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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艺术家马琳·杜马斯的作品与中国画影响年轻艺术家

【摘要】:马琳·杜马斯,这位南非女性的水彩画居然也会影响国内少部分画中国画的年轻人。出生于1953年开普敦的荷兰裔移民马琳·杜马斯,其脸型和体魄的确符合“荷兰大妈”的所有特征,从她的作品中我感受到一种无法遏制的民族性,尤其是荷兰女性的自信、坚韧与豁达。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会被认为没有教养,所以杜马斯的作品有十分明显的“荷兰女人”特质。马琳·杜马斯的作品,“Figue 5 Jule-die Vrou”,创作于1985年马琳·杜马斯的墨彩肖像作品

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这位南非女性的水彩画居然也会影响国内少部分画中国画的年轻人。我在南非多个展览甚至画廊见过她的作品。我之所以用“甚至画廊”来感叹,是想表述她的作品早已经“奇货可居”,价格高得令人咋舌。

中国搞表现艺术和新水墨画的人对她并不陌生,自从在2000年上海双年展崭露头角,杜马斯在国内较前卫的水墨画圈中已经成功“圈粉”,但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后期效应”在何处体现。

2019年,我与学生在上海看了一个全国青年画展,千幅作品布满展厅,一路看下来如同晨练小跑般,因为它们留不住我的心。在画展上,我也没有发现杜马斯的“后遗症”作品。我喜欢杜马斯作品中的那种感觉—挥洒自如与率性自然。这种感觉不是练就的,她在玩传统的同时更加注重观念艺术所表达的内在含义。她是一位女权主义者,对于妇女、儿童和作为女人自身的各种敏感从心理到生理的体验都从属于作品宣泄那一刻。

有人把她定位于“性”观念形态的自然状态下的直观体验,如果单从某一类画面可以这般解读,然而从实际所具有的人性弱点与精神度向又欠周全和深入了。

出生于1953年开普敦的荷兰裔移民马琳·杜马斯,其脸型和体魄的确符合“荷兰大妈”的所有特征,从她的作品中我感受到一种无法遏制的民族性,尤其是荷兰女性的自信、坚韧与豁达。我在南非这多年里和她们打过一些交道,因此深有感触。

就在2019年考察北开普山区的岩画时,我再次受教了。一个在咖啡吧里根本就不露面的荷兰女人再次让我对于不远万里漂到好望角打拼的“农妇”敬而远之。

作为南非艺术家的杜马斯已经回到老家阿姆斯特丹定居,但她依然坦然承认自己是南非人,认可她的前辈在此拼搏所遗留给非洲大陆的一切,尤其是“上帝”和“天使”,尽管都已经“黑化”,即本土化了。

她喜欢南非的一切。

杜马斯的作品除了众评下的表现性艺术语言所涉及的本性外,很少有人注意其所隐含的“荷兰女人”特征。我在南非超市经常碰到来采购的女人,她们大多推着车大买特买,而男人跟在后面做帮手,同时与这些女人打交道时所积累的印象的确投射在我欣赏作品的过程中了。

自最早在南非国家美术馆看到她的画作那一刻,我总是摆脱不掉对大块头“荷兰女人”那种与其身高相匹配的“强悍”印象。要知道南非的布尔女人(荷兰移民)大多在家里说了算,不管女人的身份是高官、普通上班族还是家庭主妇,女人都是一家之主。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会被认为没有教养,所以杜马斯的作品有十分明显的“荷兰女人”特质。

马琳·杜马斯的作品,“Figue 5 Jule-die Vrou”,创作于1985年

马琳·杜马斯的墨彩肖像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