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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仓骚乱引爆室町时代战争,关东管领应对局势化解

【摘要】:而且室町幕府对镰仓府足利持氏的行事十分震怒,要派兵征讨镰仓府。镰仓府和室町幕府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值此之际,关东管领上杉宪实等认为镰仓府和室町幕府的关系破裂对自己不利,打算化解二者的矛盾。镰仓府和室町幕府的和平相处关系不可能长久,二者一直在暗斗。亲室町幕府的甲斐国属于关东的属国,接受镰仓府的指挥,但任命甲斐国守护的权限归室町幕府所有。

足利义量无子,去世后没有人继承家业。而足利义持的兄弟们都是僧人,于是出现了继嗣问题。因此,镰仓的足利持氏想入主幕府,继承征夷大将军一职。由于这个原因,足利持氏对足利义教继任征夷大将军一职十分不满。足利义教继任征夷大将军之后,足利持氏并未遣使前去祝贺。彦仁王继承皇位之后,足利持氏也未遣使表示祝贺。正长二年(1429年)九月朝廷改元为永享。尽管如此,镰仓府依然使用正长这个年号,到了正长三年(1430年)八月,镰仓府才改元永享。室町幕府在关东有领地,而足利持氏竟然不缴纳这部分领地的年租。足利持氏还违背与室町幕府签订的盟约,杀害了亲室町幕府的大掾满干,征讨亲室町幕府的山入氏一族、白河的结城氏。每当有事,足利持氏就违背室町幕府的命令。足利持氏还暗中勾结北畠氏,打算拥立小仓宫圣承。室町幕府对足利持氏非常不满,二者的关系十分紧张。奥州的足利满贞居于室町幕府和足利持氏之间,打算取代足利持氏做镰仓府之主。于是,足利满贞与下野国的那须氏资、白河的结城氏联手对抗足利持氏。而且室町幕府对镰仓府足利持氏的行事十分震怒,要派兵征讨镰仓府。镰仓府和室町幕府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值此之际,关东管领上杉宪实等认为镰仓府和室町幕府的关系破裂对自己不利,打算化解二者的矛盾。永享三年(1431年)三月十四日,上杉宪实派二阶堂盛秀为使者京都进行调停。足利义教不肯接见二阶堂盛秀,让人给二阶堂盛秀传话,室町幕府打算向足利持氏问罪。然而,满济和畠山满家等众将劝说足利义教最好“无为而治”。因而,永享三年八月七日,足利义教接见了二阶堂盛秀,让二阶堂盛秀给足利持氏带去室町幕府赠送的剑和铠甲等物品。这样,镰仓府和室町幕府和解了。然而,此后,足利持氏依然对足利义教不满,关东的形势依然不稳定。于是,足利义教以游览富士山为名,来到骏河国查看关东的情况。永享四年(1432年)九月十日,足利义教从京都出发。今川范政热情地接待了足利义教。足利持氏称病待在镰仓,不去参见足利义教。足利持氏和足利义教的关系依然紧张,二者之间发生冲突是早晚的事情。

足利义教一直想巩固室町幕府的权力,打压专横跋扈的豪族势力。足利持氏镇守关东,称雄一方。在武士面前,足利持氏的态度和做派与征夷大将军无异,盛气凌人,不把幕府放在眼里。足利义教对足利持氏十分不满,欲除之而后快。早在应永三十一年(1424年)时,足利义持就想征讨足利持氏。永享三年(1431年),足利义教也想征讨足利持氏。然而,室町幕府的老将们主张“无为而治”,镰仓府方面的上杉持朝、上杉宪实等遣使调停,最终室町幕府和镰仓府才相安无事。然而,足利持氏对室町幕府的态度依然强硬,不断在关东征讨亲室町幕府的势力,培植自己的势力。因此,足利义教想压制足利持氏,巩固室町幕府在关东的地位。因而足利义教不断采取各种手段压制足利持氏。镰仓府和室町幕府的和平相处关系不可能长久,二者一直在暗斗。足利义教牵制足利持氏最主要的手段是和亲室町幕府势力联手。足利义教最信任的亲室町幕府势力就是奥州筱河的足利满贞,足利义教让足利满贞联系奥州的众将从背后牵制关东的足利持氏。另外,足利义教拉拢越后国的上杉氏、信浓国的小笠原氏、甲斐国的武田氏、骏河国的今川氏,从四面对足利持氏形成包围之势。如果足利持氏出现造反的迹象,一举予以歼灭。而每当有人举起反旗对抗室町幕府,足利持氏就与这些人勾结。此前,有传言说足利持氏曾与北畠氏勾结,还曾与比叡山僧徒勾结。在今川氏内部发生内讧时,足利持氏和狩野兴津联手。永享十一年(1439年),镰仓府和室町幕府之间的和平共处关系终于破裂。

亲室町幕府的甲斐国属于关东的属国,接受镰仓府的指挥,但任命甲斐国守护的权限归室町幕府所有。自从室町幕府任命武田信元为甲斐国守护之后,镰仓府在甲斐国的势力越来越弱。武田信元很早就去世了,按理说应该由武田信元的儿子武田伊千代丸继承守护一职,但武田伊千代丸年幼,由逸见氏、穴山氏等执掌甲斐国的政务。武田信满参与了上杉禅秀之乱,最后自杀了。武田信满的儿子武田信长听说武田信元去世的消息后,于应永三十三年(1426年)回到甲斐国,讨伐逸见氏、穴山氏等。足利持氏亲自征讨武田信长,武田信长投降,并到镰仓为足利持氏效力。之后,甲斐国发生大乱,迹部氏父子掌握了甲斐国的政务,但迹部氏父子专横跋扈。武田信长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等足利持氏下令就回到甲斐国,但没有恢复自己原来的势力范围。室町幕府时刻不忘牵制关东的势力,甲斐国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武田信满的儿子武田信重进入高野山后,躲藏在四国。室町幕府派人找到武田信重,任命武田信重做甲斐国守护。永享六年(1434年),室町幕府让武田信重与迹部氏等和解,之后前去上任。

越后国守护是上杉房朝,但实权掌握在守护代长尾邦景手里。上杉房朝和关东的山内上杉氏关系亲密,与室町幕府关系不太亲密。然而,为了对付关东的足利持氏,永享七年(1435年)正月,足利义教让长尾邦景到京都,并指示长尾邦景替室町幕府监视镰仓府的动向。与此同时,足利义教让今川氏和小笠原氏牵制足利持氏。当时小笠原氏家族发生内讧,其中有人和足利持氏联手,室町幕府想尽办法镇压了与足利持氏联手的小笠原氏内部的那一派势力。

在关东地区,室町幕府最倚重的是骏河国的今川氏。后来今川氏在继承人问题上出现了争执。室町幕府一直在留意关东的形势,所以解决今川氏的继承人问题是室町幕府的当务之急。而足利持氏也想利用今川氏的内讧,在今川氏内部扶植亲镰仓府的势力。因而,今川氏的继承人问题影响面很大。永享五年(1433年)四月,今川范政患病,想把家业传给最小的儿子今川范赖,此时今川范赖才七岁。今川范政的儿子很多,长子今川范丰早逝,次子是今川范忠,三儿子是今川弥五郎范胜、四儿子是今川范赖。今川范政特别喜欢小儿子今川范赖,要把家业传给他。今川范政请求室町幕府批准。室町幕府的执政就此进行了研究和讨论。山名持丰表示反对,理由是:第一,今川范赖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现在看不出将来是否能干;第二,今川范赖的母亲是关东上杉氏的女儿,因为这层关系,将来今川范赖有可能和镰仓府勾结,幕府很难与今川范赖合作。

基于上述两个理由,室町幕府很难答应今川范政的要求。然而,今川范政执意要将家业传给今川范赖,次子今川范忠无法留在骏河国,剃发后到了其他地方。按照长子继承制,应该由次子今川范忠继承家业。今川范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今川范胜率领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逼迫父亲讨伐今川范赖一党,并要求父亲将骏河国守护一职让给自己。今川范胜请求室町幕府的管领细川持之批准。然而,室町幕府已经知道了详细情况,没有答应今川范胜的请求。室町幕府派妙淳到骏河国,调查民心的向背,根据具体情况任命骏河国守护一职。此时,今川范政已经病危,于永享五年(1433年)五月二十七日去世。妙淳来到骏河国,调查骏河国人对守护继任者人选的意向。民意倾向于今川范胜,妙淳决定将骏河国交给今川范胜,并任命今川范胜为骏河国守护。足利义教听说这个决定后很不高兴。原来,此前今川范忠剃发离开骏河国之后到了京都,与室町幕府的执政见了一面。足利义教决定保护今川范忠,让今川范忠做骏河国守护。因此,足利义教让满济向今川氏一族的贞秋传达自己的这一决定。然而,妙淳已经到了骏河国,而且决定任命今川范胜为守护。这样一来,实质上室町幕府就骏河国守护的继任者问题,发出了两个不同的命令。

于是,足利义教把今川义贞召至京都,问骏河国人倾向于让谁做骏河国守护。足利义教派星岩和尚将自己的亲笔信交给今川范胜并多加安慰,让今川范胜服从今川范忠的领导。同时,足利义教给今川氏的十三个家臣写信,让他们拥戴今川范忠。今川范忠蓄发后,于永享五年六月三日谒见足利义教,献上今川久国的大刀。星岩和尚前往骏河国劝说今川范胜接受室町幕府的命令,今川范胜根本不听幕府的这道命令。永享五年六月二十七日,足利义教任命今川范忠为骏河国守护。然而,今川范忠要到骏河国上任时,骏河国的将士三浦氏等拦住今川范忠,不让他入境。今川范忠率兵将三浦氏、狩野氏等骏河国的将士击退,但甲斐国的迹部氏出兵帮助狩野氏等,镰仓府也出兵帮助今川范胜一方。室町幕府唯恐事情闹大,写信给上杉宪实让他先不要出兵。为了对抗狩野氏等的兵马,室町幕府命令播磨守今川氏派出三河国、远江国的士兵帮助今川范忠,然而,播磨守今川氏不听幕府的命令,反而邀请尾崎伊予守名和三郎等支持狩野氏等进攻今川范忠。如此一来,事情对今川范忠越来越不利。于是,今川范忠派出使者向室町幕府求救。今川范忠一度战败,但坚持战斗,援军不断赶到,今川范忠又恢复了势力。永享五年(1433年)九月三日,今川范忠攻克狩野氏所在的汤岛城并荡平了狩野氏的余党。此前,永享五年七月四日,今川范胜也来到京都,向室町幕府诉说冤情,幕府对今川范胜表示怜悯,让今川范忠将家传的宝铠、宝刀还给今川范胜。这样,今川范胜才服从了室町幕府的命令。今川氏的继承人问题虽然解决了,但狩野氏等依然和足利持氏藕断丝连。室町幕府认为狩野氏等与镰仓府狼狈为奸,在关键时候对幕府是很危险的,劝说今川范忠等宽恕狩野氏的罪行,让狩野氏听从今川范忠的调遣。因此,狩野氏等服从今川范忠的命令,向室町幕府立下誓言,绝不背叛幕府。室町幕府成功地阻止了狩野氏与镰仓府的勾结。

足利持氏性格浮躁,不懂得驾驭部下之术。尽管如此,足利持氏还不忘秉承祖父、父亲的遗志,想取代室町幕府。可惜的是,足利持氏的见识如井底之蛙,志大才疏。在足利义教继承征夷大将军后,足利持氏桀骜不驯,不愿屈居足利义教之下。管领上杉宪实屡次劝谏足利持氏,室町幕府也命令上杉宪实劝谏足利持氏。永享六年(1434年)十月二十七日,骏河国守护今川范忠遣使密告室町幕府,称镰仓府有异常举动。室町幕府命令上杉宪实劝谏足利持氏。足利持氏对足利义教十分不满,而上杉宪实在足利义教的授意下经常将关东的情况告知京都,所以足利持氏开始怀疑并记恨上杉宪实。这导致镰仓发生骚乱。足利持氏和上杉宪实的冲突始于信浓之乱。

永享八年(1436年)十一月,信浓国守护小笠原政康和村上赖清在边界发生冲突。村上赖清派家臣伊豆守布施入道到镰仓向足利持氏求助。足利持氏派左卫门尉桃井氏为大将帮助村上赖清。于是,上杉宪实劝谏足利持氏停止这个计划。上杉宪实对足利持氏说:“信浓国是京都公卿们的领地,不归镰仓府管辖,镰仓府插手此事不合适。”足利持氏坚决不听,而且以帮助村上赖清的名义,于永享九年(1437年)六月将关东各地的兵力集结到镰仓。当时,流言四起,称足利持氏要征讨上杉宪实。而拥护上杉宪实的势力从各地赶到镰仓。足利持氏非常担忧,在永享九年六月七日傍晚到上杉宪实的住所安慰上杉宪实。这样,二者才相安无事。足利持氏也不再向村上赖清派遣援兵。因此,永享九年(1437年)六月十五日,上杉宪实父子暂时退避藤泽,以此向足利持氏表明没有异心。为了真正达成和解,足利持氏让曾向自己构陷上杉宪实的宫内大辅一色直兼退到了相模国三浦,上杉宪直退到了藤泽,上杉宪实的家臣大石宪重等也离开了镰仓,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足利持氏和上杉宪实的关系还是不太好,不知不觉到了永享九年末。永享十年(1438年)春天,足利持氏的嫡子贤王丸十五岁,该元服了。依照镰仓府的先例,在嫡子元服之际,必然要从京都的贵族那里得到一个字。因为足利持氏和足利义教不和,足利持氏亲自带着贤王丸来到鹤岗神前给贤王丸举行元服仪式。上杉宪实引用先例进行劝谏,足利持氏不听。永享十年六月,贤王丸到了鹤岗神前,按照八幡太郎义家的先例举行了元服仪式,改名义久。众将前来祝贺,一色直兼、上杉宪直等也来祝贺。当时有流言说,如果上杉宪实来祝贺,就在营中诛杀上杉宪实。因此,上杉宪实称病,让弟弟上杉重方前往祝贺。这样一来,上杉宪实和足利持氏的关系又要破裂。足利持氏做了让步,打算让足利义久到上杉宪实的府上道歉。然而,负责管理若宫事务的尊仲在足利持氏面前讲上杉宪实的坏话,足利持氏打消了道歉的念头。足利持氏和上杉宪实之间的关系即将破裂,事态又要不稳。

上杉宪实的下属长尾忠政担心关东要发生动乱,便谒见足利持氏,打算居中调停,结果以失败告终。另外,上杉持朝、千叶胤直都请求足利持氏与上杉宪实和解,足利持氏也没有答应。这时,有流言说足利持氏打算集结武藏国及外藩的众将讨伐上杉宪实。有鉴于此,上杉宪实暂避锋芒,离开镰仓,回到自己的领地上野白井。上杉宪实这么做,是因为他担心如果在镰仓遇到足利持氏派来的杀手的袭击,自己反抗会背上逆臣的骂名。

上杉宪实回到领地之后,足利持氏于永享十年八月十五日派一色直兼为大将征讨上杉宪实。此外,足利持氏命三浦时高留守镰仓,自己亲自领兵于永享十年八月十六日前往武藏府中的高安寺。事已至此,上杉宪实遣使到京都,向室町幕府求助。自此,足利持氏和上杉宪实的敌对关系转变为足利持氏和足利义教的敌对关系。京都的室町幕府派来了征讨足利持氏的大将。

永享十年(1438年)八月,足利义教下发征讨关东的命令,命上杉持房为大将,督军东下关东。上杉持房是上杉禅秀的儿子,此番任大将征讨关东有复仇的成分。永享十年九月十四日,足利义教将讨伐足利持氏的誓愿文供奉到神社佛寺。接着,足利义教派今川范忠、武田信重等带着东山、东海的士兵征讨足利持氏。另外,足利义教派上杉教朝另率一支军队从北陆道进军。这样,永享十年九月十日,室町幕府的军队从箱根、足柄进军。上杉宪直、二阶堂氏、内户氏、海老名氏一党及安房的兵马阻击室町幕府军队的进攻,但战事不利。室町幕府军队进军至早川尻。上杉宪直与室町幕府军队作战,战死。镰仓留守三浦时高和二阶堂一族做了室町幕府军队的内应,进攻位于大藏谷的足利持氏的住所。足利持氏的贴身护卫筑田兄弟、一色氏、佐野氏、河津氏等战死,足利义久及足利满直逃走,躲藏在扇谷。此后,足利持氏想回到镰仓,从府中进入了海老名道场。一色直兼等已经败走,上杉宪实从自己的领地出发来到武藏国分倍原,派长尾忠政为先锋,向镰仓进军。长尾忠政在半路遇见足利持氏,劝说足利持氏到金泽称名寺。上杉宪实遣使到京都,请求室町幕府给足利持氏留条命。然而,足利义教根本听不进去。永享十年十一月十一日,足利持氏从称名寺转移到永安寺。永享十一年(1439年)二月十日,上杉宪实根据足利义教的命令,让足利持氏自杀。接着,足利义久、足利满直在报国寺自杀。足利持氏的两个儿子春王丸、安王丸由乳母抚养,逃到上野国,之后又藏在二荒山。于是,室町幕府军队凯旋,上杉宪实在镰仓负责统辖关东事务。

虽然是奉室町幕府的命令让自己的主君足利持氏自杀的,但上杉宪实就此事颇感内疚,打算隐退以谢天下。上杉宪实遣使至越后国,叫来自己弟弟兵库头上杉清方,将关东管领一职让给上杉清方。随后,上杉宪实剃发为僧,自称高岳长栋庵之主。后来,上杉宪实要在足利持氏的灵庙长春院自杀,家臣苦苦相劝,上杉宪实才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进入藤泽道场。由于藤泽道场距离镰仓太近,上杉宪实又到了伊豆国的国清寺。之后,结城之役爆发,上杉宪实奉足利义教之命,来到武藏国指挥作战。结城之役结束后,上杉宪实和两个儿子一起周游四方。最后,上杉宪实死于长门国大津郡深川村。当时,民间对上杉宪实评论如下:其一,上杉宪实深谋远虑,想取代足利氏;其二,表面上,上杉宪实十分清高,急流勇退,置身事外,实际上野心勃勃,唆使长尾氏在镰仓作乱;其三,上杉宪实是节义之士。

上述评论都未切中要害。不过,当足利持氏的所作所为失当时,上杉宪实并没有拼死谏阻足利持氏,反而和足利义教勾结,将镰仓府置于死地,最后逼迫足利持氏自杀。由此可见,说足利持氏是被上杉宪实所杀也不为过。而且上杉宪实在逼迫主君足利持氏自杀后,自己也没有自杀,而是在剃发为僧后想自杀。上杉宪实没有尽到家臣的本分,责任重大。上杉宪实城府颇深,虽然急流勇退,将家业让给了弟弟上杉清方,但屡屡干涉镰仓的政务。结城之役爆发后,上杉宪实奉幕府之命出山为帅,指挥作战。既然已经参与俗世之事,上杉宪实就应该毅然掌管镰仓府的事务,取代足利持氏,稳定关东人心。这样的话,上杉宪实就能够济世救民,使黎民免遭涂炭之苦。然而,上杉宪实怕人指责自己取代足利持氏,不敢承担济世救民的责任。上杉宪实看到自己的势力不能扩展到镰仓,就退避到自己的领地。这说明上杉宪实还是想取代足利持氏的。笔者认为上杉宪实不值得同情,他很聪明,但不能洞察大局。

足利持氏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