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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学自然史博物馆之旅:达尔文的螃蟹研究

【摘要】:在接下来长达5年的航行中,达尔文和亨斯洛继续通信交流,而且亨斯洛的工作是影响达尔文后来的著作的重要因素之一。在随小猎犬号航行期间,达尔文不仅进行了生态学和地质学观察,还采集了大量的自然史标本。今天这些标本中只有110个可以被追溯并可靠地识别,从而与达尔文收集的那些对应,而通过更多的间接证据可以尝试将其他标本与他联系起来。

查尔斯·达尔文在剑桥大学度过了本科时光,毕业于1831年。在此期间,他经常与身为学校讲师和植物学家的约翰·亨斯洛讨论关于自然界的问题,并建立了终生的友谊。正是亨斯洛在拒绝了小猎犬号的博物学家和船长助理的工作之后,推荐了达尔文担任这一职务。在接下来长达5年的航行中,达尔文和亨斯洛继续通信交流,而且亨斯洛的工作是影响达尔文后来的著作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随小猎犬号航行期间,达尔文不仅进行了生态学地质学观察,还采集了大量的自然史标本。在回到英国之后,这些标本被委托给多位科学家进行研究。甲壳纲动物标本,或者说螃蟹、虾和龙虾等,都被送到托马斯·贝尔处——现在他对海龟和陆龟的研究更加出名。当时大家都把贝尔当作研究小组的专家,但他的工作进展缓慢,一直未对这些标本进行恰当的描述。这些标本在贝尔的柜子里安静地沉睡了许多年,直到1862年,被首位霍普动物学教授约翰·奥巴代亚·韦斯特伍德代表大学博物馆购得。韦斯特伍德一同购买的还有许多其他标本和材料。

在博物馆所藏的甲壳纲动物标本中,有些是干燥保存的,例如这里所示的标本,其他的则保存在酒精中。不过,根据达尔文的笔记本上的记录,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原本一切都存储在酒精中。许多幸存的标本都有手写编号标签,这要归功于达尔文在小猎犬号上时的仆人西姆斯·科温顿;还有一些拥有金属编号标签。这些数字与《葡萄酒精标本目录》中列出的数字相符。这份有着绝妙标题的目录是在整个航程中收集的标本的目录,按时间顺序排列。在这份目录中列出的230个甲壳类标本中,所有标本都用铅笔标有字母C,大概是为了复制出单独的清单。今天这些标本中只有110个可以被追溯并可靠地识别,从而与达尔文收集的那些对应,而通过更多的间接证据可以尝试将其他标本与他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