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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探索的历史:自传的价值与保护自己的本能

【摘要】:自我表达的冲动超越了所有的方式,这也是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无论你喜欢什么,如果真的要探寻自传的价值,就不会在传记这一领域偏离的太远,即使你对浩如烟海的英语自传文学世界并无兴趣。我刚才说到富兰克林的自传,吉本的传记可以说是姊妹篇。在其他方面,也可以从自传中发现人类有关才能的精到事例。

自传是传记中的一种,而且是很重要而珍贵的一种,但是自传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因为自传的自我本位而使自传形式上势必冗长乏味,最终不被人认可。自我表达的冲动超越了所有的方式,这也是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伟大艺术家通过才华表达自己,无论是绘画还是雕塑文学还是口才。他这样刻苦的努力,想要做到完全的客观绝非易事。虽然还是那份工作,但是他主观上要为此添彩,纯粹的科学家尽可能地要对被污染过的材料进行消毒然后才进行试验,并发现抽象的道理。不过这只是个人的倾向而已。不会减少我们作为人类对他们的兴趣。

如果远离它,我们会更迫切地想知道人类社会是怎样成功的,想了解在激情与矛盾及在各种问题的限制下,怎样能探索出沉寂冰冷的太空世界和繁杂细微的电子世界。

我们高兴地发现,达尔文成为全新自然生态法则的先知者——一个强壮、安静、谦虚的人,在疾病的折磨下疲惫不堪,但是仍然耐心地忍受着并坚持真理,直到被认可,最终获得世人的赞赏。

或许有人在自传中表现的过于自命不凡,自负或盛气凌人,你应该学会宽容,你要认识到这是一个天才成长的必要条件,就像牡蛎产出珍珠必须有分泌物一样。只要产出了珍珠,就能弥补分泌物的过失。当然,自负是公开的,它没法欺骗我们。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年幼无知。正是这些试图想让我们相信他们比我们知道的更伟大,这种想法使我们很反感,更让我们了解他们是多么自负、多么可怜。但是由于自负的男性向来又很优秀,甚至可以说伟大,尽管他们身上的瑕疵让我们不舒服,我们也不应该,因此而无视他们其他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对那些潜意识的幽默大师,我们也应该少一点嘲笑!当维克多·雨果隆重宣布:“法国是文明的引领者,巴黎是法国文明的中心,而我是巴黎的大脑。”我们会因此而去反驳他吗?显然不会,我们只能会心一笑。还会被雨果的激情而感染,从内心感到满足。因此罗斯金在《普雷特利塔》中表现得很虚荣,但并不影响这本鸿篇巨制中所洋溢着的美感。这似乎更可以看作对真理的守护了。

无论你喜欢什么,如果真的要探寻自传的价值,就不会在传记这一领域偏离的太远,即使你对浩如烟海的英语自传文学世界并无兴趣。我刚才说到富兰克林的自传,吉本的传记可以说是姊妹篇。这部著作讲述了十八世纪一位卓有成就的、智慧于儒雅的、勤勉而完美的天才,他在感情方面却一直缺少热情;他在父亲的命令下违背了婚约,他说“我在爱情方面无所作为,就是一个乖孩子。”

还有约翰·斯图尔特·密尔,他既像富兰克林与吉本一样是纯粹知识分子,同时又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他早年形成的伟大思想并未泯灭自己对宗教的渴望和对生活的感悟。纽曼的《我的辩护》中绝大多数笔墨都化为乌有;比如试图给冷冰冰的《忏悔录》的另一端神学教义血管中注入热情的血液而努力,最终都变成徒劳。

与之相比,《约翰·伍尔曼日记》,是精简而求实的励志箴言,没有赘述中世纪神学家提出的诡辩谬论,而是有意识地面对神永生的存在。

我们关于伍尔曼的争论焦点在于他完全另类的物质欲,我们感兴趣的是他及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故事,而他却不屑与我们分享。

在其他方面,有些很多自传丰富多彩。许多士兵写的回忆录,都引用了格兰特将军的自传,仿佛回到了恺撒《高卢战记》中一样。作家、诗人、政客、小说家以及名人们主动向我们敞开心扉。从维多利亚女王的《杂志里的叶子》到布克·华盛顿的《超级奴役》,互相对照,跨越了历史,内容极其丰富。

在其他方面,也可以从自传中发现人类有关才能的精到事例。比如我曾经提到的《本韦努托·切利尼》的生活,艾法利、佩利科、达泽里奥、加里波第等其他经历过“自我启示”的意大利人。还有法国人,这里的每一个似乎都比其他民族的人更愿意把自己作为戏剧中的角色,因而产生了丰富的自传作品。其中有代表性的就是卢梭的巨著《忏悔录》,内容翔实,通俗易懂。小人物的卑鄙嘴脸跃然纸上。