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关系研究:九世班禅认定及十世班禅坐床

由于西藏地方政府始终不同意由中央政府派员主持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掣签仪式，因此对于中央政府提出的在班禅行辕所报灵童中认定三名候选人一事也迟迟未予办理，反而加强在西藏境内寻访灵童的力度。负责灵童寻访事宜的罗桑坚赞决定，不再顾及西藏地方政府的态度，寻求在中央帮助下由班禅方面自行认定转世灵童。1943年5月6日，罗桑坚赞致电吴忠信揭露噶厦政府的阴谋，要求中央主持九世班禅转世灵童认定事宜。他在电文中说：

伏查关于访灵事宜，经先后两度详密之寻访，坚赞等揆度情形，藏方此次接到该佛等报告后，对确定正身事宜，自当顺利办理，毫无问题。然藏方处心积虑，诡谲莫测，难保不借端籍口发生意外阻碍，或者迁延时日，故意捣乱，或者妄作主张，自行决定，致我佛转世前途横生波折。时则非惟无以对国家，且无以对先佛，更无以对各方僧俗之信仰，万一将来如果发生此项事实，坚赞等决不甘心承认，有负使命。

窃惟历代班佛转世事宜，向由国家主持决定，代有成例，有案可稽，矧值此抗建时期，班佛正身之确定，不仅关系黄教兴替问题，实关系于西南国防者至重且巨，钧座负蒙藏之重寄，任国防之干城，应请转呈中央主持办理，以顺舆情，而昭大信。且忆上年钧座莅青时，坚赞等曾奉面谕：关于班佛灵童确定事，应由中央主持办理。等因。仰见垂注逾恒，自勿庸鳃鳃过虑。惟为防患未然起见，心所谓危，不敢缄默。伏祈钧座电鉴下情，赐予主持，俾班佛正身今年确定，不胜感祷之至。^[393]

为了确保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确认工作尽快进行，班禅堪布会议厅经过多次筛选，自行确定了三名候选灵童。1943年8月28日，罗桑坚赞将在青海各地寻访到的灵童情况再次向蒙藏委员会汇报，他在电文中说：“除上年呈报之灵童名单以外，再未寻获特殊之灵童，并检视前经寻获之灵童，如共和县恰果地方之索南旺堆及循化完德千户之贡保慈丹与共和县阿左之噶桑等三名，均器宇轩昂，慧性昭著，更有甚于前次之灵异，足见大师之转生青海益加证实矣。”^[394]罗桑坚赞再次指出：“惟前藏之阴谋，欲将班佛转生于西藏所属之地，希图避免中央势力入藏，是以不顾班佛正身之真伪与否，深愿在彼之势力范围内自行决定一名，以遂企图。否则，必将借端籍口，故意阻碍，使确定事宜迁延不决。”^[395]罗桑坚赞的分析颇有见地，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九世班禅转世灵童迟迟难以确认的症结。为了得到国民政府的认可，罗桑坚赞详细陈述了己方选定的三名候选灵童的详细情况，其中关于后来的十世班禅官保慈丹有如下介绍：

本厅的索得巴这一次到循化、贵德一带地方寻访灵童，去的时候，也到完德千户的家中去看前次已获之灵童官保慈丹。当索得巴见这孩童时，他正在顽耍着，可是他的态度和一切举动，好像是先佛之样子。最奇异的，他一见面后，这孩子拿一个配合炒面的羊皮袋，将炒面和酥油装在里面，叫索得巴拌成糌粑，并且说：“你拌好后，我要吃了！”因为先大师在生时，索得巴是管理饭食的人，并且拌炒面是他的任务，可见这情形的奇异了！

第二天，这孩子在楼上唤索得巴上去说：“你现在打算到哪里去？”他说：“我明天要到同仁去。”小孩说：“用不着去。”索得巴说：“我要到同仁访佛去，如果你是班佛的转生，请你与我说明，我绝不与别人传说，我也不到别处再去。”小孩说：“我是佛爷的转生。”索得巴说：“那么，我们一同到塔尔寺去吧！”小孩沉思半晌说道：“现在还没有到去的时候，等到庄稼收获后，你们带上很多的骡马和东西迎接我来，那时我才去啦！”

这灵童语言流利，情谊缱绻，俨如大师生前之状态，使索得巴不禁生依恋难舍之感。^[396]

班禅方面已经确认九世班禅转生于青海，噶厦政府却依然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寻找灵童候选人。并且坚持灵童候选人必须要送到拉萨，由噶厦政府最后确定转世灵童。罗桑坚赞开始寻求青海地方军阀的帮助，这样做一方面是给中央施加更大压力；另一方面，没有马步芳的默许，罗桑坚赞等人也很难进行下一步的工作。1943年10月6日，马步芳致电蒙藏委员会，建议批准罗桑坚赞的请求，由中央主持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认定工作。马步芳的电文如下：

兹准罗桑坚赞委员电称：窃查寻访班佛转世灵童事，经先后再四周密寻访之结果，以青海寻访之灵童三名灵异昭著，确有班佛再世之象。而前藏年来对决定正身事不愿决定者，其阴谋所在：（一）袭用寻访达来（赖）之故技（伎），希图欺骗；（二）欲在彼之势力范围伪造班佛灵童，避免中央势力入藏，以遂负固不服野心。坚赞等为迅速完成事功，并为粉碎前藏之阴谋计，谨拟处理办法：（一）青海寻得三人即为正身候选，拟仿照达来（赖）第七世在塔尔寺决定先例，由此三名决定一名；（二）决定时，敬请中央指派大员主持，并召集拉科佛、班佛之师、塔尔寺全体活佛等，在班佛业师宗喀巴诞生之塔尔寺举行隆重之决定典礼。伏祈鉴核转呈。等由。准此，查罗委员所称各节，极有见地，本府复查属实，似应准予照办，以赴事功，而慰边情。敬以奉闻，恭候示遵。^[397]

从这封电报的内容来看，罗桑坚赞已经决定抛开西藏地方政府，在塔尔寺先行确定九世班禅转世灵童，而这一做法，首先要得到中央的认可和支持。在中央没有明确表态的情况下，青海军阀马步芳的态度就显得至关重要。罗桑坚赞等人若想在塔尔寺确定转世灵童，至少要得到马步芳的许可，否则根本无法进行。蒙藏委员会收到马步芳的电报后，却难以在短时间内提出应对之策。同意罗桑坚赞的做法，就意味着在九世班禅灵童确认这件事上将西藏地方政府排斥在外，也会激化原就隔阂日久的两大活佛系统之间的矛盾。蒙藏委员会为此拟定了三种处理方案：“（其一）一方再由本会仍督促西藏当局遵照上次决定办法办理，并从事政治运用，期能就范；一方更须及早筹策，以期迅赴事机。（其二）由西藏当局自行认定班禅呼毕勒罕一人，报请中央核定后，派员主持坐床典礼。（其三）采纳罗桑坚赞主张，仿第七辈达赖旧制，就所报灵童中，由青海拉果呼图克图及各大喇嘛以宗教方式遴选班禅呼毕勒罕候选人三名，报请中央特派大员在西宁塔尔寺宗喀巴大师座前举行掣签，决定一人为呼毕勒罕，就近暂安禅榻，容后再派大员护送回藏，定期正式坐床。”^[398]三种办法各有利弊，第一种办法最为稳妥，但由于藏方的反对，已经难以实施。也正因为该办法实施不下去，才会有其他两种办法的提出。第二种办法西藏地方政府最容易接受，但班禅行辕方面势必会坚决反对，而且会破坏由中央政府主持班禅转世事宜的惯例，使中央丧失权威。第三种办法是由班禅行辕提出的，也是马步芳极为赞同的。但这一做法会导致西藏地方政府对中央政府的不满，甚至有可能私自另立一个班禅对抗中央。而且当年护送九世班禅入藏都没有成功，护送新立班禅入藏的难度可想而知。也正因如此，蒙藏委员会认为：“在西藏当局未正式表示意见以前，中央自未便赞成罗桑坚赞之主张，以增重处理此案之困难。”^[399]

中央政府就确认九世班禅灵童事宜始终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而在西藏地方政府操纵下，灵童确认的形势已是十分急迫。11月5日，罗桑坚赞向吴忠信汇报：“西藏当局多数官僚均主张灵童在藏内转出……又迫令检选青、康、藏灵童复行呈阅。”并俟机将“从前毫未与闻之德布与拉玛二童又幸（强）令一并列入，显系变更以前迁延时日之阴谋，希图以宗教之掩护，将青、康、藏之灵童一并加入班佛候选人内，到最后以诡秘之手段，仍将西藏孩童决定为班佛正身。”罗桑坚赞要求吴忠信“迅赐实现在塔尔寺决定正身之办法，以杜欺骗而消隐患，不胜迫切待令之至。”^[400]11月10日，马步芳也致电吴忠信，转述了罗桑坚赞的建议，并表示“罗（桑坚赞）委员所称各节，不谓无见，似属可行。”^[401]11月18日，罗桑坚赞再次致电蒙藏委员会，催促中央早日做出决定。然而蒙藏委员会的答复是：“此事关系重要，须俟上峰核示，方能办理。”^[402]12月6日，罗桑坚赞又一次致电蒙藏委员会，提出明年（1944年木猴年）是凶年，不能办理决定灵童正身事宜，请中央迅速决断，以便在年底前完成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确认。

由于时间急迫，在马步芳默许之下，罗桑坚赞决定自行在塔尔寺举行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确认仪式。12月29日（农历十二月初三），在塔尔寺宗喀巴大师佛像前举行了抽签仪式，认定出生于青海省循化县文都乡的官保慈丹为九世班禅转世灵童。1944年1月12日，马步芳向中央汇报了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认定经过：

兹据阿嘉呼图克图、赛多佛、嘉样佛及蒙藏王公、千百户等呈称：查班禅大师之灵童，各方屡次卜算，均称文都官保慈丹最为灵异，一时尚难确定。佛僧等即在大金塔前祈祷，将三个灵童名号各置于炒面丸内，盛于碟中，摇后落于缎帕者对众启封时，亦是官保慈丹，似此班禅灵童不难确定。但以前达赖佛降生于青海，此次班禅又降生于青海，本省僧俗同深欢腾。为此呈恳钧座转呈蒙藏委员会赐予主持班佛登床，以顺边情，免堕前藏诡计。等由。准此，查该佛等所称各节确属实情，敬特电请钧座电鉴，赐予主张，从速决定班佛正身，以顺舆情。临电迫切，佇候赐复。^[403]

1月13日，罗桑坚赞也向中央汇报了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确认过程，详细陈述了确定官保慈丹为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种种依据。表示：“青海各大活佛等，均一致承认（官保慈丹）为班佛正身，群情拥戴，万众心服。”^[404]要求中央“遴派大员飞青，正式举行决定典礼，以继法统而昭郑重。”^[405]鉴于下一年木猴年被认为是凶年，不宜举行典礼，罗桑坚赞与马步芳商定于1944年农历正月（藏历十二月）择吉日举行庆典，并又多次请求中央派大员到青海主持。

虽然中央政府对于班禅堪布会议厅确定官保慈丹为九世班禅转世灵童一事一直未予认可，但罗桑坚赞等人的做法获得了马步芳的支持。所以班禅堪布会议厅还是按照原有安排于2月8日（农历正月十五）在塔尔寺举行了决定班禅正身庆典，“十五日上午十一时，依照宗教仪式，由僧众等执持仪仗，奏乐整队，恭候灵童官保慈丹到金瓦寺叩拜宝贝佛后，即举行决定正身庆典。是日参加者，有青海省政府代表及青海各大活佛，蒙藏王公、千百户，并各方僧代（俗）等，约十万人。仪式隆重，情况热烈，欢声雷动，群情鼓舞。而灵童之灵光浩气，俨如先佛再生，不仅顶礼膜拜者相与骈肩累迹，五体投地，即一般民众，亦莫不喜形于色，额手称庆。”^[406]6月13日，罗桑坚赞再次向中央政府汇报：“兹于农历闰四月十五日在塔尔寺大金瓦寺宗喀巴佛前，由拉古佛任主教堪布，塔尔寺法台东科呼图克图、阿嘉佛、赛多诺木罕、嘉雅佛、特雪多结羌佛、果瓦却吉佛、金美嘉措、大格西阿嘉、云增格西、特克嘉措格西、措仁东丰格西等任陪教堪布，依照宗教手续，举行班佛受戒入教仪式。即由拉古佛与班佛赐罗桑赤勒伦珠却吉坚赞巴桑宝法名（即完成宗喀巴事业之万能教主之意），并赐《夏旦松德》一书，内容系法轮常转、普度众生之意。”^[407]

罗桑坚赞等人未获中央同意即举行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确认庆典并为其受戒，是为了对抗西藏地方政府意欲操纵灵童确认的图谋，以抢先行动造成既成事实向中央政府及西藏地方政府施加压力。但这种做法并未达到预期效果，在班禅堪布会议厅内部也产生了重大分歧。1944年3月22日，尚在拉萨的恩久活佛致电蒙藏委员会，指出：“此行为，有违背先例，扰乱佛与佛子之信条，并与中央意旨不合……班佛转世承认问题，不得以数人之意见而违先例，酿成纠纷。”^[408]这时，西藏地方政府这时也已经遴选出三名灵童候选人。并且挑选在青、康、藏三地寻获的九名灵童名单，依次由摄政达扎活佛以及热振活佛、普觉活佛等二十余名大活佛进行卜卦，并请前后藏的乃琼、拉莫、雄丹等护法神进行降神。经过先后评判，卜定九名灵童中的循化官保慈丹、塔尔寺附近的切穹札喜、西康八宿的拉玛为候选人。5月29日，西藏地方政府以十四世达赖喇嘛的名义下达命令：“须将此三灵童速请到拉萨，齐集各访佛办事人员及扎什伦布寺札萨喇嘛、该寺堪布各活佛以及必须参加人员等，在大召释迦摩尼佛前迢向祈祷，敬送哈达，将三灵童之名写于纸条，分置于三糌粑丸中，拈出一丸，其中之童名，即是班禅佛真身。”^[409]6月14日，西藏驻京办事处将西藏地方政府的决定汇报给了蒙藏委员会。西藏地方政府在汇报中对于中央政府派员主持掣签一事未有丝毫提及，这一做法实际上是要撇开中央政府由自己单独确认九世班禅转世灵童。国民政府认定西藏当局是“阳奉阴违，将在青海转世之二灵童窃走入藏，自行办理掣签，不顾中央命令”。于是电令马步芳：“严密监视在青二灵童，未奉中央命令，阻其出境。”^[410]这时班禅方面已经认定官保慈丹为九世班禅转世灵童，当然难以接受再次选择确认。而且，入藏后主动权就掌握在噶厦政府手中，自己一方只能受人摆布，自然也坚决不同意将灵童立刻送往拉萨。三方分歧严重，各持己见，难以找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致使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确认一事始终难以了结。

1945年9月12日，西藏地方政府“指派班佛大堪布兼秘书长王乐阶为迎佛大员，率领龙钟堪布及僧俗民众代表并随员数十人等前往西宁”^[411]，迎接青海灵童入藏。1946年4月28日，王乐阶一行抵达了塔尔寺。他们首先到西宁拜会了马步芳，向马步芳赠送了“黑狐狸皮、豹皮、猞猁皮、藏香、藏枣、藏红花、氆氇等丰厚礼品，要求他给予大力协助”^[412]。5月9日，王乐阶等迎佛代表按照宗教礼仪正式参拜了灵童官保慈丹，并着手准备迎接灵童返藏事宜。但由于各方尚未能达成一致意见，罗桑坚赞等九世班禅旧属对王乐阶并不予配合，他们认为“王乐阶虽系后藏迎佛代表，而其主张则以前藏之意旨为意旨”。^[413]班禅行辕堪布会议厅经讨论后，一致决定：“一、在青海循化县找到的灵童，经过各种宗教手续的审查，确系九世班禅转世灵童，毋庸举行金瓶掣签仪式，已呈报国民政府行政院。二、在西藏地方与中央的从属关系未恢复前，堪布会议厅决定暂不护送班禅灵童回藏。”^[414]与此同时，严密监视着班禅行辕行动的马步芳也遵从中央命令，严令阻止灵童入藏，王乐阶等人只得在塔尔寺暂时停留下来。这时，原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已经离职他用，新任代理委员长罗良鉴多次电函马步芳，“希望他注意从中调整双方（罗桑坚赞与王乐阶）的关系，在遵循旧例的前提下取得一致的意见”^[415]。

11月6日，西藏地方政府以十四世达赖喇嘛的名义致电蒋介石，坚持三名灵童均须到西藏拉萨，在大昭寺释迦摩尼佛像前掣签。由于西藏方面仍刻意回避国民政府一直坚持的必须由中央派员入藏主持掣签这一原则，国民政府对其要求予以拒绝，并回复十四世达赖喇嘛及噶厦政府：“所选官保慈丹、恪君扎西及拉玛三名，自应定为班禅呼毕勒罕候选人。惟何日举行掣签决定呼毕勒罕，仍希酌订见告，以便转呈中央派员前往主持，以符旧例。”^[416]由于西藏方面坚持要自行认定，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确认工作又被搁置下来。

在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确认问题上，青海省主席马步芳一直对罗桑坚赞的主张表示认同，并默许其在塔尔寺举行了确认仪式及典礼。这其中主要是出于青海与西藏之间关系的考量，十四世达赖转生于青海，此次十世班禅如果也转生于青海，对于密切两地的关系，加强青海方面对西藏的影响，无疑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如果青海行政当局积极推动对于官保慈丹的认定，青海地区的蒙藏宗教信徒也会从心理上对其表示感激，有利于他对蒙藏地区的统治。1947年1月28日，马步芳致电罗良鉴，请求中央承认官保慈丹的作为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的合法地位，并助其尽快入藏。3月19日，马步芳再次致电罗良鉴，指出：“班佛问题关系西藏治安至为重要，灵童官保慈丹早经达赖卜为正身第一，在塔尔寺坐床后，灵异尤著，众望咸归，先后详情，迭经呈报在案。兹以后藏渴望情殷，立待明令入藏，似再不宜久延。”^[417]

而这时，随着国内战场形势上国民党军队节节失利，西藏地方政府“更加肆无忌惮，一意孤行，借班禅转世之机，以逞‘西藏独立’之阴谋”^[418]。1948年9月30日，蒙藏委员会驻西藏办事处汇报：“兹闻藏方意在取消官保慈丹，只迎八宿布喇嘛一人，现正筹划派员迎接事宜。据一般观察，藏方系一面用札寺全体名义向中央纠缠，一面采取行动制造事实，若中央允将官保慈丹送藏而不派大员莅临，固属如愿以偿，否则或将制造空气，谓中央将官保慈丹扣留不放，班禅不宜久阙等等论调，而谋拥举其已迎到拉萨之八宿布喇嘛为正身，以遂私图。”^[419]九世班禅转世灵童确认一事久拖不决，西藏地方政府又不断横生枝节，广大蒙藏信众心情急迫，无不翘首盼望这一问题早日解决。1949年4月11日，青海各大藏传佛教寺院活佛联名致电蒙藏委员会：

兹第十世班禅转世青海，佛光重辉，十方腾欢。良因青藏辅车相依，利害相关，今达赖、班禅二佛均转世于青海，以后政教之昌明，国防之安定，均有莫大裨益。矧此次转世之班佛官保慈丹，聪慧绝伦，英明盖世，青、康、藏各大活佛一致认定为班禅正身，即达赖佛占卦，亦定为化身之第一名。以故中外人士、遐迩僧俗，一经膜拜，莫不诧为神奇。

第以年来中央对班佛转世事犹豫不决，迄未公布，蒙藏同胞，忧心如焚。兹为尊重国家主权，并达到僧俗愿望起见，仰恳钧座盱冲（衡）时局，采纳舆情，准将官保慈丹即日明令公布为第十世班禅正身，并请隆重护送入藏，以慰众生。倘因其他关系，一时不能护送时，仍恳援例逊清康熙五十三年第七辈达赖在青海塔尔寺坐床决定之成例，派遣大员莅临塔尔寺主持坐床典礼，以顺民意，而重佛事，不胜迫切待命之至。^[420]

4月18日，蒙古各盟旗也联名致电蒙藏委员会，要求立刻册封官保慈丹为十世班禅，并设法护送入藏。其后，前蒙藏委员会副委员长喜饶嘉措、青海省政府、国民政府委员章嘉呼图克图等也分别致电蒙藏委员会，提请中央早日明令确定官保慈丹为十世班禅，并设法派员护送入藏。此时，国民党政权已经风雨飘摇，即将失去对大陆的统治。但蒙藏委员会依旧认真履行职责，研判形势，向行政院呈报了初步拟定的解决办法，建议：“一、拟请明令公布官保慈丹为第十辈班禅额尔德尼呼毕勒罕，并准在青海塔尔寺先行坐床，由中央派员前往主持办理。二、关于护送第十辈班禅入藏事宜，拟俟时局平静后再为筹计。”^[421]根据蒙藏委员会的呈文，国民政府行政院在5月18日召开的第六十次会议上形成决议，并“呈请总统明令公布官保慈丹为第十辈班禅额尔德尼呼毕勒罕，并准在青海塔尔寺先行坐床，由中央派员前往主持办理”^[422]。6月3日，国民政府代总统李宗仁发布行政命令：“青海灵童官保慈丹慧性澄圆，灵异夙著，查系第九世班禅额尔德尼转世，应即免于掣签，特准继任为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423]其后，国民政府行政院又相继发布命令，任命蒙藏委员会委员长为主持十世班禅坐床专使，任命青海省政府主席马步芳为主持十世班禅坐床副使，并拨发各项经费146718元。蒙藏委员会特别指出：“复查班禅转世案，青海马主席步芳素甚关切，且在班禅未回藏前，各种事务尚须仰赖青省府之协助，为期将来地方上政教融洽并进而谋求解决西藏问题之途径计，拟以副使名义延请马主席参加。”^[424]

8月10日，在关吉玉和马步芳的代表马继融共同主持下，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的坐床大典在塔尔寺普观文殊殿前大讲经院隆重举行。关吉玉在坐床大典上代表国民政府代总统李宗仁宣读了明令，并向十世班禅颁赐了礼品，发表了祝词。“是日风日晴和，人天欢畅，到有青省府官员及蒙藏各大活佛暨青、康、甘千百户、头人共五千余人，仪式庄严和穆，至下午三时典礼观成，同深赞叹。”^[425]

至此，在九世班禅圆寂近十二年之后，十世班禅终于得以确认并正式坐床。但是“对于国民党主持的十世班禅的坐床，西藏当局拒不承认，于是前后藏又重新形成了公开对立的两大政治营垒，‘班辕’流亡青海，难以回藏，直到1951年5月才解决了这一历史悬案。”^[426]

本节的几点结论

1.十三世达赖喇嘛与九世班禅均转世于青海，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青藏辅车相依，利害相关”。青海是蒙藏民族的重要分布区，也是宗喀巴大师的诞生地，在藏传佛教发展史上曾发挥过不可替代的作用。由于这种唇齿相依的地缘关系，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等大活佛在青海转生便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2.在十四世达赖喇嘛以及十世班禅的寻访及认定过程中，青海行政当局发挥了特殊的作用。尤其十世班禅最终在塔尔寺得以确认并坐床，与马步芳对班禅堪布会议厅罗桑坚赞等人的支持，以及其积极向中央政府争取有至关重要的关系。同时，青海各大寺院活佛、蒙藏王公、千百户的拥戴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3.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寻访与认定为密切青藏关系提供了难得的历史机遇。然而由于马步芳贪得无厌，不断借此事勒索藏方，反而加大了双方的隔阂。在藏方难以应对马步芳的勒索之时，青海民间穆斯林商人慨然同意从中担保，及时解决了藏方的困难。这也说明，不论政治形势如何，青藏人民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始终是难以割裂的。

【注释】

[1]樊前锋：《马麒传》，青海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81页。

[2]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6页。

[3]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西藏和平解放60年》，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4页。

[4]海珊：《青海概况》，《新青海》1933年第一卷第1期。

[5]刘君德、靳润成、周克瑜：《中国政区地理》，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7～8页。

[6]孔庆宗：《回忆国民党政府对西藏政务的管理》，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61页。

[7]《蒙藏委员会组织法》，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民国治藏行政法规》，五洲传播出版社1999年版，第38页。

[8]《蒙藏委员会组织法》，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民国治藏行政法规》，五洲传播出版社1999年版，第38页。

[9]《蒙藏委员会组织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39页。

[10]《蒙藏委员会为本会成立事给蒙藏及各台站训令》，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编《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093页。

[11]《总理对于蒙藏之遗训及中央对蒙藏之法令》，《边政丛书》第四种，蒙藏委员会民国二十三年印行，第63～66页。

[12]《国民政府最高法院认定〈清理藩院则例〉为特别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19页。

[13]赵云田：《中国治边机构史》，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416页。

[14]陈荷夫：《中国宪法类编》（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448页。

[15]《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3页。

[16]《寺院登记条例》，《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51页。

[17]《管理喇嘛寺庙条例》，《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53页。

[18]《总理对于蒙藏之遗训及中央对蒙藏之法令》，《边政丛书》第四种，蒙藏委员会民国二十三年印行，第193页。

[19]《喇嘛转世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54页。

[20]《喇嘛转世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54页。

[21]《喇嘛登记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58页。

[22]《喇嘛任用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66页。

[23]《喇嘛奖惩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72页。

[24]《总理对于蒙藏之遗训及中央对蒙藏之法令》，《边政丛书》第四种，蒙藏委员会民国二十三年印行，第66页。

[25]《达赖班禅代表来京展觐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72页。

[26]《总理对于蒙藏之遗训及中央对蒙藏之法令》，《边政丛书》第四种，蒙藏委员会民国二十三年印行，第63页。

[27]《阎锡山为达赖喇嘛令贡觉仲尼等声明无联英仇华等三事致国民政府行政院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73～2474页。

[28]《赵戴文为贡觉仲尼等会见蒋介石声明达赖喇嘛不背中央不亲英人等意致阎锡山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75页。

[29]《赵戴文为贡觉仲尼等会见蒋介石声明达赖喇嘛不背中央不亲英人等意致阎锡山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75页。

[30]《谢国梁关于解决及研究藏事几点意见致阎锡山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79页。

[31]《解决西藏问题之预办事项》，《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78页。

[32]《蒋介石为派员赴藏宣慰事致达赖喇嘛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83页。

[33]《蒋介石为派棍却仲尼赴藏宣慰事致噶伦擦绒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84页。

[34]《楚臣丹增为报贡觉仲尼抵拉萨受到隆重接待等情致刘朴忱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95页。

[35]孔庆宗：《回忆国民党政府对西藏政务的管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61～62页。

[36]《贡觉仲尼为报会见达赖喇嘛等晤谈情形事致阎锡山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496页。

[37]许建英：《国民政府经略西藏述要》，载邢广程主编《中国边疆学》（第二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25页。

[3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蒙藏院档案：《民国十八年六月刘曼卿申请入藏调查边情的呈文》，转引自多杰才旦等《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下），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987页。

[39]刘曼卿：《康藏轺征》，上海商务印书馆1938年版，第96页。

[40]刘曼卿：《康藏轺征》，上海商务印书馆1938年版，第188～120页。

[41]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17页。

[42]喜饶尼玛、苏发祥：《蒙藏委员会档案中的西藏事务》，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61页。

[43]《谢国梁条陈调解西藏地方与尼泊尔纠纷办法致阎锡山等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516页。

[44]孔庆宗：《回忆国民党政府对西藏政务的管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第62页。

[45]《巴文峻谢国梁为密陈藏中内情及入藏行程事致蒙藏委员会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527页。

[4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蒙藏院档案：《民国十九年十一月国民政府外交部报告尼泊尔国欢迎巴文峻情形呈》，转引自祝启源著《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23页。

[47]《西藏驻京办事处为达赖喇嘛礼葬赴藏特派员谢国梁事致蒙藏委员会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528页。

[4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蒙藏院档案：《民国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谭云山报告随谢国梁入藏谢死后达赖喇嘛接待情形函呈》，转引自祝启源著《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26页。

[49]黄慕松、吴忠信入藏情形将在本章第四节中详细介绍。

[50]孔庆宗：《回忆国民党政府对西藏政务的管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第63页。

[51]《内政部蒙藏委员会为西藏设立驻京平康办公处及其经费预算事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095页。

[52]《贡觉仲尼为西藏驻京平康办事处关防启用日期事致蒙藏委员会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097页。

[53]《贡觉仲尼为报驻京平康办事处正副处长名单致蒙藏委员会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098页。

[54]《修正西藏驻京办事处组织大纲》，《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105页。

[55]马连龙：《历辈达赖喇嘛与中央政府关系》，青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37页。

[56]《民国政府筹办西藏选举事务所榜示参众两院当选及候补议员名单》，《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952页。

[57]马连龙：《历辈达赖喇嘛与中央政府关系》，青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36～337页。

[58]马连龙：《历辈达赖喇嘛与中央政府关系》，青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44页。

[59]《别蚌寺大会致国民政府公呈》，《西藏地方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史料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93～494页。

[60]《三大寺代表罗桑团月喇嘛致吴忠信函》，《西藏地方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史料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95～496页。

[61]《三大寺代表罗桑团月喇嘛致吴忠信函》，《西藏地方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史料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96页。

[62]《热振报告全藏各寺院修法念经祝祷抗战胜利》，《西藏地方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史料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93～494页。

[63]《西藏驻京办事处为催请大员入藏事致蒙藏委员会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53页。

[64]《汪兆铭为处理中央与西藏地方关系对策事复黄慕松电》，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73页。

[65]《汪兆铭为处理中央与西藏地方关系对策事复黄慕松电》，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73页。

[66]《黄慕松为拟留刘朴忱驻拉萨事致行政院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112页。

[67]《黄慕松为留蒋致余辅佐刘朴忱事致行政院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113页。

[68]1934年10月24日，黄慕松致电汪精卫及蒋介石，电文中提议：“我方留置若干人设一通讯处，以资联络。”

[69]《刘朴忱为同蒋致余开始办公事致行政院等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113页。

[70]［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6页。

[71]［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6页。

[72]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96页。

[73]《吴忠信入藏日记》，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中国藏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77页。

[74]《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79页。

[75]《行政院为设立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事致国民政府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121页。

[76]《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组织规程》，《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41页。

[77]《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组织规程》，《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41页。

[78]多杰才旦等：《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下），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182页。

[79]王海兵：《1930年代的康、青、藏战争——边政、权力和地方的视角》，《安徽史学》2007年第6期。

[80]《清德宗实录》卷476“光绪二十六年十二月丁未条”。

[81]《两广总督岑春煊统筹西北全局酌拟变通办法折》，载四川省民族研究所《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编写组《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921～922页。

[82]《两广总督岑春煊统筹西北全局酌拟变通办法折》，《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第923页。

[83]《两广总督岑春煊统筹西北全局酌拟变通办法折》，《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第925页。

[84]《清德宗实录》卷572“光绪三十三年四月戊子条”。

[85]《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71～172页。

[86]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5823页。

[87]崔永红、张得祖、杜长顺主编：《青海通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68页。

[88]丁耀奎：《西北筹边要言》，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第20卷，兰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403～404页。

[89]丁耀奎：《西北筹边要言》，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第20卷，兰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407页。

[90]魏明章：《青海建省纪略》，《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94年第1期。

[91]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八，兰州俊华印书馆1936年版，第5页。

[92]崔永红、张得祖、杜长顺主编：《青海通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97页。

[93]丁耀奎：《西北筹边要言》，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第20卷，兰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409页。

[94]丁耀奎：《西北筹边要言》，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第20卷，兰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409页。

[95]黎小苏：《青海建省之经过》，《新亚西亚》1934年第8卷第3期。

[96]勉为忠：《论马麒与青海建省》，《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2期。

[97]青海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青海省志·附录》，青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462～465页。

[98]《中央政治会议一五二次中央政治会议决》，《中央日报》1928年8月30日。

[99]黎小苏：《青海建省之经过》，《新亚西亚》1934年第8卷第3期。

[100]《中央政治会议一五五次政治会议纪》，《中央日报》1928年9月20日。

[101]崔永红、张得祖、杜常顺主编：《青海通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98页。

[102]芈一之：《青海地方史略》，中共青海省委统战部民族处1978年内部刊印。

[103]陈秉渊：《马步芳家族统治青海四十年》，青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9页。

[104]陈秉渊：《马步芳家族统治青海四十年》，青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9页。

[105]朱福南：《蒙藏问题中的青海》，《西藏班禅驻京处月刊》第2卷，第7、8期合刊。

[106]朱福南：《蒙藏问题中的青海》，《西藏班禅驻京处月刊》第2卷，第7、8期合刊。

[107]勉为忠：《论马麒与青海建省》，《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2期。

[108]石硕：《藏族三大传统地理区域形成过程探讨》，《中国藏学》2014年第3期。

[109]尚秉和：《西藏篇》，载《西藏研究》编辑部编《民元藏事电稿、藏乱始末见闻记四种》，西藏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13页。

[110]任新建、何洁：《尹昌衡西征史料汇编》，四川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页。

[111]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63页。

[112]朱绣：《西藏六十年大事记》，青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44页。

[113]《藏案纪略》，北京政府外交部政务司编，民国八年刊行，第25页。

[114]《西藏议约案》第七函，第三十册附件，川边镇守使陈遐龄报告。

[115]《北京政府蒙藏院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1045，共941卷，第388号。

[116]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10页。

[117]《唐柯三为琼让复函言语骄妄无调解余地委曲求全必损国威失民心等情致蒙藏委员会电》，载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合编《康藏纠纷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09页。

[118]《蒙藏委员会为和平商结康藏纠纷及磋商中央与西藏一切悬案事致达赖喇嘛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279页。

[119]《贡觉仲尼为转奉达赖电藏事未妥洽之前若承制止川青不启衅端藏方亦决无军事行动等事致蒋介石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288页。

[120]多杰才旦等：《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下），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014页。

[121]《陆军新编第九师驻京通讯处为转马步芳报告藏兵攻占青海苏囊地方请速拨饷械电致蒙藏委员会函》，《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269页。

[122]《陆军新编第九师驻京通讯处为转马步芳报告藏兵攻占青海苏囊地方请速拨饷械电致蒙藏委员会函》，《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269页。

[123]蔡作祯：《青藏战争中我的经历》，《青海文史资料集粹·军事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59页。

[124]《马麟马步芳为报克复大小苏莽囊谦等地恢复玉树失地情形致中央各院部各省等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297页。

[125]《马麟等为报克复青科寺击退藏兵情形致蒋介石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0页。

[126]《青海三马》史料编辑组：《青藏战争的内幕》，《青海文史资料集粹·军事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57页。

[127]［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67页。

[128]《石青阳致贡觉仲尼等人函》，载四川省档案馆编《近代康区档案资料选编》，四川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448页。

[129]《蒙藏委员会为报与西藏代表贡觉仲尼等接洽概略情形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年，第2643页。

[130]《蒙藏委员会为收复囊谦转代慰问前方将士并告正与达赖代表商谈和平解决等情致杨虎城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2页。

[131]《石青阳为康藏纠纷和平解决俟达赖遵办再定和平方策事致马麟等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6页。

[132]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编：《青海民国时期文档选要——刘平收藏书札要录》，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15年内部刊印，第67页。

[133]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10页。

[134]《印档》L/P&S/12/2175，1931年8月5日印度外交政治部维利（F.V.Wylie）致锡金政治专员函，转引自周伟洲《1930-1933年西藏与康、青战争之研究》，《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

[135]《印档》L/P&S/12/2175，1932年6月6日锡金政治专员维尔自亚东致印度外交部部长函及附件，转引自周伟洲《1930-1933年西藏与康、青战争之研究》，《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

[136]《罗文干为报英国插手康藏纠纷及与英使馆交涉情形致蒋介石代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3页。

[137]《罗文干为报英国插手康藏纠纷及与英使馆交涉情形致蒋介石代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3页。

[138]《罗文干为报英国插手康藏纠纷及与英使馆交涉情形致蒋介石代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3页。

[139]《罗文干为报英国插手康藏纠纷及与英使馆交涉情形致蒋介石代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3页。

[140]《罗文干为报英国插手康藏纠纷及与英使馆交涉情形致蒋介石代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3页。

[141]《蒋介石为中央与西藏问题纯属国家内部事务绝不允外人插手并允派员赴藏商讨务使维护祖国统一事致达赖喇嘛电》，《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08页。

[142]《青海西藏和议条文》，《康藏纠纷档案选编》，第319～320页。

[143]高长柱：《边疆问题论文集》，正中书局1941年版，第349页。

[144]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34页。

[145]次旦扎西、杨永红：《西藏古近代军事史研究》，西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02～203页。

[146]次旦扎西、杨永红：《西藏古近代军事史研究》，西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02～203页。

[147]次旦扎西、杨永红：《西藏古近代军事史研究》，西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01页。

[148]崔永红、张得祖、杜长顺主编：《青海通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539页。

[149]崔永红、张得祖、杜长顺主编：《青海通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540页。

[150]［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68页。

[151]周伟洲：《1930-1933年西藏与康、青战争之研究》，《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

[152]公元1193年，噶玛噶举的领袖都松钦巴·曲吉扎巴在弥留之际对其弟子叮嘱说：“我将转世再来”。在都松钦巴圆寂11年以后噶玛拔希降生，在10岁时他被认定为都松钦巴的转世灵童，后来继任噶玛噶举系的教首，都松钦巴成为藏传佛教历史上的第一位有明确记载的转世活佛。

[153]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7页。

[154]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7页。

[155]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7页。

[156]朱绣：《西藏六十年大事记》，青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7页。

[157]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3页。

[158]冯明珠：《中英西藏交涉与川藏边情》，中国藏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28～129页。

[159]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64页。

[160]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4辑，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57页。

[161]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65页。

[162]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7页。

[163]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65页。

[16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编：《清末十三世达赖喇嘛档案史料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89页。

[165]《清德宗实录》卷543“光绪三十一年三月丙戌条”。

[166]金雷：《九世班禅与十三世达赖失和原因探析》，《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167]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4辑，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58页。

[168]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74页。

[169]《大清宣统政纪》卷四十八“宣统三年正月丁巳条”。

[170]白眉初：《西藏始末纪要》，北平图书馆1930刊印。

[171]许广智：《西藏地方近代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50页。

[172]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9页。

[173]彭绕·仁钦朗杰：《前后藏失睦初因》，《西藏文史资料选集》1984年第4辑。

[174]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页。

[175]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4辑），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58页。

[176]《国民政府行政院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2，共19374卷，第2510页。

[177]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86页。

[178]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版，第36页。

[179]［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6～67页。

[180]［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7页。

[181]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187页。

[182]樊前锋：《马麒传》，青海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72页。

[183]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02页。

[184]宋之枢：《记第九世班禅离藏与返藏》，载《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13页。

[18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合编：《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2页。

[186]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215页。

[187]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38～39页。

[188]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03页。

[189]陈文鉴：《班禅大师东来十五年大事记》，大法轮书局1948年版，第5页。

[190]《班禅致善后会议消弭战祸实行五族共和意见书》，《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958～2959页。

[191]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07页。

[192]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05页。

[193]《西藏班禅驻京办公处为组织成立备案事致蒙藏委员会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3087页。

[194]《国民政府准西藏班禅驻京办事处成立备案致蒙藏委员会指令》，《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9页。

[195]《班禅驻京办事处成立宣言》，《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7～8页。

[196]《西藏班禅驻京办事处组织大纲》，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民国治藏行政法规》，五洲传播出版社1999年版，第49～50页。

[197]《青海班禅办公处为西宁班禅办公处更名备案事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0页。

[198]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88页。

[199]《国民政府封授班禅额尔德尼护国宣化广慧大师名号令》，《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8页。

[200]《国民政府明令册封班禅护国宣化广慧大师名号之册文》，《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3页。

[201]陈柏萍：《九世班禅在内地的政教活动述略》，《青海民族大学学报》2014年第2期。

[202]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125页。

[203]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82页。

[204]徐百永：《国民政府西藏政策的实践与检讨（1929～194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104页。

[205]《特派班禅为青康宣化使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31页。

[206]罗布：《近代西藏社会的变革》，博士学位论文，中国人民大学，2002年，第127页。

[207]《西藏驻京办事处为缕陈班禅及蒙藏委员会谬举五事请派员彻查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35页。

[208]《蒙藏委员会关于西藏总代表讦告班禅一案谨具意见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35页。

[209]《班禅大师回藏感言》，《西陲宣化使公署月刊》1936年第一卷第6期。

[210]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47页。

[211]《蒙藏委员会为请颁发班禅西陲宣化使名义并允驻青海香尔德办公事致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0页。

[212]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48页。

[213]《青海各寺院呼图克图等为请促班禅早日赴青宣化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8页。

[214]温：《西陲宣化使将来京就职》，《新青海》1933年第一卷第2期。

[215]岚：《何以要宣化西陲》，《新青海》1933年第一卷第3期。

[216]《班禅历陈于西蒙宣化情形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66页。

[217]《行政院长为宣化抗日实深嘉慰事致班禅复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58页。

[218]《国民政府嘉奖班禅令》，《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71页。

[219]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85页。

[220]徐百永：《国民政府西藏政策的实践与检讨（1929—194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106页。

[221]《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141，共4142卷，第2326号。

[222]《班禅请求回藏弭止尼藏战事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5页。

[223]《复班禅函一件》，《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0～21页。

[224]《解决西藏之具体办法》，《民国治藏行政法规》，第28～29页。

[225]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00页。

[226]《青海各呼图克图等为达赖圆寂请中央促班禅入藏主持一切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75页。

[227]《甘孜孔萨土司等为欢迎班禅早日回藏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74页。

[228]《行政院秘书处为抄转扎什伦布寺推岭扎仓等推派丁杰等欢迎班禅回藏呈文事致蒙藏委员会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78页。

[229]《蒙藏委员会为噶厦及三大寺派定代表欢迎班禅回藏事致班禅大师便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83页。

[230]《班禅行辕为具报入藏沿途所需物品节略致蒙藏委员会公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85页。

[231]《班禅行辕为具报入藏沿途所需物品节略致蒙藏委员会公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85页。

[232]《西藏驻京办事处转呈噶厦请班禅由海道入藏电致蒙藏委员会快邮代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86页。

[233]《行政院秘书处为抄转参谋本部关于黄慕松对班禅返藏建议代电致蒙藏委员会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91页。

[234]《班禅陈述藏案近况宣化步骤建设计划及回藏意见致蒙藏委员会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12页。

[235]《蒙藏委员会为拟复班禅陈述藏案近况等事项办理意见事致行政院秘书长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35页。

[236]《马麒等为报班禅莅青情形并请示机宜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41页。

[237]《邵元冲为报班禅抵西宁情形致行政院等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42页。

[238]《班禅大师莅青》，《新青海》1935年第三卷第6期。

[239]《九世班禅大师事略》，《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81页。

[240]《旺堆诺布等报闻班禅举行塔尔寺法会圆满情形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99页。

[241]《班禅于塔尔寺举行时轮金刚法会》，《新青海》1935年第三卷第10期。

[242]《班禅为报闻在塔尔寺启建时轮法会圆满情形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00页。

[243]陈庆英：《九世班禅额尔德尼驻锡塔尔寺记事碑译释》，《西北民族研究》1988年第1期。

[244]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载《青海文史资料集粹》，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18页。

[245]《西藏驻京办事处转陈噶厦请撤回中央驻藏官员暨对班禅回藏路线等意见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54页。

[246]《马麒、马步芳宥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56页。

[247]《行政院为决议班禅回藏经费卫队派员护送事宜致蒙藏委员会密令》，《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64页。

[248]1936年8月，诚允向国民政府提出辞去护送专使一职，由蒙藏委员会副委员长赵守钰接任。

[249]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96页。

[250]《罗桑坚赞等为报闻班禅在塔尔寺佛事活动及备齐驮骑即拟西行情形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190页。

[251]《噶厦为拒阻中央派员暨仪仗队护送班禅入藏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02页。

[252]《蒙藏委员会为特派专使及仪仗队护送班禅入藏事致热振等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03页。

[253]《蒙藏委员会为再申派遣专使及仪仗队护送班禅回藏缘由复西藏驻京办事处代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11页。

[254]［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8页。

[255]《班禅为仍照原定计划开春入藏事致黄慕松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45页。

[256]《特派护送班禅大师回藏专使诚允入藏训条》，《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09～210页。

[257]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11页。

[258]《外交部为宜早决策英干涉护送班禅仪仗队入藏事致蒙藏委员会公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91页。

[259]《蒙藏委员会为阐述处理英干涉护送班禅仪仗队入藏事要旨致外交部公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95～296页。

[260]《黄慕松为遵拟班禅和平返藏办法六项请鉴核致蒋介石折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287页。

[261]徐百永：《国民政府西藏政策的实践与检讨（1929—194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118页。

[262]《行政院复刘湘询中央对班禅回藏计划及处理办法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82页。

[263]《吴忠信为藏军渡河加以防范并严密保护班禅事致马步芳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55页。

[264]《马步芳为藏军分犯青边请另派队护送班禅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56页。

[265]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18页。

[266]《行政院秘书处奉转蒋致余报闻英人在藏宣扬西安事变消息请饬青川增兵严防电致蒙藏委员会笺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62页。

[267]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19页。

[268]《蒙藏委员会为拟定护送班禅仪仗队入藏办法致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68页。

[269]《西藏驻京代表请制止护送班禅官兵入藏代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79页。

[270]《行政院秘书处奉转班禅请派员商洽救济青康民众减免苛征查办贪污等事电致蒙藏委员会笺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63页。

[271]《行政院秘书处抄送内政财政两部核议班禅请救济青康民众减免苛征等情复函蒙藏委员会笺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74页。

[272]马鹤天：《甘青藏边区考察记》，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6年，第306页。

[273]《马步芳陈述青省废苛杂惩贪污等情呈》，《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389页。

[274]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19页。

[275]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213页。

[276]马鹤天：《甘青藏边区考察记》，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6年版，第306页。

[277]《外交部为英使表示仪仗队入藏无论藏方意见如何英国不能同意事致蒙藏委员会公函》，《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41页。

[278]《刘家驹为噶厦因华北战起态度突变拒绝护送班禅官兵路经拉萨等情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44页。

[279]《行政院为班禅暂缓入藏致蒙藏委员会训令》，《九世班禅内地活动及返藏受阻档案选编》，第452页。

[280]《致蒙藏委员会入藏交涉藏方仍无诚意班佛遵令缓进提出请求三项电》，载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合编《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中国藏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403页。

[281]《致蒙藏委员会对班佛请求附陈意见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04页。

[282]《致蒙藏委员会对班佛请求附陈意见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04页。

[283]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169页。

[284]刘家驹编译：《班禅大师全集》，正中书局1943年版，第169页。

[285]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25页。

[286]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216页。

[287]马鹤天：《甘青藏边区考察记》，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6年版，第436页。

[288]桑丁才让：《九世班禅返藏受阻玉树期间的二三事》，《青海文史资料集粹·民族宗教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25页。

[289]《致蒙藏委员会班佛移康因病展缓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13页。

[290]《致蒙藏委员会班佛患肝癌病颇严重请商请诺尔医生赶玉诊治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14页。

[291]《致蒙藏委员会宣布班禅遗嘱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16页。

[292]《致蒙藏委员会与班佛行辕商妥拟将佛梓即日移往康定电》，《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418页。

[293]张云：《漂泊中的佛爷——九世班禅内地活动的前前后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33页。

[294]白文固等：《明清民国时期甘青藏传佛教寺院与地方社会》，青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295]白文固等：《明清民国时期甘青藏传佛教寺院与地方社会》，青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296]《西藏驻京代表为转报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蒙藏委员会代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51页。

[297]《石青阳致西藏司伦噶厦唁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51页。

[298]《行政院为核准热振代摄达赖喇嘛职权复西藏驻京办事处转司伦噶厦等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96页。

[299]《国民政府特派黄慕松为致祭专使令》，《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53页。

[300]《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7页。

[301]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7页。

[302]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7～88页。

[303]《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6页。

[304]《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6页。

[305]《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7页。

[306]《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2页。

[307]《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2页。

[308]《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2页。

[309]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4页。

[310]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4页。

[311]《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3～24页。

[312]《黄慕松奉使入藏册封并致祭达赖大师报告书》，《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5～26页。

[313]黄慕松：《使藏纪程》，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年，第332页。

[314]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合订本，第三辑第32卷。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85页。

[315]《黄专使返京与班禅回藏》，《新青海》1936年第四卷第1、2期合刊。

[316]《黄慕松密报探闻民众大会情况事致行政院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73页。

[317]《黄慕松为重申西藏当然为中国领土之一部分及西藏服从中央事致四噶伦说帖》，《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81页。

[318]《噶厦复十一月十日说帖致黄慕松函》，《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83页。

[319]《行政院为解决康藏界务须与恢复中央与西藏关系并行事致黄慕松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六册），第2672页。

[320]黄惟忠：《法座下的较量——十四世达赖喇嘛寻访认定与坐床纪实》，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页。

[321]喜饶尼玛、苏发祥：《蒙藏委员会档案中的西藏事务》，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41页。

[322]黄惟忠：《法座下的较量——十四世达赖喇嘛寻访认定与坐床纪实》，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3页。

[323]《吴忠信奉使入藏主持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报告》，《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46页。

[324]牙含章：《达赖喇嘛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249页。

[325]十四世达赖喇嘛著：《达赖喇嘛自传·流亡中的自在》，康鼎译，（台）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0年版，第12页。

[326]［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8页。

[327]喜饶尼玛、苏发祥：《蒙藏委员会档案中的西藏事务》，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42页。

[328]凯墨·索朗旺堆：《回忆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寻访与认定》，转引自［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8～249页。

[329]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9页。

[330]《吴忠信奉使入藏主持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报告》，《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47～148页。

[331]凯墨·索朗旺堆：《回忆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寻访与认定》，转引自［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1页。

[332]《格仓等为请免予检查电文事致蒙藏委员会电》，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31页。

[333]《西藏驻京办事处为请免收寻访代表电报费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38页。

[334]《交通部为准免寻访代表发往拉萨电报费事复蒙藏委员会公函》，《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39页。

[335]《蒙藏委员会为请令青海省府饬寻访人员将寻访情况呈报中央政府核办严防秘密迎藏事致行政院呈》，《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第135页。

[336]铁进元：《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侧闻记》，《青海文史资料集粹·工商经济卷》，青海省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2001年内部刊印，第437页。

[337]《马步芳为格仓在青寻获三名灵童事复吴忠信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第140页。

[338]陈秉渊：《马步芳统治青海四十年》，青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85页。

[339]［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3页。

[340]《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141，共4142卷，第2907号。

[341]《西藏驻京代表为请速将青海灵童送藏参加掣认事致蒙藏委员会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第152页。

[342]《蒋介石为促使灵童成行之方针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第196页。

[343]［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3页。

[344]凯墨·索朗旺堆：《回忆十三世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寻访与认定》，转引自［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5页。

[345]《马步芳为请发给护送灵童费用事致蒙藏委员会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200页。

[346]《马步芳为派马元海师长护送灵童入藏事致林森函》，《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第208～209页。

[347]［美］梅·戈尔斯坦：《喇嘛王国的覆灭》，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5页。

[348]朱少逸：《拉萨见闻记》，转引自牙含章著《达赖喇嘛传》，华文出版社2013年版，第249页。

[349]《吴忠信为寻访灵童用款可由中央筹拨勿向英借款偿付事致张威白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79页。

[350]《吴忠信为请准拉木登珠免于掣签颁发坐床经费事致赵丕廉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288页。

[351]《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12页。

[352]《热振为中央应当派员参加掣签典礼以昭大信事致吴忠信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61页。

[353]《国民政府特派吴忠信会同热振主持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事宜令》，《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62页。

[354]《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14页。

[355]《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14页。

[356]《吴忠信为拟具入藏任务与组织暨经费意见事致行政院折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69页。

[357]《吴忠信为拟具入藏任务与组织暨经费意见事致行政院折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69页。

[358]《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15页。

[359]《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19页。

[360]《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奉使入藏谈话要旨》，《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77页。

[361]《热振为灵童入藏后一切应行征认剃发坐床等大小典礼均俟吴委员长到拉萨时再次第呈报事致蒋介石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76页。

[362]《噶厦呈报灵童已赠号事致蒋介石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80页。

[363]黄惟忠：《法座下的较量——十四世达赖喇嘛寻访认定与坐床纪实》，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27页。

[364]《蒙藏委员会为达赖坐床必俟吴忠信到藏后举行嘱注意事致孔庆宗电》，《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喇嘛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76页。

[365]《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43页。

[366]《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50页。

[367]《国民政府特准拉木登珠免予掣签继任为第十四辈达赖喇嘛及拨发坐床大典经费令》，《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789页。

[368]《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267～268页。

[369]黄惟忠：《法座下的较量——十四世达赖喇嘛寻访认定与坐床纪实》，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40～141页。

[370]《蒙藏委员会为报罗桑坚赞寻访灵童经过情形事致行政院呈》，载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合编《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82页。

[371]《蒙藏委员会为报罗桑坚赞寻访灵童经过情形事致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82页。

[372]《罗桑坚赞为派员扶灵回藏暨赴香日德等地寻访灵童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1页。

[373]《班禅行辕为森吉等寻访灵童人员安抵西宁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2页。

[374]许广智：《西藏地方近代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76页。

[375]《赵守钰为寻访灵童进展情形暨询问班禅转世办法等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2页。

[376]《蒙藏委员会为向藏当局探询对班禅转世手续事致孔庆宗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1页。

[377]《孔庆宗为告班禅转世成例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6～177页。

[378]《行政院为准发罗桑坚赞赴青寻访班禅转世灵童旅费事致蒙藏委员会指令》，《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3页。

[379]《班禅驻京办事处为转呈罗桑坚赞寻访灵童情形报告事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76页。

[380]《蒙藏委员会为报罗桑坚赞寻访灵童经过情形事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08页。

[381]《蒙藏委员会为报罗桑坚赞寻访灵童经过情形事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08页。

[382]《寻访灵童经过报告书》，《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96页。

[383]《罗桑坚赞为呈报办理寻访灵童经过并请发入藏旅费事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89页。

[384]《罗桑坚赞造具寻访灵童支出各项费用数目清册》，《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01页。

[385]《罗桑坚赞为请拨灵梓回藏及寻访灵童所用经费事致蒙藏委员会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98页。

[386]《蒙藏委员会为拟定班禅转世办法事致行政院呈》，《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09页。

[387]《征认班禅呼毕勒罕办法》，《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10页。

[388]《蒙藏委员会为选定班禅呼毕勒罕候选人办法事致达赖喇嘛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11页。

[389]《1944年1月5日孔庆宗致蒙藏委员会电文》，《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档案》，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141，共4142卷，第3033号。

[390]《孔庆宗为恩久告闻藏政府对班禅转世意在规避中央等情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16页。

[391]《孔庆宗为班禅转世宜由班辕统一办理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18页。

[392]喜饶尼玛、苏发祥：《蒙藏委员会档案中的西藏事务》，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30页。

[393]《罗桑坚赞为请中央依成例主持班佛转世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20～221页。

[394]《罗桑坚赞为报告先后在青海各地寻访灵童情形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27页。

[395]《罗桑坚赞为报告先后在青海各地寻访灵童情形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27页。

[396]《灵童灵异益著情形报告》，《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30页。

[397]《马步芳为罗桑坚赞请以青海三灵童仿七世达赖例在塔尔寺决定正身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31～232页。

[398]《蒙藏委员会为班禅转世拟定三种处理方案事致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36页。

[399]《蒙藏委员会为处理班禅转世事宜及对拟取态度事复行政院代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13页。

[400]《罗桑坚赞为请迅赐在塔尔寺决定班禅正身办法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38～239页。

[401]《马步芳为罗桑坚赞电请速在塔尔寺举行决定班禅正身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40页。

[402]《蒙藏委员会为于塔尔寺办理决定班禅正身事复罗桑坚赞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41页。

[403]《马步芳为经法事手续卜定官保慈丹为班禅正身请速派员主持坐床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41页。

[404]《罗桑坚赞为经法事手续签定官保慈丹为班禅真身请派员飞青举行决定典礼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46页。

[405]《罗桑坚赞为经法事手续签定官保慈丹为班禅真身请派员飞青举行决定典礼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46页。

[406]《罗桑坚赞为班禅转世灵童在金瓦寺举行庆典情形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54～255页。

[407]《罗桑坚赞为报在塔尔寺举行官保慈丹受戒入教仪式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54～255页。

[408]《恩久等为罗桑坚赞拟以官保慈丹为班禅正身有违先例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54～255页。

[409]《恩久等为达赖等卜定三童请迎入拉萨由藏方拈定正身事致蒙藏委员会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61页。

[410]《军令部为电令马步芳在未奉中央命令前严阻青海灵童入藏事致蒙藏委员会函》，《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70～271页。

[411]《罗桑坚赞请为玉树当局备供后藏迎班代表团所需乌拉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74～275页。

[412]德森·班公次仁：《迎请九世班禅转世灵童记》，载西藏自治区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I），民族出版社2007年版，第343页。

[413]《班禅驻京办事处为转呈堪厅请勿准王乐阶赴京电报事致蒙藏委员会函》，《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26页。

[414]牙含章：《班禅额尔德尼传》，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第224页。

[415]祝启源：《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32页。

[416]《蒙藏委员会为拟复达赖等电稿事致国民政府暨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97页。

[417]《马步芳为再请援达赖成例准官保慈丹今夏入藏事致蒙藏委员会代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01页。

[418]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24页。

[419]《陈锡璋为西藏当局欲废官保慈丹立拉玛为班禅正身事致蒙藏委员会密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14页。

[420]《班禅驻京办事处为转法吉觉佛等请公布官保慈丹为第十世班禅正身电报事致蒙藏委员会公函》，《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46～347页。

[421]《蒙藏委员会为班禅征认经过并拟具认办法事致行政院呈》，《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51页。

[422]《行政院为院会议并呈奉总统明令公布官保慈丹为十世班禅并在塔尔寺坐床事致蒙藏委员会指令》，《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35～2836页。

[423]《马步芳为中央明令官保慈丹继任十世班禅事致达赖贺电》，《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59页。

[424]《蒙藏委员会为请特派关吉玉暨马步芳为主持十世班禅正副专使事致行政院秘书处公函》，《九世班禅圆寂致祭和十世班禅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360页。

[425]《行政院抄送关吉玉呈报十世班禅坐床典礼情形电事致蒙藏委员会通知》，《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第七册），第2837页。

[426]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2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