政期间修筑的川黔公路是桂黔滇进入重庆的唯一大动脉,交通运量十分巨大,一直到1939年前尚无桥过乌江,靠轮渡接驳。当局鉴于抗战形势,投巨资修筑了这座跨江大桥。......
2023-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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