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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对《希腊罗马名人传》的重大贡献

【摘要】:普鲁塔克的《希腊罗马名人传》,是集不同时代传记之大成、融百家思想之争鸣之作。希腊人的语言特点是尖刻,而普鲁塔克作为希腊人也体现了这一语言特点。所以现代历史学家和史学传记作家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坚持毁灭“普鲁塔克的主人公”,由古代真正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来取代。但他们以后就不可能尝试去除普鲁塔克为每一位主人公身上添加的素材。

普鲁塔克的《希腊罗马名人传》,是集不同时代传记之大成、融百家思想之争鸣之作。犹如中世纪大教堂一样。这些传记形式统一,风格相近;这并不是哲学传记作家的创作,在很大程度应该是普鲁塔克知识水平的结晶。他并不是一个薄情寡味、没有立场的编撰者。他的《希腊罗马名人传》风格统一,贯穿始终的是他睿智精巧的个性特征;全书每一处带有批判性的言辞中都带有他的哲学观点。他掌握娴熟的写作技巧,独具匠心的幽默性描绘,无不是他的风格再现。希腊人的语言特点是尖刻,而普鲁塔克作为希腊人也体现了这一语言特点。他举止得体,就如同时代人一样,同样具有男女关系中亲密的自然的兴趣;更别提他戏剧风格。他的《尤里乌斯·恺撒大帝》,甚至超过了莎士比亚,克里奥兰纳斯、安东尼和克里奥佩特拉更具有戏剧风味。

然而,除了对他作品的优良品质进行褒扬外,也必须承认,与那些高水平的哲学传记作家相比较,便相形见绌;普鲁塔克长于写作技巧,让他来传承这些伟人的生平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运用道德来解读,这些就显得比较苍白。人们在性格各异、才华卓著、坚定信念的激励下,像木偶一样,高扬美德,威慑罪恶。所以人只有在把自己与社会隔绝的情况下去写作,才能体现自己的本色。而且他们的个性也只有在那些不被人们所关注的环境下才能表现出来。书中对琐事的描写就是普鲁塔克的个人伦理的自画像,甚至比他对历史英雄胜败得失的描写更加真切。传统的道德问题衡量对政策与最终形成决议具有重大意义,但是并不会决定每一个历史环境。

所以现代史学家和史学传记作家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坚持毁灭“普鲁塔克的主人公”,由古代真正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来取代。但他们以后就不可能尝试去除普鲁塔克为每一位主人公身上添加的素材。至于这一职责的不易之处在于容易出现像爱尔兰文盲农民马哈菲讲故事时所说的那样:从前有一个邻居很富有,“他就像普鲁塔克一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