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土造型的嬗变：突破的艺术语言

2023-08-16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2008年，天津泥人张最先被纳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对象的行列。惠山泥塑也被看作东方艺术的象征之一。2006年3月，无锡颁布了《无锡惠山泥人传承扶持方法》，于2007年1月起正式实行。2006年5月，惠山泥塑又获得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国务院批准其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3.2.2.1　泥塑的发展现状

当今人们的生活质量越来越高，对新旧事物的思考，那些原有的、当地的和平常的事物经常会被忽视，失去重视度而逐渐被淘汰。然而恰恰是这些我们不以为意的事物，蕴含着中华民族的审美内涵和艺术创造力，积淀为渊远历史的珍宝。泥塑的发展历程与整个人类历史进程的发展是相契合的。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传统泥塑的创作逐步发展到了新阶段，呈现出万彩纷呈的局面。而在我国北方黄河流域还传承着一种经典的民间传统技艺，像泥塑、面人的乡土艺术与其他技艺相比更简单、随意，如此一来，为普通百姓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提供了途径。现在人们看到造型精美、色彩艳丽的泥塑、面人作品，不仅惊撼于民间艺术作品的奇妙，更多地感动于这些老旧物件在民俗生活中承载的祈福纳祥的美好愿望和追求，以及情系家庭的浓浓爱意。时至今日，它们依然存在于民间，成为人们表达内心对生活祝福的方式。

2008年，天津泥人张最先被纳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对象的行列。悠久的发展历史，使它的身上也记载了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和中国历史的发展，每一个作品都承载着中华民族特有的精神内涵、价值观念、文化基因、思想理念等，彰显着中国古老文化的奇特艺术魅力和重要价值。泥人张彩塑艺术是中华传统民间技艺的宝藏，对泥人张的继承和发展有其必要性和紧迫性。

发展至今的泥人张不但在彩塑的造型上种类多样，而且渐渐地将时代和社会生活的发展变迁融入其中。另外，现代科学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也给泥人张的创作提供了许多技巧方面的支持。传承至第五代，这门技艺改变了传统的继承方式，不再死板地遵守着传亲缘后辈的规矩，而是设立专业培训班，让更多的爱好者有机会学习，大大扩展了彩塑艺术的传播，促使其更进一步发展。泥人张第六代传人张宇创设了“天津市泥人张世家绘塑老作坊”，创作彩塑作品与对外销售并举，艺术创作和经济支撑得到了同步发展。然而，在实际中的传承工作却也遇到了许多问题，例如传承风格一致性，泥人张商标遭侵权等。但是，泥人张的传承整体还是呈现积极的发展趋势。

纵观当下，泥人张彩塑技艺由于面向广大艺术工作者开放，改变了传嫡亲后代的狭隘性，为生产规模、作品种类、作品创新和发展速度带来了很大提升。艺术源于生活，泥人张同样如此。随着时代和生活水平的不断发展，泥人张彩塑也面临着许多新的要求，自身风格与时代特色需相结合；民族特色与国际传播需相结合。另外，科技也在不断发展，新的材料和技术也为泥人张彩塑开拓创新提供了条件。将现代化科技与彩塑传统技艺完美结合，充分利用现代化手段保护、继承和发展泥人张彩塑艺术，是泥人张在新时代面临的新挑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是惠山泥塑焕然一新的发展时期，不仅恢复了原来倒闭或毁坏的作坊，还将泥塑作坊的数量从一百多家扩展到了近三百家，作坊的经营模式也由先前的独立分散变为联合共办。成立了合作社后，作坊主要制作各种粗细货和戏剧脸谱，同时还对作品进行了创新，融合了现代生活的内容，作品甚至远销到了国外。老话曾说“旺季添行头，淡季当当头”，而现如今的惠山泥塑春夏秋冬都是旺季，因此供货情况十分紧张。因为在国内、国际市场上每年都有百万的畅销生产量，即使行业规模不断扩大，但是也依然无法满足市场的需求。这一时期的作品种类繁多，在原有的传统风格上进行大胆创新，关注当下的流行元素，作品造型逐渐卡通化，现代趣味性更强。惠山泥塑也被看作东方艺术的象征之一。

近些年来，政府和社会各界高度重视民间传统风俗文化艺术的发展，惠山泥人因此得到了一个良好的发展契机。2006年3月，无锡颁布了《无锡惠山泥人传承扶持方法》，于2007年1月起正式实行。文件中明确规定惠山泥人传承人的确定方法、传承艺徒的前提条件、传承的体制机制、基本教学内容、经费来源与保障等各方面内容，面向全社会公开招聘泥塑学徒，并且以签订合同的形式传承技艺，聘请闻名遐迩的柳成荫、王南仙、喻湘涟这三位惠山泥塑大师向学徒传授粗货、细货、彩绘等各类泥塑的制作技巧和方法^[15]。

从1995年开始，社会各界开始注重对惠山泥塑的理论研究。东南大学中国民间艺术研究所、中国台湾《汉声》杂志邀请惠山泥人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喻湘涟、王南仙合作，遵循“仿做承旧”的目标，最大程度上还原了传统中的惠山泥人作品。历时8年终于完成，将惠山泥塑的珍贵技艺用以理论的形式记录下来编纂成《惠山泥人》丛书^[16]，其中包括3000多道工序和24种重要步骤的整理、归纳和汇总。2003年10月，台北历史博物馆举办了惠山泥塑艺术展览，获得了巨大反响，这次展览用中华传统民间艺术的形式将海峡两岸同胞紧密联系在一起，泥塑艺术也在此承载了新的历史意义和价值。2005年1月，北京中华世纪坛进行惠山泥展，这次泥人艺术展览在举办的规模上达到了空前的盛况。2006年5月，惠山泥塑又获得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国务院批准其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07年6月，文化部确定王南仙、喻湘涟为惠山泥塑文化遗产项目的代表性传承人^[17]。

现代科技化对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文化层面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人们对朴实厚重的传统民间艺术品的青睐也逐渐减少，蕴含着美好祈福祝愿的惠山泥塑也逐渐远离了人们的现代生活。出于这一艰难现状的压力，将传统泥塑要素与现代设计审美巧妙地相融合，是泥塑艺术获得新生的一个突破口和行之有效的路径。最为流行的一种方法即通过模拟原态直接应用，选取泥塑作品中的经典元素——绘制纹样作为装饰，应用于各种平面设计品中。例如，经常采取的元素有：凤翔泥塑——“挂面虎”，它的眼睛部位的太阳纹、眉毛部位的双鱼纹、躯干部位的牡丹纹、泥泥狗“独角兽”泥塑中绘制的叶纹、菱纹、女阴图等装饰图案。他们会采用组合变化的方式，创意布局，使得设计既有现代化形式又有浓郁独特的民族风格韵味。这种现代与传统结合的方式连接的是时代与时代之间的内涵，在现代各种产品或宣传画中见到泥塑元素，直接可以勾起对传统艺术的崇敬与回味。如恒源祥集团彩羊系列品牌，生动巧妙地表现了富贵吉祥的品牌理念——以泥塑大师胡新民创作的“泥塑羊”的立体造型以及原始色彩做平面化形象处理，应用于品牌商标中。

时代的发展促使泥塑最初存在的功能逐渐发生变化，但原本所蕴含的美好内涵还是应该保留。泥塑越来越多地成为一种元素或者风格加入现代化设计中，这是市场经济带来的结果，也是泥塑文化适应时代的生命力体现。立体泥塑造型经过变形重组成为平面化形象，保留原有本质特征将其简化，有的还加之以卡通化改造，这也促进了泥塑文化在年轻群体中的传播。时代的印记促使我们不断地衍生出许多其他泥塑文化产品，如绘制有泥塑卡通形象的挂件、鼠标垫、手机外壳、便签夹等，这种将泥塑产品卡通化的创新，使得泥塑作品更具有吸引力。

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审美习惯有了很大变化。原本在人们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泥塑如今也渐渐淡出。而契合受众视听感受的动画形式为泥塑提供了出路，尤其受年轻人的广泛欢迎。例如，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吉祥物福娃，由中国古老的五行论化生为五个福娃形象，精美的头饰也蕴含着许多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素。吉祥物形象设计是泥塑文化应用的绝佳领域，如凤翔泥塑的“五毒蟾蜍”挂片有驱邪存福的寓意。在实际操作中是把泥塑造型卡通化，例如“人头狗”的形象，以原始泥塑造型头大身小为基础，对“人头狗”的面部细节进行改造变形，然后整体服饰的外在形象换成现代化类型。泥塑与卡通相结合为传统泥塑，争取到了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也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

发展至今，泥塑已经脱离了泥塑大师专业独创的稀数珍品和民间传统手艺人的制作，它走进了广大平常普通人的生活，作为儿童成长手工益智玩具的橡皮泥、成为老少皆宜的趣味手工艺品、升级为制作黏土造型和黏土影片交流的教学工具、变身为形象生动的黏土动画等。泥塑艺术的存在形式变得多种多样，例如手办，手办作为高度还原动漫形象的模型受到很大欢迎，此外手办还采用了新型的制作材料，为泥塑作品赋予更多地真实感、故事感、表现力和吸引力。

3.2.2.2　其他黏土造型的发展现状

（1）黏土新形式。随着时代的发展，衍生出许多黏土的形式，例如，纸黏土、超轻黏土、软陶泥等。不同类型的黏土还有许多种颜色，能自由组合创造出各式各样的仿真食品、装饰镜框、花草植物、首饰、灯饰、包饰、手机挂件等，还有各种惟妙惟肖的人物、动画、动漫形象等。新型的黏土具有独特的延展性、高度的可塑性和鲜艳的色彩性等优点，是进行泥塑艺术创作的良好材料，在艺术家手中，黏土好像被赋予了灵魂和魔力。黏土由于色彩丰富，易于变形，具有趣味性和操作性，也非常适合教育领域的应用，用于开发儿童动手动脑能力、想象力和创造力，很好地实现了寓教于乐的目标，在快乐中促进孩子眼、手、脑协调发展，激发天赋，培养审美。黏土不仅对儿童来说是很受欢迎的玩具，对许多手工达人也是很重要的创作材料。随着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对丰富精神生活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强，尤其加上近几年手工行业和兴趣爱好的盛行，黏土的普及面和流传度更广，黏土已经不仅是专属于儿童的玩具，还收获了很多学生、成人群体的喜爱，整体黏土作品的创作也得到了更高层次的发展，优秀黏土艺术作品不断涌现（图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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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61

（2）陶泥。陶艺文化一直在中国流传，中国陶艺在世界上也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传统的陶器制作主要包括选泥土、拉胚、立胚、绘制、汾水、上釉、烧制等工序。而造型精美的陶器工艺就更加复杂，大部分是由专业大师亲手精雕细刻完成的，存在着工艺要求高、制作周期长，制成品的外形容易受到限制等问题，难以实现现代化市场对工艺品多样化、高产率的要求。对造型简单的陶器，传统陶艺有着很强的适用性，但是对结构复杂的陶器，传统陶器的生产工艺十分烦琐和复杂，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且很难确保产品的实际成型尺寸精度和统一性。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许多设想成为现实，经过不断探索与努力，3D打印技术运用到陶器工艺品制作中，这样一来陶艺制作既引入了先进科学的数字化3D建模技术，又能够利用3D打印技术制作出许多传统陶艺水平完不成的独特陶器（图3-62）。当下，3D打印技术和陶器技艺的跨界融合在陶艺界掀起了一股科技风，未来的陶艺创作将改变传统的手工简单成型，更多地将依靠创作者的前期设计。

3D打印技术根据流体沉积成型原理，将半流体的陶泥材料通过机械或气动挤压方式经过特氟龙导管进入喷嘴，喷嘴沿零件截面轮廓和填充轨迹运动，通过逐层螺旋堆积的新算法黏结成型所需的立体结构，实现了层间无停顿无瑕疵的均匀光滑打印，仅需要技术人员在计算机中建立初始模型数据，喷头即可按照生成的路径轨迹完成所需要制作的模型。新型的3D打印技术工艺简单、成型速度快、无须雕刻技艺、直接介入，因此适用范围很广。

3D打印技术在陶艺上的使用给陶器制作带来影响最大的一点就在于，大大增加了陶器造型更加抽象、灵活表达的可能性。传统陶艺由于工艺和材料的特性，在形态上尽管有多样创造的可能，但是也存在着很多现实因素的限制。3D打印采用层层叠加的“增材制造”技巧，打破了传统陶艺在形态上的束缚。3D打印项目探索了很多非传统的陶土器具和雕塑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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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62

在专业人士看来，3D打印过程中层与层之间的缝隙在其应用中也许是一种“缺陷”，需要弥补或改进。笔者认为，当前所有的3D打印机一直处在精度论下，非精度也是一种艺术美。陶泥3D打印机恰恰是反其道而行之，将这种“缺陷”强调出来，通过对3D打印机的打印轨迹的控制，在陶器表面创造出各种意想不到的肌理效果。众所周知，在高度控制的环境中，机器行为完全能够预期设定，这是工业生产的模式，但是如果我们能够使机器生产不排除环境干扰，反而将环境因素（如温度、湿度、噪声、地理位置等）融入生产过程中，利用参数转化为3D打印产物的形状和表面质感，在3D打印的流程中引入随机性和人为干预，探索如何利用3D打印技术创造出类似手工的独特感，在无序中创造有序，在有序中引入无序，追求一种控制下的随机性，这对所有创作者来说充满了期待。

3D打印等的数字制造技术在传统陶瓷手工艺中的应用，更揭示了正在转变的设计师、匠人角色。新技术和新工具的产生，使得原本的设计、制造流程发生了改变，而设计师、匠人的角色定义也在逐渐变得模糊，设计师不仅仅是坐在计算机前面的创意者，制造、生产的流程以及人机的协同方式同样需要创新。数字制造技术的普及（如3D打印机）使得设计师进行设计迭代更加方便，可以不断地通过原型来优化设计，而这个过程与匠人不断通过练习来达到技艺的纯熟是类似的。对诸如陶瓷等的手工艺领域，设计师和匠人的角色常常无法区分，如今在新技术的影响下，设计师和匠人的角色将继续合二为一。

现在流行的“新技术代替工艺说”是片面的，实际上是“工艺”一词的内涵得到了扩充和更新。创作者由于新工具和技术的变化也改变了手中的设计对象。例如陶艺界的新变革，陶泥3D打印技术给予了陶器制作极大的自由，使得陶瓷器件不再受传统工艺流程的限制。形态上的复杂度，在传统的工艺中直接会造成生产成本的变化，因而是传统陶瓷设计中需要着重考虑的部分；但对3D打印来说，一切形态皆平等，而设计师也可以自由地尝试更加烦琐的形态，探索新型的美学语言。对懂得改造工具的设计师来说，他的设计对象不再只是最终的产品，而是一个包括工具、规则和最终产品的系统。他的角色更像是“导演”，而不仅是“美术指导”。

（3）黏土游戏。网络信息技术飞速发展之后又给黏土行业带来了新变革，借助这种新型的传播形式，黏土造型开始以数字化形象进入黏土游戏，各种黏土游戏一时盛行。例如儿童益智类黏土游戏：黏土水果、黏土大战等；动作防御类黏土游戏：《黏土星球》——一款来自日本著名手办生产商制作的十周年纪念游戏，游戏一上线就收获了一大批忠实的黏土爱好者玩家，给那些热爱手办模型却没有经济实力购买的黏土玩家一个满足爱好的机会。《黏土战机》的上线也很受黏土玩家欢迎，这是一款特别的飞行游戏，以地球为背景，内有很多各地的标志性建筑，各种不同的敌人也增加了游戏的乐趣。此外这款游戏还可以和朋友一起玩，使快乐升级。另外一款休闲益智类游戏改编自同名经典黏土动画《小鸡快跑》，整体游戏呈现出轻松幽默的氛围，游戏画面还有很多与动画情节相一致的地方，十分巧妙地将动画延伸到了游戏中，留存在人们心中的机智可爱的黏土小鸡形象在游戏中能够给人轻松愉快的感觉。同样，由黏土动画《圣诞夜惊魂》改编而来的同名黏土动画电影、黏土游戏延续了原版动画的画风，充满黑色惊悚幽默、异想天开的恶搞创意刺激着人们的感官。2008年秋天Art Co.Ltd发行了一款运行在NDS上的游戏。另一款游戏《小羊肖恩：寻顶记》2009年在欧洲发行。2010年阿德曼动画公司发行了《小羊肖恩》主题黏土游戏《小羊肖恩乐园》，作为益智类的计算机游戏，《小羊肖恩乐园》不但画面像田园诗一般清爽恬静，背景音乐也非常轻松安闲，二者结合整体效果极佳，虽然游戏体验耗费脑力，但却感觉身心都获得了愉悦和休闲。一经发行便风靡世界。2011年阿德曼动画公司制作了更完整、细节更丰富的游戏《小羊肖恩乐园2》，并以单独的软件形式发行，目前该游戏正在Steam平台销售，售价人民币36元。《蜡笔小新黏土造型大变身》是根据著名的动画《蜡笔小新》改编而来的NDS动作游戏，动漫的主角小新这次要在黏土的世界里利用黏土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来通过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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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63

然而黏土游戏中，最著名的当属《黏土世界》（图3-63）。这款游戏与现今流行的真人出演和3D立体造型这些科技手段完全不同，它运用逐格拍摄的方法制成了卡通化的橡皮泥主角与道具。《黏土世界》因为怪物被霸占而陷入黑暗，一个救世主出现了，他必须拯救这个世界。目前游戏有两个模式供你选择，第一个玩法是在一定的区域内滚球，让黏土越滚越多，球越滚越大，当然如果速度慢就会被火山熔岩吞没，然后在最后冲刺击打怪物，得到黏土一定的黏土分数，另外一个模式则是在无限的区域内滚球，必须要有红蓝绿三个颜色凑起来才能得分，不然就要重新来，小心障碍物和火山熔岩，最后得分多少直接决定你能买多少的黏土小怪以及黏土山。《黏土世界》是别具一格的黏土游戏，幽默波动的剧情和性格鲜明的人物都是这款游戏的亮点，很受广大群众的喜爱。

国内的黏土游戏也不甘示弱，黏土定格动画《小王子》的成功吸引了游戏平台，天天爱消除与《小王子》联手打造推出小王子游戏版本——《小王子与喵星星的故事》（图3-64）。游戏的星球被设定为喵星球，这个星球的规则就是消除类游戏的一般规则，同时游戏体验设定为小王子视角，来探索这个喵星球。这款游戏以爱消除游戏为基础，还寓意着“消除烦恼”，同时又把小王子的浪漫故事展开，让人们能用孩童的视角来体验和赞颂纯真善良，以游戏的方式进入到小王子的纯净世界，体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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