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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谈《资治通鉴》:一代阴谋家及其奸计

【摘要】:诸葛亮与司马懿在三个方面表现得截然不同:诸葛亮忠,对其主子无二心,司马懿奸,他一直想篡权;诸葛亮运用“阳谋”多,司马懿常用“阴谋”;诸葛亮的家风正,而司马懿的家风不正。难怪在人们的心目中,诸葛亮一直以正面形象出现,而司马懿虽然是斗争中的最大赢家,但赢得很不光彩。经过精心准备,司马懿率大军到达辽东。经过一番激战,司马懿包围了襄平。

从《资治通鉴》上看,在三国时期有三个高智商的统帅人物:一是曹操,二是诸葛亮,三是司马懿司马光对曹操的评价之高,确实是罕见的;对诸葛亮与司马懿并没有进行非常详尽的评价。

诸葛亮与司马懿在三个方面表现得截然不同:诸葛亮忠,对其主子无二心,司马懿奸,他一直想篡权;诸葛亮运用“阳谋”多,司马懿常用“阴谋”;诸葛亮的家风正,而司马懿的家风不正。难怪在人们的心目中,诸葛亮一直以正面形象出现,而司马懿虽然是斗争中的最大赢家,但赢得很不光彩。因此有人为曹操“翻案”,没人为司马懿“翻案”。

曹操与诸葛亮就不多说了,现在咱们从《资治通鉴》中挑出几件事专门说说司马懿。

公元238年春季,曹操的孙子魏明帝下诏将司马懿从长安召回,令他率四万人马讨伐辽东的公孙渊。魏明帝问司马懿:“公孙渊会用什么计策对付你呢?”司马懿答:“公孙渊放弃守城先逃走,此为上策;据守辽东抗拒大军,是中策;如他死守襄平,必被活捉,此为下策。”你看他脑子反应多快,在皇帝面前,立马把各种计策都说出来了。

魏明帝又问:“那你认为,这三种计策中,他会采用哪一种?”

司马懿答:“公孙渊不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他会认为我军是孤军远征,难以长久支持,因此他会先在辽水抗拒,然后退守襄平。”

魏明帝又问:“灭掉公孙渊,往返需要多少天?”

司马懿答:“进军一百天,攻战一百天,返回一百天,用六十天作为中间休息日,这样用一年足够了。”这个人确实是胸有成竹。

经过精心准备,司马懿率大军到达辽东。公孙渊派数万步骑兵驻扎在辽隧,围着城墙挖了长达二十余里的壕沟。有人主张攻城,司马懿说:“不可,他们是想拖死我们,正希望我们在这里与之决战。我们进攻必然中计。敌人主力在此,其老巢襄平必然空虚。你们在这里摆出要与之决战的架势,我率一部分人马偷偷渡过辽河,直扑襄平。”

经过一番激战,司马懿包围了襄平。

据《资治通鉴》记载,秋季连降大雨,辽河暴涨,运粮困难。大雨下了一个多月不停,平地的积水有数尺。魏军恐惧,有人主张迁营。司马懿下令:有敢说迁营者,斩。有个名叫张静的人违抗命令,被司马懿斩首,从而稳定了军心。

司马懿告诫部将们:用兵是一种诡诈的行为,要善于随机应变。敌人凭着人多,倚仗雨大,虽然饥饿难忍,还不肯束手就擒。我们应显示出无能,使其安心。如果我们贪图小便宜,把他们吓跑,这不是好计策。

魏明帝听说司马懿遇大雨进攻受阻,朝中也有人主张退兵,而魏明帝说:“朕相信司马懿的指挥能力,他会控制事变,捉住公孙渊指日可待。”

果然大雨停了下来,司马懿指挥大军对襄平进行包围。他们堆起土山,挖掘地道,利用盾牌、冲车、带钩子的云梯等器具,昼夜攻城,箭与石块像雨点般落下。公孙渊被困在城内,粮已吃尽,军队中已出现人吃人的现象,饿死的人不计其数。

这时,公孙渊的部将杨祚向司马懿投降。之后,公孙渊又派王建和柳甫来见司马懿,恳求解围退兵,他愿自缚面降。

司马懿杀了王建、柳甫,发布檄文通知公孙渊:“当年楚国郑国地位相等,而郑伯在战败时还脱光了上衣牵着羊出来迎接楚王。我是天子派来的上公,而王建、柳甫竟敢要我解围退军,这合乎规矩吗?这两个老糊涂传错话了,我已替你杀了他们。你若还有话说,可派年轻又有决断能力的人来!”

公孙渊又派一个名叫卫演的人来。司马懿对卫演说:“军事大要有五条: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守,不能守则退。剩下的两条路,只有投降与战死。公孙渊不肯倒绑双手来投降,那就是决心要死了。”接下来,襄平的防线全部崩溃。公孙渊与其子率几百骑兵突围,司马懿派兵追赶到梁水岸边,杀死了这父子二人。

司马懿进入襄平城后,下令杀掉公卿以下的大小官员以及一部分百姓,共计七千余人,积尸封土,筑成大坟。

司马懿完成了魏明帝交给他的任务,平定了辽东、带方、乐浪、玄菟四个郡,班师回朝。

尽管老夫不喜欢司马懿这个人,但不能不承认,他用兵有一套:一是他会分析,会提出应对之策;二是他认为用兵就是一种诡诈的行为,要随机应变;三是他提出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守,不能守则退。剩下的两条路,只有投降与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