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与小说：文学分支的交集

2023-08-09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传记在很多方面与小说存在交叉，小说家们很早就青睐于当代以外的其他时代，因为“当代”总是被当作时间的替罪羊。人们对当代缺少想象。我们不能再为抬高传记而贬低小说，也不能刻意放大雕像的作用，而降低绘画的功能。如果那些才华横溢的传记作家与小说家在同样的水平上，说明在文学素养较高的读者眼里，传记与小说这两个文学分支的地位就会出现交集。

传记在很多方面与小说存在交叉，小说家们很早就青睐于当代以外的其他时代，因为“当代”总是被当作时间的替罪羊。人们对当代缺少想象。这个三条腿的板凳对于清教徒来说就是一条板凳。但是现在已经成为古普利茅斯或古塞勒姆的一部分，因为充满了富于想象力的联想，或许连布拉德福德市长和普里西拉·马伦斯都曾经坐在上面。那上面刻着历史家留下的话，现在仍然发挥着巨大作用，这样的情景，再一次还原了亲历者。

作为职业小说家，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接受或者拒绝，因此他碰到难解的历史事件，可能就回避或变更了。或者按照自己的兴趣像传记作家一样，重在对人物及性格的描写，最终写成了原貌的人物作品。但是，如果历史人物出现在小说里，就不可避免地被小说家修改了，他们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了。

当然，从更高层面看待小说与传记的相对价值，我们不能妄下定论。我们不能再为抬高传记而贬低小说，也不能刻意放大雕像的作用，而降低绘画的功能。如果那些才华横溢的传记作家与小说家在同样的水平上，说明在文学素养较高的读者眼里，传记与小说这两个文学分支的地位就会出现交集。正像我说的那样，小说的最高成就在于创作了一幅完美的画卷，使故事里的人物和情节如真实发生了一样。

换一个角度说，关于对现实的关注，小说家与传记作家的出发点不同，特别是在小说家善于驾驭较难梳理的故事情节的优势下，传记作家在选择故事人物的过程中会受到一定的羁绊。必须面对现实的是，假如十八世纪除了小说之外的文字记录都被销毁的话，此后五百年的时代后人就无法认识我们这个时代人类真实的生活。没有任何一种文学形式比小说更能加速这一粗俗话的进程。如今的小说不再标榜善良与伟大，最好的也只能算是平庸，不好的就会趋于堕落，而且小说正在走向堕落的边缘。

这种试图反映生活的艺术，宣扬以小说本身的各种样式来展现人类生活的各种姿态，却对最高境界的表现形式不屑一顾。因此而与更广阔的生活面隔离开来，无法进入真正的通用艺术之列，比如绘画、雕像、伊丽莎白时代的戏剧和传记。

自1850年以来，英文小说层出不穷，但都没能创造出一个能够与亚伯拉罕·林肯或加富尔相比的角色，缺少与加里波第相媲美的英雄浪漫气息。拿当代小说来说，即使是虚构的场景，哪一部小说能说自己创作出了西奥多·罗斯福或I.P.摩根这样的人物？就我本人而言，如果可能，让我从失事的船上选择营救乔治王时代的小说家还是博斯韦尔的《约翰逊传》，我会坚定地选择后者。

传记与小说：文学分支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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