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院校品牌专业建设与区域经济互动方式的实践探索

一、强制式互动

按照社会互动理论，职业教育专业建设与区域经济互动是一种强制的互动形式。在这一互动关系中，区域经济更具主动性，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更具被动性。也可以说，没有一定发展水平的区域经济，就不会产生相应的专业，更不会有相应的专业结构和专业层次结构。例如，中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较东部地区低，相应的，中西部地区的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就会比东部地区弱，甚至有些东部地区已经建设成熟的专业在西部地区还没有出现，而某些落后的或者冷门的专业在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已经消失，而这些专业在中西部地区却依然处于建设当中。因此，某一专业的建设水平有赖于当地的区域经济发展水平。

1.区域经济发展的产业结构决定职业教育的专业结构

区域经济发展的产业结构变化引起职业教育的专业结构变化。职业教育专业结构与区域经济结构的相互作用主要表现为：职业教育结构“与社会经济结构的适应性变动，这种适应性模式的基本内容是：产业-职业-教育，即学科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吻合是职业教育与经济紧密结合的起点”。区域产业结构决定职业教育专业结构的设置。“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以市场为主要调节手段的国家，其职业教育专业结构就是产业结构的缩影”。职业教育的培养目标是高素质应用型人才，它为三大产业的所有部门提供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它所培养的人才规模、结构、规格都需要和产业结构保持一致。所以，职业教育专业结构只有合乎产业结构，职业教育才能真正地为三大产业部门培养并输送数量、层次和种类相当且质量合格的各类专门性技术人才，才能对区域经济发展起到促进作用。因此，有什么样的产业结构，就应该有与之相适应的职业教育专业结构。

我国各个区域的经济发展状况各不相同，但是总体上来说处于一个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变动过程中。这个变化主要表现为：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而20世纪90年代以后，我国三次产业结构发生明显变化，第一产业比重持续下降，第二产业比重继续上升，第三产业比重逐步提高，目前我国的经济发展重点或产业结构重心逐步由第一产业向第二和第三产业转移。我国现有的产业结构空间布局已经发生变化，与之相应，各个产业部门以及产业部门的劳动对象、劳动手段也发生了变化，其所要的劳动力的质量和数量也都发生了变化。这就要求我国的职业教育在专业规模、专业布局、专业人才培养的层次结构等多个方面也做出相应的调整，如设置新兴专业，协调传统学科和新兴学科的比重，实现职业教育专业结构的多样化，使其所输出的人才不仅在总量上，而且在专业结构上符合产业结构变化的需要。所以说，产业结构的高级化要求职业教育学科专业结构必须做出相应调整。

2.区域经济发展对人才的需求决定了职业教育专业层次结构

区域经济发展的高层次人才需求决定职业教育专业建设的高层次人才培养定位。区域经济的发展水平和人才需求层次的互动关系可以用“微笑曲线”来表示。1990年，以我国台湾地区“IT教父”著称的施振荣第一次提出了“微笑曲线”的应用价值，并且在个人电脑业乃至整个制造业和产业价值链中得到了广泛应用。“微笑曲线”用“V”字形表示，像一个微笑的表情（图6-1）而得名。该曲线表达的意思是获得利润最低的企业是在中间地带，也就是抛物线底端的制造、加工企业（图6-2）；而处于抛物线两高端的左方的上游企业和右方的下游企业，其获得利润最高，也就是附加值最高，其中上游企业一般指研发等知识型组织，下游企业一般指营销等服务型组织。

图6-1　“微笑曲线”的产业链价值分布图

图6-2　“微笑曲线”的产业链分布图

在经济快速增长的情况下，我国仍然扮演着世界工厂的角色，因处于世界产业链的最低端而只能获取微薄利润（图6-3）。因此，我国想要突破世界大国成为世界强国，必须及时调整产业结构，优化“微笑曲线”，逐渐从低端向高端转变和发展。

要实现“微笑曲线”的路径优化，不管是发展先进制造业还是高科技产业，都需要依靠人才及人力培养体系的强力支撑。无论是低端的农民工培训，还是从相对中端的操作型高技能人才培养，甚至高端的创新型高技能人才培养，这一系列人才及人才体系的支撑，都构筑了基于“微笑曲线”的高职教育实现长远发展的整个链条。“微笑曲线”的实现要求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注重人才培养的高层次性。这就要求职业教育专业建设必须适应当前我国区域经济发展对高技能人才的需求，在专业建设时重点突出高技能人才的培养，加大高技能专业设置比例和招生数量，尤其是加大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数量，将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定位在培养复合型人才上。

图6-3　“微笑曲线”的国家/地区分布图

在我国经济体制变革过程中，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企业集团纷纷向多元化方向发展，掀起了向多个相关或不相关的产业领域进军的热潮，以此扩大企业规模，占据更大更广阔的市场，以期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在企业扩张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问题就是企业的组织机构必会随之变得庞大，组织机构的庞大进一步意味着管理层次的增多，并最终导致管理难度增大。由此就需要具有能够对企业进行有效管理和组织的管理人员，尤其是企业经营类管理人员。经营管理人员也是一种复合型人才，他们需要掌握各个专业领域的基本知识和技能，能够洞察不同领域产业发展方向，对各国产业发展了如指掌，从而促进企业能够走向成功。

通过吸收和借鉴发达国家与地区的成功经验，可以看出中小企业数量比重相当大，而其在国民经济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面对技术创新过程中很多的不确定性，相对于大企业来说，中小企业更有灵活性优势，而很多成功的高新技术企业也是从小企业起步发展起来的。中小型企业灵活易变，能对瞬息变化的市场做出最迅速的反应，同时大量的中小型企业的出现也能吸纳大量的社会劳动力，促进经济发展。中小型企业发展最需要的就是复合型人才。复合型人才一身数职、精通各个领域专业知识，能在管理规模较小的中小企业中发挥最大的作用。

显然，区域经济的发展需要复合型人才。复合型人才中的“复合”指的是某一种人才具备了两个（或两个以上）专业的基本技能和基本知识。复合型人才将多种知识和技能进行相互渗透，并使之有机结合，从而将多种知识结构和技能结构进行多重的整合，从而最终能够实现融会贯通，有效地将各种知识、素质、能力进行融合并发挥它的综合性作用。复合型人才具有基础知识和技能扎实、知识的相关度适宜、各种知识相互交融等基本特征。唯有扎实的知识基础，而且至少精通两个（或两个以上）专业的基础理论知识和基本技能，才符合复合型人才的基本要求。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越高，科学技术的综合性就越强，不同学科和专业之间的相关性也越强。复合型人才所掌握的多个专业知识之间不仅需要适宜的相关度，而且需要交叉渗透，完全融合成为新的知识。将不同知识交融后发挥其作用，不仅有助于解决自身专业的问题，而且有利于创造出新的成果。

根据区域经济增长的非均衡理论，区域与区域之间的发展速度并不相同，所以区域经济间的发展差别要求我国职业教育专业建设不能一刀切，必须符合本区域内的经济发展速度，适合区域内的产业结构变化需求，顺应区域内的人才层次和类型需求。区域间的职业教育专业建设各有特色，才能与本区域经济发展产生良性互动。

二、交换式互动

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也会反作用于区域经济发展，强制的互动方式不可能单独存在于这两者的互动关系之中。在职业教育专业建设和区域经济发展的关系中，强制的互动方式也与交换的互动方式共同存在。

1.区域经济是职业教育进行专业建设的物质基础

区域经济是高职教育的物质基础，一方面，区域经济要为高等职业院校办学经费提供支持，另一方面职业院校的生源也来源于区域内部，职业院校的毕业生也需要在区域内实现就业。区域经济对高职教育的基础性地位决定了高职教育的发展规模、发展速度、专业结构、人才培养层次等都要满足区域经济发展的需求。

区域经济为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提供人力和物力支持。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必须建立在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基础之上，因此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必然决定于区域经济的发展水平。通常，区域经济的发展水平越高，政府对职业教育投资的力度就越大，职业教育用于专业建设的人力和物力就越多，职业院校的专业建设能力也就越强；反之，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越低的地区，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能力就越弱。因此，从总体上来说，区域经济是职业教育进行专业建设的物质基础。另一方面，职业教育本身具有促进区域经济的经济功能，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技术支持和人才支持，能够优化劳动力素质结构、促进区域经济的技术创新发展和促进区域经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2.职业教育专业建设服务于区域经济发展

随着职业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越来越大，也更加直接。一方面，职业教育具有扩大内需的作用，它是国民投资消费的重要领域，在区域内，教育的消费投资就占据了很大比重，而由区域内职业教育实施带来的附加消费，如高校教师和学生的住宿、餐饮、交通等也是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另一方面，职业教育不仅能够提升国民素质，培养社会所需的劳动力，而且区域内职业院校的建设以及与教育相关产业的大力发展为社会就业提供了大量的岗位，增加了就业机会，从而也能促进经济增长。在本章所指的职业教育推动经济发展的作用主要指的是职业教育通过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等所发挥的经济功能。

在人才培养方面，职业教育的经济作用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才能有效发挥，那就是职业教育的发展速度要满足区域经济的发展要求。如果不能适应区域经济的发展需求，职业教育甚至可能阻碍区域经济的发展。例如，高职教育规模太小，会导致区域经济发展人才短缺；反之，高职教育规模过大，超出了区域经济发展的承受能力，会造成教育资源浪费；此外，所造成的人才不足或过剩也会浪费教育资源。因此，发展职业教育，并发挥职业教育的经济功能，就必须十分清醒地认识到职业教育的职责，最大限度满足区域经济对人才、技术等的需求。

合理的职业教育专业建设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按照区域经济增长非均衡理论，技术创新与劳动力资源是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是“区域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更新的主要推动力”。

首先，区域经济增长非均衡理论指出“技术创新会直接打破区域平衡”。带有创新技术的产品集中在市场广阔的高梯度地区，这是因为创新产品的生产地址较为集中，产品多为高端品牌，价格昂贵，常常具有专利权，其使用或者购买者多数是高收入家庭和技术密集型企业。所以说，非均衡发展是技术创新的基本前提。为了实现区域经济增长，获得技术创新的收益，必须及时了解消费对象以及消费对象的需求，除了提供创新技术服务或创新技术产品外，还需要为消费者提供配套的专业服务。

区域经济增长非均衡理论认为影响区域经济非均衡发展的一个重要指标是区域劳动力资源状况差异。由于区域劳动力质量作为区域创新能力的一项重要指标，若把人当作是生产者，那么某一区域所能够提供的劳动力数量和质量都制约着区域经济的发展。劳动者的各种自身条件，如劳动者的身体健康素质、生产劳动态度、科学文化素养等，决定了区域劳动力的质量。通常，梯度高的地区的劳动力质量较高。如果把人当作是消费者来看，那么区域总有效需求的量和结构是由区域内的社会经济结构、居民消费习惯、工资水平、福利待遇、纳税标准、就业率高低等因素来决定的。通常情况下，居民的工资和消费水平、福利待遇和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成正比，失业率则与之成反比。同样是在高技术密集型产业中，白领们就是接受了较多教育的一些人，他们的消费除了满足吃、穿、住、行等基本的需求之外，还会在医疗、教育、娱乐、旅游等消费活动上大量支出。

有一个公式表达了“效率工资”的概念，这个公式写作E=W/T，其中，E是效率工资，W是货币工资指数，T是劳动力生产指数。这三者之间的关系用文字来表达就是，如果货币工资指数与劳动力生产指数的比值越大，那么效率工资越高，也就意味着该地区劳动力资源的优势越小。当然，劳动力的资源优势还同时取决于劳动力数量和质量，以及劳动力工资水平这三个因素。

根据区域经济非均衡发展理论对技术创新和劳动力资源这两个重要的影响区域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更新的因素的揭示，笔者认为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正是通过技术创新和劳动力资源这两个因素对区域经济产生重要影响。

刘春生等认为，专业设置是职业教育为经济、社会服务的关键。“专业设置是教育与经济的接口，是职业教育为经济发展服务的具体体现。教育与经济之间‘服务’与‘依靠’关系的建立，最集中、最突出的就是体现在专业设置上”。专业设置主要通过影响劳动力结构、产业结构和技术结构来实现为经济社会服务的目的。在劳动力结构方面，职业教育培养的是各行业部门一线岗位上的中级或初级技术人员和专业劳动者，他们构成了劳动力的主要部分。在产业结构方面，“专业设置与产业结构相互作用，前者能够对产业发展升级乃至产业结构调整产生促进或推动作用，后者则是前者存在和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当两者关系融洽，发展和谐时，高职培养出的人才就会有更高的就业率。如果两者关系恶劣，即使各自单独发展得再好，也对彼此毫无益处。比如，即便学校办得再好，投资再大，培养出来的人才如果不能符合当地产业发展要求，造成人才的过剩和积压，就业无门，而行业和企业所需要的人才却会紧缺，这样的专业设置很难对当地的产业发展起到推动作用。所以，专业设置与产业结构有着密切的联系。”在技术结构方面，通过职业教育合理的专业设置，可以将适合的生产设备和生产工具与具备相应生产技术水平的劳动者结合起来，创造财富，进而推动技术结构转变和技术进步。

专业建设作为专业设置的基础与经济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对经济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主要表现在专业建设优化劳动力素质结构、促进区域经济的技术创新发展和促进区域经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三个方面。

1）专业建设优化劳动力素质结构

职业教育为区域经济培养人才，职业院校不同专业的毕业生进入劳动力市场后成为区域经济劳动力的一部分，总体上提升了区域劳动力的素质，优化了劳动力素质结构。职业院校通过专业建设优化专业设置，调整专业比例，在一定程度上也对劳动力结构产生影响。在经济转型时期，生产力也在转型升级，技术密集型越来越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其对高技术人才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职业教育培养的应用型高技能人才为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转变提供了人才保障。职业院校师资雄厚，设备先进，基础设施建设较为完善，职业院校中的科研机构和专业教师掌握了前沿技术，拥有技术创新、技术转化的能力，这些条件为职业院校高素质技术人才的培养提供了智力保障。

2）专业建设促进区域经济的技术创新发展

我国要发展成为一个创新型国家，需要最大程度地发挥职业教育生力军作用。显而易见，研究型和工程型大学在开展基础研究，以及在前沿高技术研究方面具有鲜明的优势。既然如此，是否也就意味着职业院校在创新型国家建设过程中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其实不然，在包括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吸收基础上的再创新（亦称扩散创新）这三种技术创新模式中，我国的高职教育能够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这种重要作用包括对于集成创新的团结协作，以及对于引进吸收基础上的再创新的消化吸收。可以看出高职教育在促进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过程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职业教育的实质是转变为现实生产力的中转站作用，这一中介作用将研究型、工程型大学科技成果推向市场，促进科研成果产业化，并最终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一直以来，我国自主创新所创造出的科技成果很有限，很多产品因为转化率太低而不能使用。能够促进原创性科技成果批量、有效和快捷地转化为生产力的长效机制还未形成。此外，我国高职教育作为引进成果的消化以及吸收过程中的转化应用的中坚力量，在消化吸收技术、引进科技的效率方面与发达国家相比还很低。我国引进技术的资金和用于引进技术消化吸收的投入比例仅仅为1∶0.07，而发达国家如日本和韩国则为1∶5，可见我国在吸收技术、引进科技效率方面还需要不断提高。正是鉴于这种技术引进过程中的“瀑布效应”，应创造更多的机会，从而能够积极发挥高职教育的骨干作用。

职业教育专业建设为现代服务业发展提供技术资源。以就业为导向，以服务为宗旨，走产学研相结合之路，是高职教育办学的核心理念。而高等职业院校的社会服务主要任务分为以下几个方面：不断地为区域和行业提供技术应用型和高技能型人才，开展培训与培养工作；促进各种先进技术的创新、推广和服务；传播先进文化，并使学校成为区域技术技能培训中心、区域学习型社会建设中心、新技术研发推广中心，使职业院校具有鲜明的区域性和行业性特征。随着区域现代服务业的不断发展，对职业院校主动加强专业建设与改革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职业院校能够充分结合区域产业发展新特征，参与到新产品开发和技术改造等企业发展活动中，从而极大地发挥出技术理论研究的优势，最终能够协助企业完成营造“学习型企业”的任务，实现校企双方资源的有效共享，达到双赢的结果。

职业教育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科学技术，促进科技创新。伴随着科学技术和信息经济的发展，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决定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能力，否则就会面临经济的衰退。职业教育可以在区域经济发展中提供科技创新，进而推动科学技术向生产力的转化，在促进区域经济发展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原因如下：

（1）职业院校具有雄厚的人才资源。职业院校的骨干专业教师可以帮助企业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加强学校和企业的交流，进而促进企业的发展。高等院校可以结合自身优势条件，推动区域产业结构的调整优化。职业院校可以根据区域产业的地缘优势，进入企业进行深入调查，参与企业新产品的研制开发，提升企业产品的技术含量。

（2）职业院校兼具软硬件实力，具有完善的实验设备，为科技创新提供了支持。学校除了通过企业把科研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促进区域经济的发展外，还能根据区域经济发展的需要，及时调整科技计划和方向，保证科研的有效性和前瞻性，为区域发展创造更多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高等院校和企业合作过程中，一方面使企业应用学校的科研成果，另一方面也能为企业培训专业技术人员，以此提高他们的创新能力和科研水平，为企业的战略性发展提供必要的技术支持。

（3）职业教育提高了生产技术创新能力。职业院校把知识形态的科学技术转化到劳动者身上，提高了其科学技术能力，推动技术人员把理论技术转化为实际的生产力。不仅如此，通过与企业全方位、多层次的联系及合作，使得新的科技成果在生产中得到验证和改进，在合作过程中提高企业的生产技术创新能力。

众所周知，高水平的“双师型”教师是职业院校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保证。目前，职业院校的很多专业都缺乏一定质量的专业教师。教师缺乏一定的实践能力、专业技能以及社会服务能力，尤其是缺乏“双师型”教师。一些地方传统的优势行业，一般通过项目联结、人员联结等校企合作方式共同成立应用型研究所；一些优势专业经过政、校、企的交流合作，与行业企业合作成立专业性公司，通过在社会上承接项目，由教师自己进行招投标，中标教师需要带领学生共同完成项目，项目评判依据与企业的要求保持一致，学校通过一些政策给予支持；职业院校要充分利用政校、校企合作建立实训基地，有机结合社会培训、科研合作以及科技服务等，充分使用技术和设备的作用，积量、及时地培养企业所需的人才，提供员工培训、产品研发、咨询、技术推广等服务，协助企业解决生产中出现的问题；加强和企业的科研合作，保证科技成果转化为实际生产力。同时，职业院校教师在为区域经济发展服务过程中，也会提升自身的科研能力、创新能力以及实践能力，进而促进工学结合的有效开展。

3）专业建设促进区域经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一方面，职业教育的专业结构受到区域经济发展的制约，另一方面，职业教育的专业建设也促进区域经济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是区域经济发展的关键。职业教育想要培养出区域经济发展所需的人才，就必须将其专业结构调整到与区域经济产业结构相适应。比如说，在第一产业发达地区的职业院校就要大力提高第一产业对应专业的数量，提高第一产业对应专业的招生规模，将第一产业对应的专业设为重点专业与特色专业。

职业教育可以优化升级产业结构。职业教育可以提高劳动力的综合素质，在产业从劳动密集型向知识密集型发展的同时，使其具有从第一产业向第二、第三产业转变的条件；利益方面，专业结构的发展促进了产业结构的升级，专业结构优化的是专业设置比例，也就是说新专业设置的方向需要与产业结构的升级保持一致。

教育结构需要主动与经济结构相协调，通过对人才需求的科学预测，进而调整学科专业结构。但是，需要注意教育结构与经济结构的协调性是相对的，而学科专业结构、产业结构、人口职业结构的变化是绝对的，它们三者之间没有一成不变的模式。所以，教育改革的经常性任务是要保持人才供求的动态平衡，积极改革并调整学科专业结构，以此与产业结构的变化相适应和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