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义和团反帝高潮,在1900年夏季达到了顶点,但是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里,义和团并没有忘了他们是反对封建势力的农民队伍,他们对于土地有着迫切的要求,对于反动地主有着深刻的仇恨,我们可以从下面一些史料里,从反动者的记载里看到了一些斗争的事迹来!......
2023-08-17
有明一代,防御北边,除对边将之设置及军马粮草加以严密之注意,此外则对军器之制作,更有详密之研究,故在北边所用之武器,极为优良,每能杀敌致果,其所以致败者,亦非军器之不足用,而因兵将之腐败不堪用命有以致之也。考明代北边御寇所用之军器,主要有二:曰火器,曰战车,此外则有弓矢刀枪之类,与前代相同,其御寇最得力者,则为火器一项,战车则建设甚多,而收效甚寡,故明廷对火器之制造,甚加注意焉,明代军器制造之权操诸工部之手,兵部则主分给各军军器之事,其主制造者则为兵仗军器二局,在外之各处都司所属卫所,亦许制造,唯多造盔甲弓箭等项兵器,其重要之火器如大将军等等,则不许制造也。按军器之制造,乃专门之学,固非一般人所能了解,故本文所论,仅对于其制造上发展之经过,及对边方御敌之影响略加论述,其制造之方法则概从略焉。
甲 火器
古时所用之炮,皆以机发石击敌,元时始用火炮攻金蔡州城,造法不传后世,至明成祖以后,始用火器御寇。据《明史·兵志》云:
明成祖平交趾,得神机枪炮法,特置神机营肄习……为行军要器……[84]
《明史》所载。略为简单,据《野获编》云:
文皇帝平交趾始得之,即用其伪相国越国大王黎澄为工部官,专司督造,尽得其传,今禁军内所称神机营者,其兵卒皆造火药之人也。[85]
此为明代输入火器之经过,当时初得此种利器,御敌大收效果,故明廷对此类火器,加以异常之珍惜,不许泄漏机密,故宣德五年(1430)曾“敕宣府总兵官谭广,神铳国家所重,在边墩堡,量给以壮军威,勿轻给”[86]。而正统六年(1441)时复不准边将黄真杨洪立神铳局于宣府[87],盖因在外制造,恐消息外泄,或敌寇突至,乘我不备,将防边利器夺而取之,则我所以依而御敌者,反为敌有,其何以御敌乎?由此亦足见明廷之重视火器也。其后至正德末,始有佛郎机炮,较永乐间之火器精良良多。据《明史·兵志》载。
嘉靖八年,始从右都御史汪鋐言,造佛郎机炮谓之大将军发诸边镇。佛郎机者国名也。正德末,其国舶至广东,何儒得其制,以铜为之,长五六尺,大者重千余斤,小者百五十斤,巨腹长颈,腹有修孔,以子铳五枚,贮药置腹中发及百余丈。[88]
据《野获编》载:
则佛郎机即古三佛齐非是,明人称葡萄牙及西班牙为佛郎机亦不确,盖佛郎机为北欧日耳曼民族之一种也。据云:粤中获通番海艘,没入其货,始并炮收之,佛郎机炮始得传入中国,为防边利器之一,其后戚继光在蓟门复用火鸦火鼠地雷等物御敌,火器更发挥其效用,敌人畏不敢近,其后因大西洋船至,复得红夷炮,视以前更为神奇。[89]
据《明史·兵志》载:
其后大西洋船至,复得巨炮日红夷,长二丈余,重者至三千斤,能洞裂石城,震数十里,天启中锡以大将军号,遣官祀之。[90]
此种火器,御边极有效果,惜乎边将士卒,久已腐败,每临阵而逃,致每战皆败北也。故《野获编》曾有一记载云:
盖药至人斃,而敌犹不觉也,以此横行天下,何虜敢当之,但恐守炮者畏怯,虏未来而先放,比对阵则药尽反速战士之奔,此自来通病也。[91]
按明代火器,不止以上所列者,其种类极繁多,据《大明会典》军器军装载则有下列各种火器:
椀口铜铳,手把铜铳,信炮,火车,火伞,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夺门将军,神枪,神铳,斩马铳,手把铜铳,椀口铳,一窝蜂,神机箭,铳箭,襄阳炮,戔口炮,神炮,大样神机炮,小样神机炮,椀口炮,铜炮,大炮,小炮,旋风铜炮,炮里炮,四将军,五将军,九龙筒,飞枪筒,快枪,无敌手铳,鸟嘴铳,流星炮,三出连珠炮,百出先锋炮,铁捧雷飞炮,虎尾铁炮,千里铳,毒火飞炮,连珠佛郎机炮,四眼铁枪,各号双头铁枪,夹靶铁手枪,大样中样小样佛郎机铜铳,佛郎机铁铳,木厢铜铳,觔缴桦皮铁铳,十眼铜铳,七眼铜铳,十眼铜炮等等。[92]
又据《四镇三关志》军旅考内所载蓟辽边镇所设火器,亦足见当时边防之设备,今分录于下:
蓟镇火器
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已上俱钦颁。无敌大将军仿佛郎机制新置甚便。快枪,大佛郎机,三眼铳,四眼铳已上俱旧置。虎蹲炮,火箭盘枪,碗口炮,石炮,炸炮,鸟枪铳,夹钯铳,火箭,飞枪,飞刀,飞箭已上俱新置。
辽镇火器
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铜马炮,铜十眼铳以上俱钦颁。大把铳,碗口铳,牛角炮,神枪,火铁炮,大佛郎机,小佛郎机,快枪,一把莲炮以上俱旧置。九龙炮,连珠炮,神炮,石炮,千里铳,喷枪,火箭,鸟嘴铳,铳子,铁子以上俱新置[93]。
此系蓟辽所列之火器,则其余各边所设之火器,亦当大同小异,由此观之,则明代边方军器之设置,亦不为弱矣。
乙 战车
明初御边,未用战车备敌,至正统十二年以后,经朱冕之提倡,世始有言以车战者,据《明史·兵志》云:
正统十二年,始从总兵官朱冕议,用火车备战,自是言车战者相继。[94]
其后廷臣边将建议更多,如郭登请造偏箱车,李贤请造战车,王玺奏造雷火车,虽建议纷纭,而未尝用以当敌,故用以守边,并未见其有效果也。如成化二十年(1484)宣大总督余子俊制造一种战车,迟重而不可用,时人称之为鹧鸪车,而刘天和改修战车,用只轮,皆为无用之举,盖恐边地险阻,无平原之地,故战车不能发其威力,且恐理想过多,不能实用,盖亦因明廷注重边防,一般人多欲高谈边事以图功,而制造战车,又为一时风尚,故言之者多,而成功者少,虽不能断其毫无效用,然亦不过寻常之武器,或运输粮械而用,固不能与火器效用相比也。按战车之上多置炮枪之类,用于平原,或有效果,唯九边山地崎岖,运转困难,故不能用也,今录《四镇三关志》所载蓟辽战车种类,亦略足窥见当时之兵器也:
蓟镇
偏箱车骡驾,轻车人运,元戎车骡驾,辎重车骡驾,无敌大将军车,火箭车,望车,鼓车。
辽镇
双轮战车骡驾,单轮战车人运,元戎车骡驾,鼓车人运,火箭车,望车以上俱新置[95](按:辽镇车辆俱万历二年〔1574〕巡抚张学颜题造)。
由此可知北边备御,并不恃战车以杀敌致果,今略书于此,亦略足见当时备边之一设置也。
丙 其他
明代御敌军器,以火器战车较为奇特,而火器尤能发挥效用,为边方杀敌之最要武器,其余则不外刀枪弓矢之类,其主制造此类兵器者,据《明史·兵志》云:
其他刀牌、弓箭、枪弩、狼筅、蒺藜、甲胄战袄,在内有兵仗军器,鍼工,鞍辔诸局,属内库掌于中官,在外有盔甲厂,属兵部,掌以郎官,京省诸司卫所,又俱有杂造局。[96]
当时各边此类兵器,不可详知其种类,据《四镇三关志》所载蓟辽二镇兵器,则有下列各项:
蓟镇
盔甲,腰刀,铁枪,团牌,弓箭以上俱旧置。镋钯,倭刀,长枪,狼筅,藤牌,木棍,木神箭以上俱旧置。
辽镇
盔甲,腰刀,弓箭,撒袋,围牌已上俱旧置。明盔,明甲,倭刀,臂手,拐子枪,长枪,马耳枪,斧,木棍,虎枪以上俱新置[97]。
以上所举,如盔甲弓矢之类,并无奇特之处,而倭刀、狼筅、镋钯、籐牌之类,据刘效祖所云:极能杀敌致用,唯独惜虏人不来,不能试其技耳[98]。至于今则更无法知其效用如何?但亦足知明廷上下对北边军器之如何注意改善,而其防边之计谋,亦可谓无微不至矣。
(原载《史学年报》1940年第12期)
【注释】
[1]沈德符:《野获编》卷二十二,清同治八年(1869)钱塘姚氏扶荔山房重校刊本,第五页上。
[2]徐学聚:《国朝典汇》卷五十五,明天启四年(1624)兰豁徐氏刊本,第六十八页上下。
[3]申时行等重修:《大明会典》卷一二六,明万历十五年(1587)刻本,第八十四页上。
[4]沈德符:《野获编》卷二十二,清同治八年(1869)钱塘姚氏扶荔山房重校刊本,第五页上。
[5]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一,民国二十年(1931)上海中华书局据武英殿本,第五页下。
[6]张廷玉:《明史》卷七十六,第七页下。
[7]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二十,燕京大学图书馆钞本,第一二四页上。
[8]张廷玉:《明史》卷七十六,第七页下。
[9]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十八,第六十四页上。
[10]陈仁锡:《皇明世法录》卷六十三,明刊本,第一页下。
[11]王士琦辑:《三云筹俎考》卷一,国立北平图书馆善本丛书民国二十六年(1937)上海商务印书馆影印本,第十四页上下。
[12]张廷玉:《明史》卷七十六,第七页上。
[13]张廷玉:《明史》卷七十六,第七页上。
[14]魏焕:《皇明九边考》,国立北平图书馆善本丛书民国二十六年(1937),上海商务印书馆影印本,卷2第3页下;卷3第3页下;卷4第3页下;卷5第3页;卷6第3页下;卷7第4页下;卷8第5页下;卷10第3页。
[15]清高宗敕撰:《续文献通考》卷五十四,民国二十四年(1935)至二十六年(1937),上海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十通影印本,第三二八七页上。
[16]沈德符:《野获编》卷二十二,清同治八年(1869)钱塘姚氏扶荔山房重校刊本,第五页上。
[17]夏燮:《明通鉴》卷三十二,光绪二十三年(1897)湖北官书处重校刊,第二十一页下至第二十二页上。
[18]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二〇九,明万历十五年(1587)刻本,第十六下页至第十七页上。
[19]张廷玉:《明史》卷二一三,第六页上。
[20]徐学聚:《国朝典汇》卷五十五,第十一页上。
[21]清高宗御撰:《明臣奏议》卷九,“武英殿聚珍板丛书”,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福建本,第九页下。
[22]王世贞:《弇山堂别集》卷九十,广雅书局刊本,第十页下。
[23]王世贞:《弇山堂别集》卷九十,广雅书局刊本,第十一页上。
[24]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二六,第八十四页上下。
[25]毕恭:《辽东志》卷七,“辽海丛书”,民国二三年(1934)辽海书社出版大连右文堂铅印本,第五页上。
[26]夏燮:《明通鉴》卷二四,第二八页上下。
[27]张廷玉:《明史》卷七十二,第一页下。
[28]毕恭:《辽东志》卷七,“辽海丛书”,民国二三年(1934)辽海书社出版大连右文堂铅印本,第五页上下。
[29]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二六,第八十四页下。
[30]王世贞:《弇山堂别集》卷九十,第一二页下。
[31]张廷玉:《明史》卷三〇四,第一页下。
[32]李逊之:《三朝野纪》卷四,古槐山房集印荆驼佚史本,第11页上。
[33]文秉:《烈皇小识》卷四,民元(1912)上海商务印书馆明季稗史初编铅印本,第5页上。
[34]李逊之:《三朝野纪》卷六,第9页上。
[35]张廷玉:《明史》卷九十,第一页上。
[36]张廷玉:《明史》卷九十,第一页上。
[37]张廷玉:《明史》卷一百五十九,第七页下。
[38]张廷玉:《明史》卷一百五十九,第七页下。
[39]夏燮:《明通鉴》卷二十三,第二十一页下。
[40]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一,第五页上。
[41]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一,第九页下。
[42]龙文彬:《明会要》卷六十,清广雅书局校刊本,第八页下。
[43]涂山:《明政统宗》卷二十七,明万历刊本,第四十九页上。
[44]夏燮:《明通鉴》卷四十六,第五页上。
[45]清高宗御撰:《明臣奏议》卷二十三,第五页上下。
[46]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一,第五页上。
[47]夏燮:《明通鉴》卷六十一,第四十六页上。
[48]张廷玉:《明史》卷二零四,第二页上下。
[49]魏焕:《皇明九边考》卷二,第七页上、十二页。
[50]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二九,第111页上。
[51]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二十,第八页上—九页上。
[52]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卷二十,明天启七年(1627)余杭陈氏刊本,第四页上。
[53]魏焕:《皇明九边考》卷三,第十页下—十一页上。
[54]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卷四,第二页。
[55]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
[56]魏焕:《皇明九边考》卷四,第十页上、十二页。
[57]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一四页下。
[58]陈仁锡:《皇明世法录》卷六十五,第六页下。
[59]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卷二十,第十一页。
[60]魏焕:《皇明九边考》卷五,第七页上,九页下。
[61]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一六页上。
[62]王士琦:《三云筹俎考》卷四,第一页上—二页上。
[63]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卷二十,第十三页。
[64]陈仁锡:《皇明世法录》卷六十五,第四页上。
[65]魏焕:《皇明九边考》卷六,第七、十页下。
[66]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一七页下。
[67]陈仁锡:《皇明世法录》卷六十六,第二页下。
[68]魏焕:《皇明九边考》卷七,第六a、七b页。
[69]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一九页上。
[70]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卷二十,第二十三页。
[71]魏焕:《皇明九边考》卷八,第七页上、十页下。
[72]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二一页上。
[73]陈其愫:《皇明经济文辑》卷二十,第二十六页。
[74]魏焕:《皇明九边考》卷九,第八页上、十二页下。
[75]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二二页下。
[76]魏焕:《皇明九边考》卷十,第九页上。
[77]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三〇,第一二一页下。
[78]张廷玉:《明史》卷八十二,第十页上。
[79]清高宗御撰:《明臣奏议》卷十七,第十四页上。
[80]夏燮:《明通鉴》卷六十四,第二十一页下至二十二页上。
[81]清高宗御撰:《明臣奏议》卷十二,第一页上至七页上。
[82]张廷玉:《明史》卷二一四,第五页上下。
[83]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二十八,第一五九页上至一六七页下。
[84]张廷玉等:《明史》卷九十二,第六页上。
[85]沈德符:《野获编》卷十七,第八页上。
[86]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第六页上。
[87]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第六页上。
[88]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第六页上。
[89]沈德符:《野获编》卷十七,第八页上。
[90]张廷玉:《野获编》卷九十二,第六页下。
[91]沈德符:《野获编》卷十七,第八页下。
[92]申时行:《大明会典》卷一五六,第六九页上下。
[93]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四,第三十页上下、四十六页上下。
[94]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第七页下。
[95]刘效祖等:《四镇三关志》册四,第三十页下、第四十六页下。
[96]张廷玉:《明史》卷九十二,第七页上。
[97]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四,第三十页上、第四十六页上。
[98]刘效祖:《四镇三关志》册四,第三十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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