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8岁的游历与探索：中华经典故事

2023-08-27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误会解除之后，夫子又到了卫国。几经周转，孔子又回到卫国，见到了卫灵公。后来鲁国季氏家族的季桓子过世，他留下遗言，让他儿子季康子一定要召回孔老夫子。后来孔子派子贡到楚国去，楚昭王得知这一消息调动军队来迎接孔子，这才解除了这场灾祸。孔子及其弟子的德行与智慧孔子和弟子周游列国时，有一次在陈蔡绝粮，七天都没有吃到东西。学琴师襄子在周游列国的时候，孔子向师襄子学琴。

孔子先后到了陈国、卫国。在陈国的时候，路经匡地，被误认为是阳虎，阳虎曾经残害过匡人，他们俩长得有点像，于是被包围起来，被困在那里整整五天。误会解除之后，夫子又到了卫国。在卫国，他住在蘧伯玉家里，在这期间曾经拜会过南子，卫国国君的一个妃子。

后来因为南子从中作梗，孔子在卫国没有得到重用，于是他离开了卫国。到了宋国，又遭大臣司马桓魋迫害、追杀，孔子就离开宋国，逃往陈国，在陈国住了三年，又返回卫国，当时的卫国国君卫灵公还是不能任用夫子，于是夫子继续他的行程。

几经周转，孔子又回到卫国，见到了卫灵公。卫灵公向孔子请教派兵布阵的事情，孔子说对排兵布阵他并不熟悉，因为夫子主张仁政、仁爱，所以又离开了卫国，到了陈国。

后来鲁国季氏家族的季桓子过世，他留下遗言，让他儿子季康子一定要召回孔老夫子。因为他的家臣阻挠，所以，季康子就邀请了冉求，夫子又没能回国。紧接着夫子到了蔡国以及叶地这些地方。

（1）绝粮陈蔡

当时楚昭王打算给夫子一个封地，想重用孔子，但是令尹子西不同意，楚昭王只好作罢。《史记》中记载，楚昭王已经派人去聘请夫子，准备重用，孔子也准备去受职，希望能够在楚国施展他的抱负。没想到陈蔡两国一合计，我们不用孔子，也不能让孔子被楚国重用而使楚国强大，如果孔子被楚国重用，我们陈蔡两国掌权的大夫们所做都是不合于礼的，那我们就危险了。于是陈蔡双方就派了一些服劳役的人把孔子围困在野外，不让他到楚国去，孔子和他的弟子就在陈蔡之间“绝粮绝路”七日，随行的弟子都病了，站都站不起来，只有孔子讲诵弦歌不止。所以，圣人也有很多坎坷，但也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后来孔子派子贡到楚国去，楚昭王得知这一消息调动军队来迎接孔子，这才解除了这场灾祸。

（2）答弟子陈蔡绝粮之疑

在陈蔡之间，孔子及其弟子“绝粮绝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弟子们对夫子学说产生了怀疑，而孔子依然讲诵弦歌不止。子贡很生气地来见孔子：“君子也有困窘的时候吗？”孔子说：“君子在困窘面前能坚守节操不动摇，小人遇到困窘就会不加节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子贡的脸色也变了。孔子说：“赐啊，你认为我是博学强记的人吗？”子贡回答说：“是的。难道不对吗？”孔子说：“不是的。我只是用一种基本原则贯穿始终。”

孔子知道弟子们心中不高兴，便叫来子路问道：“《诗》中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它却排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的学说不对吗？我们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呢？”子路说：“可能是我们的德行还不够吧？所以人家还不信任我们；大概是我们的智谋还不够吧？所以人家不放我们离开。”孔子说：“有这样的话吗？仲由啊，假使有仁德的人一定能得到别人的信任，哪里还会有伯夷、叔齐饿死在首阳山呢？假使有智谋的人就能畅行无阻，哪里会有王子比干被剖心呢？”

子路退出，子贡进来见孔子。孔子对子贡说：“赐啊，《诗》中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它却徘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的学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为什么落到这种境地呢？”子贡说：“老师的学说博大到极点了，所以天下没有一个国家能容纳老师。老师何不稍微降低一些要求呢？”孔子说：“赐啊，好的农夫虽然善于耕种，但他却不一定有好的收获；好的工匠精通手艺，却不一定使人们都称心如意。君子能够研修自己的学说，就像网一样，先构出基本的框架，然后再进行梳理，然而也不一定被世人所接受。如今你不去研修自己的学说，反而想降低要求来委曲求全。赐啊，你的志向还不够远大啊。”

子贡出去之后，颜回进来拜见孔子。孔子说：“回啊，《诗》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却徘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的学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为什么落到如此境地呢？”颜回说：“老师的学说博大到极点了，所以天下没有一个国家能容纳老师。即使是这样，老师还是要推行自己的学说，不被天下接受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被接受才能彰显君子的本色！一个人如果不悉心研修自己的学说，那是自己的耻辱。而对于已经花功夫研修自己的学说却不被人所用，那就是当权者的耻辱了。”孔子听后欣慰地笑道：“是这样的啊，真是颜氏的后代啊！假使你有很多钱财，我愿意给你做管家啊！”

（3）孔子及其弟子的德行与智慧

孔子和弟子周游列国时，有一次在陈蔡绝粮，七天都没有吃到东西。后来较为富裕的子贡拿自己的钱财换来了很少的一点米，就让颜回给大家拿来煮粥喝。子贡无意间经过煮粥的房间，竟然看见颜回拿着一勺粥在喝。子贡很不高兴，就去问老师孔子：“仁人廉士穷改节乎？”孔子回答：“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败节。”子贡又问若是颜回会如何？孔子说颜回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节操的。子贡这才告诉孔子他看到的事。

孔子为了向大家证实，就带着众弟子来到粥房。孔子说：“颜回啊！我想用这来之不易的粥来祭祖，由你来操办吧！”颜回摇头道：“不行啊，这粥在煮的时候，房顶上有一块泥落了进去，扔了太可惜，所以我已经把污染了的粥吃了，这样还可以省出一个人的分量。但是这样的粥是不能祭祖了啊！”孔子听了，看了一眼子贡，就离开了。

（4）学琴师襄子

在周游列国的时候，孔子向师襄子学琴。《史记》云：

孔子学鼓琴师襄子，十日不进。师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习其曲矣，未得其数也。”有间，曰：“已习其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间，曰：“已习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为人也。”有间，（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远志焉。曰：“丘得其为人，黯然而黑，几然而长，眼如望羊，如王四国，非文王其谁能为此也！”师襄子辟席再拜，曰：“师盖云《文王操》也。”[59]

孔子向师襄子学习弹琴，一支曲子学了十天，也没学新曲子。师襄子说：“可以学新曲子了。”孔子说：“我已经熟习这支曲子了，但还没有熟练地掌握弹奏的技巧。”过了些时候，师襄子又说：“你已熟习弹奏的技巧了，可以学新曲子了。”孔子说：“我还没有领会这支曲子的意蕴。”又过了几日，师襄子说：“你已经领会了这支曲子的意蕴，可以学新曲子了。”孔子说：“我还没有体会出作曲者是怎样的为人。”又过了几天，孔子肃穆沉思，接着又心旷神怡，显出志向远大的样子，他说：“我体会出作曲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的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眼睛明亮而深邃，他高瞻远瞩，统治四方，他不是周文王，又能是谁呢？”师襄子于是恭敬地离开座位，起身向孔子拜了两拜，说：“我老师原来说过，这支曲子名为《文王操》！”

（5）楚昭王欲重用而不得

当时楚昭王想把有户籍登记的七百里地方封给孔子。楚国令尹（相当于宰相）子西劝谏说：“大王派往各国的使臣，有像子贡这样（富于辩才）的吗？”昭王说：“没有。”子西又问：“大王的左右辅佐大臣，有像颜回这样（忠诚）的吗？”昭王说：“没有。”子西又问：“大王的将帅，有像子路这样（勇敢）的吗？”昭王回答说：“没有。”子西还问：“大王的各部主事官员，有像宰予这样（精明）的吗？”昭王回答说：“没有。”子西接着说：“况且我们楚国的祖先在受周天子分封时，封号是子爵，土地跟男爵相等，方圆五十里。现在孔丘讲述三皇五帝的治国方法，申明周公旦、召公爽辅佐周天子的事业，大王如果任用了他，那么楚国还能世世代代保有方圆几千里的土地吗？想当年文王在丰邑、武王在镐京，都只有百里之地，最终却可以称王统治天下。现在如果封给孔丘七百里土地，再加上那些有才能的弟子辅佐他，这对楚国来说不是福分啊！”昭王听了，打消了原来的想法。这年秋天，楚昭王在城父去世。

（6）子路问政

孔子从楚国返回卫国，这一年孔子63岁。第二年，吴王在缯地与鲁公相会，要求鲁国提供百牢的祭品。吴国的太宰伯嚭召见季康子，季康子派子贡前往，然后鲁国才得以免除。

孔子说：“鲁国、卫国的政事，如同兄弟一般相似。”当时，卫出公辄的父亲蒯聩没能即位，流亡在外，诸侯对此事屡加指责。而孔子的很多弟子在卫国做官，卫出公辄想请孔子来卫国执政。子路问孔子说：“卫国国君想请您出来执政，您打算首先做什么呢？”孔子回答说：“那我一定要先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的事吗？老师您太迂腐了！为什么要首先正名分呢？”孔子说：“鲁莽啊，仲由！如果名分不正，说出的话就不顺当；说话不顺当，那么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那么礼乐教化就不能兴盛；礼乐如果不能兴盛，那么刑罚就不能准确适度；刑罚不能准确适度，那么老百姓就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所以，君子办事一定要符合名分，说出来的话，一定要切实可行。君子所说出来的话，应该毫不苟且随便才行啊！”

（7）冉求推荐夫子回国

鲁国的季氏家族任用了孔子的弟子冉求作为统帅，公元前487年，这一年孔子65岁，冉有为季氏统率军队，在郎地同齐国作战，大败齐军。季康子对冉求说：“您的军事才能，是学来的还是天生的呢？”冉有回答说：“我是从孔子那里学来的。”季康子又问：“孔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冉有回答说：“任用他要符合名分，他的学说不论是传播到平常百姓那里，还是对质于鬼神面前，都是没有遗憾的。我在军事方面达到的程度，即使功劳累计封到二千五百户人家，老师也不会动心的。”季康子说：“我想召见他，可以吗？”冉有说：“您想召请他，只要保证不让小人从中作梗，就可以了。”于是季康子就派人带着礼物前来迎接孔子。于是，夫子就回到了鲁国。

孔子离开鲁国到后来又重新回到鲁国，中间一共经历了14年。

56-68岁的游历与探索：中华经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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