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傩戏史》：孟姜女傩戏全本及手抄本

孟姜女傩戏全本，较好保存在湖北、湖南、江西等省境乡村中。具有代表性意义的文本，如湘西傩戏《孟姜女》，康保成先生认为与“求子嗣”主题有关^[38]：

例一：湘西傩戏《孟姜女》全本：

第一场《修观音堂》许百万上场的一段念白：“老来无子靠，恨天不公平。老夫生来命不全，堂前无儿是枉然。哪怕金银堆百斗，缺少一个吊孝男。老汉许百万，乃澧州车儿岗人氏。取妻姜氏，夫妇年过半百，无嗣接后。老汉想得万般无奈，发下善心，有意修起观音大殿，供奉子孙宝堂。”

第二场名为《许百万求嗣》。

第三场《观花教女》，写孟姜女已十六岁，许百万观其绣花，教训她要三从四德等，但上场仍念：“老来无子靠，恨天不公平。”接下去一大段唱、白，将求嗣、怀胎过程不厌其烦地叙述一遍。

第四场《晒衣》，孟姜女白云：“安童，今乃六月六日，员外命尔等百花亭上晒衣。”按“晒衣”是六月六祓禊的一种形式。本场戏多写安童戏谑、调笑语，亦可表明六月六祓禊时，未婚者择偶，已婚者求嗣的双重旨意。

最耐人寻味的是全剧最后一场，孟姜女哭崩长城，滴血认亲，背杞良尸骨回澧州，再次入池沐浴：“衣服横在栏杆上，好似当年下池塘。”此时孟姜女已婚，故祓禊的旨义就是求子。但杞良已死，只能先“望儿夫显阴魂”。

例二：湖南津市（湘北）全本傩戏《孟姜女》（王沪搜集）。傩戏角色有：孟姜女、范喜郎、范父、肖氏、范逢举、范逢章、大媳、二媳、秦始皇、李斯、张洪臣、许百万、许氏、梅香、孟二娘、李升、刘玉、地保、京差、书僮、家丁、众臣、众民夫等。此本傩戏角色分工明确，科白唱腔规范，已是成熟的戏曲形态。

第一场《抓丁》：范喜郎自幼在外攻读诗书，回家为爹娘祝寿，逢秦王筑长城抽丁，范喜郎自愿代兄去筑长城。范喜郎被抓离去，一一与父母兄长叙别情。

第二场《跑城》：秦王上朝议政，李斯遵命修造长城，推荐“华州朱广县”的范喜郎为“指挥”。范喜郎不满酷吏枉法，与众民夫跳城墙逃走，

第三场《梦香》：孟姜女焚香祷告，愿早招郎君。

第四场《下池》：范喜郎逃进孟家花园，姜女带着丫环到花园，因天热而下池洗澡，巧遇藏在树间的范喜郎。两人互相盘问对答，并私定终身。

第五场《招亲》：许百万得知女儿私定婚姻，盘问姜女，最终同意两人婚事，并张灯结彩办喜事。

第六场《晒衣》：姜女与范喜郎夫妻晒衣时对唱，情意绵绵。

第七场《追捕》：京差到范家追捕范喜郎，逼范家交出范喜郎，将范父抓走。

第八场《孝堂》：姜女与范喜郎夫妻看望干娘孟二娘，叙唱孝道。巧遇京差押解范父，范喜郎欲替下父亲。

第九场《别家》：范喜郎与岳父母、妻姜女话别离。

第十场《换衣》：范喜郎替下范父，换上囚衣。范、许亲家相认。

第十一场《送夫》：姜女送别范喜郎。夫妻别离。

第十二场《寻夫》：姜女到长城寻范喜郎，得知范郎已身亡，姜女滴血辨认尸骨。秦王见姜女貌美，封为西宫娘娘。姜女提出三个条件：一是用白绫缠裹范喜郎尸骨，二是为范郎作傩愿超度，三是满朝文武戴孝祭范喜郎亡灵。秦王应允。

第十三场《姜女祭奠》：姜女在祭夫台上哭祭唱，痛斥秦王无道昏君，并投火场殉葬。

尾声：孟姜女、范喜郎戴鬼脸壳子（傩面）从两边上。孟姜女左手拿一纸牌，上写“了”字，范喜郎右手拿一纸牌，上写“愿”字，孟范两人相见，拥抱，哭泣。众巫上场，跳巫傩舞，下跪磕头。

例三：安徽贵池傩戏《孟姜女》全本，基本内容与情节故事大致相似。王兆乾先生说：“贵池傩戏《孟姜女》无论唱词词格、情节和表演都展露出唐戏特征。”^[39]本戏为安徽贵池傩戏传统剧目，标注为《孟姜女寻夫记》，结尾叙唱孟姜女与范杞良夫妻团圆。

剧情大意是：书生范杞良逃避徭役，无意中见到孟姜女塘边洗澡，因结为夫妇。结亲不久，又被官府抓去筑长城。秋风凉，孟姜女为其夫送寒衣，一路风霜，历尽艰险。由于其千里送寒衣之诚意感动神灵，终于在太白金星的指引下来到长城。不料其夫范杞良早被官差打死，孟姜女在万骨堆中滴血认骨，感天动地，长城崩倒。此时太白金星告知孟姜女，她本是仙人坠落凡尘，遂指引其回归仙府。此剧多以傩腔演唱，唱词均为三、三、七字齐言体。剧中穿插很多民间小调，如“十二月贤人歌”、“十二月送寒衣歌”、“十二月采茶歌”（其中分“官采茶”、“私采茶”两种），还有“四季歌”和“闹五更调”。甚至有的角色（如樵夫、放牛娃等）出场还可即兴演唱山歌小调。

《孟姜女》全本纲目：第一出《观榜候差》、第二出《捉拿夫丁》、第三出《洗澡结配》、第四出《分别》、第五出《送寒衣》、第六出《搜检》、第七出《过六罗山逢叔》、第八出《孟姜问卦》、第九出《扶扬镇搜检渡湘江》、第十出《孟姜遇虎》、第十一出《过蛇王庙》、第十二出《过斋僧馆》、第十三出《金星指路》、第十四出《寻夫记团圆》。

例四：江西广昌甘竹镇大路背刘家保存的《孟姜女滴血寻夫》、赤溪曾家保存的《孟姜女送寒衣》（俗称“孟戏”），据学者毛礼镁、流沙先生考证为明中后期的南戏或宜黄戏的遗存。因家孟戏班社均保存有人物角色演出的“面具”，且“三元将军”上场仍保存着戴面具表演的传统习惯。作为“奉神戏”的孟戏，被村民用于驱疫逐邪保佑村族平安吉祥。因此将这两本孟戏列为傩戏范畴，符合傩戏的内涵与外延。但两家“孟戏”以“盱河高腔”地方戏唱腔艺术著称，有学者称其中保存着“古海盐腔”的因素。详见拙著《孟戏》^[40]。

江西省广昌县甘竹镇赤溪曾家村保留的“孟姜女故事”祭祀剧演出习俗，俗称“孟戏”，相传自明代传承而来，约有五百余年。据毛礼镁女士考证，赤溪“孟戏”为南戏《长城记》本的遗存，大约传自明万历年间。共上、下两本，由该村艺人曾国梁提供手抄本。赤溪“孟戏”演出仍保留戴面具的礼仪习俗，且供奉着戏曲人物中的二十四枚面具，在每年正月期间演出。

《孟姜女送寒衣》剧情关目如下：（上本）第一出《打钱》、第二出《报台》、第三出《排朝》、第四出《采花》、第五出《周济贫民》、第六出《金星奏帝》、第七出《贬下凡尘》、第八出《还愿》、第九出《遇收四郞》、第十出《产孟》、第十一出《庆寿》、第十二出《姜女发愿》、第十三出《阿丹发兵》、第十四出《说媒》、第十五出《姜女观灯》、第十六出《发兵》、第十七出《打报》、第十八出《排朝》、第十九出《起兵大战》、第二十出《复命》、第二十一出《姜女观花》、第二十二出《出榜》、第二十三出《议事》、第二十四出《挂榜》、第二十五出《看榜》、第二十六出《杞良分别》、第二十七出《民伕登程》、第二十八出《蒙恬点伕》、第二十九出《宽限民伕》、第三十出《行访》、第三十一出《复点民伕》、第三十二出《浴水遇范》、第三十三出《受责团圆》。（下本）先跳开山祭台、第一出《报台》、第二出《赏花》、第三出《李信挂榜》、第四出《四郎看榜》、第五出《四郎扯榜》、第六出《画桥分别》、第七出《元华招兵》、第八出《铜头大战》、第九出《娥皇寄书》、第十出《斩范》、第十一出《姜女拾书》、第十二出《辞父登程》、第十三出《元华差将》、第十四出《姜女被捉》、第十五出《行山相会》、第十六出《拜别元华》、第十七出《喽啰送孟》、第十八出《四郎寻主》、第十九出《主仆相会》、第二十出《姜女投见》、第二十一出《召雷劈城》、第二十二出《滴血寻夫》、第二十三出《蒙恬勘城》、第二十四出《庙中被捉》、第二十五出《四郎寻兄》、第二十六出《落万公店》、第二十七出《姜女见蒙》、第二十八出《兵刑勘问》、第二十九出《金殿对词》、第三十出《河边超度》、第三十一出《天宫团圆》。

大路背刘家《滴血寻夫》本的曲牌唱腔设计。

广昌甘竹刘家班孟戏手抄本曲谱来源于明万历年间，据毛礼镁女士考证：“据此可以肯定，刘村孟戏班成立于明万历三十四年”，“刘村孟戏即由家黄班传来。”^[41]即刘家孟戏沿革明万历三十四年宜黄戏班唱宜黄腔（即古海盐腔传入江西后的变种），如此，研究刘家孟戏曲牌唱腔模式与音乐意义等，对于探讨古海盐腔的嬗变有着重大学术价值。刘家孟戏本与汤翁晚期剧作《南柯记》和《邯郸记》等，在关目设计方面均以“八仙”开台唱“登台首曲”为标识，强化“八仙”角色主题内容，这一相同的关目设计模式和唱腔设计特点等，进一步印证了毛礼镁先生的论证。

刘家班《孟戏》（三夜本，据老艺人魏荣唱手抄本）开篇唱腔设计如下：

自报家门：无末出场唱词牌以报家门等内容。

序曲部分：（第一夜本）

第一出老君上寿：以唢呐曲吹奏北曲仙吕宫[点绛唇]、北中吕宫[朝天子]，唱北曲双调[新水令]（八仙汉钟离与曹国舅）、北曲双调[折桂令]（汉钟离）、北曲双调[收江南]（金童玉女）、北曲双调[沽美酒]（众人帮腔唱）。

第二出：南曲南吕[红纳袄]（王母）、南曲中吕宫[刎银灯]（玉女）。

正曲部分：

第三出：南曲中吕宫[驻马听]（范父）、南越调[水底鱼]（贺客）。

第四出：胡琴笛吹奏{无曲牌名}、众人上吹[风入松]北曲双调，由四太监引秦王上朝。

第五出：吹奏北曲仙吕宫[点绛唇]。

第六出：卢生唱北曲仙吕宫[点绛唇]。

第七出：锣鼓[大五锤]、蒙恬唱南仙吕宫[一封书]、北曲中吕[四边静]。

第八出：无唱腔曲牌。

第九出：许公唱南曲仙吕宫[桂枝香]、姜女唱南曲仙吕宫[桂枝香]。

第十出：杞良唱南曲南吕[懒画眉]、南中吕[驻云飞]。

第十一出：姜女唱北曲中吕[普天乐]、灯客唱地方采茶小戏曲调[佚名]。

第十二出：净吹北曲仙吕[点绛唇]、[大五锤]；蒙恬唱南曲南吕[红衲袄]，王翦唱同上。

第十三出：姜女唱南曲南吕[阮郎归]、南曲南吕[宜春令]、南曲商调[猫儿坠]。

第十四出：差官唱南仙吕[皂罗袍]。

第十五出：小生唱南曲南吕[懒画眉]、南双调[孝顺歌]。

第十六出：范母唱南中吕[驻云飞]，元华唱南（北）黄钟宫[出队子]，范母唱南商调[琥珀锚儿坠]，元华唱南商调[黄莺儿]。

第十七出：得成妻唱南仙吕入双调[双劝酒]，得成唱南仙吕[解三酲]，得成妻唱南中吕[驻云飞]。

第十八出：杞良唱南中吕[驻云飞]，元华与杞良唱南仙吕[甘州歌]。

第十九出：蒙恬唱南双调[胡捣练]。

第二十出：船女唱南双调[孝顺歌]，船夫唱地方采茶小调[划船调]。

鉴于文章的篇幅，第二夜本与第三夜本的曲牌唱腔情况略去，或参考毛礼镁先生的《江西广昌孟戏研究》一书中的附录部分。

据笔者对上述唱腔情况的粗略统计，全剧大约用了88支曲牌，共约有162支主要角色唱腔，其中北曲43支，南曲123支。北曲中以北曲双调为多约有25支，其他如北仙吕8支多为吹奏曲牌[点绛唇]；其他的有北南吕宫6支、北正宫1支、北商调与越调等3支。南曲中以南吕为多约有17支，其他如南仙吕13支、南仙吕入双调11支、南商调8支、南越调7支、南双调6支、南正宫1支、南黄钟宫5支、南中吕10支、地方采茶小戏调2支等。

由此可见，在广昌刘村孟戏中的唱腔特点：一是南北曲混杂形态较明显；二是以南曲为主，南曲唱腔中占主导地位的曲牌如南吕等不十分鲜明；三是北双调穿插互唱形式与北仙吕吹奏乐腔特色十分突出，并贯穿全剧形成主导结构特色，有一定的渲染道教音乐如北仙吕飘缈的音乐主题追求倾向性；四是南黄钟宫与南越调等一组音色反差较大的曲牌均衡布局在全局中，给戏曲唱腔造成混融或激宕不平的特色；五是借地方小戏清新活泼的形态为引子，为民间戏曲互相渗透的特色。

总结上述唱腔曲牌内容，可以概括出广昌刘家孟戏唱腔设计的基本模式：在省略未出场唱词牌的报家门等程式后，直接以“八仙祝寿”为序曲，且序曲中以北曲双调为多，以南曲南吕、中吕为辅，唱腔健捷激袅，有仙道乐曲主题意义。正曲以南中吕、南越调为基调，并以北曲锣鼓与笛吹作为结构主旋律反复展现，从而构成戏曲整体框架的民俗热闹喜庆氛围基调特色，而中吕宫唱高下闪赚、越调唱陶写冷笑，则展现出戏曲主体音乐神秘与激宕的旋律特色，有祭祀音乐的庄重与焦肃之主题意义；而在正曲中穿插民间小戏作为过场音乐的习俗、正曲中不时采用黄钟宫和北曲双调的习惯等，也使整本戏曲音乐有混融雅俗的基本构架模式特点。

【注释】

[1][清]秦蕙田撰：《五礼通考》（卷五十七），新兴书局，1970年，第3326页。

[2]钱茀著：《傩俗史》，上海文艺出版社、广西民族出版社，2000年，第50页。

[3][宋]孟元老撰，李士彪注：《东京梦华录》，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第107—108页。

[4][宋]郑居中等撰：《政和五礼新仪》，文渊阁《四库全书》。

[5][宋]王安中撰：《初寮集》（卷二），清乾隆翰林院抄本，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宋]慕容彦逢撰：《摛文堂集》（卷二），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补配清文津阁《四库全书》本。

[7][宋]李弥逊撰：《筠溪集》（卷十五），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宋]孟元老撰：《东京梦华录》，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74页。

[9][宋]陆游撰：《陆放翁全集》（上册），中国书店，1986年，第2页。

[10][元]周密撰：《武林旧事》（卷一），浙江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2页。

[11][宋]吴自牧撰：《梦粱录》，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第76页。

[12][元]陶宗仪撰：《说郛三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217页。

[13][宋]吴自牧撰：《梦粱录》，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第56—57页。

[14][宋]吴自牧撰：《梦粱录》，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第76—77页。

[15][清]张豫章撰：《四朝诗》（宋诗卷七十三），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6][宋]苏泂撰：《泠然斋诗集》（卷五），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7][宋]周去非撰：《岭外代答》（卷七），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8]转引自杨启孝编：《中国傩戏傩文化资料汇编》，财团法人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1993年，第131页。

[19]转引自杨启孝编：《中国傩戏傩文化资料汇编》，财团法人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1993年，第131页。

[20][明]解缙撰：《文毅集》（卷四），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1]嘉靖版《尉氏县志》，1963年上海古籍书店据宁波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影印，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2][清]同治六年活字本《通城县志》，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337页。

[23][清]同治十一年刻本《巴陵县志》，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487页。

[24][清]道光元年刻本《辰溪县志》，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618页。

[25][清]同治八年刻本直隶《澧州志》，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658页。

[26][清]乾隆四十一年刻本《临潼县志》，见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西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50页。

[27][清]乾隆四十三年刻本《富平县志》，见丁世良等主编：《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西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50页。

[28]转引自邓光华著：《傩与艺术宗教》，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3年，第23页、第25页。

[29][清]曾燠编：《江西诗徵》（卷二十四），清嘉庆九年刻本，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0][清]同治五年刻本《来凤县志》，见丁世良主编：《中国地方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448—449页。

[31][清]道光元年刻本《辰溪县志》，见丁世良主编：《中国地方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618页。

[32][清]同治八年刻本《直隶澧州志》，见丁世良主编：《中国地方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658页。

[33]民国十八年刻本《合江县志》，见丁世良主编：《中国地方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181页。

[34][清]乾隆四十四年刻本《河南府志》，见丁世良主编：《中国地方志资料汇编》，中南卷，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年，第260页。

[35]吴真：《敦煌孟姜女曲子的写本情境》，《民俗研究》2011年第2期，第190页。

[36]姜燕编著：《香火戏考》，广陵书社，2007年，第669—673页。

[37]康保成著：《傩戏艺术源流》，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402页。

[38]康保成著：《傩戏艺术源流》，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401—402页。

[39]王兆乾撰：《徽傩启示录》（四题），《中华艺术论丛》2005年第5辑，上海辞书出版社，2006年，第80页。

[40]章军华、刘昌衍著：《孟戏》，中国戏剧出版社，2007年。

[41]毛礼镁著：《江西广昌孟戏研究》，台北财团法人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出版社，2005年，第51—5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