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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页岛往事:揭开日本多民族国家的真相

【摘要】:日本号称单一民族的国家,实则不然。由于不立文字,一些僻远之地原住民的历史常常迷蒙莫辨,库页岛上的爱奴人如此,北海道的阿伊努人亦如此。是从东北大陆经库页岛一路向南迁徙,还是由本州岛越海向北?对于库页岛的窥探和渗透,也发生在松前藩时期。为加快渗透步伐,他们还派人抵达库页岛西南端的岬角,设立以白主命名的集市。

日本号称单一民族的国家,实则不然。且不说秦朝徐福带着数百少年男女东渡,使其遗裔中早已注入汉族的基因,仅虾夷地的阿伊努人,便毫无疑义为具有独特文化历史的少数民族。日本占统治地位的当然是和族,在漫长岁月里,他们由本州岛节次北进,先是虾夷地(即后来的北海道),然后又瞄上了更北的库页岛

由于不立文字,一些僻远之地原住民的历史常常迷蒙莫辨,库页岛上的爱奴人如此,北海道的阿伊努人亦如此。他们究竟来自何处?是一个民族还是不同民族?是从东北大陆经库页岛一路向南迁徙,还是由本州岛越海向北?学者各执一端,众说纷纭。而对虾夷岛原来是阿伊努人的土地,和族势力侵入时曾遇到激烈持久的反抗,松前藩统治全岛的时间较晚[1],则没有太多异议。

对于库页岛的窥探和渗透,也发生在松前藩时期。传说之日莲宗第二代祖师日兴上人于元朝元贞间前往库页岛传教,并在岛上草创寺院,以及虾夷管领安东氏带领骨嵬部越海袭扰下江,都找不到有力证据。明天启四年(1624),松前氏曾派藩臣前往库页岛,“尝试着住过一冬,从此以后,屡屡派藩臣前去巡视”[2]崇祯八年(1635),即皇太极宣布称帝,改国号为大清的前一年,又有记载称松前藩左卫门村上扫部上岛进行所谓巡视,俨然已当作自家的属地。而为了入侵的方便,日本人也变着法子在岛名上做文章,一会儿叫唐太,一会儿叫桦太,一会儿又叫北虾夷。

不管将库页岛改成什么名字,日本官方和学者心里很清楚,这个岛不属于日本,而属于清朝统辖。不仅中部和北部村屯的姓长、乡长由三姓衙门任命,南部亦如此。据间宫林藏口述:乾隆十二年前后,曾有满洲官员率员抵达库页岛巡查,“在西海岸伊道意(离白主一百三十多里)处,任命陶尔倍斯夷一人为喀喇达。在距此地五十里许之腹地考托地方,任命吴尔托考为喀喇达。从此地越诺垤道山路二十里许至东海岸之道开(又叫眉尔古阿),也任命一人为喀喇达。各地任命为噶珊达者更多”[3]。这些村寨多为费雅喀人,也有的是鄂伦春人,分布在南北库页,东西两岸,可证这是一次认真的巡察。但清朝官员应是没到达最南端的阿尼瓦湾,否则便会与潜入的日本人有一番正面遭遇了。

到了乾隆末年,松前藩已确立了在虾夷地全岛的支配地位,并在库页岛南端的阿尼瓦湾开拓渔场,由久春古丹等人营建的港口小镇大泊初具规模,并兴建了仓库、加工场、税务所,甚至设立哨所。为加快渗透步伐,他们还派人抵达库页岛西南端的岬角,设立以白主命名的集市。由此向西即清朝吉林将军所属东北滨海之地,相距不过四五百里,但多为“窝集”之类山岭密林之地,不知是否有人传报这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