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关系顾问必须确保此类启蒙成为主流。很明显,公共关系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在这里,我们有必要区分一下宣传与公共关系的区别。宣传是一条单行道,公共关系是一条双行道。如今,公共关系活动已被广为接受。但遗憾的是,与其他新领域经常遇到的情况一样,公共关系被接受并不意味着人们对它的认识是正确的。新闻代理人和出版商也自称公共关系顾问。......
2023-08-17
——夏威夷,近乎完美之州
当美国被卷入全球观念的冲撞时,夏威夷在美利坚联邦中具有特殊的重要性。它对国防和公共利益来说非常关键。它处于东西方交汇之地,是美式民主在太平洋中间地带的一个重要路标。就此而论,夏威夷作为美国国防的心理堡垒是无价的。
夏威夷也是太平洋地区的大熔炉。它同化了东方血统,正如美国大陆同化了欧洲人,并建立了一个伟大的民主国家。对美国大陆而言,夏威夷还有更大的意义,它为解决不同族裔背景人群之间的失谐树立了一个成功的榜样。
最后,夏威夷对50多万当地居民有直接的重要价值。他们生长于斯,并维持、提升着自己的生活水平,也一直在适应一个民主的社会系统。
上述内容乃是夏威夷所应具备的功能和预期目标。据此,岛民们应当如何快速达到夏威夷的目标呢?
1950年夏,我作为访问教授来到檀香山,在夏威夷大学教授公共关系课程。不同人之间关系的问题素来让我很感兴趣,而鉴于夏威夷对美国的重要性,这一问题就更加令人着迷。我在夏威夷期间有幸遇到了分属各种群体和各类职业的人士,从银行总裁到学生都有。与我相逢并交谈者有近千人之多。
那个夏天,檀香山扶轮社(the Rotary Club of Honolulu)请我讨论岛民如何才能为加速实现夏威夷的目标而努力,《夏威夷中文期刊》(The Hawaii Chinese Journal)随后发表了一篇我的评论摘要。再后来,我为《新领袖》(The New Leader)杂志写了一篇题为《夏威夷,近乎完美之州》的文章,发表于1950年11月20日那一期。本章内容正是基于该文[1]而作,试图从美式民主——一个广阔的国家视角来为社群境遇(community situation)的调适提供一种公共关系方案。
大多数大陆人——夏威夷人是这样称呼我们的——都不怎么了解岛民,就算真的了解,也认为他们是一群穿着草裙在怀基基(Waikiki)海滩上浪漫跳舞和晒太阳的土著。这些陈词滥调被夏威夷旅游局(Hawaii Tourist Bureau)和美森旅游公司(Matson Line)大肆渲染,美国大陆年轻聪明的文案们则据此准备了恰到好处的广告,并传递给无数的美国人。
实际上,50万岛民中有85%的人拥有东西混合的族裔背景。这些美国公民生活在一个多样化的经济体中。旅游业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它每年只从大陆吸引来50 000 000美元的收入。糖和菠萝的销售贡献了205 500 000美元,而效力于军队和联邦民事机构的夏威夷人则提供了另外175 000 000美元的经济贡献。
特别是在当下美国高度关切东方问题之际,夏威夷有四层重要性:第一,它是我们在太平洋的岛屿阵地。第二,它驳斥了苏联对于我们的国策乃帝国主义和种族主义的指控。第三,拥有最多元背景的美国人可以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这对大陆来说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实例。第四,它展示了在离美国本土2 500英里之遥的太平洋上,50万美国人可以借民主成功掌握自身命运。
杜鲁门总统在第81届国会上为争取夏威夷建州时强调,夏威夷对于美国国防来说不可或缺。我们最大的海军基地珍珠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有效运转,朝鲜战争也充分证明了夏威夷作为空运中转站的价值。夏威夷还是我们托管太平洋诸岛的总部。
夏威夷作为大熔炉的实际价值和象征价值皆不可估量。大多数夏威夷人是东方血统,但其民主却没有被“吉姆·克罗(Jim Crow)种族隔离法”[2]、种族暴乱和私刑所玷污。尽管种族辨识度很高,但居民们还是强烈支持族裔平等。这比美国大陆的情况好多了。在美国大陆,黑人和白人,天主教徒、新教徒和犹太人,外国人和本地人之间的失谐已为大众默识,有时体现在法律实施过程中,有时体现在对法律的破坏上。夏威夷告诉我们,最多元的群体也可以合作并成功解决自身问题。
夏威夷的卫生、社会福利、教育和其他政府服务比很多州都要好。它对联邦政府的税收贡献超过了12个州。这一良好记录离不开夏威夷当地官员的指导,因为除了州长、部长、最高法院和巡回法庭法官是由总统任命以外,作为美国领土的夏威夷可以选举自己的官员。
夏威夷已经实现了很多自己的目标,它获得了政治自主,同时民主生活水平和经济自给水平也很高。很明显,它应该建州。虽然成就卓著,夏威夷也有很多局限需要突破。为了理解今日的问题,我们需要简单回顾一下夏威夷历史进程中的那些重要时刻。
在被库克船长于1778年发现之前的好几个世纪,来自南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部落就在火山环绕的夏威夷群岛定居了。夏威夷怡人的气候和景色及其横跨太平洋贸易通道的地理位置,使之成为19世纪早期冬季捕鲸人心目中颇有吸引力的港湾。中国人的檀木贸易和随后的糖与菠萝文化给它带来了进一步的发展。
公理会传教士于1820年从新英格兰来到这片岛屿,并使波利尼西亚人皈依了基督教。从1820年到1898年,在传教士和土著以及从美洲和欧洲来到这片岛屿的白人移民的帮助下,夏威夷王室得以维持王国的独立地位。此间,法国人、俄国人和英国人也企图夺取这块大洋瑰宝。最终,在经济力量和国家利益驱动下,美国人拔得头筹,于1898年兼并了这片岛屿。1900年,夏威夷成了美国的领土。
19世纪中期,夏威夷的农业加速发展。但由于土著波利尼西亚人不愿成为种植园工人,种植园主只能从葡萄牙、挪威、意大利、俄罗斯、波兰引进工人,而从美国输入工人的计划破产。在1960年代,中国苦力被引进甘蔗园从事劳动,随后又涌入韩国、日本、波多黎各和菲律宾劳工。
第二代移民——无论东方人和还是西方人——都接受了美国的理念而抛弃了种植园,开始涌向集镇和城市,他们在那里获得教育并谋职。急需人手的种植园主开始从全世界搜罗劳工。
这种长期的劳工引进让夏威夷成了一个大熔炉,前三代移民的美国化达到了惊人的速度。但是,控制全岛经济的种植园主后裔——作为美国白人的后裔,仍持守着种植园心态和封建思想。在“主人—工人”这种二元阶级体系下,白人种植园主作为殖民主人而存在,以或明或暗的方式维护着“白人至上主义”。社会、经济和政治统治皆集中于权力代理体系。几家公司控制着大量土地,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代理种植园主开展所有交易,而工人在经济、社会和政治上受到深重剥削。
今天控制着夏威夷社会的群体便来源于此。他们有个并不确切的称呼——五大家族(Big Five),尽管他们不止五个组织。大约80家公司的白人主管实际控制着全岛的社会、经济生活,而直到最近,他们也控制着政治生活。来自美国本土的白人其实是一股自由化的力量,但当地白人家族却给他们施压,以“使其亲密的社会关系和生活方式仅限定在与当地白人范围内”。只有得到精英引荐的美国大陆访客才能接触到本地的上层白人。这些当地白人牢牢控制着土地所有权,因为大部分土地都处于严密的托管之中或者根据地契被租出去了。无地者对此非常不满。
后来,新政和全国劳资关系委员会(National Labor Relations Board)将五大家族纳入一定的社会监控之下。他们再也没有无上的权威了。在珍珠港,他们的权力受到进一步的限制。然而,尽管军方在岛上确立的戒严法随后被宣布违宪,但还是在五大家族的授意下冻结了工资,把工人禁锢在了岗位上,并在战争期间压制了经济发展。
战后,夏威夷工人被榨干血汗,他们大失所望。在珍珠港事件之前,他们的工会很弱。目光短浅的雇主自己又强化和放大了公众的这种认同,我们在美国大陆听到的诸多关于严酷罢工的控诉,确有其根源。
早在很久之前,夏威夷的居民就不再相信什么“白人有灵”之说了。当然,公立学校向整整一代人灌输了美国理想。伴随着这种民主意识的增长,有东方背景的新一代美国人摆脱了五大家族的政治枷锁。对外籍西方人的接纳在美国大陆是司空见惯的,而夏威夷的问题至少从表面上看是有所不同的,因为东方人的面孔是不同的。尽管如此,在美国白人、日本人、半夏威夷人、菲律宾人、中国人、夏威夷人、波多黎各人和韩国人等族裔背景中,有28%的婚姻属于族外通婚。
不幸的是,尽管日裔美军在战时功勋卓著,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白人背景的美国人和东方血统者之间的关系有所恶化。掌权的白人忌惮“觉醒的外国人”所倡导的新美国精神。单以游客的散漫视角是看不到这一切的,他看到的不过是各种不同面孔的美国人并以为他们完全和谐地相处,而我发现夏威夷必须消除严重的失谐。鉴于绝大多数夏威夷人都友善且爱国,这些不和谐因素可以被消除。
在1947年,几个商人组织,包括夏威夷糖种植园主联合会(Hawaiian Sugar Planters Association)、商会和夏威夷雇主理事会(Hawaii Employer’s Council),拓展了自己的公共关系工作以应对不利局势。不幸的是,他们的处理方法主要诉诸言辞而非解决局势背后的现实问题。好在以富有远见卓识的克劳德·贾格尔(Claude Jagger)为总裁的夏威夷经济基金会(Hawaii Economic Foundation)在此时成立,并提供了一些帮助。
既有的失谐在很大程度上归咎于持续膨胀的五大家族中的一小撮短视者。他们的态度和策略过时而僵化,且仍企图统治全岛。他们中有商人、银行家、一些教育家和专业权威。尽管小众且不得人心,但他们还是企图维持对社会和经济的控制。他们手握大权,只有当社会和政治行动激烈地传达了民意的时候,他们才有所反应。
在分析了与数百人的交谈后,我得出了“谣言是敌意的武器”这个结论。哈佛大学和其他大学的相关研究已经确切地证明,谣言的传播表明了经济或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小道消息或谣言是人们表达对某个群体或个人的敌意所惯用的武器。在夏威夷,谣言分为两种类型:(1)关于白人和其他族裔群体的种族类谣言;(2)大肆渲染中产阶级、普通人乃利益集团、五大家族和大公司受害者的经济类谣言。这类谣言指出大公司正在加强控制,引发失业,哄抬价格,而且正在以银行信贷和航运为手段加强控制。谣言不能被一笑了之,因为它们揭示了社会关系。这些谣言所表达的对一个人的同胞、工作和社群的态度,能激发或阻碍进步。
这里有些我从白人那里听到的关于不同族群的普遍说法。“日本人爱干净,爱抱团,不爱思考但记性好。”“中国人很狡猾,是不错的商人。”“菲律宾人多愁善感。”“夏威夷人随遇而安。”“韩国人脾气大。”
东方背景的夏威夷人则描绘了另一幅画面,他们抱怨道:
1.某些居民区对东方背景家庭实行种族隔离。这导致被歧视者颇为不满,并为流言传播者提供了机会。
2.隔离白人管理者的住宅。这阻碍了群体之间的相互了解,并制造了不愉快。
3.不同的族裔有不同的商会。这导致牢固的商业壁垒,不利于团结。
4.出现了私立学校优于公立学校的教育趋势。这消解了公立学校的影响及其作为未来世代文化同源的价值。
5.连锁商店和银行支行根据本地族裔人口群体选择对应员工。长期来看这一做法将损害而非助益商业。
6.一些销售组织,如保险公司,在特定族群中选择销售团队去抢那些不打族群牌而谋求业绩的公司的生意。我们应该制止这种行为。出于族裔原因选择联系人与特定群体合作的做法(不管什么情况),难以带来长久的协调。它强化了差异性而非共性。
7.东方背景的美国人在同一份工作中的收入通常比当地白人低。不能借口一些东方背景的公司也存在这种歧视性做法,而为这种情况开脱。
8.在员工档案卡上询问种族血统和父亲职业的做法。不管对不对,很多人不愿在档案里写上他们的父亲是种植园工人。
9.一些公司基于友谊、家庭关系或社会名望,又或者是因为当地白人不想成为非当地白人的下属等理由而只雇佣当地白人。
10.反感职业招聘广告明确规定需要特定的族裔群体。
11.不断指责非当地白人在大商业公司中发展机会受限,指责管理层都来自美国大陆的大学,夏威夷大学的学生则被刷掉。
12.人们极度憎恶社会歧视。公司主导权掌握在同时也是社会领袖的人手中。著名的俱乐部——瓦胡(the Oahu)、奥瑞格(Outrigger)和太平洋(Pacific),禁止东方背景的美国人参与其中。
13.大学还保留着一些让某些族群成员非常讨厌的习俗。学生在入学考试中被要求说明种族。东方背景的美国人说在大学里很难获得重要地位,并指出尽管大学是由税收支持的,但系主任中没人有东方背景。大学应该挑起大梁,在这些问题上教育和拓展岛民的观念。可惜大学推诿和逃避了这些问题。另外一个重要的教育机构——普纳荷学院,招收东方背景美国人的指标很少且相对严苛。
14.另外一种摩擦来自一些大学社团完全或几乎限制了某些族群参与其中的做法。类似的羞辱感还来自在某些课程的注册卡上填报种族血统。
这些对反美国精神的歧视的具体控诉,代表了与我交谈过的从上层职员到出租司机的近千人的感受。它们揭示了诸多不满,而不满可能引发攻击性社会行为。当然还有其他同样复杂的群体内部关系需要协调,日裔与冲绳裔、日裔与韩裔之间的关系也有嫌隙。
夏威夷的族裔偏见有些奇怪的地方,其中一个例子就是大相径庭且飘忽不定的所谓“种族”统计数据。很多机构都有自己惯用的分类方法,它们大多数都有重复或缺省,因而削弱了其意义。国土统计局(The Territorial Bureau of Statistics)使用了一种九重分类法,将居民区分为夏威夷人、半夏威夷人、波多黎各人、白人、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菲律宾人和其他人。
但公共教育部和政策部(the Department of Public Instruction and the Policy Department)使用了一种不同的分类方法:夏威夷人、半夏威夷人、波多黎各人、西班牙人、其他白人、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菲律宾人和所有其他人。向国土机构汇报的不同部门还有其他分类,瓦胡岛(Oahu)监狱也是如此。公共福利部(Department of Public Welfare)的年度报告则没有使用种族分类。
族裔命名的多样化显示了这些数据是多么没有价值。然而,这种不科学的戏法还是因为“科学”理由而大行其道。
夏威夷的葡萄牙人已经表明这种愚蠢的行为可以废止。他们之前被独立地划分为“葡萄牙人”,葡萄牙裔民众发起了抗议。结果,1940年的人口统计放弃了此类别。葡萄牙人现在被划分为白人。
夏威夷的知识分子意识到“种族”这个叫法引起了很多不满,因为它被宽泛和不科学地用来定义国家、地理、文化和宗教出身。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屈从于惯习而继续沿用它。但作为民主社会的夏威夷不需要一直使用这个概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最近提出了一个科学的解决方案,呼吁用“族裔背景”来替代“种族”“祖先”和“祖先族群”,这样的术语表意清晰,同时也不会引起人们反感。
有人说我在这里所讲的问题是微妙而复杂的,必须渐进地解决它们。“不要强行解决这个问题,”他们说,“多看看已经取得的成就。”
改善族群间的关系对当下来说更加重要,因为夏威夷的形势整体上非常好。我所说的一切,并不是提议这片岛屿要大规模改革。相反,夏威夷几乎跟世界上任何别的民主社群一样民主。它已经非常接近并实现以上提到的四个功能和目标了。
要想完全实现这些目标,只需少数人在本章所讨论的遗留问题上能够改变既有的态度。
[1] 经《新领袖》授权改编
[2] “吉姆·克罗种族隔离法”泛指1876年至1965年间美国南部各州以及边境各州对有色人种(主要针对非洲裔美国人,但同时也包含其他族群)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的法律。该说法最早见于1892年《纽约时报》关于南方投票法律的报道标题。——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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