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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灭亡邓国,邓祁侯亡于外甥

【摘要】:还年⑦,楚子伐邓。邓曼为邓祁侯之姐妹。②骓甥、聃甥、养甥:皆为邓国大夫,亦是邓祁侯之甥。不血食即得不到祭祀,意味着亡国。译文楚文王征伐申国,路过邓国,邓祁侯说:“他是我的外甥。”骓甥、聃甥、养甥请求杀掉楚文王,邓祁侯不允许。鲁庄公十六年,楚国再次进攻邓国,灭亡了邓国。

楚文王伐申,过邓。邓祁侯曰:“吾甥也。”止而享之。骓甥、聃甥、养甥请杀楚子,邓侯弗许。三甥曰:“亡邓国者,必此人也。若不早图,后君噬齐。其及图之乎!图之,此为时矣。”邓侯曰:“人将不食吾余。”对曰:“若不从三臣,抑社稷实不血食,而君焉取余?”弗从。还年,楚子伐邓。十六年,楚复伐邓,灭之。

——《庄公六年》

注 释

①吾甥也:据此,楚文王当为邓曼所生。邓曼为邓祁侯之姐妹。

②骓甥、聃甥、养甥:皆为邓国大夫,亦是邓祁侯之甥。

③噬齐:通“噬脐”,人无法咬到自己的肚脐,比喻后悔莫及。

④及:“及时”的省略。

⑤不食吾余:不吃我祭祀剩余的东西,表示鄙视唾弃之意,是古代俗语。

⑥血食:祭祀时必杀牲畜,称血食。不血食即得不到祭祀,意味着亡国。

⑦还年:伐申回国的那一年。

译 文

楚文王征伐申国,路过邓国,邓祁侯说:“他是我的外甥。”挽留文王并设宴招待他。骓甥、聃甥、养甥请求杀掉楚文王,邓祁侯不允许。三甥说:“将来灭亡邓国的,必定是此人。若不早些动手,君王以后后悔都来不及。现在下手还来得及!下手吧,现在正是时候。”邓祁侯说:“如果这样做,人们会唾弃我而不吃我祭祀剩余的东西。”三甥回答说:“如果不听我们三个人的话,土地和五谷的神明就得不到祭祀,国君哪里还有祭祀的剩余来供给宾客呢?”邓祁侯还是不听。攻打申国回国的那一年,楚文王率军进攻邓国。鲁庄公十六年,楚国再次进攻邓国,灭亡了邓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