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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歌德:君子之道与社会进步的基石

【摘要】:孔子与歌德均认为自我发展为社会发展的基石。子路问“君子之道”,孔子说:“修己以敬。”但,孔子又说:“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君子的本性,富有恻隐之心。君子居上不骄,为下不卑。君子之风,在于“重”一字。这就是君子高贵的原由。君子对其亲友,因持之以礼;但对其子,则不过份亲昵私爱。

孔子的另一面——金科玉律

因此,智慧始于家。而一个有素养的家的成员,便是社会的基础。孔子与歌德均认为自我发展为社会发展的基石。子路问“君子之道”,孔子说:“修己以敬。”从孔子与其门徒的对话,我们发现孔子心目中的完人,是一个哲圣兼备的“超人”。孔子心目中的这个“超人”,是兼备苏格拉底的“智”,尼采的“勇”,以及耶稣的“仁”,这个三达德的完人。孔子说:“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周而不比,……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孔子不仅是个智者、学者,还是德智兼备的人。孔子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能用之于世,始能谓之智。

诚是性的根本。孔子说:“君子胡不慥慥尔?”又说:“君子先行其言,而后从之。”又说:“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又说:“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但,孔子又说:“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又说:“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君子寡言,言而必中。……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君子言行中肯”;“君子中庸”;“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18]

“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19]孔子完全接受金科玉律(The Golden Rule),然而他所订定的金科玉律却早于Beth Hillel的400年,早于耶稣的500年。仲弓问仁,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句话,孔子曾再三反复阐述,并把它归于一个“恕”字。子贡曾问孔子:“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孔子答道:“其恕乎”。他不像老子,他不希望以德报怨。有一次,他的门下问他:“以德报怨,何如?”孔子答道:“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君子的本性,富有恻隐之心。他不因他人的成就而愤懑;他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因为邻人有过,我们皆应分担。君子非礼勿言。君子对人有礼友爱,其言,无所苟而已矣!君子居上不骄,为下不卑。君子之风,在于“重”一字。因为不重则不威。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君子不巧言、令色、足恭,君子之敏于行,因为敏则有功。……这就是君子高贵的原由。君子对其亲友,因持之以礼;但对其子,则不过份亲昵私爱。孔子对于君子,下了一个结论——这与亚里士多德的大思想家(Megalopsychos或Great-Minded Man)极为相同——孔子说:“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教,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