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英国文化移植到夏威夷的决心益坚。马上向英国圣公会当局表示愿意在火奴鲁鲁捐献一块土地以建筑主教座堂,以后每年捐献$1000作为主教的薪金。该主教于1862年10月11日抵达当时的首都拉哈阿意纳,正式成立英国圣公会在夏威夷的主教区。故对斯特利主教作出如是要求。这样的学校,直到1828年为止,全英国只有7所。在他去世以后于英国新建立起来的私立寄宿学校,大都按照他的模式建校。......
2023-09-18
清华大学中国礼学研究中心的发起辞开宗明义说:“在理论层面,若未触及礼之特性,便不能真正理解中国文化;在实践层面,若未能承传礼仪的合理内核,弘扬中华文明终流为一纸空白。”[66]本章导言中即提到,谢维和副校长对出席清华大学中国礼学研究中心成立典礼,以及接下来三天的首届礼学国际学术研讨会(2012年4月7—9日)之礼学专家,寄予厚望。既希望他们在礼学本体研究的领域里作出贡献;更盼望他们把理论结合实际,并以身作则,用克己复礼的具体行动,来教化芸芸众生,营造一个文明的、和谐的社会。后者正是礼学研究在当代中国的实践价值。本侦探认为,如果更上一层楼,把视野放到“世界和平”上,若人类均讲礼仪,互相尊重对方的尊严、自由、财产,就真个世界和平了。中国古圣贤的大同思想,不正是世界和平的雏形?若礼学能真正促进世界和平,则礼学在人类发展史上,将会举足轻重。
若以此标准来衡量这次会议的大会报告,三位报告人都很专业,在理论研究上有很深的造诣,令人敬佩。稍微美中不足的,正是没有把理论结合实际。本侦探为之担忧的是,若来者皆如是,则恐怕礼学很快就脱离实际,该中心未来的命运堪虞。更有甚者,本侦探在此次会议期间竟然又一次此起彼伏地目睹华夏精英的语言暴力,也不得不让人担心礼学研究很快会丧失其生存价值,甚至很可能反弹得非常厉害。这一切都印证了一句古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礼学研究究竟路在何方,清华大学中国礼学研究中心任重而道远啊!
[1]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香港:中华书局,2011;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第四至六章。
[2]本侦探服膺周何先生的见解:“《仪礼》是先秦的礼制,是后世历代礼制的源头。”周何:《礼学概论》(台北:三民书局,1998)。
[3]共三年半,1879—1883。
[4]前后九年,1883—1892;其中一年(1886—1887)在广州博济医院读医科。
[5]Paul Linebarger,Sun Yat-se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New York,1925,p.50.
[6]孙中山:《覆翟理斯函》,《孙中山全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第1卷,页47。翟理斯的全名是Herbart A lan Giles,是英国剑桥大学首位汉语讲座教授。
[7]佚名:《孙中山先生与其传统文化素养》(未刊稿),页3注解4。该稿曾在1998年投台湾《“国史馆”馆刊》,虽未蒙接纳,但其中不乏上好内容,本侦探特予引用。
[8]佚名《孙中山先生与其传统文化素养》,页3。
[9]《国父年谱》(1994年增订本),上册,页26,1897年6月条。
[10]Linebarger,Sun Yat-Se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New York,1925;New York,AMS reprint,1969),p.105.林百克著,徐植仁译:《孙中山传记》(上海:商务印书馆,1926),页22。
[11]罗香林引孙中山的四姐孙妙茜老姑太叙述。罗香林:《国父家世源流考》(重庆: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1再版),页41。
[12]苏德用:《国父革命运动在檀岛》,《国父九十诞辰纪念论文集》(台北:“中华”文化出版事业委员会,1955年,第1册,页61—62);转载于《国父年谱》(1994年增订本),上册,页29,1897年秋条。
[13]喜嘉理牧师为孙中山受洗登记名册,原件复印于《中华基督教会公理堂庆祝辛亥革命七十周年特刊》(香港:中华基督教会公理堂,1981),页2。
[14]原文是stood,即忍受的意思。徐植仁把它翻译作站立,似乎是忽视了该字有多重意思。
[15]原文是bamboo rod,徐植仁把它翻译作戒尺,恐怕是以今况古。
[16]Paul Linebarger,Sun Yat-se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p.51.林百克著,徐植仁译:《孙中山传记》,页44—45。
[17]Paul Linebarger,Sun Yat-se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pp.52-53.徐植仁对此段的翻译稍欠妥帖,故本侦探把它重新翻译。
[18]《论语·为政》第15章。James Legge,The Chinese Classics,Originally published b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Reprinted in Taipei by SMC,1991,v.1,p.150.
[19]陆天祥:《孙中山先生在翠亨》,《广东文史料》第25辑“孙中山史料专辑”(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79),页456。
[20]原文是“However,Wen had something in the very genius of his own understanding that shone out as a light in the ancient gloom that enveloped all about him”。Paul Linebarger,Sun Yat-sen and the Chinese Republic,p.53.
[21]罗香林《国父家世源流考》引孙妙茜老姑太叙述,页38、41;转引于《国父年谱》1875年条,页19。
[22]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五章。
[23]Translation into English Exam ination Paper,Tables and Exam ination Papers of the Prize Exam ination held at the Government Central School in January 1885,Government Notification No.174,25 April 1885,Hong Kong Government Gazette,25 April 1885,pp.357-360:at p.360.
[24]全文见向燕南、张越编注:《劝孝仁者的回报俗约教化的基础》(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6),页245—262。
[25]Translation into English Exam ination Paper,Tables and Papers connected w ith the exam ination of the First Class held at the Government Central School during the week 9-16 January 1886,Government Notification No.24,23 January 1886,Hong Kong Government Gazette,23 January 1886,pp.48-52:at p.52.
[26]花之安著,陆文雪点校:《自西徂东》(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页4—5。
[27]Translation into English Exam ination Paper,Tables and Papers connected with the exam ination of the First Class held at the Government Central School during the week 9-16 January 1886,Government Notification No.24,23 January 1886,Hong Kong Government Gazette,23 January 1886,pp.48-52:at p.52.全文见花之安著,陆文雪点校:《自西徂东》,页13。
[28]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四至六章。
[29]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八章。
[30]Question 8,General Intelligence Exam ination Paper,Tables and Papers connected w ith the exam ination of the First Class held at the Government Central School during the week 9-16 January 1886,Government Notification No.24,23 January 1886,Hong Kong Government Gazette,23 January 1886,pp.48-52:at p.49.
[31]王士毅新注:《幼学故事琼林》(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90),页80。
[32]Question 7,General Intelligence Exam ination Paper,Tables and Papers connected w ith the examination of the First Class held at the Government Central School during the week 9-16 January 1886,Government Notification No.24,23 January 1886,Hong Kong Government Gazette,23 January 1886,pp.48-52:at p.49.
[33]孙中山:《在沪尚贤堂茶话会上的演说》,《孙中山全集》,第3卷,页321。
[34]邵元冲:《总理学记》,载尚明轩、王学庄、陈崧编:《孙中山生平事业追忆录》(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页321。
[35]Gwenneth and John Stokes,Queen's College:Its History 1862-1987(Hong Kong:Queen's College Old Boys Association,1987),pp.7-8.
[36]孙中山:《建国方略·孙文学说》(上海:华强书局,1919),收入《国父全集》(台北:近代中国出版社,1989),册1,页351—422。
[37]孙中山:《民权主义第五讲》,1924年4月20日,《国父全集》,册1,页103。
[38]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五章,第十八至二十三节。
[39]孙中山:《在桂林对滇赣粤军的演说》,1921年12月10日,《孙中山全集》,卷6,页9—40:其中页13。
[40]彭林:《祭礼发微》,《首届礼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清华大学中国礼学研究中心,2012年4月),页143。彭先生在其《儒家礼乐文明讲演录》(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九讲“孝道”有更详细的论述。
[41]卢洁峰:《The Combination of Big Bell and Cross—A new Interpretation of Sun Yat-sen's Mausoleum大钟与十字架的迭加——中山陵新解》,《建筑创作Archicreation》总150期,2011年11月,页234—241。
[42]冯自由:《孙总理信奉耶稣教之经过》,《革命逸史》(北京:中华书局,1981),第二集,页12。
[43]张永福:《孙先生起居注》,载尚明轩、王学庄、陈崧编:《孙中山生平事业追忆录》,页822。
[44]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三章,第六节,页162。
[45]彭林:《祭礼发微》,页145。
[46]见拙著《三十岁前的孙中山》,第三至六章。
[47]彭林:《祭礼发微》,页145。
[48]见Gilson Etienne,History of Christian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New York:Random House,1995)。
[49]《论语·为政》第17章,载James Legge,The Chinese Classics,v.1,p.151。
[50]《论语·先进》第11章,载James Legge,The Chinese Classics,v.1,pp.240-241。
[51]See Hugh Seton-Watson,Nations and States:An Enquiry into the Origins of Nations and the Politics of Nationalism(Boulder,Colorado:West View Press,1977).
[52]孙中山:《建国方略:孙文学说》第8章“有志竟成”,载《国父全集》,册1,页412。
[53]See Matteo Ricci,China in the Sixteenth Century:The Journals of Matthew Ricci 1583-1610,translated by Louis.J.Gallagher,S.J.New York:Random House,1953.See also Chong-kun Yoon,“Sinophilism during the Age of Enlightenment:Jesuit,Philosophe and Physiocrats Discover Confucius”,in R.L.Lembright,H.A.Myers,D.B.Rush and C.Yoon eds.,Western Views of China and the Far East:Volume1,Ancient to Early Modern Times,Hong Kong:Asian Research Service,1982.
[54]See James Hevia,English Lessions:The Pedagogy of Imperialism in Nineteenth-Century China(Durham,NC:Duke University Press,2003).
[55]Paul Cohen,Discovering History:American Historical Writing on the Recent Chinese Past,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4,p.2.
[56]See Tse-tsung Chow,The May Fourth Movement:Intellectual Revolution in Modern China(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0).又见蔡尚思:《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实践意义》,《纪念五四运动六十周年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页470—485。
[57]Harold Z.Schiffrin,Sun Yatsen and the Origins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68),p.300,quoting Zhang Binglin.章炳麟长期受过中国传统教育,国学根底极好。他决定反清后,用他那流畅的文言文来宣传反清言论,得到传统士大夫阶层的接受,那是他对革命的贡献。1905年同盟会在东京成立后,他曾一度在日本与孙中山合作反清,但不久即反目,肆意攻击孙中山,为革命事业带来严重的伤害。但孙中山所领导的革命潮流是大势所趋,章炳麟越来越孤立,愤懑之余,不思报国,最后竟然想到远走印度当和尚去了,可见偏激。有关章炳麟的传记,见Wong Young-tsu,Search for Modern Nationalism:Zhang Binglin and Revolutionary China,1869-1936(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史扶邻拿章炳麟与孙中山闹翻以后攻击孙中山的偏激言论来衡量孙中山的国学修养,似欠持平。
[58]费正清教授说,中国西化的进程was“obstructed at every turn by the ignorance and prejudice of the Confucian literati”(本侦探按:literati这个字是对的,正文又补译了ignorance and prejudice——狂妄无知),见John King Fairbank,China:A New History(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2),p.217。
[59]Teng Ssu-yu and John King Fairbank eds.,China's Response to the West(New York:A theneum,1963),p.193,which forms part of a section entitled“Sun Yatsen's Early Revolutionary Program”.史扶邻也批评孙中山“对经典缺乏全面的修养”,见其《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页10。史扶邻所据乃陈锡祺《同盟会成立前的孙中山》(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57),页8。但陈先生是拿孙中山与康有为作比较。平心而论,康有为毕生功力在古籍,孙中山只通过英文翻译读过其中的“四书五经”,从数量上当然是无从比较。但问题是,“四书五经”是否最有代表性的国学的精髓?熟读“四书五经”而明白个中道理的人,当时迄今又有多少?中国古籍浩瀚如海,康有为又把全部都读了?窃以为焦点是量还是质的问题。
[60]简又文:《总理少年时期逸事》,《国父文物展览会特刊》(广州:广东省立文献馆,1946);转引于《国父年谱》,上册,页45,1886年条。
[61]孙中山博士医学院筹备会编《总理业医生活史》,转引于《国父年谱》,上册,页45,1886年条。
[62]李伯新采访陆天祥(86岁),1964年5月13日,载李伯新:《孙中山史迹忆访录》,《中山文史》第38辑(中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中山市委员会文史学习委员会,1996),页69、71。
[63]李伯新等采访杨连合(60岁),1974年9月17日,载李伯新:《孙中山史迹忆访录》,《中山文史》第38辑,页92。
[64]孙中山:《民族主义第六讲》,1924年3月2日,《国父全集》,册1,页53;又见《孙中山全集》,卷9,页253。
[65]孙中山:《民族主义第六讲》,1924年3月2日,《国父全集》,册1,页53;又见《孙中山全集》,卷9,页253—254。
[66]《清华大学中国礼学研究中心发起辞》,《首届礼学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手册》,2012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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