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生于澳门,在英国接受良好教育。在《钦差大臣向荣等奏呈吴健彰询据英夷领事称火轮船开往金陵所说各情由片》中,作“大西洋国领事必理”。[7]宝顺行内有从其父在澳门的“百鸟巢”发展起来的“鹿场”及“鸟场”。对此,中外文多有记录。当时的外滩沿岸称“黄浦路”。......
2023-08-29
从耶稣会入澳的历史来看,“colégio(总院)”存在的历史很悠久。早到何时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大量西语和葡语资料为我们提供了有关历史信息,仅举几例:
(15)63年本年,两个我们的人来中国的亚马港城(Ciudad de Amacao)来居住。它当时是个人口稀少之地。不久前,葡萄牙人从中国官员出处获准驾船来此同华人交易商品。因为许多人需要在此过冬购买华人的货物,开始建筑了一些房屋。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越来越大,成为了一座优良的葡萄牙人的城市,人们开始在该港口居留。起初港内的房屋很少,当时的东印度省省长安东尼奥·德·瓜德洛斯(Ant.ode Quadros)神甫派遣佩雷斯(Francisco Perez)神甫和特谢拉(Manuel Texera)神甫及安德烈·平托(André Pinto)修士来亚马港,企图入华,但因为无法实现,在一位名叫金特罗(qñtr.o)的西班牙人家中逗留了一段时间。此人有善德,是耶稣会的朋友。他在家中热情地接待了他们,留住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安东尼奥·德·瓜德洛斯神甫命令他们占用一间简陋、狭小的房屋。(15)75年后进行了大扩展。最后于(15)94年落成了一座宏伟的总院(Collegio),详见有关叙述。如今是我们在中国国内及日本的人的神学院(Siminario)。[62]
因为主要是这个目的,毕竟它有助于本总院(Collegio)的神甫在不妨碍学习的情况下,在我们的圣母显愿会院(casa de Madre de Deus)内和在其他地方,通过布道对心灵的拯救,……[63]
关于其位置与收入也有记载:
总院(Colle.o)在沙梨头村(campo dos patanes),洛佩斯(Marti Lopez)水口边上有几所住宅。那个满刺加人留下的遗产收租160巴尔达奥(pardaos)[64]……(边注:总院(Cole.o)还有两个店铺,每月各收租4巴尔达奥)这是孟特罗(Braz Monteiro)留下的。他还留下了几间半地下房屋,收租60巴尔达奥,供支付本总院(Cole.o)弥撒用酒。安东尼奥·卡尔定(António Cardim)[65]神甫在任本总院院长(Reitor deste Colle.o)时,将这些房屋以800巴尔达奥的价格出售给了冯赛卡(Gaspar Borges da Fonceca),上述院长(Reitor)出售沙梨头村至贾梅士岩(chão do campo dos patanes aos penedos de Camões)的地皮得到了280巴尔达奥。[66]曾任澳门总院院长的安东尼奥·卡尔定神甫这样叙述其始末:
日本会省首院—澳门(Collegio de Macau)总院
的确,首先在日本有耶稣会神甫及优秀的教众,由此产生了澳门城和耶稣会在那里的总院(collegio)。当时在东印度只有一个省,其首院为果阿的圣保禄(collegio de S.Paulo de Goa)总院;后日本彻底从果阿省分出。1570年,澳门城已经有了总院(collegio),开始是个副会省,第一个副会省长是弗朗西斯科·卡布拉尔(Francisco Cabral)[67]神甫,创始人是范礼安(Alexandre Valignano)神甫。在阿尔贝托·拉尔蒂奥(Alberto Laertio)神甫的周旋下,马拉巴尔省(provincia de Malavar)也从果阿省分出,其首院为科钦(collegio de Cochim)总院。1615年,在金尼阁(Nicolau Trigantio)神甫的努力下,中国传教团(missão da China)从日本会省分出。多亏外国神甫,东印度的会省份日益增加,带来了如此之多的荣耀,造福教众。”[68]
为何称“澳门王家总院”?
澳门王家(real collegio de Macau)总院的创始人是诸位尊敬的葡萄牙国王。唐塞巴斯蒂安(D.Sebastião)国王每年赋予一千克鲁扎多(cruzados)[69]的年金。1574年,由马六甲海关代为支付。1579年,国王和红衣主教唐恩里克(D.Henrique)又增加了一千克鲁扎多。1649年,仿照慷慨解囊为整个东方创办果阿圣保禄(collegio de S.Paulo)总院的唐若昂(D.João III)三世和创立科钦(collegio de Cochim)总院的唐塞巴斯蒂安(D.Sebastião)国王的做法,在天主怀抱中安息的我主唐若昂(D.João IV)四世陛下恢复了停交的两千克鲁扎多。上述二总院为这两个会省之首。三位国王为澳门(collegio de Macau)总院的成立助一臂之力。在天主怀抱中安息的我主唐若昂四世陛下恢复了停交的两千克鲁扎多年金。整个日本会省中无任何一个普通的副会省,甚至连任何一个传教会都没有得到王家财政支持的荣耀。[70]
关于澳门总院的专门年信所提供的信息十分丰富,仅举几例。
在年信中,“Casa de Madre de Deus”(圣母显愿会院)[71]和“Collegio de Machao”(澳门总院)[72]是分开叙述的。
显愿会院(casas)也在增长,因为以前只有圣母显愿会院(caza da Madre de Deus),现在又增添了总院(Collegio)……[73]
(15)92年在日本举行的会议上,众人一致认为,为了保存并很好地发展日本的信徒,在葡萄牙人居住的中国港口——澳门(Machao)设立一总院(Collegio)尤为重要。[74]澳门总院及教堂和中国内地会院的归属很明确:
关于隶属于日本副会省(Viceprovincia de Japao)的澳门总院及显愿会院(Collegio e casa de Macao),以及在中华王国内地的会院(residencias)。[75]
在本日本年信的结尾,副会省长神甫认为要写些关于在中国的建树,因为中国的会院(rezidencias)隶属于日本副会省[76]管辖。[77]
就其管辖及活动范围而言,在开教肇庆时代,澳门总院的院长是弗朗西斯科·卡布拉尔。1584年,他以澳门总院院长的身份访问了肇庆。
关于此人在澳门和肇庆的活动,利玛窦记载如下:
为此目的,他们派来了一名耶稣会的神甫,名叫桑切斯(Alfonso Sanchez),还有一名西班牙国王在本地区的代表,名叫罗马诺(Giovan Battista Romano),此人很有权势,也非常精明,他给澳门修院院长和肇庆的神甫们分别写信,还送上一份厚礼,有银两和其他一些东西,其中还有一只上发条的钟表,非常精致。[78]
澳门修院的院长卡普拉莱神甫写信给肇庆的神甫们,让神甫们与总督商议此事,但要措辞婉转,不能给中国的传教事业造成任何麻烦。[79]
西班牙人的事告一段落,卡普拉莱神甫便决定亲自来肇庆看看神甫们的寓所,因为他要对此工作负责,并要给范礼安神甫和主教写报告,向他们详尽地汇报他的所见所闻。岭西道经常带着他的朋友和一些大官到神甫们的寓所,因此神甫们很容易从他那里获得许可,何况卡普拉莱神甫只是来此看看,没什么别的目的。这样,卡普拉莱神甫轻而易举地获准来到了肇庆,并且专门去拜访了岭西道,送了他一份厚礼,同时也得到了他的回赠。[80]
此处“澳门修院的院长卡普拉莱神甫”原文为:“P.Rettore di Maccao”和“Rettore di Maccao”。[81]原意分别为“澳门院长神甫”和“澳门院长”。译者不知“院长”所指,在汉语中添加“修院”二字。“Rettore di Maccao”为“Rettore di Collegio di Maccao”[82]更符合实际的译法是“澳门总院院长神甫”和“澳门总院院长”。
人们不曾怀疑过的是,如果卡普拉莱(Francisco Cabral)神父是“校长”的话,多次去肇庆访问“显愿会院”,不是远远超出了他作为大学校长的职权吗?显然,这有悖常理。反过来,这更加说明,他是一个管理机构的负责人。不用说华南(肇庆、南昌和南京)的“显愿会院”在他的辖下,就连早期的北京“显愿会院”也由他领导。直到1604年,[83]耶稣会才做了调整。“最后,视察员神父[84]还非常慎重地解决了我们面临的许多困难和问题。他改变了耶稣会在中国的管理结构,使之不再受澳门修道院院长[85]的管辖,直接由本教省的省长和副省长负责,使传教工作开展得更加自由,神父们也不必再向修道院的上级领导们[86]请示,因为他们对在异教徒中传教也没有太多经验。这一举措对传教事业的成功大有裨益。”[87]“他改变了耶稣会在中国的管理结构,使之不再受澳门修道院院长的管辖”一语为我们透露了两个重要信息:一是“总院”为“耶稣会在中国的管理结构”的一级;二是在此之前,中国的所有“显愿会院”,均在“澳门总院院长”的辖下。至此,“总院”为何性质已十分清楚。
罗明坚神甫和巴范济神甫从肇庆发出的信件都写作“澳门总院院长”(rector del colegio de Macán)、“澳门院长神甫”(padre rector de Macán)或“澳门院长”(Retor de Macan)。[88]其中“padre rector de Macán”和“Retor de Macan”与利玛窦笔下的“P.ettore di Maccao”和“Rettore di Maccao”完全相同。
弗朗西斯科·卡布拉尔在访问肇庆之前,1584年有一封致西班牙菲利佩(Felipe II)二世的信件,汇报一周密占领中国的计划:
此外陛下还有耶稣会神甫。他们现已入居肇庆(Xauquim)城。这是那个省总督的驻地。大概7个月前,我们从此总院(collegio)派他们去那里常住。为了某种伟大的目标,天主允许我们的两个人[89]终于获准在那里居住。在耶稣会为入华付出了近20年的努力之后,经过多次的尝试后,直至不久前仍为中国官员所牢牢掌控,我们毫无希望,天主允许我们的两个人如愿以偿。他们现在在学习说写汉语,以便以后布道,拯救心灵。他们已获准可往返本澳。这两个人亦可帮大忙,届时他们已掌握说写,可以向我们提供必要的通报,协助一切为陛下的效劳。于此同时,我将尽量搜集更多的情报,暗中观察、了解一切我认为与本大业有关的情况。
1584年6月25日发于澳门
弗朗西斯科·卡布拉尔(Francisco Cabral)顿首[90]
这说明,罗明坚与利玛窦入居肇庆是从澳门总院派去的,受澳门总院院长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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