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侦探继续追查孙中山后来的礼学渊源,发觉他在香港所读的拔萃书室和中央书院,都有稍微涉及汉语的课程。此语明显地过分,但花之安特殊之强项——对西方文明的理解——也是当时中国汉学家望尘莫及者。此外,香港中央书院的英文常识试题,有命学童以“遇贼争死”为题作文者。准此,可以说孙中山从中央书院的课本中,继续抽样地学习了“四书五经”。......
2023-09-18
辛亥革命成功,孙中山在1912年1月1日宣誓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但在1912年4月1日就把总统的宝座让给了袁世凯。中国史学界对孙中山的决定一般有两个解释。第一,孙中山大公无私。第二,孙中山自忖打不过袁世凯,倒不如跟他讨价还价,让他逼清帝退位并公开表示支持民国体制,而把总统宝座让给他作为交换条件。两者有密切的连带关系而并不互相排斥。
本侦探以为还有第三个原因:孙中山被英国的“炮舰”镇住了。这里的“炮舰”,泛指当时英国强大的兵力。据本侦探考证,孙中山于伦敦脱险后留在英国考察这段时间,曾参观了英国上下为庆祝维多利亚女王登基六十周年的盛大典礼,该典礼有两大部分,第一是1897年6月22日在伦敦市中心,举行盛大游行。盛大的游行队伍甚至经过靠近孙中山居住的地方,共有46943名来自大英帝国各地的官兵带着当时最现代化的武器参加。第二是同月27日举行的海军检阅,共有165艘军舰参加。[1]这种场面,是世界史上空前、罕有的,孙中山的内心感受如何?
我们没法知道孙中山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从其“言行”推知大概。“言”方面,则辛亥革命爆发时,孙中山正在美国的中西部,他希望尽快回国,而从那儿到旧金山坐船回国最快捷,但他却背道而驰从美国赶往伦敦。有什么比赶回中国主持大局更重要?他解释说:“吾之外交关键,可以举足轻重为我成败存亡所系者,厥为英国;倘英国右我,则日本不能为患矣。予于是乃起程赴纽约,觅船渡英。”[2]“行”方面,则甫抵伦敦,即上书英国外交部,争取英国支持中国的新生政权。交换的条件是把中国海军委托英国的军官来带领,但由孙中山当总司令。他表示他有权力作这个决定,理由是他自信很快会当上中国的大总统。[3]而他也确实收到过国内革命同志们邀请他当大总统的电报。[4]但英国外相爱德华·格雷爵士的回答是,袁世凯是中国总统的最佳人选。[5]受制于此,孙中山很快就建议国民革命政府举袁世凯当总统。[6]孙中山回国后,虽然承同志们力邀当上了临时大总统,但不出3个月就把总统的位置让给了袁世凯。英国得偿所愿,“炮舰政策”的无形威力可见一斑。
图70.1 英国为庆祝维多利亚女王登基六十周年所举行的盛大游行
图70.2 英国为庆祝维多利亚女王登基六十周年所举行的海军检阅
为什么英国要支持袁世凯?因为英国政府认为袁世凯掌握了清朝的兵权。清朝政权可以垮,但袁世凯还有能力成立一个强人政府,维持大局,让英国商人平安地继续在中国发财。但英国当局可曾考虑过袁世凯本来就是清朝的大官,意识形态与办事方式跟那残忍的清朝政府完全没有分别,让他来继续暴政不是太不人道吗?答案是,英国人用“炮舰政策”来对付中国的理论根据是——也可以说是在道德上自我解脱的借口吧——正如本侦探在其行将出版的拙著《文明交战》中分析过的,先一口咬定中国是一个半野蛮民族,不能待以西方文明式的礼遇。当1896年10月孙中山被幽禁在伦敦清朝公使馆的消息传出后,不少英国报章就曾借题发挥,用大量篇幅描述清朝政府是如何野蛮地对付它治下的民众。例如,《发言人报》说:“凡是到过中国旅行的人,他们游记中那种逼真的描述,让人恍惚亲耳听到那被敲碎踝骨者夺魄的惨叫,亲眼看到受凌迟死刑者那厉鬼般的血淋淋。”[7]《地球报》更绘声绘色地形容:“希望公使大人多少要尊重一下我们西方人的偏爱,不要对孙中山用刑,否则他的惨叫要让邻居很不好受。”[8]《每日电讯报》骂公使幽禁孙中山的行径“乖戾”。[9]《太阳报》表示“痛恨”。[10]《地球报》斥其“野蛮”。[11]
袁世凯当了总统以后,既派人暗杀宋教仁,逼走孙中山,还进一步要当皇帝,结果在举国反对之下被迫取消帝制,并很快就在1916年一命呜呼,中国也掉进了军阀混战的深渊,英国的“炮舰政策”失去了一个可供吓唬的中央政府。
1917年8月,孙中山在广州成立军政府[12],准备招兵买马北伐以求统一中国。列强纷纷提出抗议,其驻穗诸领事甚至威吓说要从香港调来兵舰。[13]而当时控制着广州的桂系军阀,又“恼怒于卧榻之旁忽然聚集起一支倔强的革命力量”[14],于是一方面开始暗杀孙中山的军官[15];另一方面策动改组以孙中山为首的军政府,由此被架空了的孙中山逼得于1918年5月21日离开广州。[16]
1920年底,孙中山在广州重新成立军政府,并雄心壮志要再度组织北伐以统一中国,但没有资金。[17]因此他要求列强把广东应得的海关收入,扣除了必须交付的赔款所剩下来的余款(简称“关余”)交给他。所谓关余,源自1854年上海小刀会起义时,清朝海关大乱,英国公使包令爵士主动命英驻沪领事代中国政府向英商收税,外人夺取中国海关管理权自此始。清朝无能,让各通商口岸的海关管理权一个一个地落入外人之手。双方协定,每年把全国海关的收入在扣除该年赔款后的盈余(即关余),通通交北京中央政府。但是到了1920年,在北京的已再不是全中国的中央政府,只不过是先后盘踞北京的北洋军阀而已。所以孙中山向列强要求:广东海关的盈余应交广东政府处理。列强最怕见到中国统一,当然也知道孙中山要利用那笔钱来统一中国,所以不予理会。孙中山没法,便在翌年1月21日宣布,从2月1日起,将接管广州海关。港英政府马上派出两艘兵舰到穗为粤海关站岗。[18]孙中山没奈何。
1922年1月香港海员罢工,孙中山的广东政权鼎力照顾自港返穗的罢工工人。港英政府在无法之余,终于在3月5日接受罢工工人的要求。罢工结束,但孙中山因此也成了港英政府的眼中钉。3月26日,港督司徒拔爵士(Sir Reginald Edward Stubbs)应陈炯明要求,向英国殖民地部建议给予陈炯明一项私人贷款,以便有足够的经费把孙中山驱逐出广州。[19]然而以英廷未予批准作罢。
1922年6月16日,陈炯明叛变,炮轰总统府。孙中山走避及时,幸免于难。并最终蒙英国驻穗总领事派炮艇将其安全送出广州到达香港,转上海法国租界居住。[20]孙中山与港英政府的恩恩怨怨,真是难解难分。对孙中山个人来说,盎格鲁·撒克逊文明的具体代表、港英政府以至英国当局多次出于人道主义拯救他脱险,那是没话说的。但对于他日夜萦绕、废寝忘食地企图拯救华夏文明的革命事业,则英盎格鲁·撒克逊文明的精英出于在华利益的考虑,千方百计地阻挠甚至破坏他统一中国的大业,让他咬牙切齿。英帝国主义很清楚,富有民族主义深切情怀的孙中山,如果统一了中国,绝对不会像过去清朝政府那样好对付。
滇桂军阀响应孙中山的号召,带兵入粤,把陈炯明驱逐出广州,电迎孙中山回粤。抵穗后,孙中山马上重组军政府,准备北伐,但最头疼的问题之一,还是经费严重不足。于是他又提出接管粤海关。列强先后派出共16艘兵舰浩浩荡荡地开到广州河面:美国6艘,英国5艘,法国2艘,日本2艘,就连那孤小伶仃的葡萄牙也派出破旧军舰1艘。[21]孙中山可真没办法。无可奈何之余,[22]硬着头皮向其新交的朋友港督司徒拔爵士求援,请他斡旋。司徒拔好意地把他的意思转达到伦敦,却惹来上司一番责骂。[23]
1924年8月在孙中山带兵北伐到韶关时,广州商团突然叛变,占领广州。虽然没有铁证显示港英当局政府曾参与其事,但商团的头头是香港汇丰银行在广州的买办,该行总经理又曾帮助广州商团从欧洲私购军火偷运往穗,更谣传英国驻香港海军司令准备坚决抵抗孙中山反攻商团的图谋。[24]孙中山气愤之极,首次公开宣言谴责英帝国主义。[25]发誓曰:“吾人前此革命之口号曰排满,至今日吾人之口号当改为推翻帝国主义之干涉,以排除革命成功之最大障碍。”[26]当时美国是英国的帮凶,所以孙中山对一位美国人说:“我们希望走你们的道路。我希望中国的革命能改变所有旧制度,以建立一个崭新的国家,但那些所谓文明大国则经常帮助反革命。帝国主义国家长久以来常阻挠中国的革命。”[27]当时列强还提出共管中国之说。孙中山表示坚决反抗:“决不能成事实,因中国国民更有强硬之抵抗。共管中国之说,是外国人做梦!”[28]反抗的具体办法是:“废除一切不平等的条约,收回海关、租界和领事裁判权。”[29]正是由于孙中山主张修改不平等条约,故备受帝国主义者的压迫。孙中山警告国人:“今帝国主义者,对于条约所未载明,而足以增加其利益,及予中国国民以重大之负担者,则任意为之,而无所忌惮。势非至于中国现在及将来之财政命脉,悉为帝国主义者所把持涸竭不止。”[30]
孙中山终于想通了。过去,可以说他被大英帝国的超级强大镇住了[31]——英国“炮舰政策”的效应在孙中山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私下也可能被他与港英政府以至英国当局的恩恩怨怨纠缠不清,不愿意公开批评英帝国主义者以避免忘恩负义之嫌,现在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公开地分清公私敌我。公开宣言谴责英帝国主义,这简单的一句话,凝聚了他一生的经验和长期的思考,是中国人民的精神财富。
孙中山公开宣言谴责英帝国主义,竟然招来英国史学家蓝诗玲博士连篇累牍地丑化,更颠倒因果来抨击他投靠苏联。[32]须知信奉共产主义的苏联是西方的死对头,蓝诗玲博士呼之欲出的一句话就是孙中山该打,跟随他的中国人该打!
[1]详见拙著The Origins of An Heroic Image:Sun Yatsen in London,1896-1897(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6),chapter 6。本侦探也曾用中文比较简单地介绍过这种情况,见拙文《孙中山的中国近代化思想溯源》,《“国史馆”馆刊》复刊第22期(1997年6月),页83—89。
[2]孙中山:《建国方略之一,孙文学说 第八章:有志竟成》,《国父全集》(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65),册1,页3—172。
[3]这一段史实,孙中山在其上述的“有志竟成”中没有提及,但有关史料可见英国外交部档案其中Grey to Jordan,Desp.45661,14 November 1911,encl.Daw son to Grey,13 November 1911,FO371/1905。
[4]Neil Cantlie and George Seaver,Sir James Cantlie:A Romance in Medicine(London:John Murray,1939),pp.108-109.
[5]Harold Schiffrin,“The Enigma of Sun Yat-sen”,in Mary Wright ed.,China in Revolution:The First Phase,1900-1903(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68),p.472.
[6]当时孙中山还在欧洲,他的建议是通过《民立报》的记者发回中国的通讯而发表的。见《民立报》1911年11月16日,转引自《孙中山全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卷1,页546。
[7]Speaker,31 October 1896,p.463,col.1 top.464,col.1.
[8]Globe,23 October 1896,p.5,col.3,quoting the Daily Graphic of the same day.
[9]Daily Telegraph,24 October 1896.
[10]Sun,23 October 1896.
[11]Globe,24 October 1896.
[12]有关专论,见王正华:《广州时期的国民政府》(台北:政治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1981);姚诚:《孙中山与护法运动,1917—1923》(台北:政治大学三民主义研究所硕士论文,1984);林玲玲:《廖仲恺与广东革命政府》(台北:政治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1990)。
[13]《国民公报》1917年10月20日,见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北京:中华书局,1991),上册,页1030。
[14]莫世祥:《护法运动史》(台北:稻禾出版社,1991),页39。
[15]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上册,页1119—1120。
[16]莫世祥:《护法运动史》,页73。
[17]对于孙中山在穗三度建立政权时所遇到的经济困难,林能士教授作过专门研究,见其《试论孙中山联俄的经济背景》,《“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学报》第11期(1994年1月),页89—107;《第一次护法运动的经费问题,1917—1918》,《近代中国》第105期(1995年2月),页132—159;《经费与革命——以护法运动为中心的一些探讨》,《“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学报》第12期(1995年5月),页111—135。
[18]个中情节的有关文献,中文的可参考《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第7册,页9。
[19]Stubbs to CO,26 March 1922,CO129/474.
[20]C.Martin Wilbur,Sun Yat-sen:Frustrated Patriot(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6),p.135.
[21]C.Martin Wilbur,Sun Yat-sen,p.186.
[22]关于中国海关,要等到孙中山创立的国民政府北伐成功,统一中国(哪怕是表面多于实际的)以后,才有能力开始把它中国化:1928年6月财政部部长宋子文把本来是独立的海关改隶于财政部,11月把关务署由北京移南京,12月以自己属意的梅乐和(F.Maze)当海关总税务司。翌年4月,中文成为海关的官方语言,杭州、苏州的税务司首次由中国人担任。见Y.C.Wang,Chinese Intellectuals and the West,1872-1949,pp.427-428。
[23]FO to CO,19 December 1923,CO129/483,p.204.
[24]见拙著《中山先生与英国》(台北:台湾学生书局,2005),第八、九章。
[25]《国民日报》1924年11月18日,见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下册,页1988。
[26]孙中山:《反对帝国主义干涉吾国内政之宣言》,1924年9月1日,《国父全集》(1989),册2,页160—161:其中页161行19。有趣的是,北京中华书局的版本冠予该宣言的题目却是《为广州商团事件对外宣言》,见《孙中山全集》,卷11,页1—2,并注明该宣言是翻译自香港的英语报章《孖剌西报》(The Hongkong Daily Press)1924年9月5日的报道,题为《孙逸仙与英帝国主义,关键的时刻已经到来了!》(“Sun Yat-sen and‘Imperialist England',‘The Time is Come'”)。把原文与译文题目比较,译文题目明显地失真了。
[27]孙中山:《与美国布瑞汉女士的谈话》,1924年8月,《孙中山集外集补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页420—422:其中页420。
[28]孙中山:《与长崎新闻记者的谈话》,1924年11月23日,《孙中山全集》,卷11,页363—365:其中页364。
[29]孙中山:《在长崎对中国留日学生代表的演说》,1924年11月23日,《孙中山全集》,卷11,页367—371:其中页368。
[30]孙中山:《第二次对于金佛郎案之宣言》,1925年2月16日,《孙中山全集》,卷11,页537—538:其中页537。
[31]详见拙著The Origins of an Hoeric Image,chapters 5-6。
[32]Julia Lovell,The Opium War:Drugs,Dreams and the Making of China,pp.312-314.蓝诗玲博士污蔑孙中山种种,详见本书第六十六和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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