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协会根据广大农民的强烈要求,向县政府提出收租务必统一使用“十六两制”新秤,并在秤头上装订铜牌,以资识别。地下党员李侠民等同志得到消息,立即发动近千名群众,集结在解押农会干部的汽油船必须经过的清水桥和大青龙桥一带,举行规模空前的抗议示威。在地下党组织的精心筹划下,顾荆庸出面与黄大梁等当面交涉,黄大梁、沈友梅从自身利益考虑,同意成立“镇海县农会江南办事处”,让顾荆庸当了主任,使农会又恢复了活力。......
2023-09-27
■ 盛春莉
一乡一品,一地一业,这是北仑农村工业化过程中很典型的发展模式。大家说到模具,会想到大碶;说到灯具,会想到郭巨;说到童装,会想到霞浦。其实,除了赫赫有名的模具,大碶还有响当当的“金字招牌”——铜字铜牌。而发展最早、从业人员最多的,当属湖塘村,因此,时至今日,说起铜字铜牌,北仑本地人还是会不假思索地说“湖塘铜字铜牌”。
湖塘铜字铜牌产业的发端,当推乐文兆等三人开办的湖塘铜字铜牌厂。
1984年春节刚过,34岁的湖塘村村民乐文兆就收拾行囊,前往上海推销湖塘知青五金厂的五金产品。乐文兆自己也没想到,这次和以往并无二致的上海之行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他更不会想到,多少年后自己会被熟悉湖塘铜字铜牌产业的人尊称为“祖师爷”。乐文兆是土生土长的湖塘人,从镇海中学初中毕业后做过泥水工,干过手艺活,在成为回乡知青跑外勤推销五金产品之前,还做过10年兽医,用他自己的话说,“五花八门行当都干过”。1984年2、3月间,乐文兆在上海常住的一家旅馆和一位名为李德华的退休老人相遇了。那一年,李德华五十六七岁,从上海医疗器材六厂内退。他祖籍大碶西山,和乐文兆的上海亲戚是邻居。早就听说乐文兆脑子活络人勤快,外加同是大碶人,李德华这趟是专门来找乐文兆的。“后生,我们合伙办铜字铜牌厂吧。”李德华开门见山表明来意。为何年过半百的李德华还有如此事业心呢?其实李德华的父亲在上海就是做这一行的,多年耳濡目染,李德华早已算是半个内行人。但当时的上海,要开办个体企业批执照非常难,李德华想在上海开厂有心无力。乐文兆心动了,两人一拍即合,你出技术,我来办执照。
1984年10月,由乐文兆、李德华和另一位大碶人竺万亭合伙开办的湖塘铜字铜牌厂成立,地址就在大碶周隘陈。这家启动资金仅为1.2万元的个体工商户是当时镇海县第三家个体工商户,成为后来闻名遐迩的湖塘铜字铜牌的发端。
别看这只是家个体工商户,分工却很明确,主要由李德华出技术,厂里一共请了四五位上海师傅,每个月上海师傅们轮流来大碶一趟。乐文兆担任厂长,承担管理事务。听说湖塘开了家个体企业,效益交关好,人人都想进去上班。到了1986年10月,湖塘铜字铜牌厂不仅收回了启动资金,还净赚10万元。在每月人均工资才几十元的年代,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1后面加5个零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而这个数字却是由一家仅有二三十个工人的小小个体工商户在一年内创造的。当年的小知青成了明星般的人物,乐文兆作为先进典型去省里开了会,还上了报。1986年,个体工商户被转制成集体企业,归入北仑区二轻局。个体小老板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乐文兆变成了集体企业厂长。
眼看着湖塘铜字铜牌厂的超高利润,很多人眼红了。“人家赚大钱,凭什么我不能”,模仿跟风是容易的。最早心动并有行动的,往往都是“内部人士”,因为他们知道铜字铜牌的制作流程,哪怕只知道部分流程。于是,那些原先挤破脑袋进这家厂的人,又最先离开了这里,他们单干了。1986年、1987年以后,不仅仅在湖塘村、与湖塘相近的石湫等邻村,还有北仑其他乡镇,一家家铜字铜牌小作坊遍地开花,或夫妻店,或兄弟厂,小打小闹地开张了。就是这些小打小闹,在一定程度上宣告了湖塘铜字铜牌厂一家独大、独领风骚的时代结束了。
当时铜字铜牌的价格,从每平方米800元到每平方米2000元都有,无论哪个价位都有人愿意做,无论谁都能赚到钱。因为乐文兆起步最早,和上海建立联系也最早,所以他接到的业务价格也是“好算算的”。上海火车站金灿灿的“上海站”3个大字,就是乐文兆做的,每个字20平方米,一个字2万元。
乐秀锐开铜字铜牌厂,也是在铜字铜牌遍地开花的1986年。那一年,他已经45岁了。自1986年从镇海中学初中毕业后,他去过杭钢,当过兵,后来回乡结婚生子。看着大家都做铜字铜牌了,他和妻子虞妙华也坐不住了。虞妙华主内,在家里请几个师傅一起干活,乐秀锐负责跑业务。正是因为在镇海中学喝过几年墨水,比一般的农民有文化,能说会道,尤其是会讲一口比较正宗的普通话,这让乐秀锐比较“吃得开”。本地的活儿抢的人多,要接大业务还得腿脚勤快,乐秀锐就往上海跑,还真钓到了一条条“大鱼”。上海梅龙镇酒家被他攻下了,字牌、扣板、一整套不锈钢支架等,全部加起来货值达17万元,光一块梅龙镇拼音字母的铜字牌就要8000元。这一笔生意有3万元利润,快顶得上这爿夫妻店一年的收入了。
在钓到一条条“大鱼”的同时,乐秀锐结交了很多给字牌提供书法字样的人,还顺手保存了一些书法作品或字样,也有别人特地写了送给他的。在这些书法作品中,最显眼的是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委员长吴邦国任上海市委书记时的一份题词复印件。这张复印件是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吴邦国1992年11月3日给上海王家沙饭店的题词。足有半人多高,上书“发扬特色,饮誉天下”8个大字,左边为“为王家沙题,吴邦国,九二年十一月三日”。还有书法家送给他的书法作品,其中一幅是由温州书法家林剑丹写的“经营万里,光照千家”,这8个字用来形容乐秀锐奔东跑西拉业务和所从事的铜字铜牌制作,倒是再贴切不过了。乐秀锐真是个很会保存旧物品的人,在他家还看到一本1992年由宁波市个体劳动者协会和宁波市工商行政管理学会合编的《中国宁波个体私营企业名录》,有电信公司黄页那么厚。当时刊登在这本个私企业名录上从事铜字铜牌制作的,光出现邬隘或湖塘字眼的就有17家,而主要从事铜字铜牌的就集中在这上面,其他也就是分散在郭巨等地的零星几家。
如果说乐文兆和乐秀锐相对偏重跑业务和管理方面,那么同是湖塘人的乐剑峰则是技术型的。乐剑峰生于1967年,现在大碶供电所任副所长。今年45岁的他看起来还很“嫩面”,实际上是个老师傅。1986年、1987年间,20岁的乐剑峰师从湖塘村第二批做铜字铜牌的乐健洲,干起了敲字的活儿。做铜字铜牌工艺流程为复制字样、下料成型、焊接整形、抛光罩光、安装,细分成约10道步骤。在承接铜字加工时,先将客户选送的字或代客户书写的字样放大。当时条件比较简陋,放字用的是手电筒。接着,将剪好的字样用胶水粘在铜皮上或者用复写纸放到字样和铜皮之间,用圆珠笔把文字描到铜皮上。下一步就是用电剪刀下料了,接着退火。敲字方法有讲究,首先要了解字的结构,计划好字的成型先后步骤,不是拿着锄头镰刀盲目乱敲。一般规律是:首先掌握好字的大结构,因为字的大结构的准确与否直接影响字的效果,但在敲打大结构时,又要先敲打弯度较小的部位,先敲打字凸起的最高部位,再沿字的走势从中间往两边敲打。大结构要在背面敲打,小结构如字的弯处要在字正面修整。敲打时,锤面与字要保持垂直,力度要均衡,最后敲成的字表面锤印要少,最好无锤印,背面则要尽量平整。这确实是一门需要耐心加细心的技术活。等敲好了字,就可焊接,之后就是修边整形,接着再抛两道光。拉砂上光后,就可喷漆了,把喷了漆的字牌送进烘箱,制作就差不多大功告成了。
湖塘农民非常善于分工合作,以达到最高效率,这大概是市场经济的精妙机制使然吧。仅仅一两年时间内,小小湖塘村就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既有能从事一整套流程的、规模较大的铜字铜牌厂,又有只加工部分工序的小作坊,配合默契,互相支持。做好了字牌,替客户在门面上挂起来才能算交完货,湖塘村铜字铜牌产业链的最后一环就是安装。今年56岁的乐兴立,干了20多年的专业安装字牌工作,安装过宁波邮政大楼、宁波中信国际大酒店等,在湖塘本地也算小有名气。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因为安装字牌,他大江南北走了不少地方。乐兴立的生意一直不错,直到前些年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了,才退休不干。
当一家家铜字铜牌厂在湖塘村乃至整个大碶“生根发芽”的同时,一部分脑子活络的年轻人却选择了“走出去”,湖塘人乐曹谋就是其中之一。1971年出生的他,如今也不过40多岁,却已在外地开了12年的铜字铜牌厂。这12年,是他人生中最难忘的岁月,从一个20来岁的愣头青,成长为一家拥有500平方米厂房的铜字铜牌厂老板。
乐曹谋做铜字铜牌也算早了。1987年,16岁的他就在郭巨一家校办厂干手电筒放字样和敲字等活儿了,一做做了3年,积累了一定的经验,眼看着村里年轻人的眼睛都向着外面的世界,乐曹谋也想出去跑跑。他选择南下。1990年,他到了广东顺德。顺德第一家铜字铜牌厂——艺之鸣铜字铜牌厂成立了,第一年就获利10多万元,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因为生意繁忙,第二年他从湖塘本地带去了五六个师傅,当时这几位师傅的月薪都在1800—2000元之间,算得上高薪聘请了。几年后又请去了几位,最多时请了10多位师傅,加工规模逐渐扩大。但是,他终究觉得自己是湖塘人,2002年和妻儿选择了回到家乡。铜字铜牌厂没关闭,肥水不流外人田,由他的小舅子继续经营打理。
乐曹谋走了“南下”这条路,他的湖塘老乡乐国辉则选择北上。1989年,19岁的乐国辉在别人的铜字铜牌厂当学徒工。2年后,他拥有了自己的小作坊。本地做这行的太多,想赚钱还得往外跑。1993年,乐国辉开始了大半个中国的游历,先后跑了郑州、成都、襄樊等地,之后在石家庄8年,最后在北京2年。从一开始接到业务回湖塘做,到后来直接就地加工,乐国辉带着妻子走南闯北勇往直前。年轻时在外奋力打拼,攒够钱了就想着回到故乡,乐国辉总还是念着自己的“根”。回到湖塘的他,迅速转变角色再次创业。2002年,乐国辉创办了金灵幼儿园。
其实,像乐曹谋、乐国辉这样的人,在湖塘村并不少见。当然,“湖塘人”是一种泛指。乐曹谋、乐国辉们陆续回到故乡,也有另外一些人觉得既然事业根基已经在异乡打牢了,到哪赚钱不是赚呢,不妨就在外地干下去吧。自1992年去河南洛阳探望阿姨时发现当地铜字铜牌业有很大发展空间后,湖塘邻村石湫村22岁小伙朱绪祥的心就飞到了那边。乐曹谋、乐国辉们在外创业,自己懂得如何做铜字铜牌,朱绪祥则是一窍不通,全凭一股热情。1992年9月,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朱绪祥买了些“吃饭家什”,带着3个铜字铜牌师傅,怀揣7000元钱来到了洛阳。结果,第一年回老家,朱绪祥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是问人借的。但他铁了心要干这行,第二年带着借来的3000元钱继续上路。有志者事竟成,一家信用社的广告牌订单成为他事业的转机。第三年回家,朱绪祥结了婚、盖了房,还用剩余的钱添置了设备。自己的事业有了基础,赚到了钱,他还不忘带一些湖塘、石湫的老乡一起去洛阳闯。
任何事物难逃盛极而衰的规律。经历了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鼎盛期后,湖塘铜字铜牌逐渐衰退。究其原因,主要是铜材成本上涨,铜字铜牌价格反而下降,且竞争激烈,生意不如以前好做,从事这行的要么退出,要么扩大经营范围或过渡到其他相近行业。一组数据对比直接说明了问题:1986年、1987年,铜原料是5000元一吨,做成字牌成品起码能卖1000元一平方米,甚至还能卖更高;2000年,铜价格涨到了六七万元一吨,而铜字铜牌只能卖三四百元一平方米。另一方面,铁皮、铅皮、钛金、金箔、亚克力、不锈钢、铝皮烤漆、镀锌板等五花八门的字牌流行起来,或是以质量取胜,或是以价格立足,铜字铜牌逐渐被分割走了很大一部分市场。
对乐文兆而言,他的铜字铜牌厂却因为厂名的频繁更换而逐渐失去市场。刚成立时叫“湖塘铜字铜牌厂”,后来改为“镇海铜字铜牌厂”。1984年北仑建区,他又将“镇海铜字铜牌厂”改为“滨海铜字铜牌厂”,之后又将“滨海”两字改为“北仑”。几番折腾下来,那些要做铜字铜牌的人都分不清楚谁是谁,通常就是寄给他的业务信,最后却送到了镇海。而镇海的铜字铜牌厂、招牌厂正好捡了这个“鸠占雀名”的便宜,“瓜分”了乐文兆的生意。生意不仅少了,也越来越难做了,曾经是全额付款或预付货款的50%,后来由于竞争激烈,连预付款都可以不交了。
到了1997年,乐文兆的集体企业关门了,再次转制成只有两三人的个体企业。十年一梦,乐文兆又从集体企业厂长变成了个体企业主。这下,他的铜字铜牌厂反而焕发了“第二春”,每年稳稳当当有10多万元利润。于乐文兆而言,不论在鼎盛时期,还是在衰退期,铜字铜牌都是能给他带来财富的。当初干铜字铜牌两三年,乐文兆就花3.8万元在大碶买了2套房子。同样地,他的湖塘老乡乐秀锐也是在1994年关闭铜字铜牌厂前,用做铜字铜牌攒的8.6万元钱买了大碶华盛公寓的一套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如今,湖塘铜字铜牌的名声也许不如从前那么响亮了,但是在本地人心中,这6个字早已成为湖塘人的一张标签,一张难以撕掉的标签。
(文载2012年5月21日《北仑新区时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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