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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西方历史人类学的理论与实践

【摘要】:尽管马歇尔·萨林斯为历史人类学提供了一种崭新的模式,但学者们也注意到其模式中的缺陷。[16]为了弥补萨林斯理论中的缺陷,历史人类学从两个方面着手:其一,历史人类学关注“历史性”问题。[18]《时间中的文化》一书正是对这两个问题的反思。《时间中的文化》源于1986年1月13日至1月20日在摩洛哥的非斯城召开的学术讨论会。大贯惠美子认为,人类学的历史化必须考虑三个方面:历史过程、历史性和历史编纂。

尽管马歇尔·萨林斯为历史人类学提供了一种崭新的模式,但学者们也注意到其模式中的缺陷。大贯惠美子(Emiko Ohnuki-Tierney)指出了萨林斯历史人类学中的“共时性陷阱”,例如萨林斯将神话等同于历史以及用“历史的隐喻”来共时化历史,从而否认了夏威夷人自身的历史。[15]王爱和也注意到了萨林斯和布尔迪厄的实践方法的局限性:其一,“萨林斯和布尔迪厄著作中的‘结构’仍被视为既定的,预先存在的;而创造内涵、建构系统的过程则被忽视”;其二,“实践方法是一种以个人为中心的变化模式”,因而有学者建议“对动态变化的社会分析应当关注中间层次,注意‘关系’、‘资源’、‘表现’的维度”。[16]

为了弥补萨林斯理论中的缺陷,历史人类学从两个方面着手:其一,历史人类学关注“历史性”(historicity)问题。黄应贵认为,“历史性”概念与文化观念结合后成为“历史人类学探讨‘文化界定历史’的主要架构”,至此“历史人类学的主要研究课题与架构才真正确立”。[17]其二,历史人类学关注文化如何界定历史的问题,即“文化如何建构其历史意识与历史再现”的问题。[18]《时间中的文化》一书正是对这两个问题的反思。

《时间中的文化》(Culture Through Time)源于1986年1月13日至1月20日在摩洛哥的非斯城(Fez)召开的学术讨论会。会议的主题是“时间中的象征主义”(Symbolism Through Time),与会者包括詹姆斯·克利福德(James Clifford)、詹姆斯·费尔南德斯(James Fernandez)、克利福德·格尔兹、埃德蒙·利奇、大贯惠美子、谢里·奥特纳、詹姆斯·皮考克(James Peacock)、保罗·拉比诺(Paul Rabinow)、马歇尔·萨林斯等人类学家以及历史学家彼得·伯克。

大贯惠美子认为,人类学的历史化必须考虑三个方面:历史过程(historical processes)、历史性(historicity)和历史编纂(historiography)。[19]论文集中的文章也是按这个标准编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