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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型大学:推动成果转化的未来态势

【摘要】:在此,再从某些创业教师的学术成果不能转化正是缘于成果低劣,亦即必须实现转型角度出发,推导出创业型大学是检验应用性成果的重要平台。[15]这就表明,建设创业型大学不只是一种主观选择,更是一种能力展现,可谓检验应用性成果的重要平台。

传统教师转型为创业教师,至少存在三个方面的问题:转型障碍在哪里(蕴含转型路径)、哪些教师不需转型以及哪些教师必须转型。从这三个方面进行分析,都可以推导出关于创业型大学建设的相关命题。前面从教师转型障碍出发,推导到建设创业型大学的两个基本环节;从某些传统教师坚守学术本位的合理性与必要性,亦即不需要转型角度出发,推导出创业型大学属于一种办学类型而不是一个更高的发展层次。在此,再从某些创业教师的学术成果不能转化正是缘于成果低劣,亦即必须实现转型角度出发,推导出创业型大学是检验应用性成果的重要平台。

如前所述,不是所有的教师都必须转型为创业教师,甚至在一所创业型大学,也有一些教师仍然坚守学术本位,体现文化的传承与思想的启迪。至于其原因,正在于不少具有人类终极关怀、体现普适性学术价值的成果,确实不需要从学术创业的角度赋予其社会贡献。但是,从大学教师的角度出发,我们还可以发现,有些大学教师坚守学术本位,不是不想推动成果转化,也不是缺乏相应的评价机制,更不是这些成果不应该实现转化,而是这些低劣的成果不能转化。对于一所创业型大学来说,占主体地位的创业教师生产应用性成果,并关注学术成果转化,推进学术创业,是其最重要的使命,也是其最显著的特征,可谓创业型大学的外部着力点[13]。一所自我标榜为创业型大学的高校,如果该校创业教师在学术成果转化方面缺乏表现力,本来应该实现转化的大量成果没有转化,那么无论其宣传有多大影响与成就,都不能称为成功的创业型大学。事实上,那些被誉为创业型大学典范的高校,正是学术成果转化、学术创业成效显著的高校。例如,1997年,美国波士顿银行发表题为《MIT:冲击创新》(MIT The Impact of Innovation)的报告显示,如果把MIT校友和教师创建的公司组成一个独立的国家,那么这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将排在世界第24位。[14]2012年,斯坦福大学的一项大规模校友创新创业教育调查显示,当前约39900家活跃企业的根源都能追溯到斯坦福大学,如果这些公司组成一个国家,该经济体将成为世界十强。[15]这就表明,建设创业型大学不只是一种主观选择,更是一种能力展现,可谓检验应用性成果的重要平台。(www.chuimin.cn)

确实,需要转化的科研成果若不能转化,既难以实现成果的社会价值,也难以体现学者的水平。例如,研究癌症的学者,无论他多么强调其理论的先进性和科学性,如果不能治疗癌症病人,那么这种学说就难以服众。又如,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研究人文教育的学者,无论他的理论多么高深,学术成果多么丰硕,如果只能作为学术著作陈列在图书馆,无人关心,无人受益,那么,这些学者的价值或许只是圈内人的自娱自乐;研究企业管理的学者,无论他吹嘘自己的理论多么完美与有效,如果不能被某些企业加以利用并取得成效,那么,这种学说也是纸上谈兵。同时,知识的增长速度惊人,几年之内知识总量就会翻一倍。在古代,有人敢言他读遍天下书;现如今,任何一位学者都不敢说他读遍了自己学科领域的书,更不用说天下书了。如果有用的知识不迅速转化,那么,这些知识就会埋在新知识的下面,越压越多,最后没有几个人有时间翻找出来,更不用说再来重新研究一遍。也就是说,在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只重知识生产不重知识转化,最后没有几个人能够在堆积如山的知识海洋中寻找有用知识并加以转化。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是,世界本来是统一的,而人们的研究越来越专,如果学者们埋着头往前走,不注重转化,导致学术越走越偏,最后或许没有人有能力将这些知识统合起来,还原一个整体与充盈的世界。只有将知识转化后,成为实实在在的一种工具,后人在前人研究成果中摸索的时间才会减少,统合相应知识开拓新领域的时间与精力才能获得保证。再从知识的应用指向来看,知识生产的主体,最清楚知识如何转化。例如,假如一位学者发明了一种机器,能够把太阳光转化为电源,那么,他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这种机器的应用价值与应用领域;而且,他也最清楚如何将这种原理运用到现实生活中。事实上,如果一位学者一辈子能够做好这么一件事情,那么,其社会价值就体现出来了,其经济效益也随之而来。可见,无论从彰显大学办学活力以及服务国家创新体系来看,还是从教师学术水平展示来看,我们都应重视学术成果转化工作,同时,建立创业型大学就是推动教师转型、检验应用性成果的重要平台。因此,在现阶段,我们应该顺应大学组织变革的重要趋势[16],大力倡导发展创业型大学,让那些应该坚持学术创业方向的高校迈上创业型大学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