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同一、风格统一之外,德拉邦特的作品强烈地呈现出“自我”。通过阅读斯蒂芬·金的小说,学习斯蒂芬·金的风格,改编斯蒂芬·金的作品,德拉邦特在影视剧中不断聚焦精神危机下的人性思考,从而呈现出自我。最后,极端状态下身份认同危机的转换。由此,对照德拉邦特的作品,不难发现那些向往自由的人物在危机四伏的场景下探索未知的过程......
2023-08-12
剧集运营层面贝尼奥夫和威斯运用犹太人特有的“生存策略”,表现得更像是一个商人,那么在文学改编上则更体现出两人内心深层次的犹太意识:传统与现实的碰撞与交锋。或者说,在《冰与火之歌》改编过程中,两人在结构调整和情节删减上,按照现实情况,推进从小说到电视剧的跨文本改编;在戏剧化冲突的营造以及人物的重塑上,遵循传统的犹太文化,更深层次地揭露人性之恶。
(一)基于现实的跨文本改编策略
早期,电影始终被认为是站在文学的肩膀之上,因此电影改编“忠于”原作的问题始终是探讨的核心。《冰与火之歌》的跨文本改编,就存在媒介差异下的一些问题。一方面,原著堪称经典,为美剧改编提供了优质的文本资源,且由于拥有数量众多的读者,极有利于转换为电视剧观众。另一方面,媒介的差异性和故事层面的相似性始终是个矛盾,任何与“忠实性”相悖的改编都容易引起原著粉丝团体的口诛笔伐。马丁本人意识到这一矛盾,他想最大程度保持故事层面的相似性,对媒介差异的存在十分清楚,并且觉得这项改编任务十分危险。
贝尼奥夫和威斯进行文学改编,首先要完成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马丁独特的“视点人物写作手法”,即POV(point of view)。《冰与火之歌》原著的每章节名称皆为一人物名,该人物便是本章的视点人物。这种写作法可以让多条线索同时进行,最大限度地在接近人性的真实,最为重要的是可以使读者产生强烈的代入感。然而改编成美剧,这种写作法并不是很理想。贝尼奥夫和威斯采用移植法改编,但并不意味着完全按照POV方式进行。电视剧时长有限,一季对应的一卷书,不可能如原著般以众多人物的不同视角来叙述。于是他们删减、合并一些人物的视点,全剧播出至今有台词的角色近两百人,POV人物近二十个。然后将一集的内容分成几个不同的段落,分别用不同的视点讲述故事,这种区分大多表现不同的事件,也可合并在一个大事件中。例如著名的“黑水河之战”通过三个POV人物分别从进攻方戴佛斯、守城方提利昂和战争后方珊莎的视点,彼此互为补充,立体化展现一场庞大战役。
第二个现实问题来自情节的删减和增加。在与原著同步的改编中,删减是最主要的工作。例如“黑水河之战”结束后,秉承一季一个高潮的处理法,大量原著的描写不再呈现。第六、七两季由于原著作者马丁年事已高,每年一季的剧集进度超过了原著,删减和增加变得更为频繁。贝尼奥夫和威斯立足全局,删除了七国大陆外的两条分线,以让剧集更为集中。同时增加了异鬼的首领夜王屠龙的情节,夜王原本在原著中是个一直处在传说中的角色,除了筑城者布兰登,其他见过他的人全部都死掉了。考虑到守夜人代表着一群无家可归者,精神气质上与犹太人千年流浪颇为相似,又有鉴于“犹太性”本质体现于因周围社会的敌视和蔑视而团结起来,“夜王”的存在似乎已经流露出贝尼奥夫和威斯传统的犹太意识。当然,这种意识的彰显不仅体现于此,应该说贝尼奥夫和威斯在基于现实的跨文本改编策略之外,很多细节之处都流露出这一意识。
(二)彰显传统的犹太意识
美剧本身具有极强的商业属性,因此极为熟悉商业运作的贝尼奥夫和威斯在进行文学改编时,从现实情况出发,以结构调整和情节删减为主,以让剧集能最大程度符合电视媒介传播的需要。然而,在戏剧化冲突的营造以及人物的重塑方面,在不违背整体原则的前提下,两人的改编显得很耐人寻味,其间流露出强烈的传统犹太意识。
《冰与火之歌》本就是一个残酷、血腥的故事,揭露了人在面对生存与死亡时展现的人性阴暗面。故事中虽有爱,但更多是背叛;有荣誉,但更多是阴谋诡计;有梦想和坚守,但往往受到诱惑和利益的挑战,而这一切与犹太传统是相违背的。在犹太的道德规范中,《圣经》与《塔木德》一直是奉行的经典和行为的指引。这其中犹太法典《塔木德》关于欺骗、轻信、虚荣等的故事和语句,历经千年时光,揭示出人性最深处的渴求,反映着犹太人深层次的智慧。正因如此,在《权力的游戏》中贝尼奥夫和威斯在一些戏剧化冲突营造与人物重塑方面与原著大相径庭,大体体现为三点。
1.所有形式的欺骗都是禁止的
《塔木德》明确阐释了关于“欺骗”条文:“不仅实际的欺诈行为,而且所有形式的欺骗都是禁止的”。欺骗,在犹太传统中是不可宽恕的,“贼有七类,而其首要者是欺骗同胞的人”。《冰与火之歌》最为经典的一处却是,几乎所有的人都遭遇过欺骗,乃至无情的背叛。这其中,艾德·史塔克遭遇了妻子视如兄弟的小指头的背叛,提利昂·兰尼斯特遭遇了深爱的女人雪依的背叛,少狼主罗柏·史塔克遭遇了自己视为兄弟的席恩格雷乔伊的背叛。对于这个人物,两位Creator进行了大胆的改编,因为罗柏毁约在先。在原著第二部,罗柏爱上了珍妮·韦斯特林,但是由于他已经和弗雷家族的女儿定下婚姻,不得不和珍妮秘密结婚。剧集第三季,遵循原著的故事线罗柏娶了护士塔莉莎,他的毁约直接导致了“血色婚礼”。在原著中,珍妮没有去参加这个婚礼,从而逃脱了这场大屠杀。而在美剧中,塔莉莎怀着孕出席了“血色婚礼”,并在最后经历了比她的丈夫和婆婆更为恐怖的死亡过程。贝尼奥夫和威斯将怀孕的塔莉莎置于永劫不复的境地,并不是迎合原著迷的喜好,也并非剧集故事线必然的走向,而是传统犹太意识下为这部表现人性之恶的剧集再加上血淋淋的注释:所有形式的欺骗都是禁止的。“欺骗”的后果是“背叛”,而导致的原因则是“轻信”。“轻信”在《塔木德》中总被反复提及,这是千年漂泊下犹太意识最直接的反映,从中能解读出犹太人的苦难历史。故事中太多人都在“轻信”,并为这种“轻信”付出惨重的代价。
2.虚荣不能帮任何人撑过一生
《塔木德》记载:人是虚荣海里的一条鱼,虚荣招致奉承,陶醉迷失自我。千年以来,犹太人近似游牧的流浪生活让他们对虚荣所导致的后果万分警惕,现实主义的处事原则要求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冰与火之歌》中珊莎·史塔克很好地诠释了虚荣是走向毁灭的根源,为了美丽的王子和虚幻的王后梦,把父亲推上了绞刑台,让哥哥不得不与强大的敌人两军对峙,妹妹在动乱中失踪,而自己却不得不嫁给七国上下最丑陋的侏儒。《权力的游戏》中,两位Creator明显认为嫁给提利昂是珊莎的荣幸,而非惩罚,于是最具争议性的改编出现了。原著中兰尼斯特家族用以和波顿家族联姻的女孩名叫“珍妮”,兰尼斯特家族还设法让波顿家族相信了这位“珍妮”其实是史塔克家族的艾利娅。但在剧中,“珍妮”这个角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珊莎自己决定要嫁给极端邪恶的小剥皮,以达到重新回到临冬城、获得政治权力的目的。为了与原著的主线契合,在原著中小剥皮把珍妮视为人质并无情地折磨,相对应的是剧中他强奸了珊莎,并让席恩在一旁看着。贝尼奥夫和威斯让惩罚来得如此之重,印证着那条犹太铁律:生活是现实的,虚荣不能帮任何人撑过一生。
3.刚愎与冲动是愚蠢的明证
关于犯错,《塔木德》说:人生是要犯错误的,不犯任何错误的人,是一无所成的人。然而现实面前,犯错可以,绝不能一错再错。关于“石心夫人”的回归,历来是剧迷探讨的重点,当“血色婚礼”残酷上演,伴随着凯特琳·史塔克悲剧性死亡,原著迷们都愤愤地等待“石心夫人”的再度登场。然而直到第七季依旧踪迹全无,对此《赫芬顿邮报》报道说,贝尼奥夫和威斯对最终是否会把她带入剧中一直含糊其词,但是工作人员表示“石心夫人”不会再出现在《权力的游戏》中。事实上,对于凯特琳这个角色,两位Creator“不满”已久。在第一季试播集中,当艾德与凯特琳谈到劳勃邀请艾德前往君临城接受国王之手职位时,凯特琳不仅没有劝阻,相反十分支持艾德前往君临,因为这样会给姗莎更好地创造出与乔弗里相处的环境。这与原著的立场相一致,但为了让人物更加立体,试播集的改编在正式集中并未出现。诚然,原著中除了琼恩·雪诺,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不停地犯错,但凯特琳显然是一错再错的典型,她的刚愎与冲动已经成为愚蠢的明证。于是,我们不难理解贝尼奥夫和威斯在“血色婚礼”之后,让“石心夫人”缺席。
第八季的结局中,龙妈的黑化屠城终结了过往所有的背叛,雪诺的一意孤行与冲动使他永远失去了心爱的龙妈,贝尼奥夫和威斯再次印证了《塔木德》中欺骗、虚荣与冲动的负面后果,延续了两个编剧强烈的传统犹太意识。八季至此全部完结,《冰与火之歌》改编成的《权力的游戏》成了美剧史上的一场奇迹,而贝尼奥夫和威斯则自身便是其中的主角。无论是HBO架空历史剧《联盟国》的邀约,还是迪士尼电影《星球大战》的盛情邀请,贝尼奥夫和威斯将带着他们的犹太意识继续走下去,只是我们无从判定《权力的游戏》之后,这种犹太意识又将以怎样的面貌呈现出来。《权力的游戏》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我们非常期待。
【注释】
[1][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2][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3]李二仕.酷儿理论与电影[J].当代电影,2009(06):92-104.
[4][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5]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6][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7][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8][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9][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10]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11]Brandy Fons/Chet Whitmore.“Dawson's Creek‘Writers’Reunion”.ATX Television Festival,Nov.13,2014.
[12]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13]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14]周平.同性恋银幕形象的演化与身份建构[D].武汉大学,2013.
[15][法]弗洛朗斯·塔玛涅.欧洲同性恋史[M].周莽,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16]周平.同性恋银幕形象的演化与身份建构[D].武汉大学,2013.
[17][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18]纪胜男.美国家庭伦理电视剧在中国的跨文化传播[D].东北师范大学,2013.
[19]纪胜男.美国家庭伦理电视剧在中国的跨文化传播[D].东北师范大学,2013.
[20][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21]文卫华,张梓轩.美国职业剧的叙事形态与特征探析[J].电视研究,2013(02):77-78.
[22][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23]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24][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25]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26]赵鹏,米高峰.跨媒介叙事视角下的IP运营及策略[J].电影文学,2017(23):18-20.
[27]Alex Brundige.“The Rise of Marvel and DC's Transmedia Superheroes”,Film and Media Studies Commons,Aug 19,2015.
[28]李诗语.从跨文本改编到跨媒介叙事:互文性视角下的故事世界建构[J].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6(06):26-32.
[29]Alex Brundige.“The Rise of Marvel and DC's Transmedia Superheroes”,Film and Media Studies Commons,Aug 19,2015.
[30]Alex Brundige.“The Rise of Marvel and DC's Transmedia Superheroes”,Film and Media Studies Commons,Aug 19,2015.
[31]李诗语.从跨文本改编到跨媒介叙事:互文性视角下的故事世界建构[J].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6(06):26-32.
[32]Michael Schneider.“Greg Berlanti Interview”,Fall TV Preview,Sep 9,2016.
[33]大卫·波德维尔.电影诗学[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34]时光网.《DC漫改新剧〈黑霹雳〉独家剧评》,2/27,2018.
[35][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36]Vivien Silvey.“Not Just Ensemble Films:Six Degrees,Webs,Multiplexity and the Rise of Network Narratives”,College of Arts and Social Sciences,ANU,Dec 10,2015.
[37]Lacey Rose.“TV Producer of the Year Greg Berlanti:‘I Still Fight About Everything’”,Hollywood Reporter,May 12,2016.
[38][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39][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0][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1][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2][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3][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4][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5]Christopher Patey.“Greg Berlanti on the Cusp of Making TV History”,Hollywood Reporter,May 13,2017.
[46][美]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M].朱侃如,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7]刘慧涛.论茨威格创作中的犹太意识[D].湖南大学,2012.
[48]Jason Theodor.“《冰与火之歌》阅读指南”,http://www.medium.com.
[49]“The Surprising Connection Between Game of Thrones and Monty Python”,Vanityfair,Mar 24,2014.
[50]“The Surprising Connection Between Game of Thrones and Monty Python”,Vanityfair,Mar 24,2014.
[51]“The Surprising Connection Between Game of Thrones and Monty Python”,Vanityfair,Mar 24,2014.
类型同一、风格统一之外,德拉邦特的作品强烈地呈现出“自我”。通过阅读斯蒂芬·金的小说,学习斯蒂芬·金的风格,改编斯蒂芬·金的作品,德拉邦特在影视剧中不断聚焦精神危机下的人性思考,从而呈现出自我。最后,极端状态下身份认同危机的转换。由此,对照德拉邦特的作品,不难发现那些向往自由的人物在危机四伏的场景下探索未知的过程......
2023-08-12
归来,英雄征程必然的一环。起点是酷儿电影《伤心俱乐部》,其间完成一系列英雄题材影片,18年后他再次开启酷儿电影《爱你,西蒙》。[43](一)真我的风采:Director的酷儿电影英雄为何要归返?(二)英雄的畅想:Writer and Producer的英雄电影与已取得成功的酷儿电影相比,伯兰蒂的英雄电影更像是一场游历,唯一的收获是从中获得打开超级英雄剧的钥匙。随着2018年酷儿电影《爱你,西蒙》的大获成功,他多少对于电影有了底气。......
2023-08-12
在这个过程中,内向的她把自我情感置入这一个个人物身上。在莱梅斯的虚构家园中,从来不会出现柔弱的女性主角,那些爱幻想的“公主”们早已消失在食品室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女王”形象。简而言之,她们或多或少都是不同阶段莱梅斯自我情感的寄托。既然已在想象世界中寻找自我身份,必然会在虚构出的人物身上寄托各种情感。......
2023-08-12
[3]劳瑞将自己的尖锐人生归结为内外驱力的双重作用,并刻意强调了童年情结是最为关键的因素。让我们追随时间的长河一路向前,看看在内外驱力双重作用下,这“七宗罪”是如何造就喜剧之王的尖锐人生的。时至今日,劳瑞仍然清晰地记得小餐馆开业前夜,全家人兴奋的模样。劳瑞童年生活的第三重阴影来自现实生活中的冷战综合征。创业初期还发生了几件影响劳瑞此后创作生涯的重大事件,巧合的是均发生于1976年。......
2023-08-12
《隐藏》中,观众的焦虑来自对避难所安全性的疑虑,老鼠的出现、火灾的烟雾先后证明了这一点。这部剧集中观众的焦虑来自威尔的失踪,以及由此引出三个组合间存在的不同问题。这既是家庭在美国社会重要性的体现,也是达菲兄弟自我认知中的一个坐标,即他们理想的自我世界一定构建在一个美好的家庭基础之上。随着达菲兄弟自我世界的不断完善,内心的恐惧在逐渐减少。......
2023-08-12
当2013年《绿箭侠》第二季持续、《未来青年》刚刚开播,伯兰蒂又开始了新的冒险,以Producer的身份开启了一系列犯罪剧。对于伯兰蒂,他的犯罪剧就像英雄征程中的一座座“迷宫”,希望在创建和解答过程中,彰显平民英雄的风采。同年,伯兰蒂担任Developer和Producer的心理惊悚犯罪剧《你》在美国付费电视频道Lifetime播出。2019年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开播的《红线》中,伯兰蒂与凯特林·帕里什合作,继续担任Producer。......
2023-08-12
“无意识”理论的起点是弗洛伊德的“个体无意识”,即关注个体童年生活中那些受压抑、被遗忘的心理内容。从这个角度分析,达菲兄弟的“个体无意识”来自双胞胎的独特性。[16]达菲兄弟此时的人生境遇已经与之后的剧集间产生关联,“个体无意识”深深影响着他们。这一切正是达菲兄弟“个体无意识”的集中体现,一种与世界无法顺畅沟通后,选择与幼时恐惧的怪兽们同化,唯有此方能找到归属感。......
2023-08-12
萨特,法国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一)存在先于本质存在主义的第一准则与核心命题便是“存在先于本质”,在此之前萨特从主观意识出发,探讨何为“存在”,由此产生出“自在的存在”和“自为的存在”。这种自由与责任的关系,以及个人自由与他人自由的关系是存在主义自由观的精髓所在,即“自由承担责任的绝对性质”。......
2023-08-12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