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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6
盘瓠蛮迁入赣闽粤交界地区后,与闽越土著及南迁汉人发生了较多的接触,彼此之间有过激烈的斗争,有时也有密切的合作。无论是斗争还是合作,都增进了彼此的了解,促进了彼此的融合。
传世文献中涉及盘瓠蛮与闽越土著及汉人关系的材料,时代较早而又影响巨大的,当数唐昭宗时发生的两起重要事件。其一发生在景福年间。景福元年(892),王潮所部从泉州攻福州时,“平湖洞及滨海蛮夷皆以兵船助之”[24]。据《通鉴》胡三省注,“平湖洞在泉州莆田县界外”,但现在莆田的地名中并无平湖洞。在闽南和莆仙方言中,“平湖”与“盘瓠”音近,颇疑“平湖洞”即“盘瓠洞”之讹。在畲族口传历史中,这次“平湖洞及滨海蛮夷”以兵船帮助王审知攻打福州的事件,与畲民祖先向闽北迁徙的一段历史相对应。如福建霞浦县畲族族谱曰:“唐光启二年,盘、蓝、雷、钟、李有三百六十余丁口,从闽王王审知为乡道官,由海来闽,至连江马鼻道登岸时,徙罗源大坝头居焉。盘王碧一船被风漂流,不知去向,故盘姓于今无传……”[25]两相对照,“平湖洞及滨海蛮夷”是盘、蓝、雷、钟等姓畲民的祖先,属于盘瓠后裔应无疑。
景福二年(893),汀州的盘瓠蛮也对王氏为代表的汉人武装移民采取了合作的态度。其时王潮已占有福州,汀州盘瓠蛮酋“钟全慕举籍听命,岭海间群盗二十余辈皆降溃,潮乃尽有五州之地”[26]。有了这样的合作基础,王审知为闽王时,就对闽西盘瓠蛮势力采取妥协的方针,承认钟氏蛮酋对地方的控制权,即所谓“喜全慕骁勇有谋略,分汀使世守之”。后来钟全慕之孙“钟翱继全慕为汀州都统使、刺史”。从钟全慕到钟翱,钟氏“世守是邦”[27],在汀州打下了深厚的根基,至今闽西畲族仍尊钟翱为世祖。
其二是乾宁元年(894),“黄连峒蛮二万围汀州”,被王潮部将李承勋击破。[28]据《通鉴》胡三省注,“黄连峒在汀州宁化县南,今潭飞磜即其地”。但在宁化建县之前,黄连峒也概指整个宁化县范围,其地晋属绥城,隋属邵武、隶抚州,[29]正是《太平寰宇记》所载莫徭出没之地,南宋畲族领袖晏头陀造反的根据地即在潭飞磜,则黄连峒蛮是盘瓠后裔,属莫徭一系,也是没有问题的。30多年后的后唐天成元年(926),又有“汀州民陈本聚众三万围汀州”[30]事件。陈本的族属不详,但他所聚集的三万人应以峒蛮为主则可以无疑,因为当时汀州的编户,总数也不会超过万户[31],揭竿而起的三万之众自然是编户之外的游离人口,联系到前此黄连峒蛮二万围汀州的事件,可推知这批造反民众主要是峒蛮。
福建峒蛮由最初的支持王氏政权,迅速转为连续掀起反抗王氏政权的声势浩大的斗争,根源于王氏政权性质的转变。起初王氏集团的性质是反封建苛政的农民武装,与同样反抗封建苛政的峒蛮有着相同的目标,因而彼此能够互相支援和合作。但王氏取得政权之后,照样向民众包括峒蛮繁征苛敛,峒蛮不堪征敛,自然要起而抗争。
这样的抗争,在宋代也连绵不断。在传世文献中留下记载者,如北宋天禧(1017—1021)中,武平县“峒獠久为民害”,本县“立斥堠、训练士卒”以备之[32];南宋宁宗时期,江右峒寇为乱,吉州八县有七县被残毁,而湖南也有峒獠众聚千余人,执县令、杀王官[33];宁宗嘉定年间李元砺领导的“峒寇”之乱,理宗绍定年间的晏头陀之乱,以及景定年间发生在漳、潮、汀、赣数州交界区域的寇乱,规模都很大,拥众数万,纵横于湘、赣、闽、粤数路,连破州县,杀官军,给予官府极大的打击。[34]而在这些抗争中,不但有各种不同种族的“蛮夷”共同起事,并肩战斗,而且往往有汉人参与其间。例如著名的黑风峒贼之乱,本来是瑶人“峒之首酋”罗世传聚众“出掠省地”,举人出身的汉人李元砺曾助官军对付罗世传,后因嫌官府赏罚不公,李元砺反而揭竿而起,成为黑风峒贼的领袖,“时江湖方艰食,饥民及汰兵多附之,遂至数万”[35]。可知所谓黑风峒贼,除了有族属蛮夷的峒民外,还有大量属于汉人的饥民和汰兵,蛮汉人民共同斗争,对于彼此的融合无疑具有巨大的催化作用。
以上记载提供给我们的历史信息是,在六朝以来蛮汉人民长期接触、交流、融合的基础上,两宋之际,在赣闽粤交界的山区,一个新的民族诞生了,这个新生的民族就是畲族,其形成的标志就是以“畲”作为其族称的出现。
“畲”字的本义为火耕,或火耕地,或已垦种三年的熟田。以“畲”作为畲族的族名,是着眼于其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在广东,“畲族”亦作“輋族”,则是着眼于该族的居住形式,因为“粤人以山林中结竹木障覆居息为輋,故称瑶所止曰輋”[36]。历史上有的地方又称畲族为“斜”、为“奢”,这些字在方言中与“畲”“輋”同音,其含义及所指民族是相同的。
以“畲”或“輋”作为闽粤赣之交刀耕火种、搭棚而居的一个民族的族称,最早始于何时?过去学界普遍认为,刘克庄《漳州谕畲》一文,是以“畲”作为“畲族”族称的最早史例。其实,这样的认识很值得商榷。为了便于分析,先将原文核心内容迻录于下:
自国家定鼎吴会,而闽号近里,漳尤闽之近里,民淳而事简,乐土也。然炎绍以来,常驻军于是,岂非以其壤接溪峒,茆苇极目,林菁深阻,省民、山越,往往错居,先朝思患预防之意远矣。凡溪峒种类不一:曰蛮、曰猺、曰黎、曰蜑,在漳者曰畲。西畲隶龙溪,犹是龙溪人也。南畲隶漳浦,其地西通潮、梅,北通汀、赣,奸人亡命之所窟穴。畲长技止于机毒矣,汀、赣贼入畲者,教以短兵接战,故南畲之祸尤烈。二畲皆刀耕火耘,崖栖谷汲,如猱升鼠伏,有国者以不治治之。畲民不悦(役),畲田不税,其来久矣。厥后贵家辟产,稍侵其疆;豪干诛货,稍笼其利;官吏又征求土物——蜜蜡、虎革、猿皮之类。畲人不堪,诉于郡,弗省,遂怙众据险,剽略省地。壬戌(即理宗景定三年,1262)腊也,前牧恩泽侯有以激其始,无以淑其后;明年秋解去,二倅迭摄郡,寇益深,距城仅二十里,郡岌岌甚矣。帅调诸寨卒及左翼军统领陈鉴、泉州左翼军正将谢和,各以所部兵会合剿捕,仅得二捷。寇暂退,然出没自若,至数百里无行人。事闻朝家,调守,而著作郎兼左曹郎官卓侯首膺妙选。诏下,或曰:“侯擢科甲有雅望,宰岩邑有去思,责之排难解纷,可乎?”侯慨然曰:“君命焉所避之!”至则枵然一城,红巾满野。久戍不解,智勇俱困。侯榜山前曰:“畲民亦吾民也。前事勿问,许其自新。其中有知书及土人陷畲者,如能挺身来归,当为区处,俾安土著。或畲长能帅众归顺,亦补常资。如或不悛,当调大军,尽鉏巢穴乃止。”命陈鉴入畲招谕。令下五日,畲长李德纳款。德最反复杰黠者。于是西九畲酋长相继受招。西定,乃并力于南,命统制官彭之才剿捕,龙岩主簿龚镗说谕,且捕且招。彭三捷,龚挺身深入。又选进士张杰、卓度、张椿叟、刘□等与俱。南畲三十余所,酋长各籍户口三十余家,愿为版籍民。二畲既定,漳民始知有土之乐。余读诸畲款状,有自称盘护孙者。彼曷尝读《范史》,知其鼻祖之为盘护者?殆受教于华人耳。此亦溪峒禁防懈而然欤。侯参佐褒畲事颠末二卷,锓梓示余。昔汉武帝患盗贼群起,命御史大夫衣绣持斧以威之,曾不少戢。龚遂一郡守尔,既至郡,前日之盗皆解刀剑而持钩鉏。侯初剖符,固欲用昔人治渤海之策,竟践其言。夫致盗必有由。余前所谓贵豪辟产诛货、官吏征求土物是也……[37]
这篇文章作于理宗景定三年(1262)之后,是针对当时漳州的畲民之乱而作。文章说“畲民不悦(役)、畲田不税,其来久矣”,则漳州之有畲民问题应已有相当一段时间。事实也正是这样,细检传世文献,以“畲”或其同音异体字来指称具有烧山种畲、不断迁徙特征的特殊族群,在刘克庄《漳州谕畲》之前至少还有三处。
其一是前述南岳玄泰禅师居衡山时所作《畲山谣》,其所描述的“畲山儿”,以斫山烧畲为生,具有今年斫了一坡,明年又斫另一坡的不断转徙特点,在北宋释赞宁的《宋高僧传》中,他们被称为“山民莫瑶辈”[38],所有特征都与畲民相符,可以认作是文献中以“畲”来指称这群山地民族的最早史例。玄泰禅师是唐末五代时人[39],因此,以“畲”作为耕山烧畲、不断迁徙的特殊族群的族称应始于唐末或五代。不过,当时这个族群还处在孕育为畲族的过程中,虽有人称之为“畲山儿”,更多的人还是称之为莫瑶。
其二是王象之《舆地纪胜》卷102《梅州》,记载当地的菱禾是“山客輋”所种。“輋”是“畲”的异体字,“輋”是广东汉人对畲民的称呼;“山客”是畲民的自称。“山客輋”把畲民的自称和他称结合起来,显然,这条记载应是文献上以“輋”(“畲”)作为畲族族称的正式记载。而《舆地纪胜》成书于理宗宝庆三年(1227),至少比刘克庄《漳州谕畲》一文早35年。
其三是《宋史》卷419《许应龙传》,提到“距州六七十里曰山斜,峒獠所聚,匄耕土田,不输赋”的情况。这是许应龙任潮州知州时的事。在潮州方言中,“畲”“斜”同音,“山斜”即“山畲”。许应龙出任潮州知州在理宗绍定五年至端平元年之间(1232—1234)[40],则潮人以“山斜(畲)”作为畲民的专称约略与梅州的“山客輋”同时,最迟不晚于端平元年(1234),也比刘克庄《漳州谕畲》早了30年左右。另外,文天祥《知潮州寺丞东岩先生洪公行状》[41]记载:“潮与漳、汀接壤,盐寇、輋民,群聚剽劫,累政以州兵单弱,山径多蹊,不能讨。”[42]东岩先生洪公是洪天骥,其任职潮州在端平间(1234—1236)。文中所谓“累政以州兵单弱,山径多蹊,不能讨”,说的是前几任潮州知州无力解决盐寇、輋民问题,所以盐寇、輋民在潮州成为一个严重社会问题应早于端平间好多年。
“山客輋”或“山斜(畲)”被文献正式记载的时间,必定晚于其作为一个族群初始活动于世的时间。联系到《漳州谕畲》称“炎(建炎)绍(绍兴)以来,常驻军于”漳州是为了防范包括畲民在内的“溪峒种类”,则畲族作为一个族群活动于漳、汀、潮、梅及赣南之间,可能始于两宋之际或南宋初,最迟不得晚于南宋中叶。
当然,我们说畲族可能在两宋之际或南宋初,至迟不晚于南宋中叶已经形成为一个新的民族,不仅仅是凭其族称的出现,而且其作为一个独立民族所应具备的各种要素,其时也已成熟:
1.他们有共同的生活地域,即赣闽粤边区,特别是这一大范围内茅苇极目,林菁深阻的溪峒,也就是漳、潮、梅、循、汀、赣诸州毗连的深山长谷。刘克庄以漳州为出发点来观察,说“南畲”其地“西通潮梅,北通汀赣”,可以理解为漳州南畲以漳浦为中心,活动于潮、梅、汀、赣的大范围里。就实例来说,宋代漳、潮、梅的畲族已见前述,几乎同时,汀州也出现了以“畲”为族称的情况,刘克庄在致汀州太守的一封书信里,说到“临汀虽闽支郡,而接徭蜑”,接着又说:“自(公)开府祃牙以来,畲人之附固者,逃卒横民之喜乱者,扫灭迹”[43],这里的“徭蜑”和“畲人”应指同一群人,亦即畲族。赣州之畲民,迄今尚未见到直接以“畲”相称的史料。但嘉定二年(1209)郴州“黑风峒寇”李元砺起事,主要转战在江西的吉州、赣州和南安军以及汀州,所以有的文献称之为“江闽寇”[44]或“江西峒寇”[45];绍定二年(1229)晏头陀领导“盐寇”在宁化起事,纵横汀、剑、邵武、赣、吉、建昌等州军,当时文献称之为“蛮獠窃发”,其活动地域主要在汀、赣;绍定间陈三枪起事,出没江、闽、广间,“盗钟全相挻为乱”,江西是他们的重要活动区域[46],从钟全的姓氏来看,钟全所部应主要是畲民。这些材料,佐之以“汀、赣贼入畲者”一语,完全可以推断,上述“黑风峒寇”、晏头陀寇和陈三枪寇等各种“峒獠”“峒蛮”“蛮獠”“峒寇”,主要成分就是畲民。
2.他们有共同的经济生活,特点是生产力和生产技术原始落后,尚停留在“刀耕火耘”“烧山种畲”的阶段。族称“畲”字就是取义“火田”的意思。畲族以耕种山田为主,相应的也有了山田特殊的出产,其中以“菱禾”最为著名。《舆地纪胜》说“菱禾……此本山客輋所种,今居民往往取其种而莳之”,说明它是畲族最早种植然后传给汉人的作物,故亦称为“畲稻”。自宋代以后,菱禾一直是畲民的传统粮食作物。[47]
山林副业和狩猎经济在畲族经济中也占有重要的地位。韩愈向人介绍潮州蛮夷的特点,提到“机毒矢以待将吏”[48],刘克庄提到“畲长技止于机毒矣”,说明从畲族先民到畲族,用毒箭对敌和射猎都是其重要特点。由于擅长狩猎,倚重山林经济,所以畲族有“蜜蜡、虎革、猿皮”之类的产品,这些产品也成为官吏征求的对象。
起居饮食方面,畲族基本上是住在比较封闭的山谷间,即所谓“山峒”,饮用山涧泉水,不懂打井,即所谓“崖栖谷汲”。后来居住方式略有进步,从“崖栖”演变为“輋”,即在山林间用竹木搭棚而居,“棚”有的地方也称为“寮”。
由于“刀耕火耘”,不懂得犁耙、施肥、灌溉、深耕、细作等较先进的生产技术,生态大遭破坏,地力不易保持,所以必须常常更换耕地,不得不采用“随山种插,移徙不定”的游耕方式;也因为如此,畲民温饱得不到保证,没有多少可供剥削的剩余产品,所以官府只能听任“畲民不役,畲田不税”,或“丐耕土田不输赋”“有国者以不治治之”。
3.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刘禹锡所谓湖南蛮子“蛮语鉤辀音”或“蛮语音鉤辀”[49],福建“居峒砦、家浮筏者……与华语不通”[50],描述的是包括畲族在内的峒蛮的语言状况。宋代潮州的“不老”音则可能专指畲语[51]。后来畲语受了客家话很大的影响,我们今天已经无法准确了解宋代畲族语言的本来面目,但它“与华语不通”,或相对于潮州福佬人“外操一音”,即与当时的汉人语言有极大差异,还是可以肯定的。
4.他们有共同的社会文化心理和独特的风俗习惯。在文化心理方面,质朴、骁勇、善斗,信巫尚鬼,对于汉人有深切的不信任和恐惧感,富于反抗精神,是其基本面貌。所谓“如猱升鼠伏”“怙众据险,剽略省地”“群聚剽掠”“俗悍”等,都说明了他们的骁勇、善斗。唐宋以来湘赣闽粤波澜壮阔的蛮獠反抗斗争,则是畲民富于反抗精神的生动写照。而潮州“輋民”与禁兵的哄斗,以及官府比较公平地处理了这起矛盾斗争后,“其首感悦,率父老鸣缶击筒,踊跃诣郡谢”的情状,不就充分说明了畲族对汉人的疑惧及质朴善良的气质吗?
在风俗习惯方面,这里仅就服饰、婚姻等方面的风俗举例而言。盘瓠蛮的椎结跣足,已屡见于唐宋文献记载。宋代畲族的情况亦复如此。《三阳志》云:“(潮)州之旧俗,妇女往来城市者,皆好高髻,与中州异。或以为椎结之遗风。”[52]《三阳图志》则曰:“其弊俗未淳,与中州稍异者,妇女敞衣青盖,多游街陌,子父多或另居,男女多混淆宴集,婚姻或不待媒妁。是盖教化未洽也。”[53]两则记载谈的都是宋代粤东的情况,可以视作畲族风俗的典型。据此,从汉族士人看来,畲族服饰奇异,男女关系和婚姻比较开放自由,家族关系受儒家礼法思想影响较少,都是与中原正统文化风貌大异其趣的。
还有一个民族自我认同问题,在宋代,畲族也基本具备。他们除了固守盘瓠图腾信仰外,讲自己独特的语言,穿自己独特的服饰,住自己独特的山峒或简陋竹木棚舍,用独特的方式耕作狩猎,坚持独特的家庭伦理和社交、婚姻习惯,这本身就是自异于汉族和其他族群的做法,反过来说就是本民族内部自我认同的做法。“山客”一词的出现,作为族群自称,更说明他们已能明确识别本族与外族,是畲族完成了民族自我认同的标志。
从汉族方面来说,刘克庄《漳州谕畲》一文,对于溪峒种类作了细致的区分,对于畲民的特点作了明确而具体的概括,这是自唐代以来关于“畲”的种种见闻和描述的总结,可以看作汉人对于畲族有了明确认识的标志。
总的说来,南宋时期,确已有一个具有稳定经济、文化特征和自我认同的新民族,以“畲”(或輋、斜)作为族称,比较集中地分布于漳、汀、潮、梅、赣五州毗邻区域的广阔山区。这个新民族就是畲族。与福佬民系一样,畲族也是后来形成的客家民系的邻居,且与客家人有密切的互动关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之故,在论述客家民系形成之前,先述其来龙去脉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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