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北濒东海,南临南海,东靠太平洋,西隔海峡与福建相望,离大陆最近处不过150海里,面积35760平方公里,为我国第一大岛。鸦片战争期间,英国侵略者就企图占领台湾。美国自1847年至1874年,一直鼓吹“使之成为美国领土”,企图将台湾据为己有。[14]法国于1883年挑起中法战争时,便叫嚷“占据海南、台湾、舟山”。[15]在贪婪的殖民主义者眼中,我国宝岛台湾是它们疯抢的一块肥肉。......
2023-09-17
日本在“壬午兵变’’中并没得逞。为了进一步扩大其在朝鲜的侵略势力,一方面加紧扶植在朝鲜的代理人和社会力量;另一方面则积极扩军备战。日本政府驻朝鲜公使竹添一郎向日本政府提出对韩策甲乙两案:甲案主张,中日两国不能两立,可乘朝鲜内乱援助开化党,击退清兵以压制中国;乙案主张,若为保全和平起见,必须保护开化党。日本政府采纳了乙案。因而竭力拉拢开化党人朴泳孝、金玉均、洪英植等人。而这些开化党人的头目,为了夺取政权,不惜引狼入室,“决计依赖日本”。日本外务卿井上馨曾向金玉均表示:“今我国之扩张军备,非仅为固我国本而已。即贵国独立一事,亦在吾注意之中。”[26]意思是说,日本为达到把朝鲜变为殖民地的目的,决意扩张军备,不惜与中国一战。与此同时,日本的政客、浪人等也为之叫嚣,鸣锣助威,其主要头目之一的后藤象二郎,便曾示意金玉均:“惟望能得到朝鲜国王之宸翰,……予必携百万资金及同志之士渡韩,一举扫荡丑类(指朝鲜守旧派当权大臣),而安八道之民,置贵国于泰山之安。”[27]显然,后藤幻想得到朝鲜国王的授权以控制朝鲜政局。
1884年(清光绪十年,甲申年)中国援助越南与法国进行战争,日本认为这是侵略朝鲜、打击中国的良机。于是,竹添进一郎煽动金玉均等人说,中法两国正在作战:“清国之将亡,为贵国有志于改革之士,可莫失此机会”。[28]并与朝鲜国王密谈,离间中朝关系,表示日本政府愿取消朝鲜尚未偿付之40万两赔款,但朝鲜必须将此款用于对付中国之扩军备战,并说:“清国崩溃之期不远,……朝鲜内政不可不从事改革,如能依据欧美公法而速图独立,实我日本政府之所切盼者也。”
日本侵略者与朝鲜的开化党相勾结,企图通过宫廷政变杀戮亲华大臣以驱逐中国在朝势力,从而达到控制朝鲜政府的目的。为此,竹添进一郎亲自与开化党人共同制定了政变计划,并声称:“日必尽力援助,虽数百万元亦可筹措裕如。目下若有急需,可由仁川、釜山、元山及京城诸日侨处优先筹款十余万元。”[29]
在竹添进一郎导演下的一场阴谋政变,终于在1884年发生了。是年12月4日,朝鲜新建的邮政局在汉城落成,并举行开幕仪式。邮政局总办、开化党人洪英植邀请各大臣及各国公使参加典礼,乘机放火作乱,刺杀大臣。朴泳孝、金五均等勾引竹添与日本军队进入王宫,劫持国王与闵妃,朝鲜大臣闵台镐、尹泰骏、李租渊、韩圭稷等全遭杀害。随后,开化党人便粉墨登场,组织政府,以李载元为领议政,朴泳孝、金玉均、洪英植、徐光范等人均居要职。日军严守王宫,凡入王宫者必先出示名片,经日军允许后方得人内。暂时被亲日派把持的朝鲜政府遵照日本侵略者的意旨,提出改革方案,改革行政机构,改编军队,取消中朝两国的宗藩关系。1884年为甲申年,史称“甲申政变”。
朝鲜政变发生后,汉城人民对日本公使公然策划并参与政变十分痛恨,出现了“居民结聚数万有余,搬刀持石,共援国难……”,“环绕王宫,气势汹汹,不能解散”之势。[30]有的朝鲜大臣到汉城的清军军营要求援助,“匍匐辕门,抚告哀衷”。又闻日兵将劫持国王、王妃逃走。时机紧迫,稍纵即逝,清记名提督吴兆有、总兵张光前、帮办袁世凯等聚议,决定迅速派兵入宫,以平祸乱。12月6日上午,清军致书竹添进一郎,告以汉城人心不定,局势动荡,不得不入宫保护国王,兼护日兵。竹添置之不理。傍晚,朝鲜军队与清军同时进入王宫,日军首先开枪射击,经过一番战斗,日军败走。开化党人挟持国王逃入关帝庙中,清军追及,救出国王。国王随即召集文武大臣,颁诏安民,宣布朴泳孝、金玉均等的罪状,进行声讨,并抗议日本驻朝公使竹添进一郎的暴行。朝鲜人民对日使十分痛恨。据日方记载,当日兵逃跑时,“韩之兵民,或放枪,或飞矢,或投瓦石,四面相追”,“每至十字路及横斜道处,即见篝火熊熊。迨我兵过,每由路旁或屋内,向我开枪或投掷瓦砾。”[31]据美国一位武官记载:“人民群众的亲华心理极为浓厚,而对日本人的仇恨则极为强烈,以致以三整套书也很难把他们对日本人及其同谋者的咒骂搜集完全。”[32]12月7日,竹添进一郎知众怒难犯,乃自焚使馆,狼狈逃回日本。
竹添进一郎以驻朝鲜公使身份,亲自出马,赤膊上阵,发动政变,这种肆无忌惮的侵略行径是国际交往史上所罕见的,理应受到谴责和惩处。实际上,竹添所作所为,完全出自日本政府的指使。正如竹添所自白:“余承井上外务卿之内训,与金玉均、朴泳孝诸氏谋改革朝鲜之内政,并详述其方法及顺序。”[33]显然,日本政府是制造和操纵“甲申政变”的罪魁祸首。其目的则在于阴谋分割中朝的宗藩关系,为最后夺取朝鲜创造条件。
事变发生后,清政府派吴大微赴朝查处,谕令吴大微的主要任务是:“目下办法,以查办乱民,保护韩王,安日人之心,剖析中倭误会,以释衅端为第一要义”。而日本国内的主战派,却群起鼓噪,高喊“膺惩中国”。但当时形势,并不利日本,不仅日本的海陆军尚未训练好,而且清政府在中法战争期间,前线战事渐有起色,不久即取得了镇南关大捷,密切注视远东局势的英国,对日法联合拒华又抱有戒心,因这将威胁英国的利益,所以英国对日本发出告诫。驻华英使致电驻英总领事说:“(日本)军人社会咸主对华宣战,但余不知彼辈将以何种目的与理由而宣战耶?”“谓日本准备于三十日间派遣军队五万,余颇疑日本是否有派遣如此大军于海外之国力。不如由阁下忠告日本,详述其轻率与华开战之不利。……若使日本与法国同盟,我英、美对日本此种措置,不能不表示不满”,如果“日、法欲与清交战,自不能不宣布其理由,但对于我英国因此妄举而蒙受之重大损失,当然不能不加以熟虑。”[34]当时,日本不能不考虑英国的意向,且本身亦无对中国大规模作战的能力。于是日本政府也就只能采取容忍态度,派外务卿井上馨赴朝交涉,它的方针是:尽可能从朝鲜勒索利益,但和朝鲜谈判时不容许中国插足,以表示其否认中朝之间宗藩关系的强硬立场。
朝鲜政府派左议政金宏集与井上馨谈判。金宏集提出,首先要查清甲申政变的原因和责任,意在谴责日本公使公然兴兵构乱。井上馨明知,如果追求政变责任,必定会揭出自己和政府的阴谋,使其陷于尴尬的地步,所以坚决反对金宏集的提议。并以减少赔款为诱饵,以换取朝鲜的让步,不再讨论政变的原委和责任,以保全日本的面子。井上馨私下托人转告朝鲜方面:“余对此次谈判,不存多大希望,不冀偿金之多,不欲文辞之卑,但如不言及变乱之曲在日即可。”[35]朝鲜使臣因害怕日本的淫威,遂闭口不谈政变经过而迁就日方,以求迅速结束这场争端。日朝谈判时,吴大微为了表明中国有协助朝鲜对外交涉之责,闯入谈判会场,对井上说:“贵大使与朝鲜政府商议之事,使者亦可叩其大略,盖此非贵大使与金相国两人之事。”井上拒绝说:“本使系与朝鲜大员议事,不能与贵使相晤”。吴大微为避免事态恶化,并未坚持参加会议。1885年1月,日本与朝鲜签订了《汉城条约》,规定朝鲜向日本遣使谢罪,赔款1l万元,惩办凶手,并为日本重建新的使馆。明明是日本策动了政变,派兵人宫,杀戮大臣,明目张胆地侵略朝鲜,结果朝鲜反倒认错赔偿。
《汉城条约》签订后,中日两国进行谈判,以解决双方军队在甲申政变中之冲突问题。日本派宫内卿伊藤博文为正使,农商务卿西乡从道为副使,于1885年4月,在天津与李鸿章会谈。日本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外交手段,迫使中国让步,撤出在汉城的清军。谈判开始时,双方争论的焦点是:甲申政变的起因和责任,竹添进一郎带兵入宫,以及中日军队谁先开枪等问题。在谈判桌上,伊藤竟然诡称:日使竹添是奉朝鲜国王的“日使人卫”诏书而率兵入宫的,“后来贵国带兵官由外闯入,……贵国之兵忽然进攻,先开枪,未免无礼,应请将贵国带兵官议处。”[36]将政变责任全部推给清政府。其实,政变的祸首正是奉日本政府之命而为之的竹添进一郎。所谓国王诏书,朝鲜国王已予以否认,而是开化党人捏造的。至于日军首先射击一事也有确凿的证据。谈判时,吴大微插话:“我兵进宫时,陈训导手执名片,照呼日人不必开枪,及名片上打有枪眼,又伤我兵数人,方始发枪应之,此非我兵先开枪之实据。”[37]在事实面前,伊藤博文觉得自己理屈词穷,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说:“事后情形,均已改变。现在国王如何说法,未必可靠”,又说:“考究谁先开枪一节,实无凭证”,竟提出:“起祸之由,似可不必考究”的主张,企图蒙混过关,李鸿章明知伊藤理屈,却又附和伊藤的说法:“恐此事愈说愈远,有伤和谊,不如存而弗论,专顾两国大局为主。”[38]尽管李鸿章如此让步,但伊藤博文仍坚持日本政府的基本方针:即以和平途径,要求清政府作到:(1)处分与日军作战的清军指挥官;(2)抚恤赔款;(3)双方自汉城撤兵。甲申政变前,驻朝鲜的清军为3营l500人,而驻日使馆的日军仅为200多人。伊藤之所以强调中日双方撤兵,其目的是要改变日本在朝鲜军事上的劣势。
李鸿章为了息事宁人,谈判之前,就有撤兵朝鲜的打算,他在给总理衙门的信中曾说:“庆军戍韩三年,将士苦累嗟怨,稍缓本应撤换。但隔海远役,诸多不便,朝城各国官商毕集,口舌繁多,倭人又从中柿弄。统将刚柔操纵,难尽合宜,得人实属不易。如果倭兵允即尽撤,我军亦未尝不可暂撤。”[39]所以李鸿章当即接受了伊藤关于撤兵的要求。但对处分营官,偿恤难民等问题,李鸿章则认为“或非情理,或无质证,碍难允行。”伊藤因双方撤兵的目的已经达到,因而也不再坚持下去。起草条约文字时,李鸿章则要求将如果朝鲜发生变乱,朝鲜国王要求中国援助,中国可以出兵等字样作为条约的主要内容之一。伊藤坚决反对,几经谈判,濒于破裂,最后伊藤提出,如果中国有出兵权,日本也应享有此种权利,并声称:“此事议不成,我当即回国。”清政府在如此重大问题上,竟然再次表现了畏怯迁就态度,终于退让了。
1885年4月18日,李鸿章与伊藤博文在天津签订了《天津会议专条》,其中规定:“一,议定中国撤驻扎朝鲜之兵,日本撤回在朝鲜护卫使馆之兵弁;三,将来朝鲜国若有变乱重大事件,中、日两国或一国要派兵,应先互行文知照,及其事定,仍即撤回,不再留防。”第三条的规定,使日本取得了向朝鲜派兵的合法权利,成为10年后,日本出兵朝鲜,从而发动侵略中国和朝鲜战争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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