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A省当时希望将零基预算建立成基本的预算决策框架。从农业、社会保障等各个部门介绍的情况来看，当时纳入部门预算试点的各个部门都努力按照零基预算的逻辑和步骤来编制部门预算。很显然，目标基础的预算是一种控制预算。这表明，零基预算所强调的排序主要是被运用到专项经费领域。这也表明零基预算对于人员和公用经费的决策没有产生影响。不过，由于A省的零基预算是在控制预算的框架下进行的，它因此就具备了一些独特之处。......
2023-07-03
国家建设：联邦制还是单一制的选择
【摘要】：在丹尼尔·齐勃拉特的《构建国家》一书中，他用地区性制度和联邦主义意识形态两个因素构建其理论，探讨国家最终是构建成为联邦制还是单一制国家。他发现只有具备强地区制度和强联邦主义意识，才能够构建联邦主义国家，反之则会成为单一制国家。再次是通过重点察看作为正面案例的德国联邦制国家构建过程，齐勃拉特的因果机制总结如下：国家构建时刻的联邦主义需求→联邦制度供给→谈判形成联邦制国家。
在丹尼尔·齐勃拉特（Daniel Ziblatt）的《构建国家》一书中，他用地区性制度和联邦主义意识形态两个因素构建其理论，探讨国家最终是构建成为联邦制还是单一制国家。他发现只有具备强地区制度和强联邦主义意识，才能够构建联邦主义国家，反之则会成为单一制国家。他的案例选择如表7-3所示。[76]
首先是相似的时空情境和初始条件的选择，从作者的绝大多数案例选择来看，其时空范围主要集中于“第二波现代化”时期的欧洲。[77]因此作者提到的1707年的英国、1920年的奥地利和1993年的比利时可以被视作不同情境的案例，违背了案例选择的“同质性”原则，但由于并非是重点分析的案例故而对于因果分析的影响甚微。
其次是从类型学角度来看（见表7-3），除了1993年之后的比利时外，齐勃拉特的案例选择与理论预期基本一致，即只有两个自变量（联邦主义意识和地区制度）同时为强时，结果才会出现。正面案例只有1920年的奥地利、1871年的德国和1848年的瑞典；而在负面案例中，其他国家构建结果都是单一制国家。
再次是通过重点察看作为正面案例的德国联邦制国家构建过程，齐勃拉特的因果机制总结如下：国家构建时刻的联邦主义需求→联邦制度供给→谈判形成联邦制国家。[78]
最后是在正反案例的对比中，负面案例由于缺乏特定要素使其因果机制冻结在不同的阶段，第一个阶段如果缺乏了联邦主义的需求（缺乏联邦意识），联邦制就无从谈起（例如丹麦），但是也有一些国家（如意大利）由于地区制度效率低而无法自治，最终在国家构建的关键时刻（national moment）决定了国家的新制度设计。[79]意大利在其因果叙述中仍然更加接近于传统的负面案例，因为作者将大量的篇幅（尤其是次国家数据）用于佐证和描绘因素的赋值，即意大利的地区制度较德国要更弱，但是作者对于意大利如何曾一度尝试构建联邦制，但是最后未能推行联邦制的过程叙述相对有限。此外，作为异常案例的比利时（1993），作者认为这是制度重新设计的结果，如果以1993年作为国家重新构建的时刻，比利时同样具有较强的联邦主义意识和地区制度，因此该案例看似是一个“异常值”，但是实际上却仍然是支持作者的结论的。[80]
表7-3 《构建国家》中的案例选择
资料来源：笔者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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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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